第39節
川夏哼了聲,扭頭不理他。心想,男人都這樣嗎?在一起越久越不在意? 見她不理自己,沈淮南變戲法一樣不知從哪里弄來一個盒子遞給她,“看看?!?/br> “什么?” 沈淮南示意:“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打開,盒子里是一條項鏈。雖然沒新意,心尖還是淌過一股暖流,他沒忘記。一時間,她又生氣,明明記得還裝著不記得,看來是故意的。她剜了他一眼,沒殺傷力反而逗得他大笑。 兩人很快打鬧一起,又是一陣抵死纏綿。 ~~~~~~~~~~~~~~ 知道沈淮南要去b市,也許半年,也許一年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臨行前一周才知道。川夏不知道這個計劃他實施了多久,生氣他滿著自己。所以她失去理智質問:“你現在是通知我?” 沈淮南知道她會生氣會難過,他何嘗又想分開?眼下沒辦法,公司發展瓶頸,經濟不景氣,總得找新的突破口。他說:“我只是……” 川夏冷笑:“沈淮南,你叫我信你,現在叫我如何信你?你什么都不對我說,現在通知我,你要去b市。我還是你老婆嗎?” “是,永遠都是。” “為什么不告訴我?怕我難受還是擔心我會阻礙你?” “對不起?!?/br> 川夏很難受,也有些心灰意冷。他們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她計劃著要孩子,他一直不動聲色,原來早作打算。 他又保證:“我每周都可以回來,你也可以過去?!?/br> “然后呢?沈淮南?你想說什么也沒改變對不對?可你想過我沒有?我還想著今年要孩子,然后在家休息一年。你卻規劃好了自己的藍圖,什么也不和我講。你說我這個老婆算什么啊,算什么?” 沈淮南低聲下氣哄著她:“當然我是老婆?!彼值狼赣纸忉?。 川夏難受的哭了出來,捶打著他哽咽道:“你總是這樣,總是這樣?!?/br> 哄了很久。 事后,誰也不再提這件事。 事情定了下來,沈淮南很快飛b市。 起初他們還每晚通電話訴解相思情,后來沈淮南太忙了,每次打電話不是在開會就是在加班,漸漸地,川夏也不在頻繁打電話。 酒之瑤得知沈淮南事業發展至外地,教訓川夏說:“我說你怎么不跟著過去?你就不怕他孤身一人會和別人*?” “我信他?!边@話她講得很肯定,是的,她必須要信他。 “我呸啊,男人的話要能信我上吊給你看?!本浦幹v話一向惡毒。 “那你要我怎么辦?天天電話查崗?之瑤,如果一個男人存了心思,查崗也沒用,天天盯梢也沒用。假如婚姻需要這樣才能維系,過得也太累了。” “我就是……算了,我小人心。你家沈淮南是不一樣的。不過呢,分居總是不好的,他忙沒時間回來,你可以過去啊,小別勝新婚,時不時過去溫存一下,即便沒能升溫感情也得保持原樣?!?/br> 酒之瑤的提醒,川夏也蠢蠢欲動。想了想,說:“我倒是不怎么忙,只是我過去會不會打擾他?” “打擾什么?你是他老婆。” 晚上通話,川夏問:“最近有休息嗎?!?/br> “放心,我會注意?!?/br> “沈淮南……” “怎么了?” “我想了你怎么辦?” 沈淮南沉默了下,說:“這周末我回去好不好?” “周末???” “嗯,周末,你有安排?” “你想不想我?” 沈淮南失笑,自然不會說忙起來腦子除了工作什么也沒有,當然,夜深人靜,腦子滿滿地全是她,就連夢里也是。 得不到回答,川夏忽然就慌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淚像珠子一樣吧嗒吧嗒掉下來,委屈訴說:“可我想你,很想很想……” ☆、第十一章 :諒不美好(二) 川夏是半夜被吵醒的,睜眼就看到床頭立著那個風塵仆仆的男人,還以為自己做夢了,喃喃地說:“這個夢做得也太真實了?!?/br> 那個人忽然移動,用力抱住她,胡茬扎著她,弄得她發癢,聲音是奔波后的疲憊,“你沒做夢,摸摸看,是真實的?!?/br> 這一鬧,川夏清醒了,望著他疑惑道:“你怎么回來了?大半夜的。” 他脫下外套鉆進被窩里,摟著她猛親一通:“不是你說想我嗎。” 川夏大腦不太靈光,她有說過,也不至于讓他大半夜奔回來。她也有計劃這幾天去b市一趟。 她望著他:“可是……” 他又親上去,堵著她喋喋不休的嘴。 川夏不從,在他身下掙扎,“你還沒洗澡?!?/br> “做了再洗?!?/br> 川夏也被他撩得氣喘吁吁,又想著最近一個人孤枕難眠,熱情洶涌而至。她翻身坐上頭,動作過猛撞上他最脆弱的部位。 沈淮南抽氣,用力掐她粉嫩的臀部,既期待又想立馬鉆進去以解相思之情。 川夏不急不緩地侍弄,開始他還覺新鮮,想著看看她能玩什么花樣,在被她撩撥后又沒得進一步,沈淮南再也沉不住氣,直接把她壓倒狠狠弄起來。 動作太過粗魯,川夏求饒。 吃了這么久的素食,終于能飽餐一頓,怎會輕易放過她。 她越求,他越勇猛。川夏都不敢開口了,緊咬著牙,表情似痛苦也似享受。 沈淮南低著頭,盯著身下的人兒,大力聳動。 川夏以為自己要散架了,軟綿綿的由著他擺出各種姿勢,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他饜足了才放過她,還說:“體力真差,回頭多鍛煉?!?/br> 川夏哼哼道:“少得便宜還賣乖。” “不是?”他低笑,用紙巾幫她處理,又去準備熱水。 這一番激烈的糾纏耗去她不少精力,想著大半夜回來又折騰這么久,她只得爬起來去廚房給他弄了一碗面。 他洗好,熱騰騰的面也端上桌。 沈淮南不客氣,吃起來:“還是你做的好吃?!?/br> 川夏說:“我們沈總什么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br> 沈淮南不理會她的調侃,大口吃起來。 川夏又說:“你慢慢吃,廚房還有一碗,我去洗洗?!?/br> 他并不怎么餓,飛機上已經吃過了,他食量也不大,勉勉強強解決一碗,拿去廚房扔水槽里。回到客廳,川夏披著睡袍出來,頭發挽起,整個人顯得有幾分慵懶氣質。 她說:“怎么不去睡覺,不困嗎?!?/br> “等你一起。” “誰要你等了呀?!?/br> 沈淮南笑笑,摟著她進臥室。 川夏已經睡了半宿,現在清醒得很。躺在他懷里,她有很多話想說。 “困嗎?!?/br> 他擁著她,訓了個舒服的姿勢:“還行?!?/br> “怎么想起今晚回來,大半夜的不嫌累?!?/br> “嗯?!?/br> “什么時候回去?” “嗯?!?/br> 川夏愣了一下,又喊了他一聲,他依然‘嗯’她。 川夏哭笑不得,心想這人還真是…… 因睡不著,這樣躺著就是一種折磨。她輕輕翻起來,沒見他有醒來的意思,便披上衣服去客廳找水喝,想回臥室醞釀瞌睡,又擔心睡不著吵著他。在客廳坐下來,打開電視。夜間節目很枯燥無聊,她找到一個電影頻道看起來,片子有點黃也有點暴力。 劇情無聊,她抱著枕打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閉著眼聽聲音。 沈淮南渴醒,伸手一摸,身邊沒人,頓時清醒,打開燈,也沒見她人。他看了下時間,已經七點了。客廳傳來電視的聲音,他起身出去,發現她抱著枕頭身上搭著一張毯子蜷縮在沙發里睡得香甜。 他皺眉,去把溫度調高,又把電視關了,才去臥室翻來一條厚被子給她蓋上。他也不回臥室睡,拿了一條厚毛毯在在客廳沙發上躺下。 川夏醒來,發現身上蓋著被子還有點迷糊,坐起來看到沈淮南,才了然。 坐著盯著他瞧了半天,才起身去洗漱,又去廚房準備早餐。 動作很輕柔還是吵醒了他,他懶懶地躺著不想動。 川夏出來,見他沒睡醒的樣子催他去床上睡。 他說:“等會兒我出去一趟?!?/br> 川夏問:“這次回來能住幾天?” “晚上的飛機?!?/br> 心里頭不是滋味,忍不住嘀咕:“時間緊,來回折騰不嫌累?!?/br> “還行,主要是太想你。” 川夏心思一動,問:“還要多久才能走上正軌,需要我幫忙嗎。” “你愿意去幫我?”他是了解她的,受不得束縛,而且她自己也有事業,并不比他清閑。 “偶爾可以呀。比如暖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