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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妻憑夫貴在線閱讀 - 第63節(jié)

第63節(jié)

    “自然有。”

    “賭注多少?”

    宋子恒笑了笑,面不改色的回道:“一個銅板。”

    話剛落音,好整以暇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的于衡遠差點沒噴出來,卻是被嗆著了,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道:“果真是好雅興。”

    “所謂小賭怡情,當然二位若是嫌少,咱們也可以賭大的,一兩銀子如何?”說話的是蘇婉,她現(xiàn)在躍躍欲試的神色,大有要大殺四方的架勢。

    曾長安一派淡定自若的搖頭:“無妨,咱們就玩一個銅板的。”

    蘇婉頓時有些失望:“只怕二位的銀子一拿出來,這里沒這么多銅板找給你們。”

    蘇婉一句話便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于衡遠沖她笑道:“弟妹無需擔心,銅錢還是有帶的。”

    曾長安也點頭:“開始罷。”

    于衡遠和曾長安上手果然神速,前幾輪慘敗,到后面蘇婉和宋子恒贏得便艱難了,一個半時辰打下來,竟還能被他們贏一兩局,蘇婉心里越發(fā)可惜,本來可以殺一回大戶的,現(xiàn)在他們都上手了,以后再玩贏面就大了。

    于衡遠和曾長安玩得也很是開心,吃過晚飯,走之前還順走了宋子恒先前畫的圖紙。

    飯后,蘇婉回屋給兒子喂奶,而后劉媽又端了熱水來準備給宋良辰洗澡,宋子恒進屋時,蘇婉剛替兒子把衣服脫完,兩個紅包從他胸口滑落,蘇婉打開瞧了一眼,便沖一腳踏進屋的宋子恒揮揮手:“你兒子又賺了。”

    宋子恒早習慣了蘇婉的這種語氣,眉毛也沒抬一下的問:“賺多少?”

    “二百兩。”蘇婉說著,在自家兒子連上響亮的親了一口,“你知不知道,就過個年,你賺了人家一輩子都賺不到錢。”

    宋子恒瞧著她一臉掉進錢眼里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才道:“行了,先給良辰洗澡罷,不然水冷了。”

    將洗白白的兒子擦干穿上衣裳放回床上,蘇婉才道:“我這里的銀子也有一千好幾百兩,如今再加上良辰的,未必就比爹娘他們捎來的銀子少,若買房實在緊缺,倒不如先從我這兒拿。”

    宋子恒搖頭,給兒子蓋上被子,一邊拍著他輕輕哄覺,一邊低聲回道:“這事我會弄好,娘子別cao心了。”

    “咱們自家的房子,我能不cao心嗎?相公你放心,這錢我算借,等錢賺夠了,再還給我便是,畢竟家里用錢的地方多,等開了春二伯他們過來,買地種葡萄這些哪樣不要錢?總不能光買了房子,卻不種葡萄……”

    宋子恒空出的一只手反過來握住蘇婉,道:“我已與岳父說好,就從他那兒借一千五百兩,白紙黑字寫明,等今中分了紅利,想來就能還一半,再等年底分一分,就能還清了,豈不更好?”

    蘇婉聞言這才點頭,其實跟她借還是跟蘇老爹他們借,對他們來說大概都差不多,不過蘇婉卻明白宋子恒的顧慮,畢竟沒分家,雖說她的錢歸她自個兒管,可若她如今把錢湊出來買房,日后卻沒有叫公婆還錢的道,盡管宋老爹宋母他們不樂意占她便宜,但若其他人鬧起來,也未免太難看——其實可以想象,一千五百兩真的不是小數(shù)目,當初宋家進項有幾百兩時,她開口讓每家給宋小妹添幾十兩銀子做嫁妝,張氏李氏臉上便都有些不好看,如今為著一千兩幾百兩,估計她們跟她拼命的心都會有。

    是以宋子恒寧愿問岳父借,也不問她拿,也算是未雨綢繆了,就像他所說,寫了借條,白紙黑字,誰也賴不掉。

    正月初六,宋子恒回單位上班的前兩天,終于收到了牙行的通知,說有兩三處房子都不錯,請他們?nèi)タ纯矗K老爹本來是要去鋪里的,初六店鋪開張,聞言也不急著去了,先與宋子恒一道去看房。

    這一看就是到下午才回來,回來時連房契都辦好了,難怪中午飯都顧不上回來吃,加上手續(xù)一共花了一千八百兩,買了座帶花園庭院的豪宅,據(jù)說是五進的大宅子蘇婉沒看過,不發(fā)表意見,蘇太太卻在一旁搖頭感嘆京里房價委實高了些。

    雖然錢一下子花得有些狠,可是買好了房子,大家心里頭便都有些安心,第二天,趁著宋子恒還未去銷假上班,蘇婉和蘇太太都跟著去了新宅子那頭瞧一眼,離蘇婉他們現(xiàn)在住的地兒有些遠,不得已又包了輛車,去的路上蘇太太還道:“日后搬進新宅子,不如給女婿也買一匹馬,不然平日進出委實不方便。”

    等到了新宅子,甫一進大門,蘇婉和蘇太太都震驚了,何止是豪宅,分明是超級豪宅!蘇婉原以為宋家新蓋的院子已經(jīng)很大了,沒成想仍不能與新買的院子相比,占地面積超級廣,院子里還有湖有假山,一道道門,不熟悉的人估計都要迷路。

    蘇太太再也不念叨京里房價貴了,改為感嘆自個兒命好,到這么個歲數(shù)竟然能住這般高門大院,以前想都不敢想。

    里里外外轉一圈,幾乎都花去了大半個時辰,宋子恒全程抱著兒子,一點都沒覺得手酸,眉間寫滿了意氣風發(fā),想來無論古代現(xiàn)代,是個男人都由豪宅寶馬的美夢。只是蘇婉頭疼的是,這么大的院子,重新裝修翻新,要花多少經(jīng)歷?

    這可不像當初在宋家村,跟宋子恒一塊研究了圖紙,拿過去宋老爹他們自會cao心,她就等著搬家住新房子便是,可到了這里,宋子恒要上班,裝修的事不就全落她身上了?大牛他們倒是可以往外跑腿找信得過的工匠,可指揮和監(jiān)工這些蘇婉也逃不掉,蘇婉上輩子復式樓裝修都差點沒累死,如今還要帶孩子,兼顧這般大的豪宅,委實有些心里頭打鼓。

    回家后宋子恒聽聞蘇婉的擔憂,不免失笑:“當年老家的房子如何建的,現(xiàn)在自然也能將圖紙畫拿去,叫大牛記得吩咐下去,娘子偶爾過去瞧一眼便是。”

    蘇婉等的就是這句話,聞言笑盈盈的道:“那就辛苦相公了。”

    宋子恒心里早就有數(shù),當即鋪開紙開始勾畫,從中間一個院子開始著筆:“這幾日只是囫圇瞧了一眼,腦子里還不甚清晰,只得先做咱們院里的改動,再有幾日又放假,到時多去新宅那頭瞧一瞧。”

    蘇婉抱了孩子偎在宋子恒身側,點頭不語,只在宋子恒將輪廓畫出來后開始提意見:“屋子里頭的布局,就按照咱們老家的樣式做,住得舒服,不過要空一間房給良辰專門玩游戲,可以鋪上地毯,著工匠打一些適合孩子的玩意兒……”

    宋子恒點頭笑道:“娘子說的是,不但良辰用,日后良辰有了弟弟meimei,也能用上這間屋子。”

    “相公想的未免太多了。”蘇婉瞥了他一眼,隨后有興致勃勃的指著院子,“這里我要種樹,種那種樹干粗大枝繁葉茂的大樹,以后若生了女兒,可以在樹上造個木屋供她玩……”蘇婉自個兒從小就想有個木屋,若真生了女兒,她自然要借女兒之手圓一把童年之夢。

    宋子恒去上班了,并不影響新宅的裝修,大牛找了兩日,找到了可靠的工匠,對方帶了一撥人來,熱火朝天的就開工了,大牛整日在新宅監(jiān)工,小綠和劉媽每日輪著去送飯菜,回來時便將裝修進度匯報給蘇婉,是以蘇婉沒過去,也能對那頭了如指掌。

    蘇婉倒不是偷懶,她也有事,新宅只是翻新裝修,到底不會大動,因此比建房子要快上許多,宅子大,所需的家具自然也多了,然其中很多都是需要訂做的,直接買不到,是以蘇婉都由蘇太太和蘇老爹陪著去找合適的工匠下單定做家具。

    才開始忙活,宋子恒又放假了,這回是因為元宵,放假三天,放假的頭一日宋子恒片刻也沒耽擱,去了新宅那頭,以至于曾長安過來撲了個空,不過幸好蘇婉和蘇太太在,問過蘇婉地址,曾長安沒有逗留便走了,走前留下一盒東西,蘇太太打開看了一眼,差點沒嚇得把整個盒子扔出去:“這,這是……玉石?”

    蘇婉也過去瞥了一眼,也愣了,她當日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居然送了一匣子玉石做的麻將,有錢也不是這么浪費的吧?

    蘇太太仍在一旁震驚:“那個于公子什么來頭……出手竟這般大方……”其實她想說的是何止大方,簡直是揮金如土好嗎。

    曾長安走之前說明過這是表哥叫他順道帶來的禮物。

    蘇婉只能騙道:“聽聞于公子是安遠侯夫人娘家的親戚,想來家中富貴,不然當日咱們與曾公子談生意時,他明知得利有多高,卻半點不動心,必定是還瞧不上咱們這份進項。”

    “你說的是,我也瞧著那于公子比之曾公子還要金貴些,只是即便于公子家有金山銀山,這般大禮也委實太重了些……”

    蘇婉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后悔自己當時嘴快了,“這著實有些難辦了,娘你不知道,那于公子看著笑盈盈的,性子卻比曾公子霸道多了,曾公子行事還有些商量之余地,他卻自來容不得別人拒絕,咱們?nèi)魶]有解釋就拒收,恐怕要惹他不高興的。”

    “那就等子恒回來再做商議罷。”蘇太太微顫著雙手,鄭重的把匣子合上,腳步輕飄飄的抱去蘇婉屋里,嘴里念念有詞,“可得好好放著,若被人偷去了,賣了咱們都賠不起。”

    蘇婉在其身后苦笑,總算見識到了未來皇帝的任性。宋子恒回來瞧見蘇婉與蘇太太俱一臉的憂心,笑著寬慰道:“長安兄與我說了,岳母和娘子不必憂心,衡遠兄家自來不缺這些,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

    蘇太太咂舌:“他家做玉石的?”說完搖頭,“不,瞧于公子滿身氣度,怎么也不會是家中經(jīng)商出來的,難道是他自家有座玉山?”

    宋子恒不能好解釋,只能含糊的點頭:“差不多罷。”

    “我道他出手為何這般大方,原是家里有玉山,這比金山銀山也差不了多少。”蘇太太肅然起敬,在她眼里,于衡遠瞬間到了富可敵國的地步。

    夜間回了房,蘇婉才低聲問:“今日曾公子可與相公說了甚么?”

    “娘子聰慧。”宋子恒攬住蘇婉的腰,在她耳邊低聲道,“長安兄今日說了衡遠兄的身份。”

    蘇婉挑眉:“可是咱們猜的那般?”

    宋子恒點頭,蘇婉又問:“那他為何現(xiàn)在告訴相公,是想拉你?”

    “應該不至于,衡遠兄瞧著沒這方面的想法。”

    人家是最后的贏家,蟄伏已久,自然不會讓你看出來,蘇婉頓了頓,還是忍不住提醒道:“他畢竟是那位的親子,身后有安遠侯支持,圣人又久不立儲君,若說他真半點沒想法,怕是有些……”

    “雖說如此,他沒表現(xiàn)出來,咱們便當他沒想法罷。”

    蘇婉這才明白宋子恒的態(tài)度,也不意外,點頭笑了笑。

    宋子恒怕她擔心,又道:“正是因為如此,衡遠兄如今與我交好,也不會叫我現(xiàn)在就做選擇,娘子只管放心,衡遠兄是有成算的。”

    蘇婉這才明白,為什么歷史上大家都說宋子恒沒有在楚仁宗登位之前就向他投靠,而是是楚仁宗蕭瑱從一開始與宋子恒交好,就沒想著要他為自己出犬馬之勞助他登基,如此一來,宋子恒當然不算是三皇子身邊之人。

    想清楚這茬,蘇婉才徹底放心下來,不過頓了頓又問:“那他此番送這般貴重之物來可是何意?”

    “以示感謝罷了。”

    于衡遠當初順了宋子恒的圖紙走,果然不是心血來潮,回宮前便著人去造了一副麻將出來,頭一個就獻給最疼他的太后,太后學會摸牌后幾乎舍不得離手,每日逮著人就開始上桌,連圣人皇后都被她拉來三缺一湊數(shù)過,一時間麻將之風吹滿整個后宮,作為功臣,于衡遠得到了三位最尊貴之人的厚賞,太后原就疼于衡遠,賞賜有多珍貴就不必多說,直接從自個兒內(nèi)庫搬了一座用整塊玉造的假山給于衡遠,可謂價值連城,便是于衡遠著人造這副玉麻將造價再高,也完全補回來了。圣人自來最孝順太后,如今太后被自家兒子逗得每日眉開眼笑,看著都像是年輕了好幾歲,且他自個兒也從中找到了不少樂趣,自然不會小氣,大手一揮,直接將一座郊外帶溫泉的莊子劃到于衡遠名下,太后和圣人都這般大方,皇后自然不會小氣,另有宮里會看風向的妃嬪,借著由頭也往曾順妃那頭送了不少厚禮。

    蘇婉聽得咂舌,她之前還感嘆自己雖是穿越女怎么都蘇不起來,如今倒是狠狠蘇了一把,只是名聲全被蕭瑱給得了去,想到這兒,蘇婉不由咬牙:“這么說他送的這份禮倒是也不算什么了。”虧得還是未來皇帝,這么小氣作甚,知道他們家最近缺錢,偏偏送一副光看不能吃的玉麻將,就是摸起來手感好,她難道真舍得把這副麻將拿出來打不成?

    不過蘇婉也只是咬牙切齒一會兒,聽得事情還有后續(xù),于衡遠一時風頭無兩,兩頭兩個比他大了好多歲且已成氣候的兄長便有些不忿,沒幾日朝里朝外便流傳從三皇子不務正業(yè),都這般年歲了還不上朝,只知在宮里玩樂取巧。圣人正巧最近有些關注三兒子,聞言倒還真上心了,想想覺得是這個理兒,三兒子也成年了,成婚多年就不提了,至今未有所出,外頭開了府也不搬出去,連個差事都沒領,委實有些不像樣,于是大手一揮,要于衡遠搬出宮領差事上朝,于衡遠還沒說話,太后不樂意,她離不開這個孫子——以前都舍不得他出宮,現(xiàn)在更舍不得了,不然三缺一的時候找不到小伙伴多心塞?

    早前說了,圣人是個孝子,原本一成婚的皇子就該搬出宮,于衡遠的皇子府都建好了,太后舍不得,沒辦法只能將他留在宮里,又有貴妃在旁邊進言,在宮里不方便領差事不若再過個一兩年云云,圣人覺得有理,便允了,卻沒想這一過就是好幾年,貴妃一直在旁邊念三皇子四皇子年歲不大,不如到時與四皇子一道領差事,圣人聽得多了,心里頭自然也這般認為,兄弟倆搭伴上朝,到時候也好有個照應。然如今流言一傳出來,圣人這才發(fā)覺不對,三兒子這般年歲再不領職上朝委實不像話,也顧不上貴妃一番苦口婆心,下定決心要給于衡遠指個差事,被太后攔了不讓于衡遠搬出去,也阻止不了圣人的決心,貴妃道住在宮里不便去外頭辦事,那便將協(xié)理內(nèi)務的差事領過去罷。

    圣人著三皇子協(xié)理內(nèi)務的旨意一下去,倒把所有人震驚了,別看內(nèi)務跟六部搭不上邊,對于立志于往上爬的皇子們而言算是歪門邪道,可在六部領事的皇子們勾搭朝臣,理內(nèi)務的三皇子卻能拉攏幾乎滿宮的宮女太監(jiān)——別小瞧這些人的厲害,于衡遠能這般被太后所喜,原因就是他母妃去世后,太后指了身邊得意的嬤嬤照顧他,直到他滿了三歲,曾順妃待他也異常精心,這嬤嬤才回了太后身邊,三歲的孩子不懂事,只知道鬧著找平日親近的人,索性曾順妃也是有成算的,當即帶著他去找太后,是以他的童年幾乎都是在太后的慈安宮度過的,后來太后身邊原本最得意的嬤嬤因病去世,照顧過他的嬤嬤一躍而成太后身邊第一紅人,這嬤嬤自來與他感情甚篤,在太后身旁潛移默化,才讓他逐漸成為太后最親近的孫子,無論后面多少皇子皇孫出生,都動搖不了他在太后心里的位置。

    且協(xié)理內(nèi)務不獨有這些好處,比之只有請安時才能見圣人一面的其余成年皇子,他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可以隨時親近,圣人如今漸漸年邁,對身邊的皇子都要比旁的上心許多——觀之他此次大豐收便能明白。

    最關鍵的是,皇子缺錢,別看著他們整日風光得意,穿金戴銀,都是內(nèi)務供的,有定數(shù),當然偶爾也有圣人皇后他們賞賜,可賞來賞去也都是些充門面的,沒人直接賞錢,圣人也不會想到自個兒給兒子供吃供喝,仍會導致他們手頭拮據(jù)的局面。皇子若只是想安心混日子,自然啥也不缺,可但凡有些志氣,想成大事,首先就得要錢,沒錢收買不了馬仔,沒馬仔就沒人給自己辦事,光桿皇子有夢想純粹是做春秋大夢。君不見大皇子自詡自個兒居長,便自覺高人一等,素來不把其他兄弟瞧在眼里,高傲得就差沒把眼睛長頭頂了,為了錢,仍是納了幾個商人之女做妾——雖然是皇商,家財萬貫,在尊貴的大皇子眼里仍是低賤不堪,這般委屈自己,也不過是想得更多的贊助罷了。

    而協(xié)理內(nèi)務油水異常豐厚,單是采買這些都夠他撈一筆了,更有皇商捧著千金萬金就等著上趕著巴結他,這絕對是一個門生賺大錢的職業(yè)!

    是以其他皇子得到消息的時候,氣得眼睛都紅了。于衡遠近些日子卻是春風得意。

    蘇婉心里除了咂舌不知道做什么好了,她絕不信這是偶然,未來皇帝能在開頭不顯,圣人瀕臨駕崩前忽然起勢,靠的自然不是運氣,想來他籌劃已久,這麻將不過是一個契機,外頭流言他不務正業(yè),玩世不恭,麻痹兄弟的同時,還能得到圣人的憐惜,自個兒拿著好處門生賺大錢,這樣的人不成功估計也沒天理了。

    宋子恒聽的蘇婉咬牙,笑道:“衡遠兄得了差事,對咱們而言也不是沒有好處,說不準哪天咱們的蘇家酒,便成了宮里御用之物了。”

    “曾公子與相公說的?”

    “長安兄雖未說明,不過我琢磨著想是這個意思。”宋子恒頓了頓,又道,“衡遠兄得的那個溫泉莊子,近日也在翻修,娘子若喜歡,過些日子我?guī)闳ァ!?/br>
    蘇婉點頭,想了想又道:“遠嗎?可不可以叫人每日接一桶溫泉水回來給咱們洗臉?也叫良辰多泡泡溫泉,強身健體。”

    “若是搬進新宅那邊,倒也不算特別遠,來回一個時辰便是。”

    進入二月份,良辰可以適當吃些輔食了,每日蘇太太都會精心熬了米糊給他吃,不放任何調(diào)料,從一開始特別希的米糊到后來又濃又稠,白白的裝在瓷碗里,看著特別漂亮,只是可能沒什么味道,良辰不愛吃,每每鬧著要喝奶。

    瞧著心肝外孫哭成這個模樣,蘇太太不忍了,放下碗道:“婉婉,你奶水也夠了,良辰愛喝便讓他喝就是,何至于急著給他吃這些東西?他又不愛吃,每回都哭……”

    蘇婉一臉堅持:“不行。”她記得寶寶半歲后是要吃輔食了,不用吃太多,主要是鍛煉消化系統(tǒng),且這里的大夫也說過,孩子稍微大了些光喝奶不行,是以蘇婉異常堅持,誰說都沒用。

    小綠想了想道:“可能是沒味道,不然給里頭擱點鹽或糖?說不準小少爺就愿吃了呢。”

    蘇婉模糊記得聽人說過寶寶是不能太早吃鹽的,至于糖她不了解,保險起見干脆一歲以前都不讓他吃,是以繼續(xù)搖頭,蘇太太一臉無奈:“良辰哭成這樣你就不心疼?”

    “那便是不夠餓,再等一等,他真餓狠了,自然會吃的。”

    于是幾人就只能看著小家伙這般嚎哭了有半刻鐘,哭也是費體力的事,在蘇太太再次將勺子遞上前時,他終于熬不住,張嘴吞進去了,小嘴巴一張一合,吃了好幾勺米糊,蘇婉這才把他抱過懷里來,掀開衣襟,小家伙便雙手捧著吸上去,生怕她跑了似的。

    蘇太太忙對劉媽道:“快去打熱水來,給良辰擦擦身子,哭這么久,怕是又出一身汗了。”

    劉媽端了水上來,小家伙差不多也吃飽了,打了個飽嗝,仍舍不得放開,蘇婉卻冷不丁一呼痛,連忙把自己從小家伙嘴里解救出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居然這么用力,要是長了牙,豈不是要被你咬斷了?”

    蘇太太在一旁試水溫,一邊道:“該,誰叫你有奶不給,偏叫人吃米糊,有你這么做娘的嗎?”

    “人大夫都說叫良辰適量吃些輔食,我這么做不出格罷。”

    “可是良辰每回都被你折騰得大哭,你不心疼?”蘇太太把人從蘇婉手上接過去的時候,順便瞪了她一眼,眼底清清楚楚寫著不滿,“就沒見過你這么狠心的娘。”

    蘇太太這么說,蘇婉也是冤枉的,她分明是為著小家伙好,自個兒都是硬起心腸來的,一開始以為多來幾次他就會習慣,哪知道小家伙太有原則了,這都半個月過去了,該哭的還是哭,該為自己爭取的還是要為自己爭取,蘇婉也著實無語了。

    想到這兒,蘇婉道:“狠心也是為了良辰好,我可不像娘,有個不用怎么狠心教也能生得這般優(yōu)秀的女兒,多省心。”

    蘇太太聞言噗嗤一聲,終于繃不住了,笑罵道:“你個丫頭這般自夸自擂,也不害臊。”

    ☆、第一百一十章

    三月份,于衡遠郊外的莊子就翻修好了,皇家的人辦事效率就是不一般,蘇婉他們家先裝修,速度愣是比于衡遠差一截。

    于衡遠郊外那頭一弄好,就履行承諾,請人來接蘇婉他們,蘇太太對溫泉也異常好奇并向往,畢竟古代的溫泉只有帶溫泉的莊子上有,而帶溫泉的莊子,若不是達官貴人根本買不到,是以能泡溫泉也就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征。宋子恒是個好女婿,見岳母如此心馳神往,略一沉吟,便決定帶岳父岳母一道去了。

    蘇太太先是驚喜,后是擔心:“于公子只叫你與婉婉,帶上我們會不會不太好?”

    “無妨,衡遠兄不會介意則個。”宋子恒搖搖頭。其實他臨時帶上岳母,主要還是為了避嫌,曾長安未娶妻,此番相聚想來不會帶女眷,于衡遠到是正妃側妃都有了,然女眷們都在宮里,等閑也出不來,因此就他娘子一個女子,未免有些不好。

    不過宋子恒這番倒是想多了,他們到時,于衡遠與曾長安都不在,莊頭的管家倒是先前得了吩咐,一來便好生伺候著,瞧見多了的蘇老爹與蘇太太也不驚訝,安排丫鬟把屋子給收拾出來,而后又親自領著幾人往里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