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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妻憑夫貴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小廝彎腰道:“夫人盡管去便是,小的就在此候著。”

    蘇婉回屋給宋子恒拿了件衣服,又讓小綠備了分回禮,一起拎出去,親自交由小廝手上:“區區薄禮,請莫見笑。”

    小廝想是受了叮囑,并不敢無禮,低眉斂目的道:“夫人客氣,不知可還有其他吩咐?”

    “再無事了,小哥只管叫相公安心,不必擔心家中便是。”

    小廝應了一聲,這才退下,小綠迅速栓上門,方才還強自冷靜的臉色,此時已經雙頰泛紅,激動的道:“小姐,姑爺真的認識安遠侯家的少爺?今晚還會在安遠侯家住下?那可是侯爺家……”小綠激動的腿都快軟了,她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官還是知縣,就在縣里,當時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生怕被官差發現抓了去,如今她家姑爺去的竟然是侯爺家,天啊……

    蘇婉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你家姑爺豈是池中之物?”

    小綠一個勁的點頭,仔細看卻能發現她正一副如夢游般的傻笑,分明沒聽見蘇婉在說什么,想想也是,多少普通人一輩子最大的榮耀就是親眼見過貴人,蘇老爹上回在江州城見了知州一眼,回縣里都不知與人說了多少遍,更別提京里的貴人了,不說別的,侯爺之府,豈是一般人能去的?不怪小綠這般激動,便是大牛臉色發白的回來稟報說問過客棧幾位舉人老爺,稱姑爺只在客棧待一個時辰不到,便與另外的友人離開了。

    小綠一聽連忙道:“大牛哥你是不知,方才安遠侯家的小廝來報,咱們姑爺被他家少爺請去做客了,今晚不回來呢!”

    “安遠侯?”大牛先是一愣,還沒從之前的驚亂中回神,生怕自家姑爺在外出可事,這會兒卻被告知是去貴人家做客了,大悲大喜之下,好一會兒才反應回來,連連道,“好,太好了!不愧是咱家姑爺,竟能得貴人府上的少爺青眼相待。”

    相比之下蘇婉卻淡定多了,笑道:“去把飯菜端上桌罷,這么晚了,咱們也該用飯。”

    小綠與大牛對視一眼,而后各自定了定神,兩人強作鎮定的去了灶房,他們心里的想的是小姐都這般泰然自若,他們也不能太過激動,表現得跟鄉下人進城似的,沒得丟了小姐和姑爺的臉面。

    今天這么一折騰,吃完飯已經不早了,蘇婉自然不會這個時候跑出去散步,洗漱了之后便回了自己屋里,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兩個人,今夜蘇婉一人躺在床上,抱著湯婆子被窩里倒是暖乎乎的,卻好一會兒都睡不著,又覺得天太黑,這才想起來平時都是宋子恒點了燈坐在床頭看書,她就窩在被子里睡覺的。

    蘇婉索性坐起身,抹黑找到了火折子,點起油燈,屋內頓時亮了,小綠剛收拾完,正準備回自己屋里,卻瞧見主房亮起了燈,忙走到床邊問:“小姐,怎么了?”

    “無事,天太黑我睡不著。”

    “那我等小姐睡沉了再進來熄燈可好?”

    蘇婉道:“那你子時左右過來罷。”

    “是。”

    因著要半夜起來去給蘇婉熄燈,小綠便沒有睡沉,是以半夜時分,院外一有動靜她便驚醒過來了,一開始還以為是風吹聲,仔細聽似乎有人在說話,小綠連忙起來,披上外衣匆匆去隔壁喊大牛:“大牛哥,我瞧著門外有人在說話。”

    片刻之間,大牛的房門也打開了,問:“誰在說話?”

    “噓。”小綠道,“小聲點,別吵醒小姐了,她近來不容易入睡。”

    大牛點頭,卻是聽見有人在敲門,忙對小綠道:“你在院里待著,我出去看看。”

    小綠走到蘇婉屋門口,想著若有什么事也好保護自家小姐,卻聽見大牛在外頭喊自己:“小綠你過來幫我扶一把姑爺。”

    小綠連忙跑過去,大牛正扶著自家姑爺,而對面是先前見過的安遠侯家小廝并一個陌生的丫鬟,小廝連連笑道:“抱歉這么晚叨擾了,宋公子想是喝醉了,不肯在侯府入睡,想是放心不下去尊夫人,少爺委實無奈,只能叫小的臨時將宋公子送回來,多有叨擾,還望見諒。”

    小綠聞言瞧了姑爺一眼,還是那般豐神俊朗,看外表不似喝醉了,看她看過來,仍口齒清晰的問道:“娘子呢?”

    “小姐入睡了,姑爺不若在廂房歇一晚?”

    “不,我要找娘子。”

    小綠眼底閃過一絲了然,果然是喝醉了,平日姑爺怎的也不會說出這般話。

    宋子恒說完便要推開大牛,自己要往院里走,只是腳步蹣跚,大牛連忙跟上去扶,小綠歉意對安遠侯家小廝笑了笑:“抱歉,我家姑爺酒量不加,給貴府添麻煩了。”

    “不敢……”小廝脫口而出,方才一直沒說話的丫鬟卻笑著打斷小廝的話,道,“宋公子是少爺的貴客,怎是麻煩?這位meimei太客氣了。”

    小廝這才回神,不由的吞了吞口水,那丫鬟又道:“我家少爺原也想留了宋公子住一晚,奈何宋公子放心不下家中,只能這般又將宋公子送回來,若叨擾了貴夫人,真真是對不住……”

    聽得這番話,小綠沒回答,因為蘇婉屋里的房門已經打開,她披了斗篷站在屋門口,猶帶著睡意的聲音問道:“小綠,怎么了?”

    “小姐,姑爺回來了。”

    安遠侯府的丫鬟先前聽見輕柔嬌美的聲音,心頭已經嘆了一聲,再抬頭看過去,月色下穿著大紅斗篷的女子靜靜站立,隔得遠看不清五官,渾身上下的氣度卻真叫人驚嘆,如何相信這是鄉野之地出來的?

    安遠侯府上丫鬟眼底的驚艷一閃而過,她被調到少爺身邊之前,是夫人跟前的二丫鬟,也是跟了夫人見過世面的,宋公子夫人并不比那些名門閨秀差甚個,宋公子氣度高華,風光霽月,讓自個兒幾個交好的姐妹都心動不已,讓這等人才為之傾心的,果然不是等閑之輩。

    丫鬟心知自個兒回去能與少爺回話了,這便收回眼底的打量,遠遠的朝蘇婉一福身:“叨擾夫人了。”

    宋子恒瞧見蘇婉出來,也不用人扶著,喚了聲“娘子”,便直直朝她走過去,待走近了,蘇婉雙手扶住他,安遠侯府的小廝和丫鬟已經告辭離開了,蘇婉扶了宋子恒進屋,宋子恒一直拉著她的手喊“娘子”,蘇婉回握了他一下,笑道:“相公脫了外衣,便先去床上躺著,我讓小綠給你燒盆熱水進來擦擦身子。”

    “娘子替我脫。”

    “好,相公也得讓我出去知會小綠一聲。”

    宋子恒這才放開了手,蘇婉出去片刻后便回來了,宋子恒就靠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她,衣服果然沒脫,屋里飄著酒味,蘇婉索性將屋門打開,這才親自給宋子恒脫了外衣,讓他上床躺著,沒一會兒小綠便端了熱水和帕子進來,道:“已是深夜了,小姐收拾完便睡下罷,屋里我明兒待小姐姑爺起來后再進來收拾。”

    蘇婉指了指床邊的衣服道:“你把這外衣帶出去,放在屋里酒味太重散不去,再替我把門帶上。”

    已經不是第一次照顧喝醉酒的宋子恒了,蘇婉算是駕輕就熟,只是喝醉酒的宋子恒有些纏人,一直拉著她的手腕子不放,蘇婉只能不停的把他的手拉開:“放開,你一直握著,我如何給你擦洗身子?”

    喝醉酒的人當然沒這么聽話,蘇婉也沒脾氣,在他不停的攪和下,還是耐心的替他擦完身子,正準備去吹燈,剛剛拉開的手又纏上來,嘴里還在不停喚著“娘子”,蘇婉終于知道人家為什么這么晚還不得不把他送回來,他這喝醉酒就愛叫自己的習慣,是個人也“不忍心”讓他不回家過夜吧?

    蘇婉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吹了燈剛爬上床,宋子恒又纏了上來,四肢并用,將她整個人鎖在懷里,蘇婉忽然笑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道:“相公今兒怕是在友人面前丟臉了,睡著了就不停喊娘子的,那安遠侯四少爺怕是再沒見過別人這樣,也不知經過此次,日后可有人還敢找相公不醉不歸?”

    其實蘇婉很想說的是,宋子恒一世英名,不知道會不會毀在今夜。

    但是想到那個安遠侯,她又忍不住瞇起了雙眼,聽起來很熟悉,只是不知道跟宋子恒有什么關系?

    蘇婉在琢磨安遠侯,豈不知人家府上也在討論她。安遠侯是世襲侯爵,四少爺又是安遠侯世子的嫡出幼子,身世貴重,且深受安遠侯夫人喜愛,小廝與丫鬟得了他的吩咐,并不敢在路上耽擱太久,連忙回了府,穿過疊巒重重的假山,進了崇明院,深夜間院內仍然燈火通明,小廝和丫鬟進里屋請了安,沒得吩咐并不敢擅自起身,就趴在地上回話。

    丫鬟口齒清晰的回道:“奴婢將宋公子送回去后,與宋公子家的丫鬟解釋時不慎將宋公子夫人吵醒了,宋夫人開了門出來,宋公子想是醉的狠了,見了夫人便立即過去了,奴婢便立時回來復命。”

    平靜無波的男聲問道:“你瞧見了子恒兄的夫人?”

    “是,遠遠瞧了一眼,雖然瞧不清其貌,宋夫人與宋公子站一塊卻恍如一對璧人,宋公子對夫人一往情深,一見便知,夫妻琴瑟和鳴,叫人羨慕。”

    小廝也回道:“奴才先前見過宋夫人,姿容秀美,溫婉賢良。”

    男子沉默了片刻,道:“你們出去罷。”

    “是。”丫鬟和小廝一道退出去,順道將門帶上。

    “有趣。”另一道頗有磁性的男聲帶著無限笑意道,“英雄不問出處,我原以為這般不起眼的鄉野之地,能出一個宋子恒這般的人才,已是不易,沒成想叫他一喝多便心心念念的宋夫人,竟也不差呢。”

    先前說話的男子點頭:“子恒兄不為錢財所動,也不為美人所惑,對妻子一往情深,可見有一顆赤子之心,可堪大用。”

    磁性的男聲頓了頓,低低嗯了一聲,聲音又輕又飄忽:“待會試過后再看……”

    宿醉一場后,宋子恒便沒再出門了,安心在家溫書,因為再過兩日便要參加會試了。

    會試一共有三場,一場考三日,從九日一直考到十七日。宋子恒有了經驗,這次準備的更加充分,心里雖說不上胸有成竹,卻也是有著年輕人的意氣風發,九日一早拒絕了蘇婉的要陪同的提議,道:“考場人來人往,娘子肚子大了,出去不便,還是就在家候著罷。”

    蘇婉雖然想去,但是見著宋子恒擔憂的神色,也只能點頭:“我與良辰在家等相公順利歸來。”

    宋子恒眼神放柔,摸了摸蘇婉的肚子:“再有幾月良辰便能出來了……”

    蘇婉卻推了推他:“時辰不早了,相公早些過去罷,讓大牛送你,我在家也能安心。”

    終于把宋子恒送進考場了,蘇婉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激動什么不必多說,緊張倒不是擔心宋子恒考不中,她怕的卻是宋子恒金榜題名之后,不知歷史這次又將朝哪個方向發展?

    蘇婉一直不敢去想,有時卻又希望這一日早些來,無論結局是好是壞,總歸是個了斷,總比一直擔心頭上懸著的刀什么時候砸下來好。宋子恒離開后,蘇婉開始有些心神不寧了。

    不知過了多久,大牛回來了,蘇婉騰地站起身,小綠也跟在后面問大牛:“怎的這么快回來了,去考場來回不是說要一個時辰嗎?”

    大牛笑道:“原是這般,不過剛走到巷口,就見安遠侯家的馬車過來,四少爺親自送了姑爺去考場后,又讓人打馬送了小人回來,這才花了半個時辰不到。”

    蘇婉又坐回原位,招呼大牛過來:“你先喝口水,再跟我說說今日去考場是什么樣兒。”

    大牛喝了口水,緩了口氣,方才興奮的道:“再熱鬧不過了,咱們省府的考試是沒得比,來趕考的舉人加上送行的親友聚在一塊等待進場,放眼望去多如牛毛……”

    小綠等蘇婉問完,連忙問:“那安遠侯家少爺如何,比咱們姑爺更俊秀嗎?他們家的馬車是不是很氣派?”

    “安遠侯四少爺我只在車外遠遠瞧了一眼,長得那叫一個漂亮……不對,是俊秀,不過安遠侯四少爺跟咱們姑爺不好比,四少爺貴氣逼人,咱們姑爺溫潤如玉,都是人中龍鳳。”

    小綠又急著追問:“安遠侯四少爺竟有這般貴氣?”

    “那還用說?不對,我還沒說四少爺如何貴氣呢,穿著錦袍,上頭的繡工別提多好了,用咱家太太的話來說就是栩栩如生,價值千金的那種!更奢華的是那馬車,里頭的可是鋪著錦緞的,上頭還擺了個凳子,上面的杯子竟是白玉的,白玉杯白玉壺!”

    小綠眼睛里已經在冒星星了:“這般富貴……”

    “安遠侯是世襲侯爵,整個京城的貴人里頭也是數的過來的,家世富貴不說,安遠侯夫人的嫡出女兒,四少爺的親姑媽,便是當今養育了三皇子的曾順妃……”

    小綠驚嘆:“也就是說安遠侯四少爺是三皇子的表兄弟?”

    大牛點頭,眼里閃爍著興奮,“不過聽聞三皇子不是曾順妃的親生,然從小被曾順妃撫養長大,曾順妃自個兒也沒有親兒子,是以母子感情也不錯,三皇子這才將安遠侯家當親外家走動。”

    聽得安遠侯跟皇家都有這般聯系,小綠的眼神更亮了,安遠侯四少爺是三皇子的表兄弟,卻對自家姑爺這般青眼相待,自家姑爺若能以此結識三皇子,日后豈不是一步登天?這般想著,小綠便問了出來:“那咱們姑爺會不會因為安遠侯四少爺的關系,從而也見一見三皇子……”

    大牛的表情不必多提,蘇婉卻是眼神一閃,腦子里猶如驚雷閃過,安遠侯!三皇子!

    她之前竟然沒想起來!三皇子不就是之后繼位的楚仁宗嗎?

    用“虎軀一震”來形容蘇婉此刻的心情,其實非常恰當的,她說之前為何覺得那安遠侯聽著耳熟,不僅是耳熟,根本就是如雷貫好嗎——她演的那部戲都出現了安遠侯這個角色,因為沒跟她演對手戲,她便沒有關注,可是國舅爺的名頭她還是記得的!

    想到這里,蘇婉忽然皺起了眉,安遠侯之所以會成為國舅,便是因為三皇子蕭瑱繼位后,尊母妃為皇太后,其外家自然一躍而成皇親國戚,可如今蕭瑱竟然只是曾順妃的養子,連外人都知曉,可見曾順妃養蕭瑱的時候皇家玉蝶并沒有改過來,如此一來,非親生母妃,蕭瑱登基后也只能封其為太妃,尊為皇太后卻是于禮不合,楚仁宗一生功績令人傳唱,如何會做這般不符禮節之事?難道當真是將曾順妃視若親母?

    ☆、第九十六章

    宋子恒去考試的這幾日,蘇婉過的也不輕松,白天坐立不安,晚上輾轉難眠,小綠大牛照舊陪著她玩斗地主,但是她玩著玩著變能出神,還真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覺,小綠和大牛還只當她是擔心宋子恒在會考當中出岔子,其實他們自個兒心里也忐忑,更不知要怎么勸蘇婉,還是小綠想出的笨法子,知道自家小姐喜歡聽些趣事,無論是家常里短,豪門恩怨,愛恨情仇,還是民間的風土人情,于是絞盡腦汁把自己知道可以稱之為趣事的事情都說了,還每日叫大牛去打聽些京里些新鮮事回來說。

    這般倒真讓小綠誤打誤著了,他們費盡心思給蘇婉搜羅來的八卦,其中有一件還確實轉移了蘇婉的注意力。

    這日大牛借著上街買菜的功夫,又在街上轉悠了許久,那些個賣東西的小販,來來往往的路人,路邊攤上吃著東西的人,嘴里都會說些新鮮事兒,大牛每每見人八卦都要湊上聽幾耳朵,有不懂的還問個清楚,別人八卦的興起,也不嫌他煩,一五一十的給他說了,如此一來,大牛沒回都要耽誤好一會兒才回去,這日正回去的時候,好巧不巧正碰見隔壁傳說中的侍郎府開門。

    雖然蘇婉他們一直知道隔壁有個侍郎府,且才一墻之隔,但是人家高門大戶,大門正對著街上,臨近他們院子的這邊倒是有個角門,常日也能見到仆婦小廝們進進出出,不過京中二品大員的門人,就是比別個不同,每日進出角門干些采買跑腿等活計的下人,一個個都頗懂規矩,等閑并不與外人搭話,森嚴戒備。

    是以住這一塊的人都覺得侍郎府萬分神秘。

    今日大牛見到侍郎府開角門,自然不是往常的下人進出,其實陣仗還是挺大的。雖說是角門,但這般高門大戶,角門也是兩扇漆著朱紅色的大門,比尋常人家的正門還大些,平日里侍郎府家下人進出,都是開半扇門即可,今日卻是兩扇門全開,門前停了輛馬車,兩旁站著一波丫鬟婆子,大牛一看也知道與往日不同,又見旁邊也有幾人在瞧著那里,他也便放慢了腳步,遠遠跟在一旁瞧著。

    侍郎夫人拍了拍女兒,笑著叮囑道:“這回安遠侯夫人夫人親自派人來接,你便在那里安生住著,安遠侯夫人是你親姨婆,平日又甚是喜愛你,這回娘娘回府省親,定是為你著想才提前一月接了你過去住,說句大不敬,娘娘還是你親表姨,從小與你娘一塊長大,感情最是深厚不過,那時還與我笑言日后定要做那兒女親家,我雖不把這話當真,然娘娘如今瞧著你長這般大,想是也歡喜的。你如今也及笄了,若得娘娘惦記,日后在圣人跟前求一道賜婚,豈不正好?”

    “娘,再不走怕是遲了。”被叮囑的年輕女子微微一笑,神態自若的提醒道。她雖然心頭也激動,一切都按照記憶中的樣子發展,等面見過了順妃娘娘,再過不了兩月就能得了賜婚圣旨,與相公再續前緣了。只不過她如今畢竟不是年輕小姑娘,便是心里頭激動不已,也能滴水不漏的藏著,萬不能叫人看出她春心萌動。

    這番淡定的神情看在侍郎夫人眼里卻是沒開竅,侍郎夫人也不知該放心女兒沒有私動春心,還是該著急她怎的總是不開竅,萬般心緒化作一聲嘆息,又摸了摸女兒:“你且安心住著罷,下月二十一到娘便去安遠侯府上接你。”

    年輕女子笑盈盈的拜別母親,又說了些體己話:“娘在家多保重身子。”說完便在丫鬟婆子們的擁簇下上了馬車,侍郎夫人目送馬車漸行漸遠,也帶著剩余的丫鬟婆子進了府,角門被關上,再次恢復往日的森嚴幽靜。

    大牛也一直瞧著馬車駛遠后才回過神來,感嘆道:“侍郎府竟這般富貴,方才那被一眾下人擁簇著的是府上夫人和小姐吧?華服美眷,當真是金玉堂皇。”

    旁邊有人接話:“可不是,我在這里住了三年,自那柳大人年前升為戶部侍郎,排場也是越發大了。”

    “原來侍郎大人姓柳,還是戶部侍郎?”大牛驚道。

    “你在這里住了多久,連這個都不知道?”

    大牛便簡單了自報了家門,另一個與大牛一般家丁打扮的男子湊過來道:“我非但知道侍郎大人姓柳,還知道剛剛那侍郎家小姐上的馬車,是安遠侯府的馬車呢!”

    大牛與另外兩人驚嘆問:“侍郎大人跟安遠侯府有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