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285節

第285節

    “我有說過靈山十巫就是你們嗎?”斗篷轉過頭冷冷的對巫朗說。

    ……

    大廳之中頓時一片死寂,巫朗茫然的和其他巫師對視,應該是一時間不明白斗篷這話的含義。

    “我許你們坐擁妖界是因為你們還能勝任,這靈山之中巫師不計其數,對于我來說誰是靈山十巫并不重要,我想誰是誰便是十巫,做對了自然讓你們功成名就,若有差池……”斗篷停留一下,慢慢轉身重新看向巫姑。“既然有賞就有罰,若有差池對于我來說靈山十巫永遠都在,只不過換幾個人而已。”

    斗篷話音一落,慢慢向后抬起手,我們在外面頓時聽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然后透過縫隙看見之前被叫住的土伯整個人慢慢懸浮起來,任憑土伯如何掙扎也無濟于事,一道白光從土伯身體中穿透,那白光猶如一把炙熱的利劍灼燒著土伯的身體,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

    當無數道白光突如其來的在土伯身上閃耀時,我們看見土伯那生不如死痛苦扭曲的臉,口中發出極其痛苦的哀嚎,然后那些白光灼傷的地方越來越大,到最后完全相互匯聚在一起,耀眼的白光中土伯被化成一攤灰燼,散落在大廳之中。

    “做不到就是失敗,對于失敗的人就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斗篷的話回蕩在大廳之中,我想也刺在那十巫的心里,我和銀月都大為震驚,這斗篷的力量實在強大到超出我們想象,那土伯好歹也是靈妖麾下能統領黑水大軍想必妖力非凡,竟然在斗篷面前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被斗篷不費吹灰之力就滅殺當場。

    斗篷讓土伯灰飛煙滅,看似是責罰土伯征伐北境損兵折將,實則是在警告靈山十巫,在這斗篷的眼中,靈山十巫不過是一個稱謂,誰是十巫對于斗篷來說并不重要,因為斗篷能指點任何一個巫師接替十巫的位置。

    斗篷不過是在殺雞儆猴,言外之意很明確若是靈山十巫做不到斗篷要求的事,下場只會和土伯一樣,斗篷看著巫姑想必也是在警告她,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內若巫姑從巫咸口中問不出十二金人的下落,非但巫咸會被處死,巫姑也難辭其咎一樣會被誅滅。

    這斗篷是在責罰之前巫姑竟然敢當眾反駁,看得出斗篷是一個擁有絕對權力和威嚴的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質疑和忤逆自己。

    留給我和銀月的時間也僅剩下一天,看著斗篷說完之后步伐高傲的轉身離開大廳,整個大廳中鴉雀無聲,想必這些巫師心中如今寒涼無比,巫彭重重嘆了口氣說要抓緊時間整軍備戰,看樣子他們對斗篷的懼怕已經深入骨髓。

    巫朗好半天也憂心忡忡一臉惶恐不安的離開大廳,只剩下巫姑還呆坐在王座上,一臉的慌亂和懊悔,但很奇怪我從她眼神中竟然沒有看出懼怕,更多的似乎是擔心和緊張。

    在王座上坐立不安樣子有些六神無主,我的目光落在她旁邊的托盤上,上面擺放著一些令牌,想必那就是下到黑淵的令牌,每日給巫咸送去食物必須先到此取得令牌。

    巫姑在王座上心神不定深吸一口氣對巫禮說,她現在就去黑淵勸說巫咸,巫禮在旁邊無可奈何的嘆氣和巫姑一同離開。

    等大廳之中沒有人,銀月連忙敏捷的閃身進去,找到可以讓我們去黑淵的令牌,然后和我快速離開宮殿,路上銀月忽然意味深長的對我說。

    “那斗篷的法力好奇怪,但……”

    “但什么?”我看銀月欲言又止好奇的問。

    “說不出來,神魔浩劫之中我與魔皇交過手,魔皇神力實在太強大,那斗篷雖然是魔皇的爪牙,可所用的法力似乎和我見識的魔皇神力有些不太一樣。”

    “不一樣?”我大為不解的皺眉有些不明白銀月的話。“有什么不一樣?”

    “說不出來……就是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銀月搖搖頭深吸一口氣說。“先別管這些,當務之急必須先救出巫咸。”

    第一百五十六章 鉤蛇

    從宮殿出來已是白天,不久就看見兩個端著食物的巫師前往宮殿取令牌,銀月亮了令牌告之國主吩咐今日食物由我們送到黑淵,那兩個巫師聽見后欣喜若狂似乎很懼怕去那黑淵的樣子,沒有絲毫質疑便將手中的食物交給我們。

    因為手中有令牌一路暢通無阻,從木欄下慢慢被放下,距離地面越來越遠,頭頂上的光亮在我們眼中變成很遙遠時,木欄停在黑淵之底,四周有微弱的火盆勾畫出這里的輪廓,黑淵下面的空間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迎面而來全是潮濕血腥的味道,腳下的泥濘在微弱的火光中才看清是滿地的血泊。

    這些應該都是被殘殺妖族用來血祭的鮮血,四周到處都是只剩下骨架的尸骸,我明明記得血祭是把割頸的妖族推下黑淵,從這么高的地方墜落下來也應該米分身碎骨,可除了森森白骨我始終沒看見皮rou。

    沿著火光照亮的通道一直前行,黑淵之底實在太巨大和空曠,以至于這里任何細微的聲音都能傳遞到很遠的地方,走了沒多久我和銀月就聽見有人對話的聲音。

    前面的火光似乎要明亮一些,我和銀月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聲音靠近過去,那火光的深處是一處寬敞的祭臺,一個青袍巫師氣喘吁吁表情無可奈何的從祭臺上走下來,他手里拿著一條僵硬的蛇,隨意的扔在地上,我和銀月看見這樣的死蛇已經有很多。

    銀月在我耳邊壓低聲音告訴我,那巫師便是靈山國掌管刑罰的巫羅,他旁邊的石臺上凌亂的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刀具和刑具,每一個上面都血跡斑斑,想必都被巫羅使用過,刑具的旁邊有一個籠子,里面蠕動的全是五彩斑斕形狀怪異的蛇,那蛇尾部分叉懸有兩個rou刺的鉤,身上鱗甲也是如此形同魚鉤的彎刺。

    “一天時間,你看他這個樣子一天時間就會說出十二金人的下落?”巫羅戴上厚厚的妖皮纏繞在手上,似乎他對這籠子中的蛇也忌諱莫深,小心翼翼拿起一條,蛇在他手中不停蠕動張開的嘴布滿尖牙,然后轉身看著巫姑有些無力的說。“所有刑法我都用過,可他從被禁錮在這里就沒說過一個字。”

    “你……你對他用鉤蛇?!”巫姑盯著巫羅手中的蛇震驚的問,聲音中透著一絲懊悔的愧疚。

    “靈山所有的刑罰對他一點用都沒有,我只能用鉤蛇。”巫羅聲音陰森的回答。“真不知道他那顆心和我們有什么不一樣,即便用這鉤蛇到現在我還沒聽他有過聲響。”

    我感覺銀月的手抖動一下,回頭看見她一臉吃驚和心痛,極其小聲的對我說,鉤蛇是兇獸別看不大但獵食手段極其殘忍,被鉤蛇撲食到的妖物會被鉤蛇尖銳的牙齒在身體上咬出一個洞,鉤蛇便從這個洞鉆入妖物身體中,因為鉤蛇身上有倒鉤的鱗刺,一旦進入后就再也拉不出來,鉤蛇會在妖物體內開始撕咬吞噬,直到從另一個地方鉆出來。

    “我每天放一天鉤蛇在他身體里,看著鉤蛇在他體內咬食,直到命懸一線,再把鉤蛇取出來,這樣的酷刑即便是再嘴硬的人也難以承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可你看看我都用了多少條鉤蛇。”巫羅指著旁邊被他從巫咸身體中挖出來的鉤蛇對巫姑說。“還好有巫既的丹藥能讓他恢復血rou,每天這樣周而復始的折磨他,要說他早就說了,就一天的時間我勸你還是別抱希望。”

    巫羅一邊說一邊抓著鉤蛇向祭臺走去,我和銀月看見祭臺上被鐵鏈穿透四肢緊鎖的巫咸,應該事忌憚巫咸的巫法,即便是靈山十巫合力制服巫咸也不敢怠慢,生怕巫咸逃脫便用如此慘不忍睹的刑具將其鎖困在此。

    巫咸身上傷害累累,渾身上下看不到一處完好無損的地方,身下全是斑斑血跡,還有不斷從身體中滴落下來的鮮血,兩只眼睛如今只剩下兩個流淌著黑血的窟窿。

    “他……他眼睛呢?”巫姑瞠目結舌震驚的問。

    “眼睛……”巫羅看了看巫咸回頭對巫姑低沉的說。“從把他鎖在這里,我日夜不停對他用各種刑罰逼其說出十二金人的下落,可他一個字也沒說出來,一直死死的盯著我,那眼睛我看的心煩意亂,所以……”

    我和銀月心中暗暗一驚,我能感覺到銀月此刻的憤怒和戾氣,巫羅在逼問巫咸的過程中應該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竟然活生生把巫咸雙眼挖了出來。

    “誰讓你傷他眼睛的!”巫姑突然暴怒的大聲斥責,我看見巫姑的手也在不經意的抽搐。

    “巫朗說過不管我用什么辦法,無論如何也要從他口中得知十二金人的下落,這事當時你也在場,怎么今天反倒是問起我來了?”巫羅不以為然的回答。

    “我只同意你逼問他,從來沒允許你這樣對他!”巫姑聲音慌亂而急促。

    “允許?你不允許?”巫羅拿著鉤蛇從祭臺上轉身走下來,站在巫姑的面前用嘲諷的語氣說。“你還真當自己是靈山國主,你不允許我就不能去做?你要真有這樣的權利也不會來這里,別忘了如今在靈山能說允許和不允許的只有那人,你今天還是國主,不代表明天還是,或許下一個被鎖在這里的人就是我,或者是你……”

    巫羅提起手中的鉤蛇,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妖物蠕動著五彩斑斕的身體令人恐懼,加重語氣對巫姑冷冷的說。

    “我們之所以現在還是靈山十巫,只不過是因為對那人要有用,一旦我們失去價值的時候,你認為會是什么樣的下場,別管其他人了,管好自己吧,從他口中問不出十二金人的下落,我和你還有機會走出這黑淵之底?”

    “他什么性格你難道還不清楚,莫要說是這鉤蛇,你便是用再兇殘的刑罰對他,只要他不愿意說的事絕對半個字都不會吐出來。”巫姑憤恨的盯著巫羅嚴厲的說。“讓我來問他或許還有轉機。”

    巫羅冷冷一笑并不阻止,把鉤蛇放回到籠中拿出一顆丹藥交給巫姑,告訴她這是巫既配的藥能讓已經昏迷的巫咸清醒過來。

    巫姑接過藥走上祭臺輕柔的放進巫咸嘴中,片刻后巫咸終于緩緩蘇醒過來,我看見巫姑顫巍巍抬起手心痛不已的擦拭巫咸臉上的血漬。

    我總感覺這兩個人之間關系匪淺,明顯巫姑并不愿意傷害巫咸,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會和其他十巫同流合污。

    “巫姑……”虛弱不堪的巫咸雖然看不見,但想必從觸摸自己臉頰的手便猜到面前是誰。

    “哼,果然還是你有辦法,百種酷刑沒讓他吱聲,你一來竟然就能讓他開口。”巫羅在旁邊冷嘲熱諷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你這又是何苦,靈山十巫一直以你為首,我們所做一切也是想讓靈山在妖界崛起,到時候你依舊是國主,不!你便是能坐擁妖界的妖皇,只要你說出十二金人的下落,從此我們靈山十巫便不用再委身于人,當妖皇難道在你心中不及區區近衛?”巫姑心痛不已的擦拭巫咸臉上的血漬苦口婆心的說。

    “妖皇治下妖界各族共榮沒有紛爭和殘殺,就是因為妖界之中從來沒有貪婪和欲望,為了坐擁妖界不惜殘殺妖族,手中沾染著同族的鮮血即便當上妖皇又能如何,從此妖界便紛爭不斷。”巫咸即便被折磨殘害成這樣,似乎對巫姑沒有半句怨言,義正言辭的說。

    “我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讓靈山巫族在妖界崛起,從來沒有想過反叛和忤逆于你,你始終都會是靈山的國主,將來的妖皇,為什么到現在你還要堅持不肯把十二金人的下落說出來。”巫姑心急如焚的問。

    “我眼睛瞎了,可心沒有瞎,想必你們現在也應該明白,這靈山還是不是我們巫族的靈山,妖皇在的時候我們還是地位尊崇受各個妖族敬仰的靈山十巫,可如今你們見利忘義助紂為虐殘害同族,在妖界早已聲名狼藉早晚會成為眾矢之的,即便你們真能坐擁妖界,可永遠不過是別人手中cao控的傀儡,你們失去的不僅僅是名望和權利,而是靈山十巫的榮耀。”巫咸遍體鱗傷即便說話都顯得吃力。

    “如今妖界以西已經被征服,十天之后大軍便會揮軍東征,你應該很清楚沒有神木的妖氣,沒有妖族可以抵擋大軍,這妖界被征服是早晚的事,你即便不肯說出十二金人的下落,也改變不了任何結果。”巫姑憂心忡忡焦急萬分的勸說。

    “神木沒有妖氣?”巫咸猛然抬起頭那兩個漆黑的眼洞對著巫姑。“你們竟然毀掉神木?那是整個妖界賴以生存的東西,一旦神木有事整個妖界都會危在旦夕,多少妖族會因此喪命衰亡,難道你們就真的可以心安理得?!”

    “我們沒想過要趕盡殺絕,妖界入口已經被開啟,只要愿意歸順的妖族自然會有辦法讓其活下去,若是冥頑不靈的那就只有……”

    “你們簡直喪心病狂,為了滿足一己私欲不惜讓整個妖界岌岌可危,神魔浩劫你也經歷過,死了多少妖族才換來太平,難道你已經忘的一干二凈,如今你們所作所為可有想過后果,或許你們真的可以坐擁妖界,可屆時恐怕不單單是妖界的事,其他各界都會再起血雨腥風生靈涂炭尸橫遍野。”

    第一百五十七章 由愛生恨

    或許是巫咸的話觸動了巫姑,我看見她身體不由自主抖動一下,可很快那種懊悔又變成擔心,都忘了巫咸渾身傷痕累累,急切的一把抓住巫咸的手,心急如焚的說。

    “那人說若是你再不說出十二金人的下落,就會處死你,我不管什么血雨腥風也不在乎尸橫遍野,你就當是為了自己,我求求你說出來,你堅守的這個秘密難道比你性命還重要?”

    “你來我就已經知道結果,我并非不怕死,我也想活著,還有很多事值得我去做,可我說出十二金人的秘密就意味著金人中蘊藏的神力一旦被居心叵測的人得到,屆時便又是一場神魔浩劫,不過已經沒有誰還能阻擋。”巫咸心平氣和毫無畏懼的回答。“我一人茍且卻要無數生靈涂炭,巫咸活著也有愧于心,與其終日惴惴不安還不如一死了之,何況……你認為我即便真的說出來便能換來性命?”

    我和銀月在暗處聽到巫咸的話無不為之動容,他的大義凜然和視死如歸讓我由衷的敬佩,巫姑被巫咸的話說的無言以對,見巫咸態度如此堅定不移,加重語氣說。

    “你以為守著十二金人的秘密就能天下太平?那人即便得不到十二金人又能怎么樣,只要統一妖界再殺掉你之后,就再沒有誰會得知十二金人的下落,即便是妖皇也不知曉,失去萬妖之力的妖皇和無法去冥界的冥皇根本不足為據,你不想看見神魔浩劫再起,事實上你說不說都阻止不了,又何必平白無故搭上性命!”

    “巫咸在此已經竭盡所能,后面林林總總我左右不了,但至少巫咸問心無愧。”巫咸的聲音忽然變得緩和透著一絲懇求。“我知道怕是離不開這黑淵之底,我知道你會來,不過你來的時候也意味著我的時間到了,堅持到現在其實我一直都在等你。”

    “等我……”巫姑臉上泛起悸動和感慨,嘴角蠕動一下。“你真是因為在等我來?”

    “十巫之中你品性單純無欲無求,你和十巫背著我助紂為虐,我想只不過是你一時蒙蔽心智,絕非是你本意,我與你素來交情頗深,巫咸等你來因為有一事相求。”巫咸點點頭吃力的說。

    “求我什么事?”巫姑抿著嘴心痛不已的問。

    “神木既然被毀,想必十巫已經攻下雨師國,我和雨師國主屏漣曾經有約游歷妖界四海為家,看來巫咸怕是兌現不了這個承諾,屏漣和神木共存一旦屏漣有事神木也會枯亡,想必你們暫時還不敢對她怎么樣。”巫咸的胸口起伏說話很吃力,用盡氣力誠懇的對巫姑說。“若是你還念及我們交情,幫我救出屏漣告訴她我暫時不能赴約了。”

    我在大荒滄海見到屏漣,她為了巫咸安危寧愿違背妖皇信任的托付不惜賭上整個妖族的存亡自我放逐,而此刻巫咸明明知道大限已至,心中所想并非生死存亡,而是對屏漣的承諾,可見這兩人之前的感情有多深厚。

    可這話落在巫姑的耳朵里,我看見她之前臉上的心痛瞬間凝固住,整個人僵硬的站在原地,手指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抽搐,臉上的神情慢慢變的凝重和惡毒,我再也看不到她的懊悔和不忍,剩下的只有憤恨和妒忌。

    巫羅冷嘲熱諷的冷笑在巫姑身后響起,他手中拿著一把刑刀,一邊用手指撥動刀刃一邊幸災樂禍的說。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到現在怎么還不清楚,他心里只有雨師國的屏漣,你到現在還指望他能回心轉意真是可笑,別忘了,你可是靈山的圣女,按照靈山的規矩圣女和國主是要婚配的,你一直盡心盡力留在他身邊,可他卻自始至終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不惜放棄國主叛逃靈山也要和屏漣在一起,你當時也是不想成全他和屏漣才和我們聯手禁錮住他,怎么……現在心軟了?哈哈哈,不過即便你心軟又能怎么樣,到最后他心里最惦記的還是那個奪去被該屬于你一切的女人。”

    “閉嘴!”巫姑大聲呵斥身后的巫羅,聲音中的怨恨溢于言表。

    “巫姑,我知道這對你不公,按理說我的確應該迎娶你,可是感情上的事不是規矩能左右的,我和屏漣情深意重,我放棄國主之外,并不是背叛靈山。”巫咸歉意的對巫姑說。“我一直當你是meimei,但那僅僅是親情并非是兩情相悅的感情,我也想看見你有好的歸屬,但這個歸屬是我給不……”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巫姑大聲冷冷的打斷巫咸的話,怨氣難以宣泄。“你是靈山國主明明知道必須迎娶圣女,你卻告訴我只當我是meimei,你可知道每次你游歷妖界救治其他妖族時,我終日在靈山之巔翹首以待等你回來,神魔浩劫的決戰你重傷危在旦夕,是誰不眠不休守在你身邊,不是屏漣,是我!我以為付出的一切你都會知道,我等著你迎娶我那天,可等到的卻是你當著十巫宣布你要放棄國主與另一個女人遠走高飛,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巫咸心中你一直都是靈氣乖巧的meimei,我原本早就想放棄國主之位,可是妖皇離開妖界之后,靈山十巫要維護妖界的穩定,事關重大巫咸不敢有所差池,我知道巫朗一直想當國主,便有心把國主之位交給他,只怪我一直疏忽了你的感受,沒有及時告訴你我的想法。”巫咸聲音懊悔愧疚的說。

    “疏忽……你一句疏忽就能讓我所有等待和付出付諸東流,你一句疏忽就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和其他女人浪跡天涯,我不是你巫咸,沒有你這么堅決,我做不到,如果可以我寧愿你永遠被禁錮在這里,我甚至寧愿看你天天被生不如死的折磨,那種痛只不過痛在你身上,可我的痛卻痛在心里,你永遠也無法體會和明白。”巫姑聲音冰冷的對巫咸冷冷的說。“只要能不讓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可以!”

    ……

    我和銀月在暗處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我總是感覺巫姑和其他十巫有些不太一樣,她與十巫同流合污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由愛生恨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自己不能得到的永遠也不會讓別人永遠,甚至不惜毀掉一樣心愛的東西。

    忽然我們聽見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好半天才看見一個黑袍巫師急匆匆走到祭臺前。

    “巫真大巫師派出尸鳩巡查靈山,在林間發現有異派往的斥候找到兩具斥候的尸骸,身上的衣服被剝去,想必有妖族喬裝已經潛入靈山,如今靈山正在大規模搜查。”

    我們本指望能多一些時間,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巫真察覺,看來即便是救出巫咸想要離開靈山也難于登天。

    “可有查探到是什么妖族潛入靈山?”巫羅一臉嚴峻的問。

    “在林間發現妖狐的腳印,潛入靈山的應該是青丘國的狐妖。”黑袍巫師回答。

    “在靈山可以抓獲潛入的妖狐?”巫羅加重語氣問。

    “暫時還沒有收獲,巫朗大巫師讓我立刻通知兩位。”

    “知道了,你先回去。”巫姑冷冷的說。

    可那黑袍巫師埋首并不立刻,巫羅眉頭一皺盯著巫師問。

    “還有什么事?”

    “巫朗大巫師讓我轉告國主,妖狐潛入靈山勢必是來營救叛徒巫咸,無論如何不能讓巫咸落入其他妖族之手。”黑袍巫師頭埋的更低遲疑了一下說。“巫朗大巫師說若是國主從叛徒口中問不出有用的消息,以防萬一就地處決叛徒巫咸,而且……”

    “別支支吾吾,有什么話一次說完。”巫姑瞪了黑袍巫師一眼厲聲的問。

    “而且讓國主親手處決叛徒巫咸,大巫師巫羅從旁監刑。”

    “知道了,你先回去。”巫姑面無表情的回答。

    我和銀月頓時一驚看樣子靈山十巫也察覺到我們潛入靈山的目的,既然從巫咸口中得不到十二金人的下落,也絕對不會讓我們知道,留著巫咸已經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