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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223節(jié)

第223節(jié)

    他轉(zhuǎn)過身我們竟然真的在他眼角看見一行熱淚,他喘息著從地上拾起雷影,抹了一把臉神情恍惚的看著雷影久久一句話也沒說。

    “你……你看見了什么?”我想韓煜應(yīng)該是也和我一樣經(jīng)歷了什么事,我從來沒見過韓煜過,好像在他的字典里什么都可以有,唯獨不會有這樣的情緒。

    “泰山……我在泰山。”韓煜應(yīng)該是太激動話語變的有些語無倫次。“我像是變了一個人,手里拿著的不是雷影,而是兩把金锏,身上穿著金甲。”

    “泰山?你在泰山干什么?”顧小小詫異的問。

    “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在鬼市遇到的秦雁回?”韓煜答非所問。

    “記得,怎么了?”我茫然的點頭。

    “他……我不確定那人是不是他,不過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他也在泰山。”韓煜急切的說。

    我忽然想起蕭連山告訴過我的一件事,相傳是九天玄女所撰寫的龍甲神章傳給黃帝,黃帝把龍甲神章演譯成兵法十三章,孤虛法十二章,可龍甲神章深奧難明,黃帝也只窺其一二就創(chuàng)造后世流傳的奇門遁甲一千零八十局,龍甲神章傳到大禹之手,他同樣無法參悟其中神機,便鑄造九鼎,將龍甲神章內(nèi)容盡銘刻于九鼎之上。

    秦滅周后第二年即把周王室的九鼎西遷咸陽,秦王嬴政參悟了這九鼎上的龍甲神章,而根據(jù)自己領(lǐng)悟的神章內(nèi)容撰寫了曠世奇書,因為龍甲神章為九天玄女所賜,所以此書就叫九天隱龍決。

    秦王嬴政孤傲而且盡得龍甲神章中無上神通,天地人三界未放眼里,讓李斯雕刻傳國玉璽,上刻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后,登茲泰山,周覽東極,這就是后世流傳的嬴政泰山封禪。

    實際上秦王嬴政泰山并非封禪,而是斗天!一己之力抗九天神眾,殺伐四方神眾不敵退歸九天,嬴政在泰山刻石,共一百四十七字,都是稱頌自己的功德,刻石是四面環(huán)刻,頌辭刻了三面,最后一面用傳國玉璽加印,封印九天神尊,從此三界唯他獨尊……這就是秦始皇這個稱號真正的含義!”

    “你看見的那人應(yīng)該不是秦雁回,是祖龍嬴政,還記得上次在香山你見到王氣重現(xiàn),你說過除非祖龍親至否則斷了千年的王氣不會紫氣東來。”我對韓煜確定的說。“秦雁回是祖龍嬴政轉(zhuǎn)世。”

    “嬴政?!”韓煜眉頭一皺面色驚訝的說。“嬴政竟然敢上泰山斗天!”

    “你還見到什么?”我追問韓煜。

    “我變成一個金甲神將,但渾身是傷,而嬴政嬴政腳下神兵神甲尸骸遍野,我統(tǒng)率身邊所剩無幾的兵甲力戰(zhàn)不退和嬴政激戰(zhàn)于泰山之巔,我雖然力戰(zhàn)不退可分明難以和他抗衡,嬴政明明有機會了卻我性命,可遲遲未動手,我一再苦苦支撐。”韓煜一邊回憶一邊對我們講述。

    “然后呢?”云杜若好奇的問下去。

    “嬴政退無可退終被我手中金锏所傷衣袖一角,狂暴不堪奮力一擊,猶如雷霆萬鈞之勢我豈能阻擋,電光火石之間有金甲神將擋在其身前,昊穹劍從那金甲神將胸口穿透……”韓煜說到這里聲音有些黯然和迷茫。“那神將是一女子不知為何會為我擋那一劍,我看見那女子在我懷中羽化九霄,心里莫名悲痛,我本想看清那女子是誰,可卻突然又回到這里。”

    我聽完頓時恍然大悟,想必韓煜看見的自己應(yīng)該是他的雷祖神尊,千年前他和嬴政在泰山激斗,兩人那個時候想必就認識,難怪秦雁回第一眼見到韓煜時是那樣的熟悉,如同故人重逢,按理說兩人針鋒相對互為敵手。

    可為什么我怎么想都發(fā)現(xiàn)秦雁回看韓煜卻是生死相依的朋友,這其中到底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根據(jù)蕭連山的回憶,他是認識韓煜的,難道他們就是蕭連山一直提及的朋友……

    韓煜說到這里緩緩抬起手中的雷影凝視了良久傷感的說。

    “我唯一能記得的就是那女子手中拿著的正是這把雷影……”

    第二十章 心無旁騖

    韓煜手中雷影是道宗葉輕語所贈,可韓煜看見為她舍命相擋的女子手中握著的也是雷影,看韓煜的表情他應(yīng)該是在揣測葉輕語的來歷。

    “我去試試。”云杜若見我和韓煜在長街之上舉步維艱,想了想對我們說。

    “我和韓煜都有法力還能進退自如,你什么都不會進去就是以身犯險。”我連忙阻止。

    “我怎么什么都不會。”云杜若拿出手中的龍角號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很輕松的笑著,故意露出只有血族才會有的尖牙。“好歹我現(xiàn)在也是最后一個血族,反正我有永生不死之軀,就算你不讓我嘗試一下,等時辰到了這琉璃玲瓏塔一樣會沉入冥海,到時候還不是必死無疑,反正結(jié)果都一樣還不如我去試試。”

    云杜若說的也有道理,就連太子也對我默默點點頭,我憂心忡忡的看著她叮囑千萬要小心不要勉強,若被困及時退出來,然后我松開云杜若的胳臂。

    云杜若毫不遲疑的走入長街,我多少對她有些期待,就如同她說的那樣,這琉璃玲瓏塔是用來試煉神魔,里面法力無邊我們難以企及,而云杜若相互什么都不會,或許還能走到長街的盡頭。

    可我僥幸的期望很快便化為烏有,云杜若進入長街依舊駐步不前,我擔(dān)心的望著她,云杜若雙眼茫然失神,表情越來越悲傷,神情中透著無助的絕望,我和韓煜進去都看見匪夷所思的事,我不明白云杜若看見什么會讓她這樣的哀傷。

    我焦急的等在外面,過了好久云杜若才深吸一口氣,等她轉(zhuǎn)過頭來雙眼含淚,嘴角不停的蠕動一副柔弱悲傷的模樣。

    “怎么……”

    我的話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云杜若轉(zhuǎn)身什么都沒說,一把將我緊緊抱住,我甚至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可她用力把頭埋在我胸口,如同快要融入我身體一般,眼淚浸透我胸前的衣衫,有一種潮濕的溫暖。

    我抬起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那一刻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看見你了。”

    “看見我?!”我詫異的低頭看懷中的云杜若,我不明白她既然看見我為何如此哀傷。

    “我看見你一次又一次出現(xiàn)在我身邊,每一次都在不一樣的地方,但是和我擦肩而過的分明就是你,可不管我怎么喊你,你好像根本看不見我,一次次從我身邊走過,我試圖去拉你,可每次觸碰到你的時候,你就不見了。”

    “傻丫頭,我一再都在你身邊,怎么會不認識你。”我聽完這才長松了一口氣撫摸著云杜若的背寬慰的說。“你看見的都是幻像不是真的。”

    “未必!”

    引路使口中說出的這兩個字,讓我整個人愣住,既然我們看見的不是幻像那是什么?

    “琉璃玲瓏塔第一層的試煉到底是什么?”我皺著眉頭愕然的問。

    “第一層是心境,你們面前這條長街里會呈現(xiàn)進入人心中最深的記憶,你們面對的并不是幻像,而是你們各自最害怕面對的事和最不能放下的事。”引路使很平靜的對我們說。“來這里拿玉圭的都是天道輪回渡劫的眾生,既然要想超脫凡塵俗世,就應(yīng)該大道于心沒有雜念,既然還有放不下和害怕的事又如何經(jīng)過試煉。”

    記憶深處最害怕和放不下的事……

    想必這些都是留在我們前世的過往,但至少都是真實存在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云杜若看見的一切是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從她身邊擦身而過卻不認識她。

    “我們都是凡夫俗子,誰心中能沒有雜念,要是這樣說來我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走到長街的盡頭去。”韓煜重重嘆息一聲很無奈的說。

    “雜念……”我忽然想起什么,韓煜說的沒錯我們都是世俗中人,做不到心無雜念,但是我們做不到可有人卻可以。

    我轉(zhuǎn)頭看向太子,韓煜也應(yīng)該是反應(yīng)過來,太子修佛四大皆空,不喜不悲能心如止水,若說到心無雜念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可以。

    太子握著念珠一臉平靜,默默對我們點點頭,步伐穩(wěn)健的走入長街之中,我們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太子的身上,太子也果然不負眾望,竟然在長街中向前走了一步,他雙眼清澈無雜加上那一身白衣亦如不被侵染的蓮花。

    一步!

    我們剛剛?cè)计鸬南M芸煸僖淮胃矞纾咏o我們的欣喜僅僅只有一步,他和我們一樣也駐步不前停在原地,還是淡泊的表情,臉上沒有喜怒哀樂的神情,只是他已經(jīng)不再繼續(xù)向前走,反而雙腿盤膝坐在地上,口中緩慢撥動著金剛菩提念珠,嘴里細細念著什么。

    我們僥幸的等待著期望會出現(xiàn)變化,可太子從盤膝坐下后就如同潛心修佛般紋絲不動,只有那金剛菩提念珠在他手中有節(jié)律的被撥動,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看太子如此沉寂的樣子,我想他都忘記了這里的試煉。

    我和韓煜連忙把拍在太子的肩膀上,太子驚愕的抬頭有一種如夢方醒的茫然,我回頭看看自己僅走出一步,很歉意的搖搖頭無力的說。

    “我怕是也走不過去。”

    “你入佛家而且修為不低,我看你早已心如止水雜念全無,為什么連你也走不過去?”我深嘆一口氣疑惑的問。

    “你既然能走出第一步,為什么不繼續(xù)走下去,怎么反而盤膝坐下?”韓煜也大為不解的問。

    “六道慚愧,自以為可以心無雜念,可經(jīng)過這第一層的試煉方才知道我根本并非心如止水。”太子單手合十一臉愧色的回答。“我進去后見身邊無數(shù)亡人鬼魂哀鳴煎熬,我發(fā)慈悲心超度亡魂,可身邊這樣的怨魂實在太多,你們?nèi)舨惶嵝盐遥铱赡軙恢背撩圆恍选!?/br>
    “不是你做不到,是你太慈悲,佛家大愿地藏王曾發(fā)大宏愿,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就是要超度冥界說有怨魂。”韓煜聽完寬慰的對太子說。“第一層試煉是看見最害怕和最放不下的事,你慈悲為懷見有苦難又豈會能放下。”

    我們沒有一人可以通過第一層的試煉,看著引路使手中托舉的香盤,在這里我們已經(jīng)浪費了很多的時間,連太子都無法做到空靈無為我們又豈能做到,但凡俗世中人沾染七情六欲者都是活在牽絆之中,誰心里都有放不下的事。

    第一層的試煉在引路使的口中是最簡單的,或許對于上古神魔以及天道眾生來說不足為據(jù),可我們不過是凡夫俗子又怎么會不沾染世俗之氣。

    剩下的就只有顧小小,我們沒有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她這年紀(jì)正是充滿憧憬的時候,心里的想法比誰都多,也比誰都要雜亂,這樣看起來我們勢必會被困在第一層。

    顧小小應(yīng)該也是想到自己不可能走過去,都懶的去嘗試,顧小小的性子隨顧安琪,向來淡泊隨遇而安,用她的話說既然改變不了結(jié)果的事再著急也于事無補,她撥動著手中的銅錢,那是顧安琪送她用來占卜的六枚銅錢。

    我把希望寄托到引路使的身上,既然他還認得我是冥皇,好歹總要給些提示才對,真不知道當(dāng)初我命他在此引路有何用,一聲不吭的站在那里像是在等著手里的盤香燃燼。

    “文王六十四卦的占卜銅錢?”引路使忽然饒有興致的看著顧小小說。“昔年文王創(chuàng)后天八卦,rou身入塔試煉終成圣人之王時我有幸見識文王通天徹地的占卜術(shù),時隔千年不止,沒想到后世之人又持銅錢到此,還真是緣分。”

    “您見過創(chuàng)造后天八卦的周文王?”顧小小一聽來了興致。

    “一面之緣至今記憶猶新。”引路使伸出手完全沒顧及我們還在爭分奪秒的闖塔,閑暇無事般對顧小小說。“可否借你手中銅錢一看。”

    顧小小二話沒說把手中六枚銅錢送到引路使手里,引路使反復(fù)端詳笑意斐然。

    叮!

    一枚銅錢從他手中滑落滾動出去,這銅錢是顧安琪送給小小的,在她眼中一直視為珍寶連忙去拾取,銅錢圓滑一路先前滾動顧小小跟在后面好半天才追上。

    “還好沒掉,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向……”顧小小從地上直起腰手里拿著銅錢全神貫注笑著對我們說到一半忽然愣住。

    我們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對面的顧小小,完全不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對于我們來說無法逾越的長街,可顧小小竟然輕而易舉就走了過去,如今她就站在長街的盡頭。

    “我……我怎么走過來的?”顧小小自己都不敢相信震驚的看著我們。

    “你們心中都有執(zhí)念輕重不一,畢竟是塵世中人要想心如止水談何容易。”引路使在我們旁邊很平靜的說。“而她卻是唯一一個可以做到心無旁騖的人,在她眼中只有銅錢什么都沒想,她走過長街的時候才是真正的心無雜念。”

    我們這才恍然大悟,是引路使看出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闖過第一層的試煉,他是用這樣的辦法來幫我們,好在我們身邊還有一個無欲無求的顧小小,想到這里我感激的對引路使點點頭。

    引路使立刻俯首態(tài)度恭敬的對我說。

    “冥皇法旨不敢差池,如今冥皇轉(zhuǎn)世為人冥臣就網(wǎng)開一面,實則也并非幫忙,若你們沒有這位心無旁騖的同伴,即便我指點也無濟于事,第一層最為簡單以后的試煉冥臣不敢妄言,還望各位全力以赴。”

    第二十一章 伏羲八絕陣

    引路使分明是在暗中提點,即便顧小小心無旁騖能過長街,若不是他有意相助我們怎么也不會想到,顧小小在長街的盡頭推開緊閉的門,又是一道刺眼的亮光照射出來,我們下意識伸手去遮擋,穿過長街已無阻礙想必是因為顧小小開啟通往第二層的大門,這里的試煉也隨之消失。

    穿過從門里透射出來的光亮,我們之前所在的那條云淡風(fēng)輕四下無人的長街也消失在身后,我們眼前別有洞天觸目可及全是郁郁蒼蒼的參天大樹,這些大樹不像是隨意生長,像是有規(guī)律的并排在一起。

    引路使在進來之前就提示過,琉璃玲瓏塔第一層最為簡單,越往后越兇險讓我們好自為之,我原本以為第二層等待我們的試煉一定很棘手,可看著眼前這一排排矗立的參天大樹完全沒有頭緒。

    “這里是……”

    “冥皇命臣下在此守塔,冥臣只負責(zé)引路其他事情臣謹遵法旨絕不多言。”我原本想向引路使打聽清楚這第二層試煉的詳情,剛開口就被他打斷很嚴肅的對我們說。“要向通過試煉務(wù)必親力親為,冥臣不過是引路而已其他的事愛莫能助。”

    他明明認識我就是冥皇,只不過現(xiàn)在轉(zhuǎn)世為人而已,他都說了這冥塔還是我親手鍛造,我現(xiàn)在多少有些明白為什么會命他守塔,這么固執(zhí)和不會變通的人一定會毫厘不差的聽從差遣,只是我沒想到會給自己挖出這么大一個坑,如今跳進來說到底也是咎由自取。

    看起來引路使是言盡于此,他沒打算再說下去,第二層是什么如何才能闖過都要靠我們自己,可不管怎么樣我們的去路都被這郁郁蒼蒼的參天大樹所阻擋,或許通往第三層的入口就在樹林的對面,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要穿過這片樹林。

    “看著樹林也不小,又沒有明確的通道,我們就這樣走進去很可能會迷失方向。”云杜若一邊說一邊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捆綁在大樹的一處枝椏上。

    我們往前走了幾步我回頭突然發(fā)現(xiàn)引路使并沒有跟來,而是托舉著手中的香盤靜靜站在我們剛才進來的地方,看樣子第二層他不會跟著我們進去,這么固執(zhí)的老頭在這里守塔應(yīng)該千年不止,我已經(jīng)不打算再從他口中探知點什么,轉(zhuǎn)頭跟著大家走向樹林的深處。

    葉輕語說琉璃玲瓏塔中另有乾坤,這一點她倒是沒有說錯,之前的長街和這里的樹林都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空間,何況引路使也告訴過我們,琉璃玲瓏塔無量無極根本不用奢望在這里找到邊際。

    我們漫無目的的前行,不知道前方等待我們的是什么,可走了很久一成不變的全是如出一轍甚至一模一樣的參天大樹,慢慢我們也從中發(fā)現(xiàn)一些規(guī)律,這些大樹并非是雜亂無章的生長在這里,似乎排列有序的規(guī)劃出前行的通道。

    開始的時候通道僅有一條,等到越往深處走通道出現(xiàn)的分支也開始變多,我們像是無頭蒼蠅般在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通道中穿行。

    “死路!”韓煜停在前面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對我們說。

    我們的前方被一排密集的大樹所阻隔,透過縫隙發(fā)現(xiàn)大樹的后面依舊是密密麻麻的樹木,想要穿越根本不可能,我們已經(jīng)記不得這是第幾次遇到前行的道路被阻擋,等我們打算轉(zhuǎn)身重新尋找新的通道時這才意識到,我們身后的分支錯綜復(fù)雜,已經(jīng)不記得那些是我們走過的。

    就算記得也難以分辨,因為等到我們回到分支的路口忽然發(fā)現(xiàn)所有的通道都大同小異,怎么看都向是一樣的,看來云杜若最開始擔(dān)心的事終于還是發(fā)生。

    我們在這樹林中已經(jīng)徹底的迷失方向,我們選了一條靠左的通道,為了防止再誤入歧途在沿途都留下標(biāo)識。

    “這也不是辦法,看這些參天大樹像是根據(jù)某種規(guī)律安排在這里,我們這樣沒有頭緒的亂走怕是根本走不出去。”韓煜走在最前面一邊走一邊憂心忡忡的說。

    “這里的大樹太高樹蔭茂盛遮擋視線,我們沒有參照物的話連方位都分不清。”太子抬頭看看相互交織在一起的樹蔭說。“引路使說過試煉只會越來越兇險,我們第一層險些就沒闖過,如今到了第二層,想必不會僅僅是走出這片樹林這么簡單。”

    咔嚓!

    太子的話剛說完,從云杜若腳底傳來什么東西被踩到的聲音,這里的通道上都是龜紋般的圖案,大小形狀都一模一樣,走了這么久誰也沒留意腳下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