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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140節(jié)

第140節(jié)

    “你自以為是認(rèn)為你的催眠術(shù)可以控制任何人,我敢直視你的眼睛,因為你催眠不了我,你那點本事也不過如此。”我加重聲音一邊轉(zhuǎn)動身體一邊大聲說。

    我的聲音回答在低洼中格外清晰,我不知道安溶月會從什么地方出現(xiàn),甚至也不知道她會用什么樣的方式來處置我,但有一點我很清楚,我現(xiàn)在是真的好害怕,真正的恐懼是不可預(yù)知的危險,你永遠(yuǎn)都處于惶惶不可終日的揣摩和等待中,就如同現(xiàn)在的我。

    我突然停在原地,喉結(jié)不由自主的蠕動一下,我舔舐著已經(jīng)干燥的嘴唇,因為我聽見身后窸窣的聲音,那是蛇鱗片摩擦蠕動時才會發(fā)出的聲音,我當(dāng)然知道身后是什么,我抽搐著嘴角緩緩轉(zhuǎn)過身去。

    安溶月巨大的蛇身纏繞在石柱上,她那張陰冷的臉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巨大的蛇尾緩緩游弋到我身后,她雙手握著的連弩正對準(zhǔn)我的身體。

    “你催眠不了我。”我抹了一把臉,我最懼怕的就是蛇,從來沒想過站在這么碩大的一條人首蛇身的怪物面前我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安溶月遲疑了一下,手中的連弩慢慢低垂,而游弋到我身后的蛇尾突然纏繞住我身體,一圈一圈把我包裹在里面,隨著蛇身的收縮我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本壓斷,就連呼吸都開始變的困難,我拼命想要用手推開纏繞著我的蛇身,可是比起安溶月力大無窮的蛇身我的反抗完全是徒勞。

    安溶月用蛇身把我纏繞著從地面慢慢提了起來,那蠕動的身體讓我毛骨悚然的惡心,直到安溶月把我放到她的面前,她用自信而陰森的目光盯著我。

    “我要你自己當(dāng)著我的面挖出心臟,我要看著你在我眼前絕望無助的掙扎直至死亡!”

    “你……你催眠……不了……我!”我用盡力氣吃力的重復(fù)著這句話。

    安溶月明顯是被我激怒,她只要再稍微用一點勁,我就會因為無法承受蛇身加壓產(chǎn)生的壓力而導(dǎo)致全身骨折,她要殺我簡直太輕松和簡單,不過安溶月似乎并沒有打算這樣做,把我放的更離她更近。

    “看著我眼睛!”安溶月憤怒的說。

    我咬牙忍住全身骨骼被擠壓的劇痛,直直的盯著安溶月的眼睛,她忽然把眼睛閉起來,我知道她是打算對我實施催眠,可等安溶月再睜開眼睛的瞬間,我快速的拿起一直藏在手心中的鏡子,這是安溶月之前和太子纏斗時從石柱上擊碎的。

    安溶月可以通過眼神來傳遞她的催眠術(shù),我的挑釁落在她眼中變成最大的侮辱,她一定是用盡全力想要控制我,可她看見的卻是鏡中的自己,安溶月始料未及但整個人在直視鏡中的自己后突然愣住。

    我從來沒有質(zhì)疑過安溶月催眠的能力,真正把催眠術(shù)發(fā)揮到極致的人,不但能催眠別人甚至也能催眠自己,我想安溶月也一定具備這樣的能力,何況她本來是打算對挑釁的我施予最嚴(yán)厲的懲罰,可這些催眠術(shù)卻全都施展在她自己的身上。

    安溶月看著鏡中的自己愣了片刻,纏繞著我的蛇身突然松動我從中掉落到地上,而安溶月茫然的呆滯整個龐大的身軀也隨之從石柱上跌落下來,這是因為安溶月催眠了自己,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她不能再控制巨蛇的身體。

    那短暫的茫然我想對太子和韓煜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他們一左一右從躲藏的石柱中沖了出來,手里拿著安溶月射落的毒箭,兩人幾乎同時把毒箭穩(wěn)穩(wěn)的從安溶月頭頂插入,安溶月慘叫一聲可為時已晚,韓煜拔出毒箭用鋒利的箭刃快速的割斷安溶月的頭顱。

    失去頭的安溶月扭動著龐然大物般的蛇身痛苦的掙扎,鮮血從被割斷的頸部噴灑出來,太子拉著我和韓煜快速的向后退,巨大的身軀在掙扎中把四周的石柱全擊中的米分碎,然后整個身體重重的坍塌到底抽搐幾下后再不動彈。

    韓煜手里還提著安溶月的人頭,看了一眼扔到一邊,虛脫的靠著石柱癱軟在地。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安溶月不由用其他辦法殺你?”韓煜瞟了我一眼無力的笑著問。

    “善游者溺。”太子看著安溶月的尸體冷冷的說。

    “她不會用其他方式殺我的,因為安溶月是一個精神病瘋子。”我活動了一下感覺身體里骨頭都碎了,呲牙咧嘴的笑了笑回答。“而且她還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即便被徐婉君改造成人首蛇身的怪物,但她的思維和習(xí)慣是沒有改變的,她對任何事都會追求完美的極致,她又怎么會接受一個挑釁和質(zhì)疑她催眠能力的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道法銘文

    安溶月最終死在了她最擅長的催眠術(shù)上,正如同太子說的那樣善游者溺,我們到現(xiàn)在還沒看見云杜若和南宮怡,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不過齊楚同讓韓煜重傷我們僥幸才殺掉他,而安溶月讓太子也傷的不輕,最后雖然是贏了可太驚險,我完全是在賭安溶月的人格缺陷,但賭注卻是命,我現(xiàn)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我攙扶著韓煜和太子步履闌珊的往前走,穿過這處充滿血腥和尸臭的低洼,前面是一條通往地底更深處的臺階,我們不知道前面還有什么等待著我們,但只有我們還活著就一定會繼續(xù)走下去。

    越往前走越昏暗但明顯發(fā)現(xiàn)這些通往地底的臺階和我們之前走過的不一樣,原來的那些臺階一看就知道年代久遠(yuǎn),好多地方都破碎和斷裂,但我們腳下的臺階似乎修建的時間大致也就二十幾年,想必是徐婉君冒名頂替蔣馨予掌管合德醫(yī)學(xué)院后,才偷偷在這里修建的。

    臺階太陡峭韓煜腿傷嚴(yán)重每一步都是咬牙堅持,我攙扶著韓煜小心翼翼往下走,地底潮濕臺階上長滿了青苔,韓煜腳下一滑險些跌倒下去幸好走在前面的太子一把扶住了他。

    韓煜滑倒在地腿上的傷口又被撕裂,鮮血又開始往外涌動,我讓韓煜先坐下來休息一下,他腿傷必須要重新處理包扎否則會失血過多,太子站在前面警戒不過腰有些直不起,估計是被安溶月那蛇尾掃在身上傷的不輕,好幾次看見太子咳嗽他都是用手捂著,放下來時手心全是血。

    我蹲在地上幫韓煜解開腿上包扎的衣服,觸目驚心的傷口深可見骨,這樣的傷莫要說是走即便不動想必也痛徹心扉,韓煜堅持到現(xiàn)在我硬是沒聽他哼過一聲。

    從傷口里流淌出來的血順著他腿一直往下流,我抬頭看韓煜的面色異常蒼白,這是失血過多的反應(yīng)。

    “我得先幫你止血。”我從旁邊的臺階上拾起一塊石頭讓韓煜握在手里。“會很痛,你忍著點。”

    韓煜現(xiàn)在連和我抬杠的氣力都沒有,從我手中接過石頭握在手心,他腳上的傷是被齊楚同手術(shù)刀刺傷的,傷口有指頭大小從失血程度看應(yīng)該是傷到血管,我摸出煙放在嘴角點燃,深吸一口彈掉煙頭的煙灰

    我沒有工具幫韓煜失血,最原始的辦法就是直接用煙頭灼燒他的傷口,讓高溫導(dǎo)致皮膚焦灼收縮促使血管閉合,但整個過程會很緩慢因為我要從他傷口周邊開始慢慢的灼燒直至傷口全部蜷曲收攏,而這個過程韓煜會一直持續(xù)承受高溫的灼燒。

    太子回頭看了韓煜一眼,從下面折了回來走到他身邊,一言不發(fā)伸出手,韓煜白了太子一眼最終無力的苦笑一聲,扔掉手里的石頭緊緊的握著太子的手,我給他石頭是讓他忍不住的時候緊握,太子應(yīng)該是擔(dān)心他太用力會傷到手。

    “張開嘴。”我說。

    “啊?”韓煜一愣。

    他不明白我讓他張嘴是什么意思,不知所措的把嘴張開,我立刻把煙頭燙到他腿上的傷口上,突然起來的劇痛讓韓煜猛然握緊太子的手,口快速的閉合想去咬牙堅持,在他閉嘴的瞬間我把手臂放進他口中,我只感覺韓煜的牙齒陷入我rou中,我嘴角不停的蠕動韓煜在承受多大的痛如今我完全能體會。

    韓煜的雙手青筋暴露他越是用力從傷口擠壓出的鮮血越多,連太子的眉頭都在輕微的皺動,可見韓煜此刻有多用力,我讓他咬住我的手是緩解他的劇痛,事實上我也痛的不行拿煙頭的手不停在抖。

    直到我圍著他傷口灼燒一圈,漸漸蜷曲合攏的皮膚讓傷口慢慢變小最后終于把血幫他止住,等韓煜松口我手臂上是兩排清晰的牙印紛紛往外冒出血。

    韓煜快要虛脫的松口太子的手靠在身后的臺階上大口喘息,好半天才不羈的笑著問。

    “你到底多久沒洗澡了。”

    我撕下一塊衣服把手上的傷口包扎好,懶得去理他蹲在地上重新幫他包扎好傷口,到現(xiàn)在韓煜都沒說一聲感謝的話,我想他是不可能說的,因為他心里很清楚朋友之間有時候什么都不必說,大家心里各自都清楚什么叫肝膽相照生死與共。

    我讓韓煜再休息一下,等傷口完全干涸后再走,韓煜說已經(jīng)耽誤了很多時間救云杜若和南宮怡要緊。

    “這是什么?”韓煜剛要起身,太子詫異的蹲下來看著臺階問。

    我們順著太子的手指看過去,我們腳下的臺階原本覆蓋著青苔,剛才韓煜險些跌倒的時候踩掉了一大塊,而從韓煜腿傷流淌出的鮮血浸染在臺階上慢慢的擴散勾畫出一些奇怪的線條。

    這應(yīng)該不是臺階上的石紋,因為這些被韓煜鮮血勾畫的線條很齊整,我們蹲下身子清理干凈臺階上的青苔,借助微弱的光線隨著鮮血蜿蜒的流淌,那臺階上的線條越來越清晰。

    “這……這是道法銘文!”韓煜眉頭一皺震驚的說。

    “道法銘文?”我詫異的看著韓煜大為不解的問。“這臺階上怎么會有道法銘文?”

    “這銘文是什么意思?”太子面色凝重的問。

    “這是役使鬼差遣送亡魂入陰間的道法銘文,人死后魂歸幽冥有貪念人世者徘徊陰陽兩界之間,就是俗稱的孤魂野鬼不知如何重回六道輪回。”太子皺著眉頭很驚訝的對我們說。“就是你們佛家常說的超度,這些道法銘文能引導(dǎo)亡魂進入幽冥。”

    從臺階的新舊程度看應(yīng)該是徐婉君修建的,可她修建這些帶有道法銘文引導(dǎo)亡人的臺階有什么目的就不清楚。

    “是徐婉君修的,可應(yīng)該不是她的意思,徐婉君身邊懂道法的還有一個人。”太子意味深長的說。

    “朱雀!”我再一次想到那個從未見過面的神秘女人。

    從徐婉君提到朱雀時的表情和態(tài)度就不難發(fā)現(xiàn),徐婉君對朱雀心悅誠服言聽計從,一個能讓徐婉君這樣不可一世自詡為神的女人都能心甘情愿臣服的人,我很難想象這個朱雀到底有多厲害,不過韓煜研究了半天還是搖頭告訴我們,他雖然知道這些道法銘文和用途,但修建在這些臺階上的目的他也不清楚。

    我想這些秘密或許只有等見到徐婉君才會揭曉,當(dāng)然,如果我們還有機會見到她的話,我相信這條漫長詭異的臺階盡頭一定還有更險峻的事等著我們。

    我們?nèi)诵⌒囊硪淼南蚺_階深處走去,不知走了多久臺階漸漸變的寬敞前方的光線也逐漸明朗起來,在不遠(yuǎn)處我們看見一個天然形成的巨大圓形石臺,臺階的終點就通往那個石臺。

    石臺的后面又是被黑暗所籠罩的深淵,這里應(yīng)該是我們的終點,可我們并沒有看見徐婉君和其他人。

    “那……那是云杜若和南宮怡!”太子望向石臺上平躺的兩人詫異的說。

    我們快步跑過去躺在地上的果真是云杜若和南宮怡,雖然喊叫她們的名字沒有反應(yīng),可看她們胸口起伏應(yīng)該只是昏厥,石臺的四周有蓄滿地下室的池子,我和太子捧來水潑灑在她們臉上,云杜若和南宮怡先后猛然清醒過來。

    她們二人意識似乎還有些遲鈍,見云杜若完好無損的坐在我身邊,她們被擄走已經(jīng)和我們失去聯(lián)系三十多天,我們每天都在焦急的煎熬中渡過,還能見到她們活著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把將云杜若抱著懷中用盡我所有的力氣遲遲不愿松開。

    直到云杜若的手輕拍著我的背,喘息著說。

    “呼……呼吸……不了。”

    是我太用力的緣故,就如同一件對我來說極其珍貴的東西重新失而復(fù)得后,我更加的珍惜和疼愛生怕才一次從我身邊消失掉,我和太子把云杜若和南宮怡從地上扶起來,南宮怡告訴我們那晚昏厥后她和云杜若醒來就發(fā)現(xiàn)被關(guān)押在這里,但是并不清楚這是什么地方,就連她們?nèi)缃窕杳缘氖_之間也并沒有來過。

    我們把一切都告訴云杜若和南宮怡,她們聽完知道這里發(fā)生的所有事震驚的不敢相信。

    “徐婉君一直在這里克隆人!”南宮怡吃驚的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而且她還把齊楚同和安溶月改造成怪物……”

    “徐婉君把你們關(guān)押在這里沒對你們干過什么?”太子忽然認(rèn)真的問。

    “沒有!我們醒來就沒見過其他人,關(guān)在這里也沒有時間概念,什么時候昏迷的我們也不知道。”云杜若回答。

    “徐婉君若是想報復(fù)早應(yīng)該對她們下手,可卻把她們留在這里等我們來……”太子若有所思的對我說。“徐婉君好像知道我們能找到這里,她挾持云杜若和南宮怡……”

    “是為了引我們到這里來!”我忽然領(lǐng)會到太子話中的深意。

    “徐婉君罪行敗露按理說應(yīng)該逃逸,她用我們故意引你們來這里,說明徐婉君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們早晚會發(fā)現(xiàn)這里的秘密。”南宮怡遲疑的揉著還有些昏沉的頭大為不解的說。“可徐婉君引你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韓煜的聲音忽然從我們身后傳來,自從來到這個平臺已經(jīng)很久沒聽見他說話,他的聲音中透著震驚和惶恐。

    可能事情沒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第一百二十八章 黃泉路

    韓煜來了這么久都沒顧及和云杜若還有南宮怡說話,他一個人站在剛才我們?nèi)∷乃剡叄牭剿曇粑覀兊淖⒁饬Σ偶械剿砩稀?/br>
    韓煜讓我們數(shù)一數(shù)這巨大的圓形石臺上有多少個像他面前的水池,我們清點了一遍不多不少剛好九個。

    韓煜把手伸到水池中捧起水看了半天倒在我們眼前,我們這才看見那水泛著淡淡的黃色。

    “這不是什么水池我剛才看過了,這是水井。”韓煜甩干手中的水一瘸一拐走到我們身邊面色焦灼的說。“這些水井都是連通地底的泉水。”

    “地下泉水應(yīng)該是清澈見底才對,為什么會是淡黃色?”云杜若詫異的問。

    “因為……這些水泉還有一個名字或許你們要熟悉些。”韓煜舔舐一下嘴唇焦慮的看著四周說。

    “什么名字?”

    “挖井時當(dāng)掘到地下深處時,就會有泉源,地下水從黃土里滲出來,常常帶有黃色,所以就把很深的地下叫做……”韓煜深吸一口氣嚴(yán)峻的看著我們。“叫做黃泉!”

    “黃泉?!”我吃驚的看著韓煜,忽然想到這石臺上一共有九個這樣的水泉,遲疑了一下驚訝的喃喃自語。“九……九個黃泉……”

    “這里的九不是指的數(shù)字,九是指極限的意思,九個黃泉其實就是九泉。”韓煜眉頭皺的更緊憂心忡忡的說。“九泉其實真正的含義是地底最深之處,我想你們都應(yīng)該聽說過九泉之下……指的是幽冥地府!”

    “那這里是黃泉的話……那我們剛才來的那條路!”我把頭轉(zhuǎn)向剛才下到這里來時走過的那條漫長幽暗的臺階。

    “黃泉路!”韓煜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

    我曾經(jīng)聽過關(guān)于幽冥地府的傳聞甚至也幻想過所謂的黃泉路,但從來沒曾想到會真的站在九泉之下眺望黃泉路。

    “黃泉路指的是陰間,難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里是陰間?”南宮怡詫異的問韓煜。

    “我告訴過你們這里是陰間,只是你們沒相信而已……”

    我們身后傳來陰森的聲音,不用回頭我也能知道那是誰,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除了徐婉君我實在想不到其他人。

    我們轉(zhuǎn)過身看見徐婉君慢慢向我們走來,在此之前我在心里曾設(shè)想過,徐婉君把齊楚同和安溶月都改造成窮兇極惡猙獰恐怖的怪物,我很難去想象見到徐婉君的時候她會是什么樣。

    可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竟然是普普通通的徐婉君,她悠閑自得的向我們走過來,完全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雖然齊楚同和安溶月都死在我們?nèi)耸种校烧f真的到現(xiàn)在想起他們我心里還心有余悸的后怕,齊楚同和安溶月都有輕輕松松把我們置諸死地的能力,即便我們最后贏了但僅僅是僥幸和運氣,我承認(rèn)是真的害怕他們,但是卻一點也不害怕站在我們面前的這個面容丑陋的老女人。

    徐婉君最擅長的是精神控制和思維破壞,一旦被她的意識侵犯后會徹底淪為她的信徒,就如同齊楚同他們那樣,但這種意識占有和控制需要長時間潛移默化的灌輸,我想徐婉君即便再厲害,在段時間內(nèi)也不可能控制我們所有人。

    “齊楚同和安溶月都死了,你那些所謂的完美進化似乎并不完美……”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似乎忽略掉一個人,看看徐婉君身邊詫異的問。“蔡鶴齊呢?他怎么不在你身邊,齊楚同是人體蜈蚣,安溶月是人首蛇身的怪物,你把蔡鶴齊又改造成了什么?”

    “一個戀尸癖的精神病有什么好改造的,他既然那么喜歡尸體,我就讓他永遠(yuǎn)和尸體在一起。”徐婉君不置可否輕松的回答。

    “已經(jīng)沒有人當(dāng)你幫兇了,別在冥頑不靈你所謂的陰間也不過如此,跟我們回去認(rèn)罪吧。”云杜若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怎么?你們不認(rèn)為這里是陰間嗎?”徐婉君抽搐著嘴角那張猙獰的臉顯得更加詭異,然后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冷冷的說。“你一次又一次認(rèn)為知道了所有的秘密,其實到現(xiàn)在你還是不知道,不過你不用猜了,我告訴你一些讓你們意想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