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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109節

第109節

    最棘手的是,那的的確確是赫連漪,為此我反復比對過赫連漪和她父母的dna,完全的匹配誤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而且以赫連漪的記憶,除非是她本人否則很多事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就連太子和韓煜這樣相信今生前世和六道輪回的人,也無法解釋清楚赫連漪復活的原因,更何況是我和云杜若還有南宮怡這些一直接受一切靠證據說話的人。

    或許唯一能解開這一切謎團的只有真正知道十年前真相的人,這個人在合德醫學院蟄伏了十年,如果不是赫連漪死而復生的出現,或許秘密真的會一直沒掩埋下去。

    如今這個人既然重新站出來,可見并不想有人知曉這一切,不怕這個人所做的事,還真擔心就這樣按兵不動,我們反而是找不到突破口,這個人做的越多破綻反而越多。

    就如同今天的事,反而讓我們更加堅定查下去的念頭,我轉身看向病床上的云杜若,輕柔認真地問。

    “你好好想想,你在停尸柜中的時候,可曾聽見過什么?”

    “……”云杜若抿著嘴沉思了半天,努力回想后有些不確定地回答。“當時我漸漸昏睡,隱約好像聞到……聞到一股讓我很惡心的氣味。”

    “聞到很惡心的氣味?”韓煜和我對視一眼追問下去。“能分辨是什么氣味嗎?”

    “分辨不出來,那氣味之前我沒聞到過,有淡淡的香味但聞進去后就感覺惡心想吐。”云杜若搖搖頭回答。

    “會不會是備用的恒溫系統釋放的催眠氣體?”南宮怡問。

    “應該不是,催眠氣體是無色無味的。”我一邊思索一邊搖頭回答。“什么樣的氣味有淡淡的香味同時又令人惡心想吐呢?”

    “對了!我記起來了,我在昏迷中好像斷斷續續聽到收音機的聲音。”云杜若很興奮的大聲說。

    我一怔,在合德醫學院中我還真知道一個有機會接觸到停尸間,并且隨身攜帶著收音機的人……

    第六十六章 奇異的味道

    推開停尸間的門就聽見收音機里面傳來的帶有雜音的聲音,內容都是些瑣碎的廣告和無聊的故事,這年頭已經很少有人用收音機,所以當云杜若提到她在停尸柜中聽見收音機的聲音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停尸間管理員蔡鶴齊。

    很顯然蔡鶴齊聽收音機并不全是因為里面的內容,那擺放在他旁邊的收音機看樣子很老式,想必有些年頭的東西,里面的聲音開的很大從磨損的音響中放出來變得有些失真和模糊,落在我耳朵里多少有些刺耳。

    我們進去的時候蔡鶴齊并沒有察覺到,我們只能看見他佝僂瘦小的背影,在蔡鶴齊面前是一具女尸,從尸體的顏色以及僵硬程度看死亡的時間不會太長。

    蔡鶴齊正在為那具女尸清理,我們沒有打擾他就站在身后關注著他的舉動,蔡鶴齊很仔細的先清洗一絲不掛的女尸,然后小心翼翼用一塊白色的帕子擦干凈女尸身上的水漬,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會放過,直到確定無誤后才很認真地為女尸套上尸袋。

    在關閉拉鏈的時候,蔡鶴齊的動作停了下來,我看見他頭慢慢埋了下去,從我的角度能看清他的表情和目光,蔡鶴齊一直盯著女尸的額頭,然后伸出手很輕柔的將一縷散落在女尸額前的頭發撥到耳后,再直起身到處檢查一遍后心滿意足的拉上拉鏈,把女尸送進停尸柜中。

    我的職業是法醫,從某種程度上講,我和蔡鶴齊每天要面對的都一樣,不過我在他臉上看見的卻是近乎于虔誠的認真,而對待的僅僅是一具尸體,他看那女尸的眼神就猶如熱戀中的情侶一般,充滿了發自肺腑的喜愛和執著。

    我承認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曾經認真過,可那份熱情早就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消磨的蕩然無存,何況是每天對著沒有意識和思維的死尸,相信蔡鶴齊在這里工作的時間遠比我要長,真的很好奇,他的熱忱和兢兢業業是怎么能維持這么長的時間。

    蔡鶴齊轉頭看見身后的我們,在他臉上看不見任何的遲疑,一邊取手套一邊很隨意地問有什么事。

    “昨天晚上你都在什么地方?”南宮怡一臉嚴肅地問。

    “我還能在什么地方,晚上當然是在睡覺。”蔡鶴齊坐到椅子上不以為然地回答。

    “你是什么時候離開停尸間的。”韓煜單刀直入的追問。

    蔡鶴齊指了指停尸間門口上掛著的牌子,很平靜地回答,停尸間的門晚上九點會關閉,他每天都是按照這個時間鎖門后離開。

    我在心里暗暗想我離開停尸間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半左右,而云杜若爬進停尸柜正好是我離開后,想必云杜若在停尸柜中聽到的聲音正是蔡鶴齊的收音機。

    “昨晚你關閉停尸間的時候,可有曾聽到這里面有動靜?”我嚴肅地問。

    蔡鶴齊忽然笑起來,隨手把收音機的音量調小,然后轉頭看看那些存放尸體的停尸柜,用嘲諷的語氣回答。

    “你這話問的有點意思,這里面躺著的都是死人,你問我昨晚有沒有聽見這里面有動靜,難道你認為死人還會坐起來和我聊聊天?”

    我被蔡鶴齊的反問弄的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應答,蔡鶴齊不慌不忙的指著他旁邊的收音機淡淡的繼續說。

    “這里就是太安靜了,我干這個幾十年就是嫌這里太靜,我都快懷疑我還會不會說話,所以我才弄一個收音機,不弄點動靜出來我有時真以為自己和這些尸體一樣。”

    “十年前赫連漪的尸體是你從這里送到教室,結果赫連漪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活體解剖。”太子直視蔡鶴齊淡泊地說。“而昨天又有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你再一次當成尸體送去教室,不知道對此你作何解釋?”

    “我只不過是一個負責管理尸體和運送尸體的人,對于我來說尸體是否干凈和完整,能不能滿足教學需要就足夠了。”蔡鶴齊臉上看不出一絲異常,很平靜的和太子對視。“但至于有學生偷偷摸摸爬到停尸柜中,這是出于什么心態和原因,就不是我該關心的事,對!你們說的沒錯,十年前赫連漪是我送去教室的,但是你們別忽略了一個重點,赫連漪并不是我把她放進停尸柜中,是她自己進去的。”

    “十年前就算是巧合,那昨天的事呢?”南宮怡冷冷的盯著蔡鶴齊問。“既然在這里發生過嚴重的事故,難道你就沒有以此為戒,在把尸體送去教室之前再檢查一次?”

    蔡鶴齊聽到這話,臉上笑的更愉快,在我們面前一點拘謹和緊張都沒有,反而意味深長地問。

    “你們也說這是事故,既然已經發生過一次而且還死了人,那其他人就更應該注意了,你們既然知道的這么清楚,就更清楚爬進去的后果,你們……呵呵,你們這樣好像應該叫明知故犯吧,我總不能每天把尸體從里面拉出來的時候,都問一句,你好,還活著嗎?哈哈哈,這學校關著很多瘋子,但我相信我絕對不會是瘋子。”

    問到現在我突然意識到眼前的蔡鶴齊太過老練圓滑,他的每一個回答看上去好像都回答了我們的問題,但細細一想,似乎他又什么也沒說,可最麻煩的是,我們居然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關于昨晚停電的事,蔡鶴齊也沒有半點推諉之詞,簡明扼要的承認昨晚的確因為斷電導致備用的恒溫系統啟用,但是斷電的原因有據可查,昨晚雷雨供電房外的變壓器被雷電擊中損壞,因此導致的斷電。

    蔡鶴齊很輕松地說,這是天災人禍沒有人能控制和預料,只是巧合而已與人無尤。

    蔡鶴齊對答如流,的回答滴水不漏,我們完全找不到任何異常的地方,從停尸間出來我皺著眉頭在心里暗暗的想,蔡鶴齊要么真是心中無鬼所以面對我們可以如此坦蕩,要么這個人的心理素質太強大,再清白的人面對警方的詢問多少都會有些緊張和拘束,可這些按理說正常的反應在蔡鶴齊的身上一絲都看不到。

    為了驗證蔡鶴齊的話,我們去了供電房,并且測算了從停尸間到供電房所需的時間,結果和昨晚我們推斷的一致,真正想要除掉的應該是我才對,估計是有意斷電的人看見我爬進停尸柜后就離開,并未發現云杜若把我叫出來。

    供電房外有大批工人在施工維修,肥碩的華冠文吃力的移動著身體,面色焦急的監督維修進展,見我們走過去一邊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迎了上來。

    看上去蔡鶴齊說的沒錯,供電房外的變壓器一片焦黑,損毀的比較嚴重,我們詢問華冠文變壓器損壞的原因,結果和蔡鶴齊說的一致,被雷電擊中后導致的事故,慶幸的是當時這里沒有人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如果變壓器是被雷電擊中,那停尸間斷電導致的備用恒溫系統啟用就再次變成巧合,可這也未免太過巧合,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在我們爬進停尸柜的時候損毀,干法醫這么多年,我最明白的道理就是,當一件事巧合的天衣無縫時,往往就不再是巧合。

    到現在還有一件事讓我很疑惑,就是云杜若手腕動的那一下,正是她輕微的移動觸動的手鏈上的風鈴,否則我也不會發現躺在解剖臺上的是她。

    可問題是從云杜若恢復的時間以及機體正常的程度看,鐘慧注射進她身體中的麻醉劑劑量應該沒有偏差才對,但在這樣的劑量下云杜若的運動神經元是完全被麻痹的,她絕對不可能可以控制手腕移動。

    本來還想向華冠文詳細詢問關于蔡鶴齊的情況,可看身邊的云杜若有些體內虛弱,我們帶她回去休息的時候路過花圃,里面郁郁沉沉種植了很多植物,其中姹紫嫣紅開滿很多鮮花,從花圃的小徑中穿過花香迎面撲來,讓人頓時感覺心曠神怡。

    哇!

    云杜若忽然捂住嘴,表情很難受的彎下腰想要嘔吐,我攙扶著她問怎么回事。

    云杜若難受地說不出話,等到離開那花圃后才漸漸有些好轉,面色蒼白地說。

    “剛才我又聞到那股讓我惡心的味道,我昨晚在停尸柜中也聞到過這樣的氣味,感覺胃里翻江倒海惡心的想吐。”

    剛才路過花圃時我們聞到的是花香,可除了云杜若外,我們其他人并沒有她所說的這種反應,我詫異的回頭看向那處花圃,什么樣的味道只會讓云杜若惡心嘔吐呢?

    第六十七章 不可思議的指紋

    送云杜若回去休息后,我心里太多事無法解開,韓煜說我需要換一下腦子,整天被這些煩心的事糾結著早晚要憋出問題來,太子也是這個意思,他和南宮怡陪著云杜若休息,讓韓煜和我出去走走。

    赫連漪令人震驚的死而復生,讓之前原本定案的403宿舍和喬可薇兇案徹底被推翻,我總感覺眼前這所醫學院被一層厚厚的迷霧籠罩著,我們自始至終都徘徊在外面,我是如此迫切的想要撥開這層密不透風的迷霧,去觸及和知道所有一切的真相。

    最終我和韓煜還是到了鐘樓上,華冠文或許是因為隱瞞赫連漪死亡真相的事一直心存內疚,對于我提出的要求他沒有半句阻止,親自為我們打開通向鐘樓的門后也沒跟上來。

    站在鐘樓上合德醫學院的一草一木都盡收眼底,一切看上去是那樣的清晰和真實,我點燃一支煙,繚繞的煙霧模糊了我的視線,亦如這所神秘莫測的學校。

    韓煜點點我,手指著遠處的地方,我的思緒收了回來,順著他手指看過去,那還是十九號大樓被隔離的病人休息區,里面的病人都是收治在地下室的重癥精神病人,現在的時間應該正好是室外活動。

    隔離區里的那些病人依舊很呆滯和安靜,想必是已經服用過藥物的緣故,我看見了穿白大褂的蔣馨予,因為我一直關注合德醫學院,對于蔣馨予這個人也反復調查了解過,從她檔案上看稱得上是盡職盡責的醫務人員,而且還是一個挺有信仰和魄力的女人,合德醫學院發展到今天可以說蔣馨予功不可沒,不過從莫永元的事情后,她就變得深居簡出幾乎所有的對外聯系都交給華冠文在負責,而她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合德醫學院的發展,以及如今她正在治療的病人上。

    我想這還是和三十年前,因她而起的那場事故有關,想必至今她還是活在自責和懊悔之中,治療重癥精神病患者是莫永元畢生的理想,蔣馨予這些年一直懷著很深的愧疚在延續和完成莫永元的遺愿。

    我從遠處眺望著蔣馨予,她對待那些病人每一個都很嚴謹和細心,雖然在隱瞞赫連漪死亡真相的事上我到現在對她還是耿耿于懷,畢竟差一點讓云杜若死在解剖臺上,但拋開這些私人的主觀情感,單從醫德和素養上說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

    我曾問過自己,面對奪去自己親人生命的病患還能不能心無旁騖的做到一絲不茍和全心全意,答案是否定的。

    但是蔣馨予卻真的做到了,而且還是足足堅持了三十年,她很仔細的把藥物送到每一個病人的嘴中,看著病人吞咽下去,檢查無誤后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到處走動觀察和留意,我大約估計了一下時間,應該是半個小時后,蔣馨予才坐到徐婉君的旁邊,和上次我們看見的情景一樣,拿起一本書讀給徐婉君聽。

    “她為什么要巡視半小時后才離開?”韓煜不解地問。

    “因為她擔心病人在服用了藥物后,會偷偷嘔吐出來,但是藥物如果進入胃里半小時會被分解,即便嘔吐大部分藥效已經被吸收。”我吸了一口煙給韓煜解釋。

    蔣馨予今天應該有什么事,所以只給徐婉君讀了一會書,就站起身離開,走的時候還在和這些病人的管理員文繼科交代什么,對于文繼科也是一個很讓我感興趣的人,確切的說這所學院里只要是我接觸到的,就沒有不引起我好奇的人。

    等蔣馨予離開后,韓煜讓我看文繼科的舉動,很奇怪的是蔣馨予在的時候,文繼科一直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好像對于這些病患他一點也不在意,但蔣馨予走了之后,文繼科忽然開始忙碌起來,但他的忙碌并不是對所有的病患,而是圍繞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的樣貌我在病患檔案照片中看見過,而且前幾天南宮怡還提到過這個女人的名字。

    安溶月,女,五十三歲,特級心理催眠師,具備極強的心靈控制力和長時間催眠以及潛意識控制的能力,在催眠這個領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權威人物。

    她的危險程度絕對不亞于徐婉君,用南宮怡的話說,如果不是安溶月患病行為失常的話,想要抓獲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如今的安溶月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病入膏肓遲暮呆滯,任由人擺布的老女人而已,她微微張開的嘴邊還流淌著口水,無神空洞的目光看著遠處,一動不動猶如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

    安溶月本來是安靜呆傻的坐在地上,文繼科端著一杯水走過去,看樣子是讓她喝水,可安溶月并不配合,很抗拒的來回偏移著頭躲避文繼科端著的水。

    但這種反抗很快就變成徒勞,一口水喝進去后,安溶月開始劇烈的咳嗽,應該是不情愿被嗆到,大部分水被她從嘴里厭惡的吐了出來弄的一身都是,文繼科從身上拿出一張手帕給安溶月擦拭嘴角。

    他并沒有就此而放棄,依舊把水杯抵在安溶月的嘴邊,很明顯安溶月并不想服從他的要求,開始拼命的反抗,文繼科的動作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變的粗暴,他背對著我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猜文繼科一定很煩躁,以至于他伸出另一只手掐在安溶月的嘴邊,很粗魯的掐開她的嘴,把滿滿一杯水硬生生灌進安溶月的嘴里。

    安溶月在文繼科的手中猶如被肆意折磨的奴隸,無力的反抗沒有絲毫的作用,等到一杯水被全喝下去后,為了防止她吐出來,文繼科竟然野蠻的將手帕捂在她嘴上,安溶月試圖推開文繼科,但對于服用過藥物的她來說,面對孔武有力的文繼科她一點機會都沒有。

    直到文繼科心滿意足的慢慢松開手帕,安溶月痛苦的捂著胸口,表情異常的難受大口喘息著,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沖到一邊開始劇烈的嘔吐。

    我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轉過身來的文繼科,他就站在安溶月的身后,他居然在笑,那是我第一次看見這個人笑,對于一個啞巴來說,他的笑應該是無聲的,他用奇怪的目光注視著蹲在地上痛苦嘔吐的安溶月,那笑容掛在他嘴角邊顯得格外的陰森詭異。

    韓煜有些看不下去,不管安溶月之前做過什么,但她終究現在只是病人,這樣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女人,韓煜轉身想要下去阻止文繼科。

    我一把將韓煜拉了回來,雖然文繼科的行為我也不認同,但是對于隔離區的這些病患來說,韓煜看見的不過是他們服用過藥物后的樣子,我想韓煜絕對不想知道他們完全清醒時的殘暴,至少以安溶月檔案中所記載的罪行,件件都觸目驚心駭人聽聞。

    或許現在這樣的安溶月才是最好的,至少她不會再去殘害別人,我深吸了一口煙,有時候道德和現實很難用對和錯來評判,我和韓煜一樣也很同情現在的安溶月,可是比起被她殘害的人命來說,她如今遭遇的一切就變得無足輕重。

    文繼科的怪異并沒因此而結束,他似乎很滿意自己的行為,他臉上的皺紋太深,以至于他笑與不笑的樣子都差不多,不過現在他那雙眼睛卻變得特別明亮。

    我看見他居然從旁邊的草地上掐斷一朵野花,走到安溶月的面前慢慢蹲下,不由她同意與否,直接戴在了安溶月的頭上,此刻文繼科的樣子落在我眼中有些猥瑣和得意,他看安溶月猶如看一個任由他擺布的玩具。

    文繼科這一連串怪異的舉動,讓我對他這個人越發的好奇,我專注的留意起他的一舉一動,室外休息時間到了以后,文繼科如同驅趕羊群般,把那些驚慌失措的病人趕回到地下室的病房,再一次見到他是從十九號大樓出來,我和韓煜就站在鐘樓上注視著文繼科,當回去要穿過今天我們路過的那片花圃,文繼科忽然停在花圃的中間,他手里拿著一把小鐵鏟,蹲在里面挖掘泥土,然后從身上拿出一包東西,太遠看不清不過從文繼科的動作估計是在埋什么東西。

    文繼科在花圃中逗留了很長一段時間,臨走的時候,我發現他突然變得很敏銳,機警的觀察著四周,確定無人后快速的折斷了一朵花放進衣兜中,然后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

    等文繼科消失在視線中,我叫韓煜一起下去,回到文繼科剛才停留的花圃,我很好奇他會在這里面埋藏什么,等我和韓煜挖開松動過的泥土,在里面發現的竟然是幾顆種子。

    文繼科來花圃是為了種花而已。

    我皺著眉頭多少有些失望,旁邊的韓煜想前走了一步,拿過一支被折斷的花枝看了半天。

    “映山紅?!”韓煜眉頭一皺詫異地說。“黃色的映山紅倒是真的很少見。“

    韓煜環顧四周,被文繼科偷偷折斷的花應該就是黃色的杜鵑花,我和韓煜都很詫異,他為什么會在花圃偷摘花,而且我們發現被折斷的花枝有很多次,想必文繼科來花圃偷偷摘取這黃色的杜鵑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韓煜說他在陰廟的時候,經常和師傅上山采草藥,他師傅告訴過他,杜鵑花可入藥,有行氣活血、補虛,治療內傷咳嗽等作用,可是我們怎么也想不明白,文繼科偷摘這些花有何用。

    剛想到這里,就聽見身后傳來南宮怡氣喘吁吁的喊聲,我和韓煜從花圃中走出來,看見南宮怡滿臉驚訝的拿著一份報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在鐘樓上發現的三組指紋,其中一組我派人在罪犯指紋檔案庫中比對,結果找到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