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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101節(jié)

第101節(jié)

    剛好華主任當時在查房,鐘慧提到的華主任應(yīng)該是指華冠文,那個時候他還是教學處主任,然后她們陪同赫連漪把這件事告訴了華冠文,得知這個情況后,華冠文讓赫連漪不要恐慌,他先去通知蔣馨予。

    等到鐘慧她們陪同赫連漪再去教學樓的時候,看見的只有一顆倒在裂痕里的樹,應(yīng)該是那晚雷電交加赫連漪路過的時候看花眼,鐘慧她們本以為這件事因此告一段落,誰知道赫連漪的不正常就是從那天開始的。

    赫連漪堅持自己一定不會看錯,她的行為和精神也開始變得古怪,鐘慧很清楚的記得,事情發(fā)生后的一天夜里,她們被宿舍里的聲響驚醒,打開燈看見赫連漪渾身是泥土,手里拿著一把鐵鍬站在房間中間,所有人都被她這個樣子嚇到。

    赫連漪說她又去教學樓的墻體上挖過,她一個人精神恍惚的站在燈下嘴里一直不停自言自語。

    “她嘴里說什么?”太子平靜地問。

    “墻里面一定有東西,人骨和骷髏頭就埋在墻里……”

    鐘慧告訴我們,赫連漪嘴里一直重復著這句話,她的樣子令人害怕,鐘慧至今都還記憶猶新,她們好不容易勸說赫連漪睡下,可發(fā)現(xiàn)她精神太亢奮,整夜整夜都不閉眼,她們擔心赫連漪再這樣神經(jīng)高度緊張下去遲早會崩潰,所以晚上就輪流守護陪著赫連漪。

    但是只要不小心因為太困睡著,醒來就看不見赫連漪,每次都會在教學樓的墻下找打試圖挖開裂痕的她,沒有辦法為了讓赫連漪能安睡,她們開始讓赫連漪服用安眠藥來鎮(zhèn)靜,而赫連漪服用安眠藥的習慣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華冠文找過赫連漪談過幾次話,但沒有絲毫的作用,赫連漪的情況隨著時間的推移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愈演愈烈,她深信不疑自己看見的東西,在同學和老師的眼中,她講述的故事猶如皇帝的新衣,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相信更沒有人看見過。

    “為此蔣院長還單獨找過赫連漪談話,來評估她的精神狀態(tài),得到的結(jié)果是有輕微的被迫害妄想癥和精神分裂等嚴重的精神病初期癥狀?!辩娀垭p手插在風衣里邊走邊對我們說?!耙虼耸Y院長評估赫連漪或許是出現(xiàn)了幻覺。”

    “就算赫連漪因為幻覺導致精神狀態(tài)失常,可起因呢?”我偏頭看著鐘慧疑惑地問。“她應(yīng)該是因為什么原因才會導致這種精神病癥狀產(chǎn)生的,如果說赫連漪所描述的人骨和骷髏頭是幻覺,那她真實的壓力又來源于何處?”

    “后來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應(yīng)該是因為委派出國讀博的事。”鐘慧心平氣和地回答。

    “委派出國讀博?”這個情況在之前我們并沒有了解到。

    “我們是麻醉系的研究生,當時學校打算委派一名綜合能力最好的學生出國讀博,費用由學校全部負擔,巧合的是,候選名單上的四人剛好就是我們一個宿舍中的?!辩娀鄄换挪幻︽告傅纴??!半m然我們四人關(guān)系很好情同姐妹,可是在學業(yè)上都公平競爭相互幫助,但是名額只有一個,誰都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我想……赫連漪就是因為這件事,她太想出國深造,以至于壓力過大最終導致了她不堪重負,從而選擇了自殺?!?/br>
    “候選名單只有四人,又剛好是同宿舍的你們……”韓煜聽到這里也感慨地說?!斑@也難怪了,每天朝夕相處的都是和自己競爭的對手,赫連漪是太想獲得這才機會,可沒想到最后變成了她的負擔?!?/br>
    “世俗中人難就難在一個放下,執(zhí)念太重就是怨念?!碧幽卣f了一句。

    我一路上都默不作聲,聽鐘慧說完忽然若有所思地問。

    “那最后是誰?”

    “最后?”鐘慧茫然地問

    “最后被委派出國讀博的人是誰?”我很沉穩(wěn)地問。

    “是我?!辩娀郾荛_我的目光輕聲地回答。

    我默默地點點頭,并沒有再問下去,看鐘慧的表情很傷感,我想如果她知道赫連漪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一定會退出競爭吧。

    “赫連漪的尸體是在停尸柜中被發(fā)現(xiàn)的?!碧悠届o地看向鐘慧,淡淡地問?!八秊槭裁磿ネJ裰??”

    “赫連漪一直試圖把重新修復的墻體挖開,可是她一直沒有做到,因此她根據(jù)自己所謂看見人骨和骷髏頭裂痕的位置,從教學樓內(nèi)部查找,發(fā)現(xiàn)那處裂痕的地方剛好是冷藏存放解剖所用尸體的停尸柜?!辩娀刍卮稹?/br>
    “那她是怎么進去的?”韓煜追問。

    “赫連漪死亡的那天晚上,我們看著她服用了安眠藥,因為長期服用她已經(jīng)有了抗藥性,因此那晚她服用的安眠藥的劑量加倍,因為她服用安眠藥的緣故,我們都放松了對她的守護,我想是等我們睡著后,她一個人為了找出她想要的答案,因此偷偷去了停尸柜的地方?!?/br>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人目睹,可從案件的卷宗記載和后來對赫連漪的尸檢情況分析,我大致能猜出赫連漪去停尸柜后發(fā)生的事。

    赫連漪既然發(fā)現(xiàn)墻體裂縫的地方正好是停尸柜的位置,她從外墻無法挖開一定想知道從里面能發(fā)現(xiàn)什么,因此她拉出了停尸柜人爬了進去,但不小心停尸柜被關(guān)閉,她在里面是無法打開的。

    停尸柜里因為要冷藏用于解剖的尸體,所以溫度極低,我想赫連漪一定在里面大聲呼救過,可是那個時間在教學樓是不會有人的,何況在停尸柜中她的聲音也很難被聽見,所以當時沒有人發(fā)現(xiàn)停尸柜中還有一個活著的赫連漪。

    因為低溫延緩了她機體的機能,加上她又服用過雙倍劑量的安眠藥,她應(yīng)該在短時間內(nèi)就陷入昏迷,最后因為心肺功能停止而導致了死亡,等到第二天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可我一路上和鐘慧交談,發(fā)現(xiàn)一件很奇怪的事,鐘慧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赫連漪自殺,而是用事故兩字,我不明白是她心里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還是她所說的事故還有其他的含義。

    但繼續(xù)詢問的結(jié)果和我們了解到的都大同小異,似乎赫連漪的死亡從過程上看并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等交談完剛好走到教室的門口,鐘慧很有修養(yǎng)的向我們告辭,透過教室外的玻璃,我們看見換好衣服的鐘慧走上講臺,她的面前是一具被白布覆蓋的尸體,只有一個頭露在外面,從這具尸體的皮膚顏色來看,應(yīng)該死亡沒有多久時間。

    我饒有興致的推開教室的門,和韓煜還有太子坐在最后一排,打算聽完鐘慧學術(shù)交流的這堂課,在講臺上的鐘慧如同換了一個人,她卷燙的頭發(fā)被手術(shù)帽所包裹,口罩戴在她臉上露出一雙嚴謹認真的眼睛,可我發(fā)現(xiàn)她面前的雖然只是一具等待被解剖的尸體,可鐘慧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敬畏和尊重。

    她大聲講述著今天解剖課題和麻醉科目的細節(jié),聽她的談吐經(jīng)驗很豐滿,圍在她身邊的學生都全神貫注聽著她的講解,等理論知識講述完本后,鐘慧戴上手套拿起手術(shù)刀,我忽然留意到一個女學生怯生生的往后躲,應(yīng)該是對尸體,而且是新鮮的如同睡著的人一般的尸體的恐懼,不敢上前觀看鐘慧親自主刀的解剖過程。

    這個細節(jié)同樣也被鐘慧發(fā)現(xiàn),她大聲斥責那名女學生的不專業(yè)和膽怯,那時的鐘慧完全不像和我們交談時的和顏悅色,而是充滿了嚴厲,甚至要求那名害怕的女學生就站在她身邊,大聲告訴她,如果連這都害怕,還怎么能成為一名合格的麻醉師。

    我不由感覺鐘慧未免太過嚴厲,即便是我最開始接觸尸體解剖的時候,也不敢說能完完全全坦然面對,害怕是人之常情,可似乎在鐘慧的眼中這是完全不能容忍和允許的。

    但不得不佩服鐘慧超群的醫(yī)術(shù),從她下刀解剖到從旁對學生的注解都嫻熟高超,難怪會被請回來傳授知識學術(shù)交流,我想能站在合德醫(yī)學院講臺上的老師,沒有一個會是泛泛之輩。

    而我留意到站在鐘慧身邊那名膽怯的女學生,早就花容失色即便她戴著口罩看不見她的表情和臉,但她的眼睛中透露的恐慌和害怕溢于言表,手在下面一直輕微的顫抖。

    我在心里暗暗的想笑,鐘慧的嚴厲是沒有錯,可對于還沒完全習慣的女學生未免太過嚴謹,我真擔心她會堅持不完這趟課就會暈倒在地。

    不過我的擔心看來是多余的,一個小時的課結(jié)束后那女生竟然堅持到最后,但鐘慧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那女生的意思,課程結(jié)束后鐘慧取下手套,再一次把那女生叫了過來,把縫合針遞到她手中。

    “把解剖創(chuàng)口縫合起來?!辩娀鄄黄堁孕Φ卣f。

    女生顫巍巍接過去,手抖的快要拿不住縫合針,應(yīng)該是迫于鐘慧的嚴厲,戰(zhàn)戰(zhàn)兢兢縫合好尸體,可縫合的線條一看就知道她有多緊張害怕,縫合的地方歪歪倒倒間隔參差不齊。

    第五十二章 隱情

    鐘慧也沒有過多的追究,我想她的本意和出發(fā)點都是好的,想借此來磨礪那女生,等女生把尸體解剖的創(chuàng)口縫合起來后,鐘慧她要求那女生親自把尸體推還到停尸間。

    女生顫抖的而懼怕的推著尸體從我們面前經(jīng)過,我無意中瞟了一眼掛在尸體腳趾上的標號,本打算結(jié)束在合德醫(yī)學院的調(diào)查回去,剛離開教學樓就看見宋遲站在外面到處東張西望。

    見我們出去連忙迎了上來,我很好奇他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你怎么來了?”我詫異地問。

    “我打電話找你,杜若說你在這里我就趕過來了?!彼芜t的表情有些嚴肅,平日里見慣了他不正經(jīng),他這個樣子讓我有些不太習慣。

    “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我回去再說?”我好奇地問。

    “赫連漪的事給你們移交后,屠夫本來是嚴令不許再過問和調(diào)查,可畢竟死了十年的人又活生生在我面前死而復生,當警察這么久還沒遇到這么離奇的事?!彼芜t把我們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八浴?/br>
    “所以你私下也在調(diào)查?”韓煜翹著嘴角,不羈的微笑掛在上面。

    “你聲音小點,這事可不能讓屠夫知道?!彼芜t白了韓煜一眼,指著我說?!八投湃艟褪乔败囍b,指不定哪天我也不明不白給開除了?!?/br>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說正經(jīng)的,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沒氣的瞪了宋遲一眼問。

    “所以我也偷偷調(diào)查了赫連漪的一些相關(guān)情況,你們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和韓煜還有太子無可奈何的對視,知道宋遲心里是藏不住話的,可目前赫連漪的事毫無進展,我急切的追問?!皠e裝神弄鬼的,有什么發(fā)現(xiàn)趕緊說。”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按理說赫連漪父母得知赫連漪復活,應(yīng)該是很高興才對,即便有害怕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我第一次接觸赫連光和胡蘭芝的時候,他們不是不相信赫連漪真是他們死了十年之久的女兒,而是露出一種不相信赫連漪會完好無損回來的表情?!彼芜t一本正經(jīng)的對我們說。“當時我就感覺奇怪,他們夫婦似乎認為赫連漪就算復活但也不會是如今這個樣子,我感覺他們夫婦應(yīng)該還知道什么事,故意隱瞞沒說出來,我私下也問過他們夫婦,但明顯這兩人含糊其辭的在回避?!?/br>
    “……”我一愣好半天都沒明白宋遲這話要表達什么意思,皺著眉頭說?!昂者B漪死后十年突然死而復生,她活過來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你這意思是說赫連漪的容貌應(yīng)該有些變化才對?”

    “不是容貌的事,我留意過赫連光和胡蘭芝看見赫連漪時候的表情,他們當時的注意力完全沒在赫連漪的臉上……”宋遲舔舐著嘴角一本正經(jīng)地說。“而是在赫連漪的身上!”

    “赫連漪的身上?”太子也被宋遲的話搞的一頭霧水?!昂者B漪的身上能有什么變化?”

    “我要知道就對了,我是感覺赫連光夫婦應(yīng)該隱瞞了什么事,所以打算從他們身上著手調(diào)查?!彼芜t不慌不忙地說?!敖Y(jié)果我意外發(fā)現(xiàn)赫連漪的弟弟赫連志在國外一所很知名的大學就讀?!?/br>
    “赫連漪弟弟在什么地方上學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我大為不解地問。

    “別忘了我之前是金融調(diào)查科的,我首先調(diào)查的是赫連光夫婦的經(jīng)濟收入,發(fā)現(xiàn)他們的經(jīng)濟能力并不足以擔負赫連志的學費,而且是想都不敢想,要知道赫連志的高中和大學都是在國外就讀,不要說學費,就單是一年生活費的開銷赫連光夫婦都無力承擔?!?/br>
    “那或許是其他途徑的收入呢,或者是赫連志自己有能力得到全額獎學金,一邊打工一邊負擔自己花銷。”我感覺宋遲有些調(diào)查錯了方向?!安皇恰@些事和赫連漪有什么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赫連志之前一直在國內(nèi)上學,我想以他們家的經(jīng)濟能力,想要自費供他出國就讀知名學院根本不可能?!彼芜t越說越有精神。“可你們知不知道赫連志是什么時候出國的?”

    “什么……什么時候?”韓煜好奇地問。

    “赫連漪死的那一年,確切地說是赫連漪死亡后沒多久,赫連志就被送到了國外就讀?!彼芜t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們?!拔以?jīng)問過赫連光關(guān)于他兒子出國讀書的事,他一聽到這個話題就變得很不自然,目光閃爍含糊其辭的在回避,我想這中間一定還有什么事是他們故意隱瞞沒說的?!?/br>
    聽到這里我也怔了一下,宋遲也是有經(jīng)驗的警察,他調(diào)查的方向也有他的意圖,從宋遲了解的情況看,這個家庭是有些反常,既然沒有能力擔負赫連志出國的費用,那為什么赫連志能從高中開始就在國外就讀。

    最讓我詫異的是赫連志出國的時間居然是在赫連漪死后沒多久,這似乎太巧合和不正常。

    “金融方面的事你最懂,調(diào)查一下赫連光夫婦的經(jīng)濟收入,還有赫連志在國外的消費和經(jīng)濟來源,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蔽覍λ芜t很認真地說。

    “這些不用你說,我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了。”宋遲點點頭有些得意地回答。

    說到經(jīng)濟調(diào)查,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搭著宋遲的肩膀笑了笑。

    “再幫我一個忙?!?/br>
    “什么忙?”

    “幫我私下調(diào)查一下合德醫(yī)學院的經(jīng)濟情況,主要是收入和支出方面的?!蔽铱纯此闹軌旱吐曇魧λ芜t說。

    “調(diào)查合德醫(yī)學院的經(jīng)濟情況?調(diào)查這個干什么?”宋遲疑惑地問。

    “讓你查你就查,問那么多干什么,你現(xiàn)在都是副局長了,查點這些事還費勁?”我笑了笑故意在副局長三個字上加重語氣。

    宋遲白了我一眼,剛想說話目光落在我手上還提著的手提袋上,眼睛頓時在放光,指著問。

    “這……這是合德醫(yī)學院下屬企業(yè)生產(chǎn)的精油和肥皂?”

    我點點頭,不明白為什么宋遲反應(yīng)這么大。

    “給我,給我就幫你查。”宋遲沒有半點遮掩,近乎于無賴的從我手里打算搶過去。“反正你也用不上,我媳婦想買這個想了很久,可惜國內(nèi)沒買的,就當是禮尚往來了?!?/br>
    這里面的東西我是打算送給云杜若的,抓的很緊不肯放手,旁邊的太子把他的手提袋遞了過來,淡泊地說。

    “我才是真正沒什么必要用這些。”

    宋遲興高采烈的接過去,一個勁說謝謝,滿口保證絕對很快就會把調(diào)查到的結(jié)果告訴我們。

    等宋遲走了以后,太子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為什么好好的想起要調(diào)查合德醫(yī)學院的經(jīng)濟收支?”

    “是啊,我怎么感覺你一直抓著這所學校不肯放手?”韓煜也很疑惑地問。

    “我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感覺這里似乎有我一直看不透的東西?!蔽覔u搖頭淡淡一笑回答。

    離開教學樓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赫連漪的尸體就是在教學樓里的停尸柜中被發(fā)現(xiàn),深夜一個女生爬到停尸柜中本身就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讓赫連漪會如此堅定不移的想要證實她所謂的答案。

    我們?nèi)俗叩桨l(fā)現(xiàn)赫連漪的停尸間,看見一個瘦弱的中年人,年紀大約五十多歲,正在一絲不茍的清理被送回來的尸體,因為被解剖的緣故,尸體上會留下血漬和皮rou,我們看著那人的背影,他全神貫注完全不知道我們進來。

    很少見到有像這人如此虔誠和認真的對待尸體,我也清理過解剖臺上的尸體,大多是用清水直接沖洗,但那人卻是拿著布一點一點把尸體擦拭干凈,甚至連指甲都不會忽略。

    等到一具尸體被清理干凈后,他重新蓋上白布檢查無誤后推進停尸柜中,回頭才看見身后的我們。

    “你們是來干什么的?”那人一邊取下手套一邊面無表情地問。

    我們說明來意,那人漫不經(jīng)心地點點頭,告訴我們他是停尸間的管理員,名字叫蔡鶴齊,在合德醫(yī)學院負責解剖尸體清理和管理已經(jīng)三十多年了。

    當我們提到赫連漪的時候,蔡鶴齊的目光下意識看向其中一個停尸柜,抬手指著上面告訴我們,赫連漪的尸體就是在那里被發(fā)現(xiàn)的,而發(fā)現(xiàn)尸體的人正是他,因為有解剖課他打算準備好尸體運送到教室,誰知道拉出來的竟然是死亡的赫連漪。

    蔡鶴齊一邊說一邊在我們的要求下,拉開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赫連漪尸體的停尸柜,我看向里面是厚實的鋼板,充足的冷氣從里面散發(fā)出來,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赫連漪當時就是從這里爬進去,我檢查了停尸柜的開關(guān),因為為了方便提取尸體的方便,停尸柜下面有滑槽,可以毫不費勁的就能把尸體拖拉出來,我想當時赫連漪在爬進去后沒有留意到停尸柜隨著她的身體慢慢閉合。

    停尸柜的里面是沒有可以打開的開關(guān)的,畢竟在設(shè)計停尸柜的時候不用考慮死人還會出來這個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