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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78節

第78節

    可這女人沒有絲毫遮擋的意思,注視著我們腰挺的筆直,這張臉若是整容修復雖然不能恢復原貌,但絕對不會如同現在這般嚇人,從傷疤看這些被大火創傷應該是很多年前留下的,對于一個女人來說臉是否精美是一件大事,可這個女人似乎一點都不介意別人看見她如今的容貌,但她卻能沒有半點自卑的和我們對視,足見這女人有多自信。

    “這位是我們蔣院長。”旁邊站立的李河君給我們介紹,態度是心悅誠服的恭敬。

    “我叫蔣馨予,是合德醫學院院長,這道鐵門是我讓鎖起來的。”蔣馨予很嚴肅的看著我們說。“如果是對于查案有幫助,我愿意配合你們。”

    蔣馨予說完示意文繼科把門打開,當厚重的鐵門被拉開,頓時此起彼伏的嘈雜聲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見笑聲摻雜在一起從里面傳了出來。

    我們很疑惑的跟在蔣馨予身后走了進去,發現鐵門里面竟然是一層如同監獄般的地方,被分割成大小不一的房間,每一間房間都由兩層玻璃門間隔開,從外面可以一目了然的看見房間里的一切。

    每一間房間里都關著一個人,這些人都穿著寬松的衣服,還有一些甚至是被袋子捆綁著雙手,只露出一個頭在外面,這些被關在這里的人表情都很古怪,但大多是呆滯而且目光渙散。

    或許是有人出現的原因,很多被關的人情緒變的亢奮異常,行為怪異的貼在玻璃上,手上下不停用力抓動,似乎是想從里面掙脫出來,嘴里發出怪叫或者是讓人心驚膽戰的獰笑,我看見還有人用頭撞擊著厚重的玻璃,沉重的撞擊聲讓這個被鐵門封鎖的房間更加令人恐怖寒涼。

    “這……這是什么地方?”云杜若大為震驚的環顧一圈后問。“為什么要把這些人關起來?”

    “合德醫學院的前身是精神病研究所,實際就是普通人口中說的精神病院。”蔣馨予一邊說一邊從文繼科腰中拿出一根警棍,很威嚴的在旁邊的鐵欄上敲擊幾下,喧鬧的房間頓時安靜下來,這些人不知道是懼怕那警棍還是畏懼蔣馨予,都安靜的退回到各種房間的角落中。“這棟大樓之前就是精神病院的治療病房,現在也是,你們在外面看見的大樓如今里面住的都是不同程度的精神病患者。”

    “那……那這里這些人為什么要被鎖起來?”我皺著眉頭詫異的問。

    “不是要把他們關起來,這里每一間病房中關著的人都是精神病患者,但和樓上的不一樣,這些人都是具有反社會人格有極強攻擊性的病人。”蔣馨予把手中的警棍交還給文繼科,對著我們不慌不忙的回答。“這些人是不能和其他病人放一起的,因為根本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事來,只能用最高戒備來單獨關押他們,其中不乏窮兇極惡殺人無數的兇犯,但在被抓獲定罪后,被鑒定出有嚴重精神病監獄無法收監的情況下,都會被送到這里!”

    第九章 危險的病人

    南宮怡點頭證實了蔣馨予的話,低頭小聲告訴我們,這件事她是知道的,因為兇犯在被抓獲后精神病認定是很嚴謹的事,一旦確診是精神疾病后無法被監獄收監,首先是被送至精神病院治療。

    合德醫學院和警方是有合作的,原因就是因為合德醫學院前身是極其有名的精神病院,在治理這方面疾病上獨樹一幟,所以但凡患有精神疾病的兇犯會被安排到這里。

    我雖然是法醫,對精神病學科雖然也是一知半解,但深知這種精神類疾病治療的難度,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和心血而且治療的手段也和常規有所不同,完全可以理解蔣馨予為什么要把這里修建的如此嚴密,這些人看上去都很正常,但他們的思維和想法完全和我們正常人南轅北撤,完全不能按照正常的標準去衡量這些人的精神狀態,更加無法預測他們要做什么。

    可這里是臺階結束后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從喬可薇拍攝的視頻中,那四名死者最后消失的地方也是這里,我多少對這間密閉的房間有些興趣。

    “能不能讓我看看這些病人的檔案和病歷?”我很客氣的問蔣馨予,畢竟醫患檔案是保密的,即便是查案我也遵循我首先是一個醫生的身份。

    “原則上是不允許的,可既然對于你們查案有幫助,我會讓人整理好檔案和病歷給你們送過去。”蔣馨予一本正經的回答。

    我感激的點點頭后在這諾大的病房來回看了一圈,或許是這些病人的緣故我總感覺這里陰森的可怕,蔣馨予一直陪同著我們,直到鑒定科的同事對這里的勘查結束。

    暫時的勘查結果讓我們多少有些茫然,這病房中沒有打斗的痕跡,從四名死者身上提取的指紋和腳印也沒有在這里發現過,初步可以肯定那四名死者沒有來過這里。

    從地下室出來我看見文繼科再次把鐵門鎖上,然后把鑰匙仔細的放好,我突然饒有興致的問。

    “這鐵門的鑰匙一共有幾把?”

    “就一把。”蔣馨予斬釘切鐵的回答。“文繼科每天主要是負責這些重癥精神病人的飲食以及病房衛生清理,平時這些病人除了在外面限時活動外都被安排在病房,除了醫務人員任何人沒有我允許都不能擅自和他們接觸。”

    “為什么?”太子抬頭和蔣馨予對視很平靜的問。“為什么不讓這些人和外界接觸?”

    “……”蔣馨予第一次在我們面前露出遲緩的表情,她似乎有什么事不愿意告訴我們,過了一會她才聲音沉重的回答。“這些精神病患者中有各別具備極強的心理暗示以及思維控制的能力,他們雖然接受治療但收效甚微,即便是被關押在病房,通過接觸外人他們都有控制別人的能力,這也是為什么我們要雇傭文繼科的原因。”

    “他……”云杜若回頭看了文繼科一眼很好奇的問。“這些病人的病情和雇傭文繼科有什么關系?”

    “文繼科身體受過車禍導致語言障礙,而且他的聽覺功能很差,他的大腦受到過創傷后遺癥,對外界刺激反應遲緩,在雇傭文繼科的時候我們對他進行過反復的測試。”蔣馨予面無表情的告訴我們。“他這樣的人很難被這里的精神病患者從語言以及行為上潛移默化的控制文繼科的行為,我們也是考慮到關押治療這里的病人在這樣安排的。”

    蔣馨予的解釋很合理,我上大學的時候也研讀過一些關于心理方面的書籍,精神病是指嚴重的心理障礙,患者的認識、情感、意志、動作行為等心理活動均可出現持久的明顯的異常,動作行為難以被一般人理解,在病態心理的支配下,有自殺或攻擊、傷害他人的動作行為。

    而正常人極其容易受到精神病患者的引誘和誤導,大多人都認為精神病是受到刺激后產生的,但實際上直到今天精神病學的研究仍認為大多數精神病是一種病因尚不明的疾病。

    當然,某些精神病人發病前曾遇到不愉快的事情,但更多的與患者的內因有密切的關系,人生在世都可能遇到各種挫折和困難,但患精神病者究竟是少數,有些病人在發病前并無任何精神刺激。

    所以,精神刺激只是發病誘因,而非發病原因,恰恰相反,神經癥一般由現實或幼時創傷性心理致病因素引起發病的。

    我能理解蔣馨予雇傭文繼科的原因,關押治療這些重癥精神病本身就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而文繼科的特殊病情反而讓他不會受到影響,蔣馨予是想把所有任何細微的突發情況都減至最低,看得出她也是一個相當嚴謹的女人。

    在第二天一大早,蔣馨予就安排人把地下室里所有病人的檔案和病歷送了過來,我仔細翻看每一個被關押病人的資料,果然如同蔣馨予說的那樣,這些病人每一個若是除去精神病的話,都是窮兇極惡之輩,若是單從造成的危害來講,那地下室里每一個人都是鐵證如山的死刑犯!

    不過在量刑上因為被確定精神疾病所以無法按照正常人的標準予以刑事判罰,因為大多精神病,比如精神分裂癥和抑郁癥是出生前與生俱來的疾病,是遺傳基因發生了改變而引起的神經疾病。

    但所謂精神病人殺人不犯法,其實是認識上的一個誤區,法律并沒有這樣規定,精神病人只有在不能辨認或者控制自己行為時實施的行為,才不負刑事責任。

    我隨后在翻看這些病人的病歷,治療的結果收效甚微,不過也并不是醫生醫療水平的問題,因為精神病大多是先天多基因發生改變而引的大腦功能紊亂及病變,所以藥物只能治標不能治根,藥物根治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疾病的病根是基因。

    “你看這些病人的檔案和病歷都看了一上午了,看出什么了?”韓煜拖了一把椅子坐到我旁邊問。

    我搖搖頭,擺放在我面前的這些病歷和檔案都粗略的看了一遍,都是些罕見的精神病患者,如同蔣馨予描述的那樣,其中還有好幾例病癥我也只是在書籍上看見過極少的記載。

    “既然沒什么用你看這些干什么?”云杜若來回走了幾步問。

    “我總感覺那被特門鎖著的病房有些奇怪。”我抬頭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問。“你……你沒有這樣的感覺嗎?”

    “這是查案什么都要講證據的,不是憑感覺。”云杜若坐下來一本正經的回答。“地下室里收治的都是精神病人,這些人有沒有攻擊能力我不清楚,但是那兩層玻璃門把他們阻隔在里面,我想他們再厲害也不會有穿墻透壁的本事吧。”

    “你認為那病房有什么地方奇怪?”太子在一旁氣定神閑的問。

    “我……我也不清楚,就是感覺。”我深吸一口氣揉揉額頭發現云杜若說的也沒錯。“那些人是很危險,但蔣馨予說過除了文繼科有鑰匙,其他人是進不去的,你們說這個文繼科有沒有問題?”

    “文繼科一個生理和心理都有不同程度障礙的人能有什么問題。”云杜若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當法醫還行,讓你查案把連方向都錯了,現在是查那四名……不,是無名死者的死亡原因,你一直糾結那些病人和一個管理員干什么?”

    “文繼科是真沒有問題,至少他和最開始發生在403宿舍的兇案沒關系。”我剛想反駁云杜若,從外面走進來的南宮怡就打斷了我。“在得知文繼科是唯一有鐵門鑰匙的人后,我也曾經把他設定成嫌疑人,我特意了解調查過文繼科在案發時的動向,403宿舍女生的死亡時間是凌晨兩點,而那天晚上因為合德醫學院北門值班室保衛臨時有事請假,所以文繼科被安排那晚在北門值班,大門口有監控視頻,我翻查過文繼科一晚都在值班室,直到清晨九點才離開。”

    聽到南宮怡的話我又陷入沉默,點燃一支煙站起身在房間中來回走了幾步,喃喃自語的說。

    “從喬可薇拍攝到的視頻看,那四名死者最后消失的地點正是下臺階的時候,而在視頻中出現了至今我們無法解釋的光亮,而且現場勘查的結果也顯示在臺階下面不可能存在其他空間,而唯一的通道就只剩下那扇被緊鎖的鐵門。”

    “可以大膽假設一下,那四名女子的的確確是去過十九號樓的地下室,而出現的光亮或許正是鐵門被打開。”太子撥動著手中的念珠不慌不忙的說。“我之前站在臺階上留意過,在鐵門被打開的時候的確有光線照射出來,想必在夜晚這光線會更醒目。”

    “就是太子這個意思,我也是假設推斷一下,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那四名死者最后真進入過地下室的病房。”我點點頭接過太子的話說。“而里面收治的都是窮兇極惡的兇犯,要知道精神病的誘因有很多,這些人里面或許是被突然出現的人刺激導致發病。”

    “我記得蔣馨予好像說過,這些精神病患者中有各別具備極強的心理暗示以及思維控制的能力,他們雖然接受治療但收效甚微,即便是被關押在病房,通過接觸外人他們都有控制別人的能力。”云杜若回頭看我若有所思的說。“如果按照你的假設,有沒有可能因為聽信傳聞,而誤闖到地下室病房中的四名死者被心理暗示或者行為被控制,因此在病房發生了什么事。”

    “對!我看這些病人的檔案和病歷就是這個意思。”我點頭回答。

    “等會,你們說這么多,好像都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事實。”韓煜突然插話進來。

    “什么事實?”我問。

    “403宿舍里面的女學生你已經確定死亡時間是凌晨2點,可是你們這些推斷和假設都是建立在……”韓煜看看我們不緊不慢的說。“都是建立在這四名死者并沒有死的基礎上,我不相信死亡兩小時后的人還會再去另一個地方,當然,這種可能有,是什么你們心里都清楚,如果真是這四名女生死后的鬼魂,那我想既然都變成鬼了也就沒什么好怕的。”

    我重重嘆了口氣,韓煜的話把我的假設幾乎完全推翻,這才是整個案件最為離奇和詭異的地方,為什么四名死者死后兩小時還會出現,如果真是死后的鬼魂,可喬可薇的視頻中我們都看得出聶冰婉是發自內心的害怕和恐懼,她既然已死還有什么令她害怕的。

    當然如果真是死后的鬼魂,那就更不存在去地下室遇襲或者被害的說法,一個人不可能死兩次,那她們消失在通往地下室的臺階上就只剩下最后一個解釋……

    視頻中真的出現過第十九級臺階,李河君告訴過我們,在這所醫學院的靈異傳聞中。

    第十九級臺階是通往陰間的通道!

    對于這樣的傳聞,或許在很多人心中都荒誕無稽,可對于房間中的我們來說,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什么事都不會空xue來風,既然有這樣的傳聞就一定有原因,不過現在考證這些似乎對查案并沒有太大的幫助。

    “不管傳聞真實與否,當務之急是先要弄清這五名死者離奇死亡的原因。”我掐滅手中的煙頭深吸一口氣說。“自殺也好,謀殺也好,總會有一個原因,找到這個原因或許就是破案的關鍵。”

    “你打算從什么地方開始?”南宮怡問。

    “驗尸!”我斬釘切鐵的回答。

    第十章 反常今日四更

    第四十局的解剖室設備和儀器遠比之前警局要先進和齊全的多,我戴上手套對四名死者進行了完整詳細的尸檢,等我出來已經是凌晨,出去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其余的人都還沒走。

    云杜若把一杯水遞給我,其他人都沒有說話,在等我的尸檢結果,我接過水喝了一口,有些疲憊地坐在椅上,一邊摸煙一邊搖了搖頭。

    四名死者的身上都沒有發現任何致命的傷口,甚至連細小的外傷都沒有,在胃部除了找到當晚吃的食物外沒有其他東西,經過化驗這些已經被胃液消化的食物并沒有藥物成分在其中,由此可推斷四名死者未被人下藥,也就是說在死亡前四名死者思維是完全清晰的。

    沒有找到捆綁的瘀傷,四名死者的死因都是繩索壓迫頸部血管,腦部供氧不足致死,在她們頸部我發現很多被繩子摩擦造成的傷痕,這應該是體重牽引頸椎的疼痛讓四名死者掙扎造成的。

    但是由于重度壓迫頸動脈,大腦缺氧后,失去對身體的完全控制,手也是抬不起來的,所以我在四名死者的四肢末端都發現大量瘀血沉積的黑青色。

    同時我根據食物消化的程度以及尸斑形成的時間,重新核對了死亡時間,再一次確定四名死者的死亡時間絕對是凌晨兩點,而四名死者從尸檢結果看,我確定是自殺!

    對于這個結果其實并沒有什么地方讓人吃驚的,從案發現場的情況看,云杜若以她的刑偵經驗很早就推斷應該是自殺,原因很簡單,如果是蓄謀的他殺,那要同時殺掉四名女生,而且還是用那樣離奇詭異的方式,倘若在清醒的情況下四名女生即便被脅迫不能反抗,可本能會呼救求助,當時是凌晨兩點女生院很安靜,呼救聲一定會引起旁邊宿舍同學的警覺。

    更何況要把四名女生在清醒的情況下吊死在吊扇上,死者勢必會掙扎反抗,可在403宿舍發現尸體的時候,四名死者穿著很整潔頭發一絲不亂,甚至連拖鞋都整整齊齊擺放在下面,匯總這些情況絕對不會是謀殺的現場。

    我看向太子和韓煜,他們一直堅持403宿舍的四名死者怨氣太重,絕不應該是厭世輕生的人死后會留下的積怨,從理論上我更加支持云杜若,畢竟查案一切都要以事實來說話。

    我點燃煙深吸了一口,對著太子和韓煜問。

    “尸檢結果也出來了,你們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太子默不作聲地翻看著面前的檔案和案情資料,這是溫近南移交過來,一大堆照片是從現場拍攝的,太子漫不經心地把一張照片推到我的面前,手里撥動著念珠平靜地說。

    “你看看這張照片。”

    照片上是403宿舍,四名死者還吊在吊扇上,這應該是最開始拍攝的案發現場照片,我接過照片看了很久,其他人也圍了過來,案發現場之前我們已經反復勘查過,從照片上也沒看出什么端倪。

    “你有什么發現?”我茫然地問太子。

    太子的手指落在一張床上,這應該是聶冰婉的床,一件白大褂放在上面,然后太子把放大鏡遞了過來,我接過去重新認真看了片刻,在床上的那件白大褂衣袖上發現有類似血跡的紅色。

    “這件白大褂當時我也留意過,后來我安排鑒證科的人對這件衣服進行了鑒定。”南宮怡一只手撐在我椅背上說。“衣服上的確發現了血漬,而且還是人血,不過我核對過聶冰婉當日的課程,她們四人最后一節課是大體解剖,后來我派人從解剖尸體上取血液和聶冰婉衣服上的血漬比對,證實屬于被解剖尸體的,應該是上課的時候不小心沾染上的。”

    太子向來沉穩安靜,絕對不會因為模棱兩可的事大費周章,他讓我看這張照片一定還有他其他的用意。

    韓煜從我面前把照片拿了過去,一個人看了半天后,嘴角慢慢翹了起來,還到我面前時候,他的手指著照片另一處地方,笑意斐然地說。

    “他是讓你看這里才對。”

    太子看了一眼笑而不語,想必韓煜是說對了,我的目光順著韓煜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403宿舍靠墻的東南角,有三個塑料盆擺放在那個位置,而盆子里堆放著的正是白大褂。

    我突然明白太子讓我看這張照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揉了揉額頭,喃喃自語地說。

    “那就有些奇怪了。”

    “到底……你們到底發現了什么?”南宮怡看我們三人表情都很奇怪好奇地問。

    “是衣服!聶冰婉沒有清洗白大褂,而其他三人卻把白大褂浸泡在盆子里。”云杜若擅長推理,她又怎么可能不會明白其中的意思。

    我們去403宿舍的時候,發現宿舍收拾得干干凈凈井井有條,即便是雜物都堆放得整整齊齊,可見這四名女生都很愛整潔,四人的床鋪上找不出一絲褶皺被子也疊的很整齊。

    這四名女生既然這樣愛干凈,最后一節課是解剖課,而且還是活體解剖,她們四人是穿著白大褂去上的課,回到宿舍后其中三名女生把白大褂換洗,唯獨只有聶冰婉隨意地扔在床上。

    “學醫的人多少都有些潔癖,何況這四名死者生前也很注重房間整潔,聶冰婉的白大褂上沾染解剖時留下的血漬,位置很明顯她不可能看不見,像她們這樣愛干凈的人絕對不會把沾染尸體血跡的衣服扔在床上。”云杜若環抱雙手很詫異地說。

    “可其他三名死者的做法卻是正常的,回來后就換洗衣服。”南宮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目光落在床上那件白大褂上,忽然有些疑惑地說。“那不正常的就是聶冰婉……”

    “關鍵不在于此,按照你們的證據說這四人是自殺,可真正輕生厭世的人是看透一切,佛家說看破紅塵遁入空門,就是要了斷一切,而自殺是連生命都舍棄,那還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太子手中撥動的念珠停了下來淡定地說。“既然她們四人一心求死,換不換衣服已經不重要,即便想穿一套干凈的衣服了斷性命,那換下來的臟衣服何必還要理會。”

    “太子說的有道理,既然想輕生何必還去浸泡衣服,這不是多此一舉,這和常理以及一個想要自殺人的心態完全不吻合。”我點點頭吸了一口煙說。“浸泡衣服說明還想等有時間再清洗,那也就說明她們并沒有想自殺,至少沒有想當晚就自殺……”

    “就是說,當晚一定還發生過什么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四個人產生了輕生的念頭,最后還付之行動。”韓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