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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67節(jié)

第67節(jié)

    房間中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我躺在床上看著她們嫵媚地走進浴室,這酒店的設(shè)計也真是要人命,浴室是半透明的玻璃,躺在床上能看見浴室中兩個女人脫去內(nèi)衣的動作,然后兩個曲線優(yōu)美的身體在霧氣騰騰的浴室里若隱若現(xiàn),看得我都有些心猿意馬。

    我突然在想這兩個女人出來的時候,到底是穿著衣服還是一絲不掛,如果是后者……

    宋遲沒告訴過我遇到特殊情況該怎么處理,而且這些也是他事先沒告訴過我的,為了幫他完成任務(wù),那我只有臨場發(fā)揮了。

    當然!我并不介意如此嚴峻的任務(wù),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真正的兇手(為熔焰灰打賞皇冠加更)

    往往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那兩個女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并不是一絲不掛,不過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一個穿著仿漆皮材質(zhì)手感光滑、柔軟、舒適的女王裝,效果有點捆綁繩的味道,黑色仿漆皮材質(zhì)閃閃發(fā)亮,與女人光潔的皮膚相互襯,顯出與平日不同的性感嫵媚。

    而另一個穿著露腰水手服,或者也稱不上是露腰了,胸部以下就沒布料遮擋,下面是超級邪惡的短裙,短到已經(jīng)讓我無法直視,再陪上下面的白色絲襪和一雙紅色皮鞋,給人清純靚麗的感覺。

    這兩個女人簡直就是黑白無常,存心是要勾魂索命,反正我現(xiàn)在躺在床上全身酥軟的一點勁都沒有,我知道任務(wù)兇險但遠沒想到會兇險到這等地步。

    女王拉著我去洗澡,水手已經(jīng)倒在我懷中催促我快點,她們的意圖我很明白,等我去浴室后就開始復(fù)制套取我留下的銀行卡,按照宋遲交代的步驟,我應(yīng)該進浴室等待她們作案就可以。

    實在不想就這么結(jié)束這春色無邊的故事,我居然在去浴室的時候帶上了錢包,我瞟見那兩個女人在交換眼色,應(yīng)該是想著下一步該怎么做。

    事實上我也很想知道,這兩個女人接下來會用什么樣的方式來對付我,因為我胸口有監(jiān)聽設(shè)備,房間里的對話宋遲在外面和韓煜能聽得一清二楚,估計這回宋遲想殺我的心都有了。

    在浴室簡單的沖洗后,我重新戴上監(jiān)聽設(shè)備穿好衣服出來,那兩個女人已經(jīng)躺在床上搔首弄姿,同時對我彎著食指誘惑我到床上去,想必她們已經(jīng)想好了新的計劃。

    我躺到床上,兩個女人就像蛇一樣纏了上來,水手順勢騎到我身上試圖去解開我的衣服,我一把握住她的手。

    “慌什么,秀色可餐還沒看夠呢。”

    “看有什么好玩的?!蔽疑砗蟮呐醢阉囊路趽醯轿夷樕??!斑^會讓你知道什么才叫好玩。”

    我的眼睛被遮擋,只感覺騎在我身上的水手掙脫出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有一種酥麻欲仙欲死的感覺,我任憑她手的擺弄好幾次想要拿開頭上的衣服,都被身后的女王輕輕按住,我感覺她的臉就倒貼在我的唇上隔著衣服吐氣如蘭。

    然后我聽見錢包被移動的聲音,我故意把鑰匙放在錢包上,稍有動靜也會聽見,我心里想這或許就是她們兩個想出的辦法。

    騎在我身上的水手吸引我的注意力,而身后的女王現(xiàn)在開始復(fù)制套取銀行卡資料,這個過程只需要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原本還想著公費吃喝就多玩一會,沒想到她們下手這么快,對于這樣拙劣的手法我多少都有些失望,還以為她們會想出什么好的辦法。

    想必女王已經(jīng)開始作案,我的手慢慢移動到胸口的監(jiān)聽設(shè)備處,按照約定好的我用指頭漫不經(jīng)心地敲擊胸口,用摩斯密碼的方式向外面的宋遲傳遞訊息。

    按照約定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必須連續(xù)發(fā)送三次,其實并不是多復(fù)雜的事情,摩斯密碼是一種時通時斷的信號代碼,通過不同的排列順序來表達不同的英文字母、數(shù)字和標點符號。

    傳輸?shù)臅r候只要記住對應(yīng)的字母,敲擊出長短不一的訊號,而接聽的人就能知道我傳輸?shù)囊馑迹斘野l(fā)送到第兩次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手指發(fā)送的速度慢下來。

    然后一把從臉上把遮擋的衣服扔到一邊,人從床上坐起來,表情震驚和慌亂地敲擊著胸口,女王和水手估計沒想到我會突然發(fā)瘋一般坐起來,身后傳來哐當?shù)穆曇?,?yīng)該是女王套取復(fù)制銀行卡的設(shè)備被我這么一嚇掉落在地上。

    對面的水手還騎在我身上,她驚慌失措地看著我,不過我并沒有理會這一切,手指還是繼續(xù)在胸口敲擊著,隨著手指的速度加快,我的表情也越發(fā)驚恐。

    大門從外面被打開,宋遲帶著埋伏的警員沖進來,女王和水手還被我嚇著愣在床上,地上是還沒來得及藏起的設(shè)備,也算是人贓并獲宋遲長松了一口氣,叫人把女王和水手銬起來帶走。

    見我出神的依舊坐在床上敲擊著胸口,他和韓煜都茫然的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別再發(fā)了,你小子也真敢玩,叫你去浴室等到她們作案你就發(fā)消息,你偏偏要先溫柔鄉(xiāng)里憶纏綿,好在你沒把事情搞砸?!彼芜t坐到床邊笑著說。

    我抬手示意他安靜,手指還在敲擊著胸口,房間里所有人都被我的古怪所迷惑,都好奇地看著我,外面負責接聽摩斯電碼的同事慌慌張張地進來,取下耳麥茫然地說。

    “怎么還在發(fā)啊,而且發(fā)的訊息也不對啊,讓你發(fā)行動的代碼,可你發(fā)的卻是另外的?!?/br>
    “他……他發(fā)的是什么?”宋遲轉(zhuǎn)頭好奇地問。

    接聽訊息的同事還沒來得及說話,我的手懸停在胸口,臉色頓時一片蒼白,抓捕的同事把還騎在我身上的水手雙手反銬,打算從我身上拖下來帶走。

    “不要動!”我的目光落在水手的身上。

    我慢慢伸出手去觸摸在水手的腿上,宋遲被我的舉動嚇了一條,估計是沒想到我會在眾目睽睽下摸女人的腿。

    “你干什么?”宋遲一把將我手抓住,在我耳邊壓低聲音說。“你小子瘋了,叫你是來幫忙的不是讓你來添亂,你還打算假戲真做啊?!?/br>
    “走,別鬧了,跟我回去?!表n煜也有些驚訝我的舉動,過來拉我的時候小聲說?!皠e丟人現(xiàn)眼了,你想玩我?guī)闳?,趕緊跟我走?!?/br>
    我一把甩開宋遲的手,重新觸摸著水手的腿,水手都被我的樣子嚇的不敢出聲渾身直哆嗦,我的手確切的說是在摸水手的那雙白色長襪,等到手停在她的紅色皮鞋上時,我額頭冒出一層細細的冷汗。

    “怎么了?”韓煜看我表情不對,知道有問題。

    外面?zhèn)鱽砑贝俚哪_步聲,老遠就聽見凌國棟的聲音,他沖進房間。

    “容彥……”

    估計是看見房間里人太多,話又收了回去,我看見他給宋遲遞眼色,宋遲心領(lǐng)神會地叫警員帶著兩個女人先離開,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四個人的時候,凌國棟才把一摞照片遞到我面前。

    “你小子搞什么,讓我?guī)湍銢_洗照片,這哪兒是你自己的照片。”凌國棟壓低聲音擔心地對我說?!敖忠呀?jīng)讓你把案情所有資料和檔案移交,你怎么還留著慕寒止的照片,如果讓姜局知道了你還想不想翻身了,還好是我親自沖洗的沒人知道,這要讓其他人知道了還了得。”

    凌國棟是找不到我,知道我被宋遲帶到這里幫忙,事關(guān)重大他怕我引火燒身才直接趕過來。

    “有慕寒止的照片?”我完全沒理會他們的擔心,急切地問。

    “有一張確定是慕寒止,不過是合照,我一眼就認出是她,知道你還沒放棄偷偷在調(diào)查,就給你拿過來了?!?/br>
    我連謝謝都來不及說,一把從凌國棟手中把照片拿過去,快速的翻找出那張有慕寒止的照片,我看了一眼就呆滯地張開嘴。

    這張照片其實我見過,不過就是因為這張照片劉越武死了。

    他死的時候手里就是拿著這張殘缺的照片,我記得很清楚,他手中那張殘缺的照片和凌國棟沖洗出來的一樣,照片中的女人穿著涼鞋牽著旁邊一個穿著白色長襪和紅色皮鞋的小孩。

    我的目光落在那小孩的臉上,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來,猛然想起什么從床上跳下去往外沖。

    “你去干什么?”凌國棟堵在門口,應(yīng)該是看我情緒異常擔心我做錯事。

    “我去找云杜若?!?/br>
    “你找她干什么,我今天也找了她一整天,本來打算讓她幫我推薦一個人來做這事,結(jié)果一直聯(lián)系不上她?!彼芜t在我身后大聲說。“就是因為找不到云杜若我才去找你的?!?/br>
    我一怔站在原地,喉結(jié)蠕動一下轉(zhuǎn)過身從宋遲身上把他的配槍取下來對著韓煜招手。

    “跟我走!”

    “你拿我槍干什么?”宋遲驚慌失措地看著我。

    “不是我拿你的槍,記??!”我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宋遲。“是我搶了你的槍,萬一出了什么事我一個人扛著?!?/br>
    韓煜見我的舉動知道事關(guān)重大,也沒問為什么就站到我身邊,旁邊的凌國棟和宋遲面面相覷地對視,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和韓煜。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說出來,我們一起幫你,你拿著槍打算去干什么?你千萬別做傻事啊。”

    我關(guān)上門房間里傳來凌國棟和宋遲焦急的敲門聲。

    “去哪兒?”韓煜沒問我干什么,他的話只透著兩個字,信任。

    “我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幕后的女人

    韓煜說楚紹齊的尸體能保存這么好,必須有一個陰氣極重的地方,而且他的尸體被淬煉過,因此這個地方會很隱秘,道緣堂符合這些條件,不過在張松林自殺后,道緣堂就失去了充當養(yǎng)尸地的意義。

    不過好在我還知道有一個地方也滿足這些條件。

    我和韓煜站在蘇蕊那間諾大的房子下面,我把手槍藏在了腰后,韓煜第一次來這里就說這里陰煞之氣極其的重,而且還在草地的土壤中發(fā)現(xiàn)了用于防腐的石灰,當時沒想明白為什么,不過現(xiàn)在我什么都清楚了。

    大門沒有鎖推開后里面一片死寂,這房間里原本只應(yīng)該剩下蕭佳雨和郭巖,可如今在餐桌邊卻坐了四個人。

    云杜若果真是在這里,不過樣子緊張而慌亂,看見我和韓煜出現(xiàn)她似乎輕松了許多,可她整個人看上去軟綿無力,癱軟地坐在椅子上。

    旁邊是一樣表情懼怕和惶恐的蕭佳雨,她的面前還擺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稀粥,這應(yīng)該是蕭佳雨特意給郭巖準備的食物,她也低垂著手注視著我,旁邊的郭巖依舊目光呆滯空洞的抱著胸前的抱枕,頭無力地耷拉在肩膀上。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坐在角落黑暗陰影中的人身上,我對云杜若點點頭示意她不用擔心,然后坐到那人的對面,我猜的果然沒有錯,楚紹齊真的就在這里,他那雙死灰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韓煜的手已經(jīng)打算去拿桃木劍,被我伸手阻攔住,看看我旁邊空著的椅子讓他先坐下。

    “今天我們就做一次徹底的了斷。”我和楚紹齊對視再環(huán)顧蘇蕊這房子后冷冷地說?!跋嘈拍阋矝]地方可以去了?!?/br>
    楚紹齊猶如一塊被寒冰雕琢出的雕像,除了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的陰冷外,他沒有絲毫的動作,甚至也沒有回應(yīng)我的話。

    “那天你潛伏在解剖室,我們對案情的推斷相信你也聽到了,你是打算殺人滅口的,不過那個推斷其實并不完整,或者說很多地方我都想錯了?!蔽依淅涞乜粗B齊繼續(xù)說下去。

    凌國棟已經(jīng)證實在衣柜中找到的腳印并不是楚紹齊的,那二十年前目睹慕寒止兇案過程的就不是楚紹齊,之前我們的焦點一直都在他的身上,從而還忽略了一個從來沒在案件中出現(xiàn)過的小孩。

    楚紹齊的出現(xiàn)不過是偶然,正因為他和慕寒止的關(guān)系才誤導了我們,差一點就真的讓我們誤以為楚紹齊就是兇手,事實上這一系列的案件中,最開始出現(xiàn)的無名女尸,年維民和向忠義還有蘇鳳梅這四個人的確是楚紹齊所殺。

    但是張松林和蘇蕊的自殺還有劉越武的墜樓身亡卻是另一個人所為。

    這一系列案件其實上有兩個兇手。

    “你已經(jīng)知道誰是第二個兇手了?”云杜若眼睛一亮興奮地問。

    餐桌上擺放著一個青銅香爐,里面繚繞升起的青煙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吸進身體清新怡人,我在繚繞的青煙中注視著楚紹齊,然后默默地點點頭。

    “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你又怎么想到楚紹齊會躲在這里的?”云杜若很好奇地問,想必楚紹齊突然的出現(xiàn)讓她驚恐到現(xiàn)在,我剛進來的時候甚至在她眼神中看到絕望,不過現(xiàn)在好多了,她已經(jīng)不再畏懼旁邊的楚紹齊。

    “別急,你一向善于案情重組,今天你就好好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保證很精彩。”我沖著云杜若柔情地淡淡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郭巖那空洞的眼神漸漸恢復(fù)了一絲希望,他正看著我亦然就像那天他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一樣,蕭佳雨還是怯生生地埋著頭,注視著面前那碗冒著熱氣的粥,我掃視完房間里的人,目光落在楚紹齊的身上,心平氣和地繼續(xù)說。

    在慕寒止房間中的卡帶機中的聲音中,最后的話是。

    全都要死!

    而房間的花瓶放著的是枯萎的黑色曼陀羅,花語是復(fù)仇!

    全都要死的意思是二十年前但凡是參與過殺害慕寒止的所有人都要被復(fù)仇,而在蘇蕊自焚跳樓身亡后,這四個人都死了,似乎也符合了卡帶機中的死亡預(yù)言。

    但是復(fù)仇并沒因此而結(jié)束,因為還有一個人沒有死!

    “還有一個?”韓煜大為不解地轉(zhuǎn)頭看我。

    “不對啊,當年只有蕭博文和蘇蕊還有向忠義以及年維民合謀殺害慕寒止,既然這四個人已死,怎么復(fù)仇還沒結(jié)束?”云杜若也很吃驚地問。

    “這四個人殺掉的不止慕寒止,還有一個無辜的孩子?!蔽叶⒅B齊冷冷地回答。

    “慕曉軒?”云杜若抿著嘴還是沒想明白?!澳綍攒幍乃酪苍谒麄兊挠媱澲?,復(fù)仇和慕曉軒有什么關(guān)系?”

    “蕭博文是主謀,而蘇蕊是主兇,別忘了還有一個人?!蔽业哪抗饴D(zhuǎn)向怯生生的蕭佳雨。“這兩個人還有一個孩子……”

    “佳雨!”云杜若頓時恍然大悟地看著旁邊的蕭佳雨?!八褪亲詈笠粋€被復(fù)仇的人?!?/br>
    “對!既然死亡預(yù)言中已經(jīng)暗示過,全都要死,因此在兇手的眼中,蕭博文和蘇蕊的孩子也是罪惡的延續(xù),因此也在這份死亡的復(fù)仇名單上。”我點點頭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斑@就是我為什么會知道楚紹齊會在這里的原因,蕭佳雨還沒有死,他是來殺掉最后一個人完成這份死亡名單的。”

    對面的楚紹齊一言不發(fā),不承認也不否認,很有耐心地聽我說著,我忽然忘記他不過是一具沒有意識的尸體而已,或許對于他來說,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我摸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一口淡淡地繼續(xù)說下去,在從唐毅衡那兒得知楚紹齊三年前就死亡,而且在解剖室的襲擊中也證實了楚紹齊就是上一次潛入辦公室銷毀證據(jù)的活尸。

    慕寒止生前認識和有交集的人很少,關(guān)系親密的都慘遭毒手,楚紹齊小的時候得過慕寒止的恩惠,幫她復(fù)仇也算在情理之中,可是一個已經(jīng)死了三年的人,又是誰cao控他回來殺掉這些人,由此可見,cao控楚紹齊的這個人和慕寒止的關(guān)系也非比尋常。

    可奇怪就奇怪在這里,從這一系列案件的調(diào)查資料中,這個人就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我本來都沒有想到過還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直到凌國棟告訴我那衣柜中的腳印是其他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