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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31節

第31節

    事實上之前關于為什么要用硫酸我一直也沒有想通,不過現在慢慢我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掩飾作案時間和慕寒止真正遇害的時間,為后面布置慕寒止跳樓自殺的假象做準備。”云杜若在我身邊一針見血地說。

    “不錯,留著慕曉軒故意沒有在房間殺害是為了布置自殺的假象,可兇手知道即便是跳樓自殺,法醫也會進行尸檢來確定,到那個時候,法醫會很快發現慕曉軒和慕寒止死亡時間不對,從而推翻自殺的布局。”我揉著額頭慢慢地說。

    兇手的布局其實很簡單,要控制慕寒止不容易,但要控制一個小孩就簡單的多了,把慕寒止從樓上推下去會讓人對慕寒止的死產生懷疑,所以兇手需要目擊者來證明精心設計的自殺案。

    但慕寒止會反抗一旦在眾目睽睽下露出破綻就前功盡棄,所以慕寒止必須先被除掉,而為了掩飾慕寒止的死亡時間,必須破壞和腐蝕慕寒止的皮膚,這才能完美的讓人相信,慕寒止和慕曉軒是一同墜樓身亡。

    “為什么選擇從樓頂跳樓自殺這個方式,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我淡淡地說。

    魯米諾噴霧顯影血跡的時間很短,只會持續三十秒,而且必須在黑暗中才能顯現,好在凌國棟提前安排了人用長曝光相機對現場血跡分布拍照,在完成所有的血跡勘察后,我打開燈房間恢復了明亮,那些分布在房間四處的熒光瞬間消失在我們眼前,猶如一段被埋藏的秘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隱藏了二十年。

    “我知道!”云杜若胸有成竹地對我說。“慕寒止的直接死因應該是被重物襲擊導致,但這樣的傷口會在法醫尸檢的時候被發現,為了掩飾這個傷口,最好的辦法是造成慕寒止墜樓身亡的假象,四分五裂全身骨骼多次嚴重損傷的尸體是很容易隱藏那個傷口的。”

    “可你還是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環節!”我看了看云杜若說。

    “是……是什么?”云杜若疑惑地問。

    “尸檢報告是誰寫的?”我不慌不忙地反問。

    “蕭博……”云杜若說到這里也意識到什么。

    以蕭博文的尸檢技術和經驗,他又怎么可能分辨不出到底是重物襲擊的傷口還是墜落造成的損傷,可尸檢報告中蕭博文最后的鑒定是自殺,由此可見蕭博文最終是沒有發現那處真正的致命傷,可是一個法醫權威又怎么會失誤。

    “你還記不記得周白曼說過,她曾經見到慕寒止和一個男人爭執,雖然沒有看清男人的臉,但是記住了男人身上的味道。”我來回走了幾步淡淡地問。

    “福爾馬林!那男人應該是醫務工作者或者有機會接觸醫藥方面的人。”云杜若脫口而出。

    “應該是很專業的醫務從業人員,而且技術和經驗都非比尋常!”

    我很確定地告訴云杜若,因為能讓蕭博文都失誤地做出法醫判斷,原因只有一個,兇手很清楚如何去掩飾傷口,說明這個人對各種外傷的形成和特點都了然于心,為了防止在尸檢的時候被發現破綻,指不定這個人還特意專門處理過慕寒止的尸體,以至于最后連蕭博文都沒察覺出來。

    第五十章 雨中尸〔黃金聯賽滿1100票加更〕晚上七點還有加

    云杜若突然走到我面前,慎重地對我說,上一次她和我去見段紅,當時段紅回憶蕭博文負責慕寒止和慕曉軒的尸檢,導致蕭博文行為異常,按理說蕭博文是法醫權威斷然不會相信鬼神之說,可蕭博文反應如此強烈,會不會另有隱情。

    云杜若這話倒提醒了我,蕭博文在給慕寒止母子尸檢后精神狀態恍惚,說在停尸間看見尸體坐起來,而當時他正在負責尸檢。

    “如果兇手具備醫學知識,就會考慮到尸檢中有可能會被發現,萬一真檢查出致命傷,那所謂的自殺就不攻而破。”我大膽地假設,畢竟我也是從事法醫工作,對于尸檢也很熟悉。“如果導致蕭博文行為異常是人為的呢?”

    “我也是這樣想的,蕭博文在尸檢之前都是正常的,偏偏在負責慕寒止和慕曉軒的尸檢中發生了變故,如果是有人刻意偽造自殺的迷局,而且又是精通醫學知識的人,那就一定會想到尸檢這一步。”云杜若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這個人很可能擔心尸檢這關過不去,所以誤導和影響蕭博文的判斷,很有可能蕭博文所受到的刺激也是這個人布置出來的。”

    可惜蕭博文死了也二十多年,當時的情況現在也無從考證,我們這個想法終究也只能停留在假設的層面。

    “上次在天臺你模擬慕寒止身上皮膚被腐蝕部位的實驗。”我把注意力重新收了回來。“當時你說云杜若的雙腳是不應該被硫酸腐蝕的。”

    “是啊,不過現在也證明了,慕寒止是在這里被害的話,她的尸體應該沒有被搬動出這個房間過,她身上被硫酸腐蝕的過程應該就發生在這個房間里。”

    我也是這樣想的,慕寒止的房間并不大,要達到她身上硫酸腐蝕的程度,以及云杜若之前證明過的腳底都被腐蝕的效果,她應該被硫酸大面積浸泡過。

    濃硫酸具有極強的氧化性和腐蝕性,在地板上應該會留下明顯的印記,我在房間里走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合適處理慕寒止尸體的地方。

    我從臥室出來,目光看向對面的衛生間,之前注意力一直都在客廳和臥室,這里連燈都沒有打開,我走進衛生間就看見一個浴缸。

    “應該是這里!”我大聲對身后的云杜若說。“白瓷具有抗腐蝕性,當年慕寒止遇害后,尸體應該就是在這里被處理的。”

    說完我又看向凌國棟,指了指沒有開燈的衛生間。

    “魯米諾試劑噴霧往這里也噴點,不出意外這里一定會有血跡。”

    凌國棟拿來噴霧在我指的地方小心翼翼很專業地噴灑,果然片刻后清晰的熒光出現在黑暗中,一直由浴缸延伸過來。

    “這……這血跡顯示的怎么比剛才快的多,而且這么明顯?”凌國棟站起身有些吃驚地說。“這不像是遺留了二十多年的血跡啊?”

    凌國棟又細細的看了半天,表情更加嚴峻,指著地面對我們說。

    “你們看,地上的熒光強弱有明顯的兩種,一種是和臥室中發現的一樣,顯影比較弱,應該是二十年前在這里處理尸體留下的,可另一道血痕光線強度明顯強于之前的,魯米諾的原理主要是和血紅素反應發光,所以血液中氧化含量越多光線越亮,這個亮度……這血痕是最近,不!是今天才有的!”

    我和云杜若一聽面色立刻凝重起來,我按下衛生間燈的開關,漆黑的衛生間立刻明亮起來,可我們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一道血跡由衛生間的浴缸開始蔓延,穿過客廳一直消失在門外的黑暗中,剛才進來的時候一直關著燈,注意力都在臥室,沒有人留意到這里會有鮮血出現。

    是鮮血!

    凌國棟說的沒有錯,我戴著手套從地上沾染一些,血剛凝固沒有多久,還是新鮮的,而且從血量上看絕對不是不小心劃破的小傷口留下,一直蔓延的血路落在每個人眼中都觸目驚心。

    云杜若已經下意識打開槍套,我心里很清楚,從血量上看,這里曾經有人大量失血,而且估計兇多吉少,但為什么會出現在慕寒止的房間呢?

    云杜若打開手電拿出槍,在燈光下和刑警隊的同事沿著血跡小心翼翼探索,我和其他人跟在后面,血路并沒有消失在黑暗中,從軌跡看也沒有下樓,而是往樓上蔓延,上樓的臺階上殷紅的血跡猶如一道清晰的路標。

    血跡一直帶著我們上到樓頂,這里這是二十年前慕寒止和慕曉軒墜樓的地方,之前我曾經和云杜若來勘察過,樓頂不知道什么時候掛滿了白布,像洗過的白床單晾在上面,這棟大樓已經荒蕪了很久,根本沒有人住在這里。

    夜風吹過,白布在風中像鬼魅般飄蕩,樓頂的視線完全被這些白布所遮擋,血跡也在樓頂消失,云杜若拿著槍警覺地注視四周,給旁邊的隊友做手勢,示意安靜地散開分頭探查。

    “跟在我后面!”云杜若對身后的我很關切地小聲說。

    穿過一條條被刻意掛在樓頂的白布,每走一步云杜若都小心翼翼,手電的光線能照亮的區域有限,在漆黑的夜晚我跟著她身后,不知道下一條白布的后面隱藏著什么。

    我們悄然無聲地前行,生怕發出細微的聲響,也不清楚到底怕驚動了什么,越是這樣氣氛越緊張。

    滴答!

    一滴雨滴滴落在我額頭。

    應該是下雨了,可夜風中并沒有細雨飄落在身上。

    滴答!

    又是一滴落在我額頭。

    我伸出手摸了摸,很細滑的感覺,似乎還有些淡淡的溫度,沒有我想象中夜雨那么寒冷,當第三滴滴落在我額頭時,云杜若轉過身本想提醒我跟上,可她的手電照射在我臉上,我看見對面的她表情驚恐,手電的光線慢慢從我身上往下移動,照亮了我的腳底。

    我低頭看見,頓時心里一片寒涼,不寒而栗的恐懼滲透進我全身每一處毛孔。

    腳下是一大灘鮮紅的血液,在燈光下格外的刺眼和醒目,血液還在向四處滿溢,而我正好站在那灘血泊中間。

    我意識到什么,看看手指上面也是一抹猩紅,那是我剛才從額頭抹到的,我慢慢抬起頭,云杜若的手電也隨之從地上向上移動。

    啊!

    一聲尖叫劃破了死寂的夜空,一名鑒證科的女同事驚慌失措地嚇得叫出聲來,凌國棟攙扶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努力讓她平靜下來,但我看見凌國棟的表情也異常震驚和惶恐。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云杜若手電照亮的地方。

    一個人正睜大眼睛,兩手張開被穿在竹竿上,穿著的雨衣里不斷有鮮血滴落下來,整個人像稻草人那樣被豎立在我們頭頂,在夜風中輕微的蕩來蕩去。

    我第一個反應是救人,爬上臺子在云杜若手電的照射下向那人走去,透明的雨衣已經被鮮血的顏色所遮擋,等我走近才發現,被掛在上面的是一個男人,他一直瞪著的眼睛一動不動看著我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過我想他恐怕永遠也沒機會在閉上眼睛了,雙眼的眼皮被割去,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被掛著的男人瞳孔已經放大,眼球中的黑色在渙散,猶如死亡的氣息縈繞在這個人的身體上。

    我蠕動一下喉結,小心翼翼往前再走了一步,慢慢伸出手去,他身上穿著的雨衣怎么看都有些詭異,我解開雨衣的紐扣,當雨衣從男人的身體上分開時,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顫抖的身體向后不受控制的倒退幾步。

    這個人真的如同是被豎立在這里的稻草人。

    在被我撥開的血淋淋雨衣下,這個男人只有一顆頭被穿在竹竿上,下面是一具被剔的干干凈凈的骨架,我甚至在上面找不到一絲殘留的筋rou,內臟被全部取走,只有一顆心臟安放在骨架之中。

    夜風吹過下面的白布發出呼呼的聲響,被豎立的骨架在風中嘎吱嘎吱的晃蕩,他被穿在竹竿上的頭前后移動,像是在對我們所有人笑。

    我退到后面抬頭看這具被處理過的尸體,怎么看都像一具人偶,只是太過血腥以至于我都有些不寒而栗。

    叮當!

    叮當!

    東西掉落在地面的撞擊聲,我聽著很耳熟,是從男人的眼眶中掉落出來,此刻的男人眼睛只剩下兩個漆黑不見底的黑洞。

    滴落的東西在地上滾動,慢慢向我滾過來,我吞咽口水蹲下身去拾了起來,在身后云杜若照過來的手電燈光下展開。

    掌心中赫然是兩顆玻璃珠!

    我心莫名的一驚,本想回頭去看云杜若,轉身后發現我站立的位置能把整個樓頂看的一清二楚,云杜若他們站立在被白布分割的樓頂,他們都全神貫注地看著我。

    而我卻看著他們的身后,風吹起白布來回飄蕩,在若隱若現的縫隙中,我清楚的看見在樓頂的邊緣。

    一個紅衣長發女人牽著一個孩子,低垂著手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第五十一章 殺人的藝術〔為推薦滿8000票加更〕

    云杜若應該是看見我震驚和驚恐的表情,順著我目光向我看的地方望去,我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女人和小孩,我甚至可以確定她們半只腳懸空在樓頂的邊緣,我拼命掐著手確認自己是清醒的。

    是的,我看見了她們,夜風吹拂起紅衣女人低垂的長發,她的臉完整的露在月色之下,沒有我想象中的恐怖和扭曲,那是一張精雕細琢風華絕代的臉,和我在周白曼給的照片上看見的那個女人長的一模一樣。

    慕寒止和慕曉軒!

    云杜若應該是意識到我看見了什么,小心翼翼掀開遮擋她的白布向樓頂的邊緣走去,當最后一條白布被掀開,樓梯的大門被推開。

    “我來晚了……”楚天啟出現在門口,說到一半才看見所有人都回頭注視著他,楚天啟抬頭看見臺上的我以及身后像稻草人搖晃的骨架尸骸。

    臨來的時候他說忙完手里的工作就趕過來,楚天啟的出現讓我注意力移到他身上,突然想起樓頂邊緣的慕寒止母子,急忙轉過頭去的時候,云杜若已經走到我之前注視的地方,可那里已經空無一人。

    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慕寒止和慕曉軒就這么憑空地消失在黑暗中,我看見云杜若回頭和我對視,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什么?”在封鎖完樓頂后我走到她身邊極其小聲地問。

    云杜若茫然地搖頭,疑惑地反問:“我看你表情應該是看見了什么,到底你看見什么?”

    我舔舐著嘴唇,好半天才心神未定地回答她。

    “慕寒止和慕曉軒!她們母子就站在樓頂的邊緣。”

    云杜若下意識回頭去看看她剛才探查過的地方,眼神驚地的和我對視,我能看的出,她什么也沒有看到,但眼神中更多的是對我的擔心和焦慮。

    我們回到慕寒止的房間,在浴缸中找到還未清洗的血漬,掛在樓頂的男人被送回到局里準備尸檢,不管是誰殺了他,有一點很明顯,明目張膽地把尸骸懸掛在樓頂,兇手根本沒有掩飾的意思,只是為什么選在慕寒止的房間殺人,動機和意圖是什么,都不得而知。

    凌國棟帶人回去連夜做現場血跡以及腳印的鑒定,看云杜若的焦急的表情,之前的案件沒有絲毫頭緒,居然又發生一起,雖然她嘴中一直沒有說過什么,但我心里清楚,這一段時間陸陸續續發生的案件已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本來打算今晚能回去休息,看見云杜若一臉倦怠的樣子,就知道她今晚又要熬夜,我在樓下抽完最后一口煙對她說。

    “今晚我就做尸檢,希望能發現些線索。”

    云杜若本來想說些什么,估計是見我態度堅決,抿著嘴感激地點點頭,楚天啟說時間緊迫他還是幫我一起。

    云杜若安排人調查死者的背景,案件的偵破需要凌國棟那邊的現場勘探鑒定以及我這邊的尸檢報告,在這些結果出來之前,云杜若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她換好衣服跟著我和楚天啟進解剖室,男人的尸體已經送過來,確切的說躺在上面的只是一具骨架而已。

    “解剖完后才能確認直接死因嗎?”云杜若邊戴口罩邊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