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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我認同云杜若的說法,如果是想隱瞞什么,完全可以直接帶走相冊,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只不過照片上慕寒止和那個男人的面容都被抹去,一時間分不清要報復(fù)和泄憤的對象到底是誰,或者兩者都有。

    而進來的人在做完這些事后,原本是打算帶走照片,可是由于相冊中固定照片的三角紙角松動,紙角和照片無意中掉落了出來,而進來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

    來人不但對房間熟悉而且對慕寒止也熟悉,什么都不拿,唯獨帶走相冊,可見對于這個人來說,相冊尤為的重要,或者說相冊里有什么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

    “慕寒止不過是一個演員,即便成名可也局限在京劇界,她能有什么秘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凌國棟大為疑惑地說。“如果真是秘密也沒必要拍照留影啊,拿走相冊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越是在意什么就是越是想要掩飾什么!”云杜若表情嚴肅地說。“慕寒止都死了二十多年,突然出現(xiàn),不管是人是鬼,一定有原因,有人拿走相冊就是不想我們找到這個原因,可見慕寒止的自殺案恐怕另有隱情。”

    重新勘察完慕寒止的房間后,再沒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臨走的時候我看見床頭柜上的一個老式卡帶機,我走過去看看,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一盒磁帶,我出于好奇按下了播放鍵。

    或許是因為年代太久遠的原因,卡帶機的喇叭銹蝕,播放出來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不是太清楚,當聲音傳出來的時候,房間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來。

    對鏡容光驚瘦減,

    萬恨千愁上眉尖;

    盟山誓海防中變,

    薄命紅顏只怨天;

    盼盡音書如斷線,

    蘭閨獨坐日如年!

    才郎若是心腸變,

    孤身弱女有誰憐!

    ……

    磁帶里的聲音應(yīng)該就是慕寒止的,而所吟唱的正是她的成名曲目《鴛鴦冢》,雖然音響效果很差,而且我也不懂得欣賞京劇,慕寒止唱的到底怎么樣也不清楚,但幽怨的唱腔中,我隱約有些明白慕寒止的青衣為什么能把《鴛鴦冢》唱的如此傳神。

    聽那抑揚頓挫的唱詞,慕寒止臺上臺下分明都是同一個人,她本就沒有演戲,她演的不過就是自己的經(jīng)歷。

    周白曼說那晚她聽到這房間有人唱《鴛鴦冢》,如果沒估計錯的話,周白曼聽到的應(yīng)該就是這卡帶機里的聲音。

    忽然卡帶變的不太流暢,里面的聲音也有些走樣,我怕這卡大機太久沒用,磁帶會被卡住,正打算去關(guān)閉的時候,聲音又重新響起,不過變得很嘈雜,像金屬摩擦在地面刺耳的聲響。

    斷斷續(xù)續(xù)的雜音讓人煩躁,我剛要去關(guān)被云杜若制止住,她快步走過來,聽了片刻后,把耳朵貼近卡帶機的喇叭面前,眉頭慢慢皺起。

    “你聽到什么沒?”云杜若問我。

    我聽了一會搖頭,其他人也說沒聽見什么,云杜若示意我們都安靜,她一臉嚴肅地慢慢擰動卡帶機的聲音。

    嘈雜刺耳的摩擦聲越來越大充斥在整個房間中,或許是因為磁帶受潮的原因,我依稀還能聽見一個女人斷斷續(xù)續(xù)吟唱的聲音,但隨著當云杜若把卡帶機的聲音調(diào)到最大。

    這個房間里所有人都僵直的站在原地,表情有些茫然的震驚。

    巨大的噪音中我們都清楚的聽見一個女人陰沉嘶啞的聲音,一直隱藏在刺耳的雜音中不斷重復(fù)繼續(xù)。

    都要死!都要死!

    ……

    第三十三章 欲蓋彌彰

    三天后凌國棟通過比對,化驗出我們在房間找到的頭發(fā)是屬于慕寒止的,在得到這個結(jié)果后,云杜若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一整天都沒見她出來。

    因為有楚天啟的存在,我發(fā)現(xiàn)我在解剖室的作用越來越不明顯,好在最近沒有新的案件,之前遺留的幾件沒破的案子,所需的尸檢工作都完成,只剩下無名女尸的拼湊。

    楚天啟似乎很熱衷在眾多大小一樣的尸塊中拼湊女尸,我在旁邊無所事事地看著他一絲不茍的樣子,發(fā)現(xiàn)他更像是在搭建積木,每一塊尸塊該出現(xiàn)在什么位置,他總是極其有耐心地反復(fù)比對,而如今那具無名女尸的胸腔部分已經(jīng)完整的呈現(xiàn)在我面前。

    好消息是再沒有尸塊被發(fā)現(xiàn)送來,而壞消息是,至今沒有發(fā)現(xiàn)女尸的頭,到現(xiàn)在依舊無法判斷女尸的身份。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快到八點,我剛解剖完道緣堂床底發(fā)現(xiàn)的孩童尸體,想找出某些特征然后交給云杜若,讓她好在失蹤和遺失兒童檔案中比對,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看來今晚又是一個通宵,我剛點上煙打算把驗尸報告寫出來,就看見云杜若急匆匆地敲門進來,她是來借刻度杯的,走到門口突然轉(zhuǎn)身問我。

    “你今晚有沒有事?”

    “沒……沒有。”我言不由衷地回答。

    “那你跟我來。”

    云杜若的樣子很匆忙,很少看見她這樣的表情,我換好衣服去找她,從勘察完慕寒止的房間后,真不知道是不是卡帶機里面的聲音刺激了云杜若,她這段時間感覺恍惚的很,一連幾天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里,每次路過我都看見她趴在一大堆檔案中,不知道她在調(diào)查什么。

    云杜若帶我去了天臺,她手里拿著從我那兒借來的刻度杯,旁邊是一個水桶。

    “你看過慕寒止的驗尸報告。”云杜若往后退了一步很認真地問我。“你看看我體型和她是不是差不多?”

    “你……你是問體型還是問身材。”我翹起嘴角笑了笑。

    “你認真點。”云杜若冷冷看著我。

    慕寒止身高是166cm,從驗尸報告的體態(tài)描述以及自殺現(xiàn)場拍攝的照片上看,她和云杜若不管是身高和體型都差不多。

    在得到我的答復(fù)后,云杜若擰開天臺水池的水龍頭,拿著刻度杯一邊計算一邊往水桶里倒水,我站在旁邊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等云杜若站起來的時候,我問她。

    “你這是打算做什么?”

    “這桶里剛好是三千毫升水,上次你評估過,要造次慕寒止皮膚腐蝕的程度需要的硫酸就是三千毫升。”云杜若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

    “對啊,那你接三千毫升水干什么?”我好奇地問。

    云杜若把頭發(fā)當我面盤起,動作干練利索,八月的天氣異常燥熱,站在天臺上迎面吹來的風都夾雜著熱氣,云杜若走到天臺邊上,看著樓下說。

    “慕寒止的自殺現(xiàn)場勘查報告中顯示,在樓頂找到裝有硫酸的器皿距離樓頂邊緣三十七厘米,慕寒止應(yīng)該是往身上倒完硫酸后隨即跳下去的。”

    我點點頭,生怕云杜若不注意會掉下去。

    云杜若收回身體,把水桶移動到離天臺邊緣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然后脫掉鞋襪光腳站在水桶旁邊。

    “把水桶從我頭上倒下去。”云杜若面向樓下對我說。

    “……”我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她是想模擬慕寒止自殺的過程。“我來吧,你往我頭上倒,一樣的。”

    “怎么能一樣,你身形和慕寒止完全不一樣,怎么能模擬出當時最接近的現(xiàn)場情況。”云杜若加重語氣很認真地說。“別磨蹭了,趕緊倒!”

    我本想憐香惜玉,看來云杜若一點都沒領(lǐng)悟,很強勢地堅持,我沒辦法拿起水桶,有點惡作劇的感覺,一桶水全從她頭頂?shù)瓜氯ァ?/br>
    云杜若用手抹掉臉上的水,口里數(shù)著數(shù),我聽見她數(shù)到三的時候,從原來站立的地方突然跳離到旁邊一張早已鋪好的白紙上。

    我有些明白她數(shù)到三的原因,根據(jù)現(xiàn)場目擊者的記錄,慕寒止在往身上傾倒硫酸,停頓了三秒后才跳樓。

    云杜若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我,光腳從白紙上走了下來,表情有些興奮和驚訝。

    “你看見了什么?”

    夜色下渾身被水浸透的云杜若,單薄的衣衫緊緊貼在身體上,勾畫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線,無以倫比的身材完整的呈現(xiàn)在我眼前。

    云杜若的制服脫掉后,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衣,如今緊貼在皮膚上,內(nèi)衣的紫色從白襯衣里面透了出來,光腳站在我面前的云杜若怎么看都有點出水芙蓉的韻味在里面,一時間我都看的心猿意馬,本想把目光從她身體上移開,可終究感性還是戰(zhàn)勝了理性,我一時間有些茫然的不知所措。

    “看……看見……紫色的……”

    在我支支吾吾回答完后,云杜若這才意識到自己濕透的身體巨細無遺的暴露在我眼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慌亂地抓起警服穿上,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你能不能想一點正經(jīng)的。”

    她口中說得一本正經(jīng),可分明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都已經(jīng)濕透成這樣,我即便想正經(jīng)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慕寒止帶著慕曉軒跳樓自殺那晚,她們兩人是沒有穿鞋赤足跳樓的,而在姜山說在天臺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那慕寒止往身上倒硫酸就完全是她自己一個人完成。”云杜若一邊說一邊擦拭臉上的水。“我剛才模擬的就是慕寒止倒硫酸的過程。”

    我有些迷糊,云杜若模擬過程我知道,但不明白她這樣做是什么意思。

    云杜若指著她剛才站立的白紙興奮的問我。

    “你好好看看這白紙,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白紙上一灘水漬,是云杜若站立時候從身上滴落下來的,唯獨她站立的雙腳下面紙還是干的。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云杜若到底想告訴我什么,茫然的搖搖頭。

    “還記不記得我們在慕寒止房間找到的腳印?”云杜若急切地問。

    我點點頭等她繼續(xù)說下去。

    “慕寒止和慕曉軒的驗尸報告你看過,關(guān)于她們母子皮膚被腐蝕的記錄你回想回想,記錄上都寫著什么?”

    我皺起眉頭按照云杜若的要求去回憶,慕寒止裸露皮膚被硫酸腐蝕程度嚴重,大面積脫皮氧化,慕曉軒被腐蝕程度較低,頭部以及臉部嚴重,慕寒止手掌與腳掌皮膚完全潰爛無法提取指紋……

    說到這里我猛然抬起頭,表情和云杜若一樣震驚,立刻走到云杜若剛才站立的地方看著那白紙。

    慕寒止手掌與腳掌皮膚完全潰爛無法提取指紋……

    慕寒止腳底也被硫酸腐蝕過!

    我終于明白云杜若在模擬什么,慕寒止如果一個人在天臺往身上倒硫酸的話,硫酸會順著她頭部往下流淌,三千毫升硫酸傾倒下去,即便會腐蝕到慕寒止的腿部,但絕對不會腐蝕到慕寒止的腳底。

    而云杜若的模擬也證實了這一點,那白紙上她站立的地方腳部周圍是濕的,可腳底卻是干的。

    慕寒止不管用什么方法毀容,都不會傷及到腳底,如果按照驗尸報告上面的陳述,以慕寒止腳底皮膚腐蝕程度看,慕寒止是要站在硫酸里面才會造成那樣的傷害。

    可天臺并沒有找到那樣的器物,而且如果是慕寒止站在硫酸里,那她腐爛的腳一定會在樓頂留下印記,可現(xiàn)場勘探報告中并沒有這方面的記載。

    唯一能合理解釋慕寒止腳底被硫酸腐蝕的原因只有一個,在慕寒止上天臺之前,她的腳已經(jīng)被硫酸腐蝕過,可問題是她上天臺一樣會留下血跡和殘留的硫酸,但是勘察報告中也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我說到這里嘴慢慢張了起來,云杜若慢慢對我點點頭。

    “天臺并不是慕寒止倒硫酸的第一現(xiàn)場,她在其他地方已經(jīng)被倒過硫酸,而且……她不是一個人走到天臺,是被……”

    “是被人抬上天臺!”我震驚地打斷云杜若的話。“所以在去天臺的路上沒有留下痕跡!”

    “而且一個要自殺的人,站在硫酸里面這個行為本身就反常,事實上關(guān)于慕寒止在自殺前毀容這個行為我一直沒想通。”云杜若沉穩(wěn)的對我說。“通過慕寒止的房間不難發(fā)現(xiàn)她是一個很精致和注重儀表的女人,一個極其在乎容貌的女人又怎么舍得毀容,而且既然已經(jīng)決定自殺,又何必多此一舉。”

    “還有慕曉軒!”我點點頭很震驚的說。“選擇自殺說明慕寒止已經(jīng)絕望,她一個人帶著孩子,慕曉軒就是她唯一的寄托,檔案中記錄慕寒止是先把孩子推下去后,自己才跳樓,她都沒打算讓慕曉軒活,又何必倒硫酸折磨自己的孩子。”

    我和云杜若說完后,呆滯的站在天臺上,大家都沒再說下去,我們都很清楚如果這個推斷一旦成立將意味著什么。

    二十年前慕寒止不是自殺!

    有人策劃了一起自殺案來掩蓋真相!

    第三十四章 死因

    屠夫已經(jīng)背負著手在房間來回走動了很久,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云杜若找到屠夫,把關(guān)于慕寒止最新的推斷和想法想他匯報,屠夫一直沒有明確的表態(tài)。

    按照云杜若的推斷,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慕寒止的自殺案是另有隱情的,有人故布疑陣偽造了慕寒止自殺的假象,而用硫酸卻偏偏畫蛇添足留下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