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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那尸油一定還在道緣堂!”我也站起身接過云杜若的話。

    韓煜點點頭,云杜若把衣服丟給我,拉起韓煜打算再去道緣堂,既然常規的搜查找不到任何東西,就按照韓煜的說法試試,既然韓煜懂這些,看看韓煜能不能幫忙找到新線索。

    云杜若通知刑警隊的人連夜重新搜查道緣堂,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刑警隊的同事已經開始工作,不過都是之前檢查過的,每一個人臉上多是疲倦的倦怠,惺忪的睡眼看得出都是從床上被叫起來,沒有多少精神只是當著云杜若的面在強撐。

    我們幾乎把道緣堂所有的犄角旮旯都檢查過,任何細微的異常都沒放過,可四個小時過去,天邊微微泛起魚肚,陸陸續續傳來的消息依舊是今人失望。

    韓煜一直四處走動,不時的搖頭,我看見旁邊的云杜若憂心忡忡,清晨第一縷朝陽從后院的槐樹縫隙穿透出來,茂密的槐樹陰影籠罩著整個院子。

    我頭上的傷口還有些隱痛,勞累了一晚無精打采的坐在槐樹下的花臺上,云杜若走過來,我嘆了口氣搖著頭,看見她眼中黯然失望的目光。

    韓煜也走了過來,云杜若當然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次搜查僅僅是因為一個神棍毫無科學根據的話,云杜若壓低聲音小聲問。

    “你有沒有什么發現?”

    “除了二樓的風水格局是刻意擺放的,其他地方怎么看都很尋常普通,沒有奇特的地方。”韓煜攤著手回答。

    云杜若眉間輕皺,無力地抿著嘴唇,習慣性雙手環抱,我看她樣子比誰都要憔悴。

    我無所事事地隨手拿起身后花臺里的石塊,搓揉干凈上面的泥土后扔在地上,然后再重復這個動作。

    “煜子,你說那些到底靠不靠譜啊?真有什么養鬼養尸的人?”我開始將信將疑地看他。

    “養鬼是邪術南洋居多,這個我還真不了解,不過養尸是道家之術,自北宋起就有,葬經等多部道家典籍里都有記錄。”韓煜一本正經很確定地回答。

    “哎……我也分不清你說的這些,一會養鬼,一會養尸,我發現自己是真瘋了,居然會相信你說這些。”我搓揉著手中的石塊,抱怨地看著他。“你到底有沒有見過養尸的?”

    “我怎么可能見過,何況我好好的養尸干什么?”韓煜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回答我。

    “這么說你也是道聽途說的。”我把石子扔在他腳邊沒多少精神地說。“你說正常人養尸養鬼干嘛,這不是找抽嘛,想起來也瘆的慌。”

    “什么叫我道聽途說,你沒見過風,不能說沒有風吧,何況你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總不能全否定了,養尸和養鬼雖然方法不一樣,但作用大同小異,都是受施法者的驅使去達到目的,只不過養鬼是邪法,多用于偏門,比如吃、喝、嫖、賭、詐五鬼行業的人,養鬼可增加運氣,可使賭徒發財,可使窮人暴富,但最終沒有好結果,都會自食其果。”

    “既然早晚都有報應,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還養這些污七糟八的東西干什么?”我不以為然地問。

    “人一生,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你命不好,運氣差,風水不懂,祖宗沒留什么陰德,讀書不好,人到而立之年仍舊一事無成,你是否愿意用將來的不得好死,換眼前的十年的輝煌嗎?”韓煜鄭重其事地反問。

    我繼續丟著石塊,沒有回答,如果韓煜說的是真的,我想,大多數人都會愿意吧,貪婪本來就是人的本性,何況不勞而獲的貪婪。

    “說點有用的,就按照你所說的,尸油很重要一定會在道緣堂,那你認為會在什么地方?”云杜若打斷我和韓煜的抬杠,認真地問。

    “我仔細觀察了整個道緣堂,尸油是至陰之物,必須放在重陰之地,終日不得見陽光,否則會功虧一簣,但是道緣堂真沒有重陰的地方。”韓煜也很認真地看著云杜若回答。“二樓算是,但仔細找過,就那么大的地方,真放在二樓你們警察前前后后搜查那么多次,恐怕早就找出來了。”

    我用手搓揉著臉頰,好讓自己清醒點,不管韓煜說的是不是真的,看來忙碌一晚又是一無所獲。

    “你的臉怎么這么臟?”云杜若抬頭看我的時候問,隨即遞過來一張紙巾。

    我才反應過來剛才我搓揉石子,手里沾染滿了泥土,我拿紙巾把臉擦拭干凈,要扔的時候無意中瞟了一眼,自言自語。

    “這上面的土啊,怎么這么黑?”

    云杜若招呼刑警隊的同事收隊,韓煜剛轉身忽然停在原地,慢慢蹲下去,從后院的地上拾起一小撮泥土在手中搓揉,然后再快步走到我剛才扔掉紙巾的地方,拿起來和手中的泥土對比半天。

    云杜若見韓煜表情嚴肅,也停止了腳步。

    “怎么了?”

    “泥土不一樣。”韓煜走到我坐的花臺前,從里面抓起一小撮泥土搓揉。“后院的土干松堅硬呈淡黃色,而這花臺中的是深黑色。”

    “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云杜若明顯不明白韓煜話中的意思。“后院是鋪路的土,花臺里是養樹的土,兩種當然不一樣。”

    韓煜沒有回答,把從花臺拾起的泥土放在口中,用舌尖舔了一下,眉頭一皺自言自語。

    “石灰?!”

    “這花臺是用來養樹的,石灰質的土是堿性土也很正常,至于黑……”云杜若常識解釋韓煜的疑惑,發現也無法說得明白。

    韓煜抬起頭,看向我身后,我回過頭去,身后是一顆茂密的槐樹,上面掛滿了許愿牌。

    “我之前怎么沒留意這個地方。”韓煜在我身后意味深長地說。“一直留意道緣堂里面的地方,那晚來的時候也是天黑,今天才看清楚,這后院居然種的是槐樹。”

    “這槐樹有問題?”我轉頭看韓煜,好奇地問。

    “家宅種槐樹是陽宅大忌,槐花樹下鬼相逢。”韓煜嘴角慢慢翹起極其自信地說。“而這花臺里的泥土,里面有石灰,一般只有墳墓的夯土中才摻加石灰,作用是防腐,至于泥土顏色,因為存放尸油的地方,陰氣匯聚滲透進泥土,所以是黑色。”

    韓煜說完后拍拍手中的泥土,看看我和云杜若沉穩地說。

    “槐樹沒有問題,不過這花臺下面怕是有問題!”

    第十八章 身后的女人

    云杜若立刻叫人過來,刑警隊的同事找來鐵鍬就開始挖掘,我在旁邊還是沒多少底氣地小聲問韓煜,到底有沒有把握,我身旁的云杜若也看著他,估計心里也七上八下。

    韓煜胸有成竹地點頭,槐樹的花臺在后院的最西角,由于槐樹茂密陽光終年都無法照射到花臺下面,而且花臺里的黑土和石灰都是存放尸油必不可少的條件,如果這道緣堂還有地方藏尸油的話,這花臺應該是最適合的地點。

    在挖到半米的時候,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紛紛轉頭看向云杜若,我和她一起走過去,在黑色的泥土中一塊殘破的布角露出來,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包裹嬰兒的兜布,我在宋遲卷宗的那張勒索照片中看到過。

    云杜若也認了出來,立刻叫通知物證鑒證科的人過來,吩咐其他人保護好現場,安排妥當后,走到我和韓煜面前,很迷茫的樣子,連謝謝都忘了說,她此刻的心情我懂,韓煜再一次說對了,只不過韓煜灌輸給我們的這些,我們曾經從未相信過。

    半小時后凌國棟親自帶人過來,鑒證科清理兩個多小時,把整個花臺全部挖開后,在里面找到七個瓶子,其中兩個是空瓶,五瓶里面裝著淡黃色油脂液體的瓶子,在泥土中收集到大量細小的骨頭碎片,是人骨還是動物的要等鑒證科取證后,送到我哪兒去化驗。

    “容彥,好家伙,這案子是越挖越深,這地方怎么發現的?”凌國棟站起身拍著手中的泥土問。

    “不是我,是云隊,在重新翻查道緣堂的時候云隊感覺這花臺奇怪。”我言不由衷地避開凌國棟的目光,想了想說。“凌哥,你們那邊取證的時候快一點,我想早些化驗這些東西,希望能找出線索幫助云隊偵破案件。”

    “放心,這是大事,我會親自取證的。”凌國棟很認真地點頭。

    “云隊,你快過來看看。”

    花臺那邊有人聲音激動地大聲喊,我們都圍了過去,鑒證科同事從泥土中找尋到一個密封的塑料袋,從外面能清楚的看見里面是堆放整齊的錄像帶。

    云杜若眼睛一亮,我心里也頓時松了口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在道緣堂一直沒有找到的視頻錄像帶應該就是塑料袋里裝著的這些,張松林真是夠賊,居然一同埋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回到局里的兩天,云杜若幾乎每隔幾個小時都會往物證鑒證科跑一次,鑒證科在我辦公室前面,我一天下來看見她從我門口焦急地路過好多次,應該是去詢問有沒有線索。

    楚天啟拼湊無名女尸的進展比我想象的要快,我能從三號解剖臺上隱約看出女尸胸腔的輪廓,年輕就是好,即便楚天啟也就小我三歲,但連續的挑燈夜戰也沒見他有多疲倦。

    他好像完全沒有時間概念,只要一進到解剖室,楚天啟就猶如與世隔絕般,只知道做手里的工作,我都有些看不下去,抬頭看看墻上的鐘表,已經快夜里十二點,敲擊著桌子讓他回去休息。

    “容法醫,你不走嗎?”楚天啟見我沒有換衣服的意思。

    “按照鑒證科的進度,今晚凌哥那邊從道緣堂找到的新證物鑒證工作會完成,應該能移交到我這邊。”我摸出煙若有所思地回答。“刑警隊那邊等著鑒定報告破案,我想今晚做出來。”

    “那我留下來幫你吧。”楚天啟放下剛拿起的衣服。

    “不用了,你趕緊回去休息,讓你拼湊女尸已經夠累,鑒定的事我一個人能完成。”我的態度強硬,楚天啟只好順從地離開。

    半盒煙抽完的時候,凌國棟把花臺中取回的證物送到解剖室,我在移交單上簽字后,凌國棟有些失望地搖搖頭。

    “剩下來就看你的了,新證物倒是多,不過沒有提取到指紋。”

    等凌國棟離開后,我把煙掐滅在煙缸,深吸一口氣,把新證物一樣一樣全擺放在桌上,目光落在找到的視頻錄像帶上,相信這應該是云杜若最關心的事了。

    我剛打算檢驗挖掘出來的那些骨骸的成分,大門就被推開,氣喘吁吁地云杜若站在門口,累得腰都直不起。

    “錄像帶是不是送過來了?”云杜若上氣不接下氣地問。

    我點點頭指了指桌子,然后詫異地問。

    “你不是已經下班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回去也沒事,剛才打電話給凌哥,說是證物已經取證完成,移交到你這兒了,我睡不著想看看錄像帶里有沒有線索。”

    解剖室里的燈不斷明滅,我抬頭看了看,云杜若問我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電壓不穩的原因,我重新按動開關,依舊是閃爍,最后變成徹底的不亮了。

    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光線從大門外的窗戶照射進來,我沒有太在意。

    其實我也很好奇張松林隱藏如此嚴密的錄像帶里到底是什么,放下手中的骨骸,解剖室剛好有一臺播放機,拉過兩把椅子陪著云杜若一起看。

    攝像頭是安裝在道緣堂的地下室一處很隱蔽的地方,角度很好,正對著地下室入口處,整個地下室一目了然,第一盤錄像帶放進去后,我和云杜若都全神貫注注視著屏幕。

    很可惜這攝像頭沒有音頻輸入設備,所以錄制的畫面是沒有聲音的,錄像帶播放不到十分鐘,我已經口干舌燥,渾身不自在地舔舐著嘴唇,云杜若更是尷尬,臉頰又像上次一樣微微發紅,不時抿著嘴唇,表情極其不自然。

    顯示屏的畫面中,張松林帶進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聽不見他聲音,不過看他表情極度的猥瑣和yin蕩,女人接受著張松林的擺布,平躺在地下室的蒲團上,張松林不慌不忙地解開女人衣衫的紐扣,衣服被他熟練地剝去,然后是褲子……

    在走訪調查中,有傳聞張松林借養生之道,誤導年輕女子和其完成所謂的陰陽雙修,實則是發生關系,一直沒有證據還以為是謠傳,原來真有其事,只不過沒想到張松林還有這樣的癖好,居然偷偷把這些過程錄了下來,而且場面還如此香艷。

    我下意識去點煙,已經不再顧忌云杜若聞不慣煙味,我也是沒有辦法,手里沒一個東西,感覺自己太不自然。

    一個漆黑的房間,和云杜若孤男寡女一起看這樣的片段,房間里安靜的只有我和她急促的呼吸聲,我的臉都開始紅的發燙。

    “換……換一個。”云杜若的聲音細若蚊吟。

    “哦。”我機械地回答。

    換上去的錄像帶也沒能緩解房間里尷尬的氣氛,畫面中的張松林依舊是一臉yin邪的笑容,只不過身旁的女人換成了其他,我蠕動著喉結,唯一讓我慶幸的是,幸好這視頻沒聲音,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熬過這一晚。

    偷偷瞟了一眼桌上厚厚的兩摞錄像帶,猛吸了一口煙,嗆進肺里劇烈地咳嗽。

    “要不在……再換一個。”我平撫著胸口沒去看她眼睛。

    “不……不了,我先回去,明天讓隊里的人看。”看的出云杜若一刻也不想再坐在這里,站起身急匆匆地離開,走到門口才平靜了點。“太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云杜若走了以后我才慢慢平復下來,抽完手里的煙,瞟了一眼還在播放的視頻,足足喝掉滿滿一杯水,才感覺整個人緩了過來,我重新換了一個錄像帶,倒不是我想看這些污七糟八的東西,只是電燈全不亮,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我根本沒辦法做化驗,還不如幫云杜若找找有沒有線索。

    再香艷的片段看多了也變得枯燥無味,何況張松林來來去去都是一個套路,重新放進去的錄像帶,我閉著眼睛也能知道,他下一步在干什么,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墻上的鐘敲響的聲音告訴我,已經凌晨兩點。

    這些錄像帶也沒有編號和時間,根本分不清先后,我再一次放進一盒新的視頻帶子,重新給自己點上煙,生怕真睡過去,剛吸了一口,整個人就從椅子上直了起來。

    這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視頻,屏幕中長時間空無一人,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突然看見屏幕中出現張松林的背影,他是低著頭,身體緩慢僵硬地倒著退進來,手里能清楚的看見握著一塊細長的玻璃。

    這應該就是張松林死亡那晚的視頻,我立刻來了精神,死死看著屏幕,不然任何一個細節遺漏。

    張松林退著進入到地下室,我的頭慢慢向前靠,在入口的地方我看見一條長長的陰影,很明顯那是人影!

    張松林死的那晚房間里果然還有第二個人!

    不過那影子并沒有再向前延伸,一直停留在入口處,房間中的神秘人當時應該一直站在入口注視著張松林,我很好奇,這個人到底是用什么辦法脅迫張松林的。

    張松林面對攝像頭的時候我能清楚的看見他臉上的表情,恐懼和絕望還有呆滯,在地下室站立片刻后,他抬手割掉自己舌頭,竟然沒有猶豫和遲疑,整個動作緩慢而有力,從無聲的視頻中看上去極其的詭異,然后用指頭沾滿嘴角留出的血,在墻上開始毫無章法地重復寫著那幾個字。

    我該死!

    最后人回到地下室中間,用玻璃割掉自己的眼皮后,在把玻璃折斷分別插入自己眼睛,畫面中黑水混雜著鮮血從空洞的眼眶中涌出,我不斷蠕動著喉結,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接下來的畫面和我驗尸報告里推斷的一樣,張松林用指甲從肚臍挖開腹腔,拖出大腸捆綁雙腿后,雙手抱膝跪在地上,任由兩根鐵刺從手背穿入,貫穿膝蓋后透入胸腔,直至后背肩胛骨處穿出,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二十分鐘,張松林的動作都緩慢和麻木,不像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表現。

    那份驗尸報告唯一讓我不能確定的地方是張松林的死因,到底是失血性致死還是中樞神經受損導致的死亡,現在我能清楚的知道,應該是失血性致死,因為在完成這一系列近乎于自虐的動作后,張松林的嘴唇還在蠕動,好像是在說著什么。

    我把臉貼的更靠近,仔細看著他的嘴唇,很明顯他不是在呻吟,我試圖學著他嘴唇蠕動的輪廓和擴張的大小,直到我口中清楚地說出張松林在視頻中一直重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