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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我一聲不吭地點點頭。

    “張松林首先是自己割掉雙眼眼皮,然后用手沾染血在墻上寫……”

    “不是割掉眼皮流的血,墻上的血字需要大量的血,張松林是先割掉舌頭,那里的大血管分布較多,化驗結果也證實墻上的血來源于張松林舌部創口。”我怯生生打斷屠夫的話,壓低聲音說。“這些驗尸報告里都有寫……”

    “好,是舌頭血,張松林自己割掉舌頭然后在墻上寫字,然后再割開自己腹部,拉出大腸捆綁雙腳,接著是割掉自己雙眼眼皮后,插入玻璃,最后是雙手抱膝跪在鐵刺上,穿透自己身體。”屠夫說完后抬頭和我對視,默不作聲地看我半天后問。“你的驗尸報告是想告訴我這個結果嗎?”

    事實上驗尸結果也讓我疑惑了很久,但事實的確是這樣,我翻查過張松林之前的病歷,未曾發現有精神病史,作為一個正常人來說,在心智健全的情況下,張松林身上任何一個創傷沒有人能做到,先不說要忍受劇烈的疼痛,單純是心理承受上都無法完成。

    我沒有讓屠夫的質疑持續下去,抬起頭理直氣壯地告訴他。

    第一、死者張松林尸斑暗紅色,位于頭枕部、項、背、腰骶、四肢低下處未受壓部位,指壓不褪色,可見尸體未曾被移動,地下室系第一案發現場。

    第二、死者張松林眼皮被割開,其切割面不規則,創部多鋸齒狀斷痕,隨后發現的舌部斷裂創口處有同樣特征,切割物應是不鋒利器物,在尸檢過程中,我在眼皮和舌根部都提取到玻璃碎片,經過核對,插入張松林右眼長度為十三厘米的玻璃邊緣和眼部以及舌部創口斷面吻合,由此可推這就是造成兩處創口的器物,隨后鑒定科在玻璃上提取到張松林一個人的指紋。

    “指紋只能作為參考,也可能是兇手在行兇時帶有防護性手套或者直接抹去指紋,造成張松林自殺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云杜若聽到這里沉穩地反駁。

    我想都沒想,眼睛還是直視著屠夫,突然豎起兩指,向身旁的云杜若兩眼插去,云杜若壓根沒想到我會這樣,本能的向后一退,驚慌失色的瞪我一眼。

    “你干什么?”

    “關于指紋的事我之前也有想過,可有一樣是不能作假的,就是人的本能。”我沒有理會云杜若,對屠夫一本正經的繼續說下去。“從現場血跡濺落的痕跡,我反復比對試驗,如果當時是有人脅迫張松林,在十三厘米的玻璃插向眼睛的時候,他會本能地閃避,即便有人束縛他,張松林掙扎也會改變血跡濺落的痕跡,可在現場我完全沒有發現這樣的痕跡,而且張松林的尸檢中未曾發現有中樞神經控制藥物,就是說當時的張松林是完全清醒的。”

    屠夫深吸一口煙,皺著眉頭重新來回走了幾步,聲音開始變得有些緩和。

    “說下去。”

    “然后是第三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如果是有人行兇,按照習慣右手持玻璃割掉張松林眼皮和舌頭再插入的話,那創口不規則斷面應該是由左到右,但張松林的創口卻剛好相反,我核對過張松林的資料,張松林是左撇子。”

    “兇手也有可能是左手行兇,或許是為了誤導警方,知道張松林是左撇子,故意用左手。”云杜若應該還沒被剛才的驚嚇緩過神來,憤憤不平地插話進來。

    “云隊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一點你怎么解釋?”屠夫背著走低沉的問。

    “當然也會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在張松林的左手手掌發現傷口,傷痕和那十三厘米的玻璃邊緣吻合,從傷痕深淺可以推斷出力度,剛好是切割眼皮和舌頭所需的力量。”我胸有成竹地看著屠夫和云杜若平靜地回答。“而且手掌傷痕的深度恰到合適,如果有人握住張松林的手行兇的話,相信張松林會反抗,那手掌承受的力量會更大,傷痕也會很深,所以我絕對有理由相信,都是張松林自己造成的。”

    第二章 碎尸積木

    我重新把整理好的驗尸報告放到屠夫的辦公桌上,最后是腹部的創口,那不是用玻璃切割的,整個腹部的創口極其不規則和凌亂,我在張松林的指甲里找到殘留的皮屑,和腹部組織吻合,我告訴辦公室里的兩人,是張松林用自己的指甲,從肚臍開始撕挖,直至挖開腹腔并拖出大腸捆綁雙腳。

    我明顯地看見屠夫喉結在蠕動,云杜若擅長案件重組,而如今她的臉頰變得有些蒼白,我對這份驗尸報告極其有信心,如果說還有什么不確定的地方,因為發現尸體是三天之后,我始終無法判斷,張松林到底是死于失血性休克,還是中樞神經受嚴重劇烈刺激后受損導致的死亡,畢竟一個活人要承受如此的疼痛,而且還是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

    屠夫這一次沒有再扔那份尸檢報告,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指頭沒有節奏地敲擊在報告上,沉默了良久后抬頭看我。

    “從專業上講,張松林是自殺,你們背地里都叫我屠夫,那是因為我見過的尸體比你們多得多,人我也殺過,其實真到了你死我亡的時候,死就并不可怕了,殺人就變成一件很簡單機械的事,不過……自殺,自殺是需要極大勇氣的,比如信仰的坍塌或者希望被斷絕等等,但是,張松林的資料我看過,一個招搖撞騙的斂財商人,我不相信他會有自殺的勇氣,一個沒有廉恥的人是無法直視死亡的,所以……這驗尸報告我不會簽字。”

    “姜局,您這是主觀推斷,所有的驗尸結果都是有客觀科學依據……”

    “你要給我講科學依據?”屠夫打斷我的話,拉開抽屜拿出一份新的報告扔在我和云杜若面前。“這是鑒定科提交上來的現場勘查報告,在張松林命案現場一共提取到三個人的腳印和指紋,其中一個是張松林,另外兩個……”

    屠夫一邊說一邊把報告里面的兩種照片分別推到我和云杜若面前,吸完最后一口煙,用力掐滅在煙灰缸里冷冷地說。

    “另外兩個,一個是你云杜若的,一個是你容彥的,我根據客觀科學依據判斷,你們兩人在命案現場出現過,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們和命案有關。”

    我和云杜若茫然的一愣然后相互對視,驚慌失措地說。

    “姜局,您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和云隊是去查案,我們發現的命案現場,怎么可能和命案有關!”

    “你剛才不是和我說客觀科學依據嘛,這依據上只顯示你們出現在命案現場,并沒有顯示你們是去查案。”屠夫身體靠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很認真地看著我。“云隊是刑偵隊長,去查案我可以理解,容彥,你就是法醫,你去干什么?”

    我還想解釋,就被屠夫揮手打斷,一邊收拾桌上的東西一邊頭也不抬淡淡地說。

    “很多事不能光看證據表明的東西,你說張松林是自殺,我尊重你的專業,不過你也要給我一個張松林自殺的理由,什么時候你找到了,我就什么時候簽字。”

    “查案是云隊的事,我就是法醫啊。”我徹底的急了。

    “對啊,你也知道自己是法醫,可你竟然能發現命案現場,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嫌疑犯。”屠夫站起身一臉平靜如常地指著門口。“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停職接受調查,要么你和云隊合作,給我找出張松林自殺的原因。”

    我木訥地呆滯在原地,云杜若有些得意地淺笑,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屠夫重新叫了回來。

    “讓你們查無頭女尸碎尸案,結果查到這樁自殺案上來了,既然兩案有關聯,云隊牽頭負責,容彥你協助,兩案并案偵察,節約人力物力,無頭碎尸案的進展上面催得緊,你們抓緊點。”

    被屠夫趕出來的時候,云杜若關上門后很愉快地對我笑著,大方地伸出手。

    “熱鬧歡迎你協助刑警隊偵破這兩起命案,為了以后溝通方便,從明天開始,你還是直接來刑警隊辦公吧……哦,你應該知道的,刑警隊辦公室不能抽煙,以后只有委屈你了。”

    云杜若口中說得客氣,不過我知道她沒有和我商量的意思,屠夫既然都開了口,就是刀山我也得去,突然發現站對隊伍的重要性,我整天拿刑警隊里那幫哥們開涮,如今居然會落到云杜若手中,后果可想而知。

    回到鑒定科我摸出干癟的煙盒,彎曲的煙叼在嘴角,可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機,心煩意亂的時候一團火苗在面前升起,抬頭看見是楚天啟,剛調過來的見習法醫,黑框眼鏡和一身干凈得體的著裝,看上去斯文秀氣。

    楚天啟話很少,業務知識倒是很嫻熟,雖說是見習法醫,不過在工作上早能獨當一面,最難得的是他的勤快,在他身上我還能看見我剛入行的那份激情,只是時間長了就被消耗在無盡的命案和尸體之中。

    “聽說姜局今天找你和云隊了,是不是張松林的案件了結了。”如果說這局里還有誰能嚴謹自律到背地里能記得屠夫的真名,那只有是楚天啟了。

    我點點頭,把驗尸報告隨手扔在抽屜里,揉了揉額頭沒心思回答楚天啟。

    “好多天了,那女尸拼湊得怎么樣了?”

    “碎尸太小,而且不完全,陸陸續續有被發現的送來,不過一直沒有頭部的報告,所以現在進展很慢。”

    “你怎么永遠都戴著一副手套?”我在楚天啟手中點燃煙,目光落在他手上,記憶里從他來報道那天開始,不管是去解剖室還是辦公室,任何地方他都戴著手中這副白色橡膠手套。

    “可能是學這個專業太久了,心理有些問題,總感覺手碰過尸體后,有一股洗不干凈的味道。”楚天啟不慌不忙地解釋,他說話很慢和他性格一樣,總是慢條斯理。

    我沒心情去理會楚天啟的個人愛好,翻出一雙手套戴上,向解剖室走去,楚天啟在身后叫我。

    “容科……解剖室不讓抽煙。”

    “……”我一愣,才回過神嘴角叼著的煙,深吸一口轉過頭沒好氣地回答。“最后一只,再不抽就沒機會了。”

    鑒定科的解剖室用局里人的話說,陰氣重的很,人在里面呆久了渾身都不自在,我倒是沒有這樣的感覺,我工作一大半時間是在這里面渡過的。

    我走到第三號解剖臺,上面擺放著大小一致的尸塊,旁邊的水盆里泡著一大堆白色布料包裹的東西,碎尸就是從這些白色布料里發現的,陸陸續續地送到這里,由于時間過長,上面的干涸的血漬和布料粘連在一起。

    我給楚天啟安排的工作就是在這水盆中把尸塊從白色布料中剝離出來,畢竟我已經過了那份滿腔熱情廢寢忘食工作的歲月,好在楚天啟心靜,總是很仔細地剝離每一塊尸塊,有時候我在旁邊看著都有些好奇,感覺他的認真就如同在剝離一塊rou香撲鼻的粽子。

    解剖臺上是已經清理好的尸塊,張松林的命案就是由這具無名女尸而發現的,第一次發現無名女尸是在四月七號,第一批白色布料包裹的尸塊被發現,在清理出來后我著實驚訝了很久。

    入行也有好多年,什么樣的尸體都見識過,唯獨沒見過眼前這樣的,分尸案常有,多是兇手為了掩飾罪行隱瞞死者身份或者就是泄憤,但不管是哪一種,殺人并不是件輕松的事,更不用說碎尸,在處理的時候都會慌亂和緊張,心理素質再好的兇手也會在尸體上給我留下線索,可眼前的這一具卻出乎意外。

    尸塊的長度五厘米,寬度五厘米。

    不是一塊,而是所有的。

    每一塊的切割面都相當整齊,在已經發現的人骨里,不管是較軟的肋軟骨,還是骨質堅硬的股骨或者是尺骨,都保持得分毫不差的精準,在人骨的邊緣處我甚至能找到打磨的痕跡,而人rou部分迄今為止我沒找到一塊皮膚,可見兇手是先將死者剝皮后再分尸。

    我仔細留意過皮下組織,除了腐爛和清理時候的損傷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點破裂的痕跡,楚天啟在清理尸塊的時候很震驚地告訴我,即便是現在一流的外科醫生也很難做到如此精細的人皮分離。

    我心中默認了楚天啟的話,這兇手已經不是簡單的殺人,而是在雕琢一件他心目中的藝術品,這需要極高的外科解剖技術和超乎常人的耐心以及麻木的冷酷。

    因為沒有皮膚,在找到的尸塊中所發現的指頭無法提取指紋,頭也沒有下落,所以這具并不完整的尸體就凌亂地堆積在三號解剖臺上,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拼湊這些尸塊。

    每具尸體都有編號和名字,這一具女尸的編號是07463,至于名字一欄一直是空白的,直到有一天我在上面寫下。

    積木!

    我就像堆砌積木一般在拼湊這具人rou拼圖,兇手把解剖的技藝發揮到超乎藝術的高度,我努力還原著死者完整的軀體,也努力在這場游戲中尋找線索。

    只不過……

    我一無所獲。

    云杜若是我少見能長時間待在解剖室里的女人,她的專注多少有些讓我欽佩,都說女人的美貌和智商成反比,云杜若成功地推翻了這個觀點,在我完成初步尸檢后,她根據驗尸報告得出的分析和我想的如出一轍。

    兇手具備嫻熟的外科解剖知識,如此精密的分尸應該是一個人單獨完成,這需要極大的體力,所以兇手應該是男性,年齡介于2535之間,如此仔細的殺人分尸,需要極其安靜和隱蔽的場所,因此兇手擁有私人場地,可見兇手有固定住所和穩定收入,如此有耐心的一個人完成分尸,說明兇手是一個性格內向不善交際,現實中比較孤僻的人。

    第三章 忘川小棧

    尸檢過程中唯一的發現是在一塊尸骨中找到一張纏繞在上面的紙,深黃色,由于被水浸泡過,上面的字體大多都模糊,紙上有斑駁的紅色顏料,經過化驗是朱砂,而在紙張右下角還能依稀分辨出道緣堂三個殘缺的字。

    入行這些年,我早已過了熱血沸騰的沖動,僅有的棱角也被這解剖室里各種各樣的尸體打磨得圓滑,恪盡職守這四個字被我詮釋得淋漓盡致,除了驗尸我極少過問案件的其他事,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根據道緣堂這三個字鬼使神差地去看看。

    結果……

    煙燙到我的手指,我慌亂地扔掉,屠夫要讓我給張松林的自殺案找一個理由,這已經不是我能推脫的事了,既然無名碎尸案和道緣堂發現的自殺案有聯系,那張已經破裂殘缺的黃色紙或許會提供些線索,不過我首先需要搞明白,那紙上面到底寫的是什么,鑒證科和云杜若那隊人已經反復研究了好些天,始終沒有發現,不過我想有一個人應該可以幫到我。

    離開的時候,看見楚天啟又戴上新的橡膠手套進來,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他。

    “都下班了,別天天都待在這里面,早晚人都會待傻的,公安局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至于這么拼嗎?”

    “死者為大,被發現送來的尸塊越來越多,及時清理有助于尸體重組,反正我一個人回去也沒事,就當是加強業務知識。”

    楚天啟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我哭笑不得,在走廊剛好遇到經濟犯罪科的頭宋遲,從他身上搶了一包煙扔在楚天啟的面前。

    “學著抽吧,天天在里面待著,我早聞見你身上有股尸味,熏熏對你有好處,不然以后連媳婦都找不到。”

    楚天啟謙遜地點點頭,我關門出去的時候,宋遲拍拍我肩膀,對著解剖室努嘴。

    “天啟這小伙挺不錯,做事比說話多,你教點好的,別到最后都和你一樣變成油條了。”

    “管好你自己吧,這才剛開始,時間長了指不定比我還油。”我不屑一顧地沖宋遲笑笑。

    我調過來時間并不長,朋友多是局里平時幾個說的起話的人,宋遲算一個,不過我一直相信有利益往來的人是無法做朋友的。

    所以我一直堅信韓煜不是我朋友。

    他是我房東。

    剛調過來的時候,局里的宿舍緊張沒我住的地,屠夫特批局里經費每月補貼我住宿費讓我在外面自己租房子,就那點錢三環之內是不用考慮了,我喜歡安靜又不愿意和人合租,在報紙上找了好些天,看到一間滿意的房子,獨門獨院而且房租低的讓人不敢相信。

    地址上寫著極樂街二十五號忘川小棧。

    我不知道是這地址吸引了我還是那房租吸引了我,生怕去晚了就被人租走,當天下午特意請假過去,到了才明白地址的含義。

    這是一條建在殯儀館旁邊的街,居民多忌諱所以這一帶人煙稀少,極樂街兩邊都是販賣各種殯葬用品的店面,忘川小棧就是其中一間,只不過名字文雅了些,說到底就是壽衣店。

    想象中壽衣店的老板要么是像龍婆那樣面無表情腳下輕飄陰森的老婦人,要么就是彎腰駝背瘦骨嶙峋陰冷的老頭,可從店里出來的人著實讓我有些意外。

    韓煜的年紀應該和我差不多大,二十五六的樣子,那是一張很俊美的臉,像是一塊精心雕刻的美玉,怎么看都找不出一絲瑕疵,男人有這樣的臉多少有些讓我妒忌。

    “你好,我叫韓煜。”

    他的笑很自然,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不羈,給人很隨和的感覺,在這條沒多少活氣的大街上,如同一縷陽光讓人很愜意,我對他有一種莫名的好感,隱約又想起阿炳的話,百鬼送子,注定要和死人打一輩子交道,如今就連住的地方也和死人有關,好像冥冥之中我依舊在印證阿炳的話。

    一簇雪白在韓煜身邊竄動,我低頭看見一只周身銀白如雪的動物游走在韓煜身邊,警覺地注視著我,目光中透著高傲和冷艷的氣息,完全沒有像一般寵物那樣露出期盼撫摸或者挑逗的欲望,我看的出,那是對我的審視,而且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很少在動物眼中看見這樣的眼神。

    豎起的尖耳,長長的嘴巴,還有那雙暗紅而嫵媚的眼睛,我有些驚訝地指著那團銀雪,還沒來得及開口。

    “博美,我養的寵物。”韓煜在我開口之前就說了出來。“體型大了點,不過很溫順,一個人住太孤單,一直都是它陪著我,哦,它叫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