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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錦衣衛大人在線閱讀 - 第51節

第51節

    劉泠詫異了一下,“陸家還沒回應?”

    “他們陸家一年不如一年,怎么舍得放棄跟你的這門親事?”老侯爺面露不屑,冷笑,“陸銘山膽子真大,居然敢負你。以為你身后沒人了?你是他陸銘山敢欺負的嗎?”

    曾經,在岳翎那檔子事爆出來前,劉泠和陸銘山感情穩定,老侯爺對陸銘山也是夸贊不住。但劉泠一回信要解除婚約,還沒有查清真相,老侯爺便無條件支持外孫女,更何況他現在已經知道了真相?

    劉泠道,“他不是以為我身后沒人,正是我身后有父親在,他才敢這么對我。”

    廣平王府和陸家是合作關系,劉泠一直都知道。怕是她想解除婚約,她爹也不同意。

    劉泠低聲,“我爹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我要和陸銘山解除婚約的事,他肯定要前來阻止我。在他來鄴京前,我便要把一切都結束了。”

    老侯爺立刻站在她一邊,“我活著一天,他就別想逼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想管你?”他笑得諷刺,“他估計根本不敢上定北侯府的大門。”

    劉泠淡聲,“爺爺別這么說,畢竟那是位王爺,真要以權勢所壓,侯府能怎么辦?”她看向老侯爺,“沒什么,有陛下在,我爹再不情愿,本來也不敢強迫我。我并不怕他,在他來之前解除婚約,也只是不想和他鬧得太厲害。我的事,他從來是做不了主的。”

    她長這么大,所有的事,從來都是她自己做完的。她爹除了跟她吵,還是跟她吵。他恨不得沒有她這個女兒……

    劉泠嘆口氣,“爺爺,你也別太生氣。畢竟我現在的母親,那也是你的女兒。這么多年,她一直想見你,對我和和氣氣,未嘗不是希望我在你面前替她說些好話。”

    老侯爺的表情有一瞬間狼狽,別了頭,“她在你娘去后不到一年時間,就敢忤逆我的意思,嫁給你爹。這對狼狽為jian的男女……我豈能原諒他們?!阿泠你不用替她說話,我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她!”

    這樣說著,老人的話卻顯得粗重。

    劉泠恍惚看到外祖父通紅的眼睛,她一瞬間握緊自己的手,覺得有些沒意思。

    因為怕她委屈,她的外祖父在她姨母變成母親后,再沒見過那個女人。劉泠從來沒多想過,她覺得活該。但現在,她突然想到:外祖父為了她,是何等的左右為難。

    一方是失去了母親的外孫女,一方是疼愛了十數年的親女兒,和原本品貌端正的女婿。

    外祖父斬釘截鐵說永不相見,但他心里,其實還是想著的吧?

    她一時又陷入悲觀中無法自持,覺得又是因為自己的存在,讓最關心她的親人也過得這么苦。

    才這樣想,她腦海里忽然響起一個人的話——你記得,面對萬丈深淵時,不要想著跳下去;面對萬道光芒時,不要忘了去擁抱。

    她沉默著,再次緊握住自己冰冷的手,讓自己的情緒一點點平穩下去。

    “阿泠,你好像……變得不一樣了?”老侯爺奇怪地打量著這個小姑娘,“你以前,可從來沒這么心平氣和地跟我談論……你爹娘啊。”他是知道劉泠心里有多厭惡那兩人的。

    劉泠淡淡應了一聲。

    跟外祖父說了些話,老人家睡了后,她便回自己的院子去睡。雖然來了這里,她卻并沒打算常住,她還是要回自己的地方的。這里除了外祖父,其他人都有些怕她。她知道,是前些年她的瘋狂,給這些親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恐怕舅舅舅母私下就會教育小輩,“長樂郡主腦子有些不正常,她小時候一直看大夫的。這幾年才好了些……但是你們可千萬別去招惹她,萬一她又瘋了呢?”

    這些人怕她犯病,她也不想去打擾他們,讓他們天天提心吊膽,唯恐哪里惹了她不開心。

    外祖父說她變了。

    劉泠抬頭,看向浩瀚星空。

    夢海沉浮,星與燈火輝映,幾點光瀾,仿若觸手可及。明月穿薄云,細白的煙霧在夜中彌漫,而她,漸漸從那個不知所措的少時噩夢中醒來。

    她再次看到死去的母親,母親還如往常般,誘惑著她,去往那個黑白世界。

    她視若無睹,低聲對自己說,“我可以原諒自己嗎?”

    她知道真相是怎樣。

    她已經這么大了,她也想好好地活下去。更何況——還有沈宴等著她。她不想沈宴等到的那個人,是一具尸體,或是行尸走rou。

    劉泠深深吸口夜間涼氣,回去跟沈大人寫信。她趴在桌案前,把自己一日經歷,事無巨細地寫給沈宴,并詢問沈宴的經歷。煩躁的心情,很快被她拋之腦后。

    第二日起來,她閑得無聊,使喚靈犀靈璧,“筆墨伺候,我再給沈大人寫封信……”

    過兩個時辰,還是無聊,“再寫一封信吧……”

    中午時,她問侍女,“信有送出去嗎?沈大人有回信嗎?”

    “……”侍女嘴角抽=搐,您是把寫信當樂趣嗎?

    她期待沈宴的回信。但是一天下來,一封信也沒有收到。

    再過一天,又想跟沈宴寫信的時候,劉泠發現她昨天一天都在寫信,什么也沒干。就算現在提筆跟沈大人寫信,除了無病呻吟,她也無話可說。

    長樂郡主哼一哼:她這么有內涵的姑娘,她怎么會無病呻吟呢?

    靈犀靈璧想:郡主沒內容可寫了,該歇一歇了吧?

    劉泠叫她們兩個,“去書房給我找幾本書信集。”

    “……郡主您打算抄信嗎?”不愧是常年跟隨劉泠的,劉泠一開口,兩個姑娘就清楚了郡主的打算,“這會不會太敷衍了點啊?”

    “重要的是我的心!”劉泠道,“起碼別人看到一堆信,會很羨慕地跟沈大人說:你的心上人可真喜歡你。”

    “……”侍女懷疑會有這種人出現嗎?

    但是劉泠都開始抄信了,她還沒有收到沈宴的回信。

    嗯哼,不高興。

    劉泠坐不住了:這個人是一回京,就把她給忘了嗎?就算他很忙,她寫了那么多信,他起碼回一封啊。

    “我們去北鎮撫司。”劉泠吩咐侍女。

    據說,沈宴就是在北鎮撫司辦公的。

    北鎮撫司是錦衣衛最兇殘的地方,鼎鼎有名的詔獄便屬于北鎮撫司的拿手手段。旁人路過那條街,都是繞道而行。像劉泠這樣,專門來此找錦衣衛談情說愛,估計也很少見。

    怕給沈宴找麻煩,劉泠一直坐在馬車中,都沒有下車。畢竟陸家還在磨蹭,不肯解除婚約。這種情況下,她不方便見沈宴。她想得很好,等她確認沈宴沒事后,她就處理那門婚事。

    劉泠有時候也嘆息:據楊曄的情報,沈宴當年那門親事,解除得特然容易。人還沒回京,親都退完了。

    陸銘山怎么不向人家長寧郡主學一學呢?

    沈宴從北鎮撫司門口出來,就看到了巷尾的馬車。馬車太熟悉,他一眼就認出是劉泠的人。劉泠聽了楊曄的匯報,從車上下來,看到得便是已經站在馬車前的沈大人。

    沈宴穿著官府,一絲不茍,嚴肅的模樣,更甚一路同行時。他看起來是有事出門,過來只問她一句,“什么事?”

    “我的信……”

    “我會回的。”沈宴真是了解她,她話還沒說完,沈宴就替她說了下去。

    “我……”

    沈宴道,“我還有事,改日再談。”

    他說完,就從她旁邊走了過去,步履飛快,向拐角處等著的錦衣衛走去。

    “……”劉泠更不高興了。

    尤其是當晚,當她收到沈宴的回信,她撕了沈宴的心都有了——想她辛辛苦苦、翻閱書籍、挑燈夜讀,給沈大人寫了多少感情充沛的信啊。

    結果沈大人就高冷地回她兩字——“已閱。”

    滾!

    已閱個屁!

    她再不想理沈宴了!

    ☆、第50章 沈大人徒手開窗

    沈宴從獄中出來,有錦衣衛跟他說,“指揮使大人來了,已經等很久了。”

    在錦衣衛三個指揮使中,會等沈宴的,只有一位。

    沈宴點了頭,直接去尋人。

    北鎮撫司景致單調,唯一能有點意趣的,是與后街相通的院中有汪大湖,出府便與鄴京的主水道接通。湖水碧綠清冽,偶有涼風拂過,勉強能吹散一些鎮府司中的血腥味。

    沈宴過去時,便看到一錦衣公子臨湖而立。綠羅寬袖長衣,靴子不染纖塵,寬袍款款沾著水汽,腰間絲絳玉佩魚符相撞,發出清越之音。他側臉文雅,玉一樣干凈的手中拿著魚籽,往湖中撒著。

    這般優雅閑適作態,哪里有錦衣衛殺人不眨眼的狠厲作風。說他是走馬斗雞的富家公子,倒更妥帖些。

    但他確實是錦衣衛指揮使,沈昱。

    沈宴站他身后半天,他也沒反應過來。等沈宴咳嗽一聲,行了禮,他才回頭,只是神情在觸及到沈宴身上的血跡時,不由皺了皺眉,“沈大人你來見我,都不知道換身衣服?”

    沈宴挑眉,沒說話。

    沈昱又看向碧湖,再撒一把魚籽,嘆道,“你們北鎮撫司里,最干凈的,恐怕就是這片湖了。要不是事出有因,我寧愿天天在南鎮撫司里關著,也不想走這里一趟。”

    沈宴呵呵,“其實我們這湖也不干凈。你知道這里的魚為什么長這么好么?因為我們天天把人往湖里扔下去喂魚,先咬幾塊rou,等差不多了,再撈上來。”

    “……”沈昱再沒有喂魚的心情了。

    “所以找我什么事?”沈宴轉了話題。

    沈昱沒好氣地從袖中掏出幾份折子扔到他面前,“沈大人日理萬機,這種跑腿小事交給我就好了。只是你天天待在這里,你知道你在朝上被彈劾了好幾次么?如果不是陛下還算信任你,又有我壓著,你早就別想干下去了。”

    沈宴拿了折子,看了幾份,“是陸家在對付我。”

    “家中長輩讓我問你,你怎么會得罪陸家?如果需要的話,他們可以出頭牽線,幫你跟陸家和解。”

    “哦,不用,我這次本就針對陸家,”沈宴神情淡淡,“陸家給你們施壓了?”

    沈昱不耐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么?爹他們讓我轉告你,你記得自己做什么就好。你要想在錦衣衛做下去,手段就得干凈些,別和那些世家扯。”

    “我自有分寸,”沈宴解釋,“陛下本就在試圖打壓陸家,一籌莫展之際,我帶回他想要的東西。不會有別的意外。”

    沈昱呵呵兩聲,對此不感興趣。傳達完家族的意思,他就打算離開,再去城東聽兩出新出的戲。他走的一步三晃,背影漫然,滿心的風花雪月,與他的堂弟有得完全是相反路線。

    當今乃多事之秋,人人難自保,家家尋出路。像他這樣的公子哥,混個資歷就行了。何必像沈宴那樣事事用心?

    用心又有什么用?美人恩難求啊。

    遠遠聽著不著調的指揮使大人哼著小曲走遠,沈宴手拿著折子,沉吟一會兒,吩咐,“查下陸家四公子陸銘安最近的行蹤,有時間……也許我會見見他。”

    陸銘安,是陸銘山的弟弟。這次刺殺錦衣衛這樣的主意,便是他出的。

    陸銘安一直和陸銘山在爭權。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對陸家這樣的家族來說,從內部瓦解,往往要比從外部打擊更快些。

    既然已經跟陸家站到了對立面,陸家若不倒,他沈宴便心難安啊。

    卻說陸家最近,也確實是焦頭爛額。陸銘山仍拖著跟長樂郡主的婚書,想過段時間再說。結果時間還沒過,長樂郡主的第二封退婚書就到了。

    長樂郡主似無聊至極,每天一封退婚書地往陸家去催。后來更干脆說,陸家是不是想陛下出面,調節這件事?陸家若再不回應,她就寫絕交書了,大有把她和陸銘山的退親一事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陸家如被一巴掌重重打到臉上,有點脾氣的,都有些不高興。

    陸家族長把一家子人叫去,呵斥陸銘山立刻跟長樂郡主退親。他臉漲得通紅,顯然在外面丟盡了面子,“退親!立刻退親!定北老侯爺的唾沫星子就快噴到我臉上了!我們陸家曾是鄴京第一大家!我們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