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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丫鬟春時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哈!”林氏噗地一聲笑出聲來,“這是誰傳出的話?全天下的女子都死光了,也輪不到她!真是癡人說夢!想麻雀變鳳凰?也不瞧清楚這是什么地方!”

    秦mama跟著笑起來:“可不是?奴婢也覺得好笑呢!只是這流言傳得久了難免有些難聽,夫人不如就先拿她開刀,也算是殺雞給猴看。那明珠怎么說身后也站著老夫人,夫人倒不好先動她。”

    林氏哼了一聲:“可如今我若不辦,日后要辦她怕就難了。”

    如今她正懷著身孕呢,上上下下都讓著她,辦明珠尚且還要看老夫人的顏色。日后她孩子生下來了,那老婆子還能聽她的話?

    秦mama還要再說些什么,林氏一揮手,發狠道:“行了,你不必再說。春時要辦,明珠也跑不掉。

    林氏懷了孕,脾氣變得挺大,頗有些說做就要做的風格。秦mama知道自己勸不住,也只得由她去了。

    五月的淮陽已經徹底回暖。春夏之交,正是百花盛開的芬芳季節。春時吃得好睡得好,這一年個頭拔得飛快,去年剛做的衣裳,今年再穿就又短了。

    “這是又長高了?”陳天馳沒meimei,也不知道女子長個子到底該是什么樣,感嘆道:“春時長得竟不比男子慢啊,平安,我瞧春時再長下去,你都快不如她高了。”

    平安尷尬地嘿嘿一笑,心道長得矮這怪我嗎?再說了,像春時這么高的姑娘家,除了表小姐,目前他還沒見過第三個呢!沒見滿院的丫鬟都比她矮了不少?

    再說了,天天被您這么好湯好水地喂著,小日子懶散不用奔忙,不長個子,這合適嗎?

    “這衣裳都小了,就別穿了。”春時心疼衣裳。去年做的多了,她有幾件都沒上身過幾次呢?就這么扔了也太可惜了,便想法設法搞廢物利用。不用的外裳她裁裁改改,換成里衣,反正里衣沒人見,短個少許也沒關系。陳天馳見了就有些受不了,陳家是沒落了?沒錢了?再沒錢,一個小丫鬟的衣裳也還做得起!

    “這都是好料子呢!”春時哼哼道,三少爺別的都好,就是太敗家了。幸虧他生在陳家,要是普通人家,家底都被他折騰沒了吧?!

    “你又在心里罵我了是不是?”陳天馳氣笑了,這姑娘,他這么浪費為的是誰啊?還不是想讓她穿好點?再說他自己的女人自己都顧不上,那他還在外頭辦什么事兒啊?一頭撞死得了。

    綢繆

    “我是在罵您呢!”春時橫了他一眼,“您這是浪費,我呀,不用那么多衣裳,您有空,還是去忙外邊的事兒吧?”

    陳天馳這會真笑了,他盯著春時笑了好一陣子,快把春時笑惱了才開口:“這是還沒嫁給爺,就知道替爺省錢了?”

    春時臉蛋刷地就紅了,啐了他一口:“您能不能有個正經樣?”

    “我這不挺正經的嗎?”陳天馳委屈道,“我是開心啊,有你這么個賢惠的媳婦兒,爺的子子孫孫都能安享富貴榮華了,哎,我先替咱們的孫子謝過你,日后等他出來,他敢不孝順你,我就——”

    話還沒說完,迎面飛來一個物事,啪地砸在他臉上,堵住了他的嘴。

    原來是一個繡了一半的荷包。

    “叫你再胡說八道!”春時哼了一聲,扭身朝門外走去了,留下陳天馳一個人在原地,怔了半晌,才猛地笑起來,這脾氣比之前又進了一步了,都敢朝他摔東西了?

    這脾氣好啊,爺喜歡!

    他捧著那繡了半拉的荷包嘿嘿笑起來,笑得平安直起雞皮疙瘩。少爺的笑點真是越發奇怪了,早點把春時姑娘娶進門,少爺大約能早點恢復正常吧?

    不正常的三少爺帶著滿身雞皮疙瘩的平安出門辦大事去了,作為一個乖巧聽話的好丫鬟,春時一個人坐在房里,把白天那個繡了一半的荷包撿起來,繼續繡。

    她以前沒學過針線活兒,一方面是她一直都是個粗使丫鬟,干的是端茶倒水打下手的活,手早被磨粗了,碰不得絲線這樣精致的東西;另一方面也是她身邊沒人教她這個。進了陳家之后,還是蔣mama看她聰明懂事,教了她幾手,也算能勉強給自己縫縫補補,其余的就上不了臺面了。

    就是這做工簡單的荷包,還是陳天馳要求了,她才繡的。

    三皇子在密室里躺了許多日,才剛能下床,就帶著薄護衛迫不及待想離開陳家,直往杞都鄴梁而去。消失了近兩個月,外頭鬧翻了天,三皇子的人馬暫時偃旗息鼓,只看著大皇子和二皇子爭斗,早就按捺不住了。

    “兩位殿下勢均力敵,外面正僵持著,三殿下此時正宜出面,穩定大局。”

    陳天馳哼了一聲,笑笑沒說話。

    剛才發言的是三皇子的舊部,官拜戶部尚書的李行止,素來和陳天馳針鋒相對。這李行止也有六十多歲了,一看陳天馳坐在那兒一副傲慢清高的模樣就不由大怒:“陳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陳天馳刷地一聲抖開折扇,朝李行止扇了扇,笑瞇瞇道:“李大人息怒,草民并沒有什么意思,只是看這天氣熱了,李大人激昂頓挫說了這么久,想叫李大人歇一歇。”

    李行止氣得身子抖手也抖起來了:“你你你!軍國大事面前,豈能如此兒戲?!你——”

    “老大人消消氣,”三皇子坐在一旁,用眼神示意薄護衛上前打圓場,怎奈對方似乎接收不到自己的暗示,只能親自出馬,“二位都是孤最信重之人,何必因此爭執?天馳說說,你有什么想法?”

    這李大人一向古板方正,唯獨碰到陳天馳總是火冒三丈,唉……

    陳天馳笑道:“草民以為,三皇子身子尚未完全復原,如今還是在府中休養才是。我聽人說,陛下近些日子以來身體愈發強健,二位殿下若再這么鬧下去,遲早會驚動陛下出面的。”

    “你是說……”

    “陛下才剛五十出頭,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呢。”自古帝王都求長生,五十多歲的當今圣上,除了今年年初開始身子忽地不好,一直以來都是精神矍鑠,連白發也不見一根。

    固然因為這次大病,他的身體不再如以往一般強健。可在陛下的眼里,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對權力頂峰的貪戀,讓他只會希望自己一直年輕下去,而不是承認自己年老了。

    即使太醫已經提起,他的身體再比不得以往,更多番暗示,要省些心力。

    不愿承認自己衰老的帝王,是喜歡健壯強盛,正覬覦自己寶座的兒子,還是喜歡低調孝順的兒子?

    李行止低嘆一聲:“臣以為也是如此。”

    是他想差了。總想著元后嫡子出面,眾人好歹能看在先皇后的面子上暫時消停一陣,三皇子也能借此立威。卻沒想到,朝臣的意見固然重要,最終決定下一任新帝是誰的,卻還是陛下。

    三皇子點頭:“那孤就這么辦。”

    送走李行止,三皇子特意將陳天馳多留了片刻,待李行止的身影消失之后,他才回過頭來笑著嘆氣:“明知道李大人就是這么個性子,你何苦總是招惹他?”

    陳天馳笑道:“這老頭兒挺有意思的。”

    三皇子笑看他,不接他的話,反調了個話題:“你年紀也不小了,就沒想著趕快娶妻生子?”

    陳天馳笑:“怎么沒想過,就等著家里人松口了。事情有些麻煩,不過不急,草民還年輕呢。”

    “你還年輕?”三皇子嗤地笑出聲,“孤今年二十八周歲,最大的兒子已經有十一歲了。像你這個年紀,孤的三子都已經出生,你還年輕?”

    陳天馳哼哼:“那又怎樣?”

    酸,真是太酸了!提起這事兒他就酸得不行,放眼整個杞國,怕是誰家都找不出跟他一樣年紀的男兒,到現在連媳婦兒都沒有。

    “你是想娶你那個小丫鬟?”

    陳天馳點頭,真的嘆了起來:“只是沒辦法啊,她現在還是我家的奴婢,身契我得想法子給弄出來。”

    好像嫌他被打擊得還不夠,三皇子問道:“就算她的身契弄出來了,以陳家的地位,難道能允許你娶個小丫鬟進門嗎?”

    陳天馳嘿了一聲:“殿下,您是嫌我還不夠煩?”

    難得見到陳三公子一臉煩躁的樣子,三皇子朗聲大笑,在陳天馳越來越危險的眼光中,他終于笑夠般地開口,慢悠悠地說道:“李老大人一輩子生了四個兒子,四個兒子生的又全都是兒子,一家子男丁。他常常抱怨,說他們老夫妻倆做夢都想要個女兒。都這把年紀了,女兒要不了,要個孫女也是好的。”

    鄴梁亂

    三皇子話音剛落,陳天馳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一瞬間大喜之后,便是大悲。

    喜的是若春時真能成了戶部尚書李行止的孫女,那她嫁到陳家就不是高攀了,正是門當戶對,甚至還算是陳家高攀了李家。無論對他們二人還是對陳家日后的發展,都是極大的助力。

    悲的是李行止那個小老頭兒行事一向古板,而自己向來喜歡惹他生氣,看他氣得渾身發抖的樣子。現在兩人關系如此惡化,縱使有三皇子出面,陳天馳也不敢保證李行止能答應這件事。

    呵呵……

    陳天馳一瞬間真想呵呵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啊!

    春時的荷包繡了半個月還沒繡好,拆拆繡繡,荷包面上的水波紋怎么看怎么僵硬死板。她是比著春暖繡好的一個樣子來繡的,可人家的水波就是靈動,荷花也顯得嬌艷,換成她么……

    她也想呵呵自己來著。

    這種東西怎么能送出去呢?

    送不出去沒關系,春時想得很樂呵。三少爺不是非讓自己送他個東西嗎?她干脆就什么都不繡,直接送個空白的荷包給他好了。面料可以選今年新得的一匹云光緞,那緞子好看,就算什么都不繡,也是光彩熠熠的。

    陳天馳的私庫鑰匙早交到了她手里,春時進去過一次,里頭奇珍異寶當真不少。老太爺,老夫人,二老爺,二夫人,都給了他不少好東西。春時翻著冊子心想,也許二夫人并沒有三少爺想的那么無情?至少她陪嫁里的好些好東西,早些年都給了三少爺呢。

    云光緞得來不易,除了每年貢入大內的十幾匹,流傳在外的少之又少。春時當初叫人好生收藏起來,原本還打著留給三少爺以后的孩子的主意,不過她這想法一說出口,就讓陳天馳笑翻了。

    春時:呵呵……

    陳天馳揉著笑出了眼淚的眼睛,摸摸她的小腦袋:“原來春時這么期待咱們有個孩兒?什么好的都想留給他?你就放心吧,這云光緞雖然珍貴,卻也沒那么難得,一年兩三匹,這數目還是有的。”

    春時哼了一聲,簡直懶得理他。現在面對三少爺的調戲,她已經能做到面不改色了。

    陳天馳收到荷包是在三天之后。

    整個荷包拿在手上,只讓他有一種感受。

    流光溢彩啊……

    云光緞是美,月光下幾乎能發光,輕的就好似云彩一般,所以杞國最美的舞姬就有一件云光緞做的舞衣,舞動的時候美不勝收。

    不過,當云光緞被做成荷包的時候,他怎么都感覺這個荷包和他格格不入……

    一個大男人,戴著這么閃閃發光的荷包,真的好嗎?!

    自己求的荷包,含著淚也要戴上去。望著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小丫鬟,陳天馳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豪情,被人笑就笑,戴上吧,小丫鬟喜歡,笑兩句又能怎樣?

    不過真戴上去,心里還是挺美的。陳天馳咳嗽一聲,對春時提了李老大人的事。

    戶部尚書這名字一出,春時還沒什么反應。不過等他說起若這事兒真成了,日后她嫁進來就能昂首挺胸了——因為這還算陳家高攀了李家的時候,她的反應就比較直觀了。

    “我,我怎么配……”春時滿心滿眼的惶恐,說實在的她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她可是個奴婢啊!能嫁給三少爺已經是天大的福分,怎么三少爺居然還給了她這么個名頭?!

    戶部尚書家的小姐,那,那也是她能做的?

    “爺說你能,你就能。”陳天馳知道她這又是自卑了,安慰她道,“這事兒是三皇子提起的,三皇子都覺得行,你還有什么意見不成?”

    他故意嚇唬春時,果真三皇子的名號一抬出來,春時立刻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再不敢說一句話了。

    陳天駿廢了之后,陳家鋪子上的一應事務都交到了陳天馳的手中。這些日子除了借著去鄴梁談生意的理由私下見了三皇子一面,其余時間陳天馳都忙的團團轉。在鋪子里苦心經營多年,陳天駿的威望確實不小,一朝出了事,陳家的盈利降低了將近半成!他忙了大半個月,才算讓鋪子逐漸走上正軌。

    這一日談完最后一筆生意,他才想起來,已經有十余天沒回家了。

    也就是說,有十余天沒見著小丫鬟了。

    陳天馳收拾收拾自己,心想好歹上街去給她淘買兩樣好玩的東西,省得她在家里沒事就喜歡胡思亂想。這邊剛上街,那邊就有人找到了鋪子里:“公子,三爺有請。”

    三皇子竟又回了淮陽?

    陳天馳吃了一驚,他前些日子才親自送三皇子回鄴梁,算算時間,這是在鄴梁又待了不到十日,三皇子又趕回來了?

    上次見到三皇子和薄護衛的時候,這主仆二人一個昏迷,一個重傷,著實狼狽。這次再見到他們,陳天馳不由哀嘆一聲,又來了。

    不過這次三皇子毫發無損,重傷的依舊是薄護衛。陳天馳真不明白,鄴梁那么多名醫,太醫院的人難不成都死光了?每次受傷都要找他來出錢出力找藥材……

    見到他的第一眼,三皇子只說了一句話:“鄴梁亂了。”

    “今年年初父皇身子微恙,可吃了幾劑藥之后便好了,如今想來,那藥大約也只能撐一時之效。半月前父皇忽然病重,昏迷不醒。皇后把持內宮,軟禁了安貴妃,大哥和二哥就在外頭鬧起來了。”

    安頓好了薄護衛,三皇子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