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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舉報冥府那個摸魚陰差在線閱讀 - 兩百萬酬金

兩百萬酬金

    譚晟在旁邊輕咳一聲,崇令回神,面上不動聲色,“城南古寺?”

    “是。”中年男人點頭,“告訴我的是念空大師。”

    崇令點頭,他平日里和周邊和尚不過是點頭之交,也沒在意。

    一邊的譚晟開口問道:“你知道有怨鬼纏身,為什么還要跟我的小師弟說是看風水?”

    看風水和抓鬼不同,一般請他們看風水時不會做那么多準備,一個羅盤,幾張鎮(zhèn)宅符就足夠。如果雇主一開始說的就是驅(qū)鬼,那小吱一定不會連法器也不帶,小吱受傷,除了他本身心高氣傲掉以輕心以外,眼前的雇主也難逃其咎。

    中年男人不愿回答,崇令和譚晟也不催他,靜靜等著,時不時看看墻壁,再看看天花板。

    也許是因為屋子里太安靜,中年男人只覺后背發(fā)涼汗毛直立,只得開口制造些聲響讓自己安心,“我并不知道鬼在這個房子里。”

    崇令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朝屋里走去。

    譚晟剛準備抬腿,中年男人看出他們的不快,忙拉住他的衣角開口朝他解釋道:“小先生,我是個生意人,你也知道生意人最忌諱財運不濟了,若是讓外面人知道我撞了鬼,那這生意就更沒法做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隱瞞下來...”

    為了生意財路偷偷摸摸找人驅(qū)鬼,那倒也說得過去,可對驅(qū)鬼師都連著隱瞞,那就有些說不通了。

    譚晟還未開口,走在前面的崇令停下腳步,眉頭一挑,“破壞行業(yè)規(guī)則,崇家再接這單生意也不是不行,只是…”

    他思考了幾秒,“得加錢,兩百萬!”

    好家伙,打著崇家的旗號,一張口就翻了幾倍,等結(jié)束后到崇爹手里的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十萬,至于剩下的…

    譚晟看向崇令,目光欽佩。

    中年男子賠笑道:“好說,好說。”

    譚晟和崇令并不意外中年男人的好說話,畢竟在淼城,如果崇家都說自己解決不了的鬼,那別家就更不可能接手了,而且,崇家在這附近的幾個城市名聲都極好,哪家宅子被崇家人看過一趟,那以后住的人都能放心不少,對雇主來說有利無害。

    崇令得了準話,就不再跟中年男人說什么了,留下譚晟跟他有一搭沒一搭了解最近發(fā)生的怪事。

    崇令在一樓轉(zhuǎn)了兩圈,又順著樓梯往二樓去,這個房子面積不小,他拖拖拉拉看了一個多小時。

    外面的天色漸暗,譚晟半個多小時前就說累了,找了個沙發(fā)倚著打瞌睡,中年男人時不時看向窗外,再看看發(fā)出輕微鼾聲的譚晟,越來越坐立不安。

    “小先生,您看這房子...”崇令剛下樓,就被中年男人拉住問道。

    崇令揚眉,笑得一臉無害,“房子沒事。”

    中年男人不僅沒有得到安慰,心里的膽怯更深,“怎么可能,這房子里發(fā)生的怪事我都是親眼看見的!”

    崇令看著他,臉上依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意,“房子里確實有鬼,但那鬼安分守己,沒在房子里留下什么陰氣。”

    中年男人聞言松了口氣,卻又覺得哪里不對勁,不過一時半會兒也沒想到,“那就好,那就好,只是,您看能不能把它請走,畢竟沒有活人跟鬼住在一個屋子里道理。”

    崇令聞言點頭,“你說得對,不如你搬出去,讓她自己住在這?”

    窗外已經(jīng)一片漆黑,遙遠的路燈星星點點,屋內(nèi)燈都開著,卻是朦朦朧朧。

    一邊瞇著眼打瞌睡的譚晟腦袋一歪,驚醒過來,看見崇令和中年男人在樓梯處面面相覷,昏黃的燈光照在崇令臉上,明明是滿臉笑意,卻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顯然,不僅是譚晟看出來了,中年男人的腳步正在悄悄往后挪動,不敢直視崇令的面孔。

    崇令腰抵在扶欄的實木圓球上,一動不動地把中年男人的驚慌盡收眼底。

    譚晟抬頭看向天花板,上好的琉璃燈罩,透出耀眼的光亮,他皺了皺眉,對屋里繚繞與昏暗有些費解。

    就像是什么東西籠在他們頭頂,遮住了光亮。

    中年男人已經(jīng)退無可退后背貼上墻壁,崇令突然動了,驚得中年男人身子一抖,然后艱難地對著崇令擠出一個不太好看的微笑。

    崇令沒理會他,扭頭看向身邊的樓梯過道,過道三四米長,兩側(cè)墻壁上掛著幾幅油畫。

    崇令如同欣賞佳作一般,步伐緩慢,譚晟立馬背著桃木劍跟上,在崇令停下腳步的時候,他迅速從背包里掏出一張黃符對著崇令旁邊的畫貼去,那動作之迅速,宛如配合過千萬遍。

    譚晟正在感嘆自己寶刀未老,就聽身邊的崇令輕輕笑了一聲,“師哥,貼錯了,右邊這個。”

    “......”

    譚晟有些尷尬,黑著臉將符紙揭了下來,重新貼向右邊那副畫。

    誰知黃紙卻在距離油畫一拳之遙的地方憑空燃燒起來。

    譚晟忙縮回手,咂舌道:“竟然能擋了我的符?!”

    他說著又摸出一張符貼去,不出意外,再次在半空中燃燒起來。

    陳晟的手便默默伸向背后的桃木劍,目露警惕。

    他和兩手空空卻依然底氣十足的崇令不一樣,崇令從娘胎出來便自帶陰陽眼,三歲能畫符,五歲出門玩泥巴順便還能扛回去一個張牙舞爪的鬼。

    他是乞討時被師父帶回去中途開始學藝的,根骨天賦連普通人都不如,這么多年下來,嚇唬小鬼還行,但凡有點實力的,他都得繞著走,所以師父上了年紀后就把他丟給了崇令當跟班,一邊能跟著學點本事,一邊還能被崇令護著,一舉兩得。

    油畫依舊沒有動靜,譚晟抱著桃木劍往崇令身后縮去,一米八幾的個頭也不覺得丟人,“師弟,我好像打不過,我先躲躲。”

    崇令聞言眼角微垂,沒什么表示,手指在畫框上輕敲著,突然開口道:“這幅畫我要帶走。”

    不遠處的中年男人聞言忙點頭應道:“可以,可以。”

    可崇令并沒看他,中年男人才反應過來剛剛的這句話不是對他說的,乍然間小腿打顫。

    崇令又開口道:“不出來?”

    等了兩秒后,他開始用指腹在油畫上摩擦,指尖微紅,似是在書寫著復雜的文字,慢慢覆蓋上整個畫面。

    只是剩下最后一個角落時,他卻停了下來,驟然朝后退了一步,身后的譚晟瞬間“嘶”了一聲。

    崇令回頭看了眼譚晟的腳,眼里帶著狡黠的笑意。

    譚晟一臉愁怨,只不過在他身后躲了這么幾分鐘,他竟然也能不忘踩自己一腳。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么,畫的角落里乍然間伸出一雙手,將崇令還沒寫完的禁錮符撕出一個缺口,也不知剛剛崇令在禁錮符上添了什么別的秘術(shù),此時正閃著微光,灼得那雙手鮮血淋漓。

    那雙血rou模糊的手被白光灼得隱隱能看見其中白骨,崇令抱著雙臂,看得興致盎然。

    當缺口被撕得足夠大時,一截長長的頭發(fā)被從畫里甩了出來,緊接著鉆出了一個腦袋,慢慢往外探,幾秒后,那鬼半個身子已經(jīng)出了畫,她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抬頭看向崇令,“好陰毒的禁錮符!”

    那張臉?gòu)扇釈趁模浑p眸子仿佛時刻含著秋波,連譚晟這種見多了美女的人都沒忍住多看了兩眼,不由咋舌,“真好看。”

    崇令聞言偏頭沖譚晟道:“師哥喜歡這種類型的?不如請她回去和你培養(yǎng)感情?”

    “不用,不用。”譚晟忙移開視線打斷他的話,“倒也沒有到這個程度。”

    崇令嘆了一句“好可惜”后,也沒再提讓譚晟上演人鬼情未了。

    女鬼同時也在打量崇令二人,似乎是對崇令的長相頗為滿意,沖他多看了兩眼,“這么年輕也出來抓鬼嗎?”

    譚晟不由無語,一個鬼對來抓她的人這么親和,總讓人有些悚然。

    崇令對女鬼的態(tài)度也覺得詫異,可看見她那雙被自己符篆傷了的手,還是沒有相信眼前的女鬼這么心大,他“嗯”了一聲,“你在這住了這么久,也該回地府報到了。”

    女鬼就搖頭道:“我還不能走,我得看著他死于非命。”

    崇令說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沒開天眼的中年男人看不見女鬼,正一臉探究的看著這邊的情形,見崇令朝他看去,忙沖他們點頭賠笑。

    “他壽數(shù)還有十八年,你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崇令道。

    女鬼啞然,半晌才不可置信地低喃:“為什么做盡壞事的人能活得長久,我卻要慘死,畏縮在這見不得光的畫里。”

    崇令無言,這種問題從來都不是輕輕松松就能解釋的。

    女鬼沒聽到回答,眼里涌上不甘,“你是崇家人,崇家一向正義公道,為什么你還要擋了我報復他的路?”

    “為了地府與人世間的和諧。”崇令脫口而出。

    譚晟在他身邊小聲補充了一句:“還有兩百萬的酬金。”

    譚晟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這安靜的屋子里卻格外清晰,女鬼不由失望,“果然,活著的人都是要錢的,都是為了錢。”

    她這話說得奇怪,生活在這世上的人,想要活下去,怎么可能不為金錢折腰,哪怕表面做出視金錢為糞土的姿態(tài),暗地里還不是嫌錢包太空蕩。

    “難不成你還被錢傷過?”譚晟不由反問道。

    女鬼臉色一變,有種被戳中痛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