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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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兩名獄卒得令,走到滿滿的刑具架邊,為了討好那柳公公,還特意挑了一個可以將人折磨得昏厥不省人事的刑具。 韓墨衣親眼看著他們給自己上刑,如同夾板一樣的刑具,將自己的上半身包裹住,緊緊的貼在前胸后背。 “拉!狠狠的拉!”柳公公得意無比,蘭花指不忘比劃著。 兩名獄卒一得令,立馬就嫻熟無比的動起了手來,一人拉著一邊的繩索,各自用力的拉。 韓墨衣只覺得上半身忽然一緊,刑具慢慢的收縮開始壓迫他的胸腔,奪走他肺里的空氣,阻礙他呼吸。 他的面色瞬間就因為窒息的緣故而漲紅了,整個人痛苦不堪,腦門上的汗珠更是豆大的緊接著滾落,青筋暴突的嚇人。 “呃……啊、呃……” 痛,胸腔要碎裂了,要被壓扁了,肺里沒有空氣,嗓子無法呼吸,鼻腔吸不進去氧氣,眼前開始模糊,發(fā)暈。 那個洋洋得意嘴臉的柳公公搖搖晃晃,虛虛實實,韓墨衣最終終是抗不過這巨大痛感的摧殘,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柳公公見他昏了,并不打算就此收手:“給雜家用鞭子抽,抽到他醒過來為止!” 兩名獄卒得令,繼續(xù)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從頭從尾都是面無表情的,好似是刑具用的多了,對韓墨衣這種痛苦不堪的樣子看在眼中毫無感覺。 鞭子一下一下的落在他嬌貴的身子上,獄卒手上不留半點情。 前世韓墨衣的身體本來就不堪一擊,好不容易才因為現(xiàn)代韓墨衣后來的努力結實一點,哪里扛得住這樣的抽打。 衣服很快就被抽爛了,透過裂開口的衣縫里面的rou露了出來,本白皙的肌膚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柳公公見他意識徹底沒有恢復,心里又生出一計:“停手!去把那邊的辣椒水拎過來,讓他享受享受!” 其中一名獄卒立馬小跑過去墻角,拎過來放在韓墨衣的面前,兩人一人一手一個瓢,狠狠的盛滿了一瓢。 哪里有傷口就往哪里澆,還澆的特別慢,似乎是想讓受刑的人慢慢的感受,傷口被辣椒水彌漫的痛苦滋味。 韓墨衣被辣椒水刺激的很快就徹底醒了,身體上的刺痛、火辣讓他的唇色發(fā)白,虛汗更是不停的往外冒。 他皺著眉頭,忍住口中不停溢出的嗚咽,死死的盯著柳公公。 “你最好不要讓我有機會翻身,否則必然會十倍奉還!” “哈哈哈……雜家倒要看看,你這個將死之人如何十倍奉還雜家!給雜家狠狠的治他!” 柳公公八成是已經習慣了做壞人,見他如此的看自己非但沒有感到心虛,竟然還特意得意,就如面前的是他的仇人一般痛快。 “嘶……呃、啊!啊……” 痛,火辣辣的像是快被腐蝕掉了,這是韓墨衣傷口最大的感覺。 柳公公看韓墨衣整個上半身都快近于是剛從辣椒水里泡出來一般,忽然收手了:“先等一等,用別的刑具,多弄些傷口,越深越好。” 變態(tài)!韓墨衣如果現(xiàn)在還有張嘴的力氣的話,一定會狠狠的罵他是變態(tài)! 獄卒得令,放棄手里的瓢,回到刑具架旁,掃了一眼后一人拿起一把彎刀,刀刃十分的鋒利。 “嗯……就這個。”柳公公對他們挑選的刑具表示很滿意。 獄卒得到上級的夸贊,知道這件事后肯定能得到不少好處,于是就更加賣命的去折磨韓墨衣了。 彎刀的刀刃就貼著韓墨衣的脖頸,在上面比劃著,開始割的不深,只是破了皮流了血,但是當遠離脖頸動脈的時候,他們下手卻開始重了。 “啊——!!!” 韓墨衣親眼看著他們撕裂自己的衣袖,將彎刀的刀刃沒入了自己的胳膊之中,少說也有一厘米深,登時雙眼就瞪得凸圓,幾乎要爆出來了。 眼睛里充斥滿了紅色的血絲,下唇被自己咬的流出血來,在下巴之上綻開了一朵血花。 獄卒真是心狠手辣,即使如此,聽到被折磨之人的叫喊,竟然都沒有眨一下眼,皺半點眉。 柳公公到底還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于是就把眼睛別了過去,不過對于折磨韓墨衣的目的,還是沒有半點動搖。 “韓公子,你可怪雜家狠心,不給你個痛快,這一切可都是皇上吩咐的,若是一下讓你死了,可就制造不出你是被逼問受刑而死的了!” 韓墨衣將他的話聽在耳朵里,但是卻沒有空去噴擊他,現(xiàn)在他身上每一處的傷口都在耗費著他的精力,快要將他折磨得虛脫了。 整個人很快就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汗透了,發(fā)絲也都纏繞在臉部,頸部,狼狽不堪。 獄卒緊接著又去撕扯他的上衣,將胸膛露出來,細嫩的大少爺身軀被殘害的不忍去看。 那彎刀又在他的胸口流連,冰涼的觸感和沾了他自己鮮血的即視感,沖擊著韓墨衣的神經。 氣憤,心中的火焰在燃燒,有一種力量在身體里流竄,想要逃脫迸發(fā)出來。 但是同時也有另一股氣也在亂撞,與前者成為沖突的存在,壓制著它。 “啊——啊、呃!” 韓墨衣垂眸,看著那把彎刀插入了自己的腹部,拉扯劃開一道口,血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 柳公公被他凄厲的喊聲刺激的表情有點不對勁了,轉臉過去看,就見到對方的肚子像是要破開一個口似的,登時就嚇住了。 饒是他再壞,這樣血腥的場面見得還是很少的,一般他都是給人一個痛快,或是下劇毒。 這樣血腥的畫面讓他作嘔。 “夠了,再潑點辣椒水,然后一直抽,抽到死為止。” 獄卒丟掉手中的彎刀,彎腰去取瓢,狠狠澆了幾瓢后,就發(fā)現(xiàn)韓墨衣已經不動了。 兩人踹了幾腳,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還是沒動靜,于是又上前去試探氣息,已經沒氣了。 “稟告柳公公,人已經死了。” “死了?”柳公公不太放心,親自下去試了下,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氣息了,于是就捏了捏鼻子,嫌棄道:“把他的尸體扔去喂狗,不要留在這里!” “是!”兩名獄卒去給韓墨衣的尸體解綁。 “等等,留下,將他的尸體放在尸房里,等待皇上發(fā)落。”柳公公差點就因為平時的習慣,而將韓墨衣與那些宮婦奴才一般對待了。 這個人的尸體可還是有用的。 兩名獄卒把韓墨衣抬著,出了密室,繞到了另一處地方,里面也躺了不少具尸體。 不過這些尸體和他不同,那些都是命案里要驗的。 獄卒將他安置好后,就將門關上,出去了,而在他們前一腳剛離開,后一秒就發(fā)生了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 韓墨衣的尸體忽然放光,逐漸強烈,然后逐漸弱下來。 當周身的光芒散去的時候,他的邊上多了一個近似透明的人形東西,此物隱約可看出是個一身銀甲金袍的絕色男子。 雖然面部的五官和韓墨衣幾乎沒有不同,但是卻因為他的裝束和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氣質,而顯得大不相同。 夙純陽看著躺著的韓墨衣,搖了搖頭,像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然后閉眸默默念動咒語,很快韓墨衣的傷口就從內部大致愈合了,無了性命之憂。 只是外部卻還是那個駭人的樣子而已。 第282章 :昏迷不醒 夙純陽半透明的形體苦笑道:“你這一世經歷的苦難可是害苦了我啊。” 本來他的形態(tài)已經聚成,很快就可以沖破韓墨衣后頸上封印他的印記,與韓墨衣的靈魂重合,恢復戰(zhàn)神之身了。 但是卻因為這一次的重創(chuàng),韓墨衣元氣大損,而致使他功虧一簣,若是想要恢復,估計是要再等上些時日了。 否則依韓墨衣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完全無法承受融合帶來的任何壓力。 這一次再平息下來,沒有個數(shù)月估計是醒不過來的,夙純陽略顯遺憾。 韓墨衣就是他,他就是韓墨衣,即使這個靈魂因為判官的失誤,前十幾年去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一趟,最終并不影響他們融合。 不過那個世界,還真是奇妙,夙純陽擁有韓墨衣腦子里的一切記憶,自然對現(xiàn)代還是有印象的。 而他所有的記憶里,還包括……他與宮離,也就是魔界天尊——梵天的那些床第之間的事。 夙純陽一想起七百年前他與梵天是摯友,關系十分之好,這一世卻被對方壓在身下,頓時就覺得顏面盡失! 隱隱的還有點擔憂,日后恢復戰(zhàn)神身份,該如何面對梵天。 夙純陽只在韓墨衣的身體外呆了一小會兒,然后又化為一柱白光,光芒淡化后,他就消失在了原地。 隨即韓墨衣的氣息漸漸的強了起來,直到徹底的恢復心跳,有了活著的跡象。 …… 如浮萍,四處搖晃、漂流,身體四肢如同木樁,無法動彈,隨波逐流,感官模糊,意識無法聚攏,但是唯有心里那塊,像是有一個信念。 想活下去,不想死,想活下去,不想死…… “如果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醒不過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一個男聲,語氣很生氣,可以說是暴怒,在說著威脅人的話,光是聽著就已經覺得很恐怖了。 “這句話,正是本王要說的!” 又一個男聲,這句雖然沒有怒氣,但是那陰冷的語氣,勝過暴怒帶來的恐懼。 是宮離……韓墨衣強迫著自己睜開眼,他想見對方。 但是無論他怎么使勁,卻都無法讓自己醒過來,身體不受控制,就連抬一下眼皮都很費力,最終在掙扎中,他再次的昏睡過去了。 第一個聲音是上官云清,他此時死死的盯著對面已經成了梵天的宮離,臉色陰霾,眼眶發(fā)紅。 床上躺著的那個傷痕累累的人,讓他失控了。 梵天更是不可能會好到哪里去的,他十分的想要將那些致韓墨衣如此慘狀的人碎尸萬段,但是他要等對方醒過來。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替他出氣的時候,他要讓韓墨衣也在場,樣眼看到害他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的人,一一飽受折磨,痛苦至死! 幾日前,他在被通知無罪釋放的時候,錯愕片刻之后就隱約覺得大事不好了。 他本以為自己能夠掌握住大局的發(fā)展,所以才沒有那么快的動手,但是后來他意識后,事情可能已經脫離開他的掌控了。 梵天剛出牢獄,就很快的找去了云弘那里,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能夠出來,全是因為韓墨衣找到了證據(jù)。 但是這個結果,是他最不想要的! 很快他就從云弘口中得知,韓墨衣找到的所有證據(jù)都將矛頭指向了寧翁,但是寧翁不認,所以和這案子有關的人都暫押在了牢中。 說是和這件案子有關的人,其實只是韓墨衣他們而已,寧翁依舊還是照舊,只是身上多個黑鍋需要掀翻而已。 梵天抓緊時間的提出要見韓墨衣,云弘只是稍微的阻止一下就同意了,可是即使如此,他還是未能及時的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