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追夫36計:老公,來戰(zhàn)!、舉報冥府那個摸魚陰差、矯枉過正、大道無遙、yin蕩的圣女nph、渣少女戰(zhàn)士、戰(zhàn)神奶爸、重生小辣椒、前夫當?shù)?/a>、逆風的吻
結果讓眾人都很滿意,戰(zhàn)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誰讓他這個做爹的,欠了韓墨衣的。 一切安排妥當,在隔天他們就被宣帶著一切證據(jù)前去大理寺受審,蛇女不知道是去哪了,反正韓墨衣是十分慶幸她又突然消失的。 因為她不在,便無法阻止他替宮離證明清白! 去大理寺的路上,劉老板和尸首已經(jīng)被人用車輛先帶走了,而韓墨衣則和上官云清同行在一輛馬車上。 上官云清端坐在車內,眉宇間的溝壑從他們出發(fā)后,就一直沒有疏散開。 韓墨衣見此問道:“你怎么了?” 上官云清看了他一眼,極其認真:“我覺得今天不會那么順利就結束,你待會兒一定要處處謹言慎行!” “我心里有數(shù)?!?/br> 韓墨衣當然知道要萬事小心,他并沒有因為即將到來的勝利而變得虛浮起來,越是緊要的關頭,他就越要認真對待。 更何況……這場陰謀并沒有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寧翁,呵呵,就讓他們看一看,誰玩的過誰吧。 沒一會他們就抵達了,然后先后下了車,互相對了個眼色就隨著侍衛(wèi)入了大理寺的。 該到場的官員已經(jīng)到了,分別都坐在兩側,而正中間的位置則是留給皇帝的,現(xiàn)在后者還沒到。 劉老板跪在殿堂內,身邊是那個被水浸泡的浮腫發(fā)白的小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氧化發(fā)黑了。 前者心虛的身體像是在躲避一般,往尸首的另一邊傾斜,八成是有點害怕,畢竟人是他殺的。 韓墨衣和上官云清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宮離,失望之余稍稍的安定了一下心,緊接著云弘就來了,門外有太監(jiān)通報著。 “皇上駕到~” 第279章 :大理寺受審 此話剛落,原本坐在兩側從臣都起了身,跪在地上低下頭。 “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家平身?!?/br> “謝吾皇!” 云弘一身明黃色的龍袍,氣勢逼人,走上了上座,其他的官員這才敢一一坐下。 云弘凌厲的眼神掃了一下堂上跪著的劉老板和韓墨衣二人,還有那個面目全非的尸首。 “韓愛卿,朕聽說你已經(jīng)找到了證明乾王清白的證據(jù)。” 韓墨衣是他親自封給宮離的左膀右臂,加上又是戰(zhàn)降之子,所以叫一聲韓愛卿還是合理的。 韓墨衣聞言直接上報:“回皇上,這人便是臣所謂的證人,而那旁邊的尸首,便就是證據(jù)!” “哦?那就將你們所查出的一一道來吧。”云弘的表情不溫不火。 韓墨衣從懷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供詞,呈上,云弘身邊的公公得到眼色,下去接了過來,交給了云弘。 云弘打開那寫滿了字的紙張,從頭開始一一看過,表情極少有過變動,沉穩(wěn)無比,好似什么都激不起半點波瀾一般。 韓墨衣緊盯著他,雖然知道這樣是屬于無禮的表現(xiàn),但是卻還是控制不住,很快就要有分曉了,他當然會緊張。 兩側的大臣也都懸著一顆心,有的人盼著乾王真的能夠洗刷冤屈,有的人則是巴不得韓墨衣失敗,讓宮離身敗名裂。 而這兩方各自是什么人,顯然已經(jīng)不用說明了。 除卻那些聽風就是雨的大臣,在場的還有宮離的師父常柏青,右孫相宇文吉,以及左丞相寧翁。 聽說了這么多次,現(xiàn)在見到寧翁,看起來其實也沒什么不得了的地方,眉眼除了一板一眼之外,也沒什么出眾的。 戰(zhàn)降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告訴韓墨衣說自己不便來,他問為什么,前者也沒多說,只是說不方便。 于是韓墨衣也就沒強求,反正無論對方在不在,自己都沒打算讓他幫自己,畢竟證據(jù)樣樣齊全,根本無需多余的幫助,自己也是一樣的。 而云閑沒來,則是出人意料的。 后來想一想,或許是為了避閑話吧,今天宮離極有可能會被宣布無罪釋放,恢復一切皇子權利,必然有些猜疑會牽扯到他,耳不聽為凈。 云弘將紙張上的供詞逐句看完了,放下,沉聲道:“寧愛卿?!?/br> “臣在?!睂幬剔D向云弘,雙手拱起回答。 云弘冷冷一哼,將那紙張抓起狠狠的扔有前方地下,怒聲道:“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 寧翁臉色一變,目光看向韓墨衣等人那片。 韓墨衣和上官云清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但是卻并沒有因此而高興,因為他們要揪出來的并不是他! 雖然他被嚇到,也很讓他們心里暢快,但是遠不及揪出來真兇更讓他們痛快。 寧翁撿起了那寫著供詞的紙張,一目十行的看著,大概的意思是看懂了,立馬就為自己澄清。 “皇上,臣冤枉?。 ?/br> 云弘怒目相視:“人證物證俱在,寧愛卿你還有什么可喊冤的?” 寧翁氣急的抖著那張供詞,憤怒道:“臣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肯定有人想要故意陷害微臣,還請皇上明察,替微臣做主啊!” 云弘聞言稍微控制了下怒氣,狠厲的眼神掃向劉老板:“說,這份供詞是否屬實,你是否真的是受寧丞相所指使,替他用盡手段阻止真相被查出!” 老板就是一介草民,現(xiàn)在見到平民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皇帝,心里自然是緊張的不行,雙手在袖管里不住的顫抖,回答個話都顫顫噓噓的。 “回……回皇上的話,草、草民供詞上、所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謊言,草民該死……草、草民該死……” 云弘也不計較他這種丑態(tài),看向寧翁:“寧愛卿,你還有何話好說?” 寧翁一記眼刀刮在劉老板的身上,惡狠狠道:“你到底有何居心,竟然血口噴人,誣蔑本相,你可知誣蔑朝廷命官是何罪!” “草、草民所說句句屬實,寧丞相您怎么翻臉不認人了呢?你忘記了嗎?是您讓我接手的那家客棧,還讓我給了之前的老板一筆錢,打發(fā)他走,那個小二也是您讓我處理的,草民一切可都是遵您的命令辦的?。 ?/br> 劉老板哭喪著臉,令看到的人都忍不住要信他了。 寧翁看與他說沒用,又轉回到云弘那里:“皇上,您一定要相信微臣的清白,就算是借給微臣一百個膽,微臣也不敢這樣陷害乾王啊!況且乾王是微臣的外甥,微臣這個當舅舅的,又怎么可能會害他呢!” 這句話說得在理,只是可惜了,說的人不太對。 正常人是不可能陷害自己的外甥的,但是他是寧翁,所以這個常理在他的身上不頂用。 云弘果真半分沒信,“那這證人你又怎么解釋?” “皇上,一定是這刁民與真正指使他的人串通一氣,想要將罪名都推給微臣,皇上如此英明,定要明察,不要上了jian人的當才是?。 ?/br> 云弘板著臉,瞪著堂下:“哼,你們雙方各持一樣說法,讓朕該信誰!” 寧翁到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這皇上不是不信自己,而是根本不想信。 所有大臣都大氣不敢出的兢坐著,顯然沒料到這件案子竟然會這么復雜,都牽扯到了丞相大人。 現(xiàn)在正是需要聰明人來想辦法的時刻,但是他們都不想出這個風頭。 因為無論你出了什么主意,總是得罪一方的。 尤其是你根本不確定誰才是真兇,誰才是最后的贏家的時候貿然發(fā)言,只會得罪到不該得罪的人,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這種時候,他們一致的選擇了沉默。 韓墨衣理解他們不發(fā)言的苦衷,但是卻不理解常柏青,就算是宇文吉他都可以當做對方是情有可原。 可是常柏青身為宮離的師父,為什么他可以從頭到尾,從宮離被誣陷入獄,到現(xiàn)在過了這么久,他都可以那么的淡然。 好像宮離不是宮離,而是一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一樣,讓他漠不關心。 “各位愛卿就沒有什么想要說的嗎?” 云弘掃過眾人,所看之處只有把頭低下的,沒有敢抬起的,答案顯而易見。 “既然沒人回答朕,那就由朕親自定奪了。”云弘看向堂下坐著的大理寺尚書:“文愛卿,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希望愛卿能給朕一個公正的結果。” 大理寺尚書就知道自己會是不幸的,不過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臣遵旨?!?/br> “嗯,那今天就先到這里,有關人等都先收押牢內,愛卿擇日再審。” “是?!?/br> 云弘這架勢是要當甩手掌柜了,韓墨衣急了,雖然他沒打算真的能夠一下子逮住真兇,但是最起碼也要提一下宮離啊! 上官云清適時的給他使了眼色,告訴他不急在這一時,他這才稍稍的安定。 皇上一走,眾臣相送,然后他們就都被關了起來,所幸韓墨衣和上官云清的牢房是相對著的,討論起來也還算方便。 “不知道那個寧丞相會不會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插手來查這件案子?!表n墨衣有點憂心。 上官云清安撫他:“你擔心什么,這件事的后果非同小可,如果真的一切證據(jù)都指向他,他必然會想辦法查出真相來的?!?/br> 韓墨衣嘆息了一下:“希望如此吧,這幕后之人隱藏的還真是深?!?/br> 本來他以為只要掌握了那個劉老板,他們就可以抓住真正的兇手,可以狀告他了,但是卻沒想到得到的答案是寧翁。 雖然寧翁是朝里最想宮離死的,但是卻不代表就是他。 盡管之前韓文束府上被搜,險些被問罪一事矛頭也指向了他,但是卻還是不足以證明就是寧翁。 因為這對于他來說,這么做只是令自己得不償失。 宮離被誣陷,最先被懷疑的就是他與云閑,一旦被查到什么馬腳,定然會使局面瞬間傾倒,對他們不利。 所以寧翁是絕對不可能會這么想不開的。 而那個劉老板的話,則肯定是有人教唆的,韓墨衣現(xiàn)在想一想,或許劉老板肯來指證寧翁,說不定就是那個真正的幕后之人的意思。 如此一來,他們在實現(xiàn)自身計劃的同時,也讓那個幕后之人得了巧。 “你覺得皇上會如何認為?他會不會借此機會……” 韓墨衣點頭:“說不定真的會,寧丞相被皇上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已經(jīng)很久了,現(xiàn)下正是個拔除他,或者是給個下馬威的好機會,十有八九是會加以利用的?!?/br> “那我們的案子豈不是會遲些才能得出結論?”上官云清看了看這陰暗潮濕的牢房,眉頭蹙的死緊。 “是我想的不周全,早知道就應該讓你不要和我一起來的?!?/br> 他們兩個人來是這個結果,一個人來依舊還會是這個結果,所以相比較來說,當然是一個人來比較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