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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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白癡嗎?這個東西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如果是我們的,我們還會任由你們進來搜查嗎!” 那封信可是鄰國的皇子寫來的,內容是要和宮離里應外合,要攻占羅國,這個要是追查起來,可是通敵叛國的死罪! 他們怎么可能會認! 這根本就不是他們的信,他們從來沒有和那什么郡閩國的皇子,有過任何信件來往好嗎? 他們連那個皇子叫什么,幾皇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會與外地聯手,來攻打自己的國家呢? 但是官兵們可不管你們這些,認定了信件是從他們包袱里搜出來的,就是要把他們給抓回去交差。 “帶走!有什么話你留著到了刑部,和尚書大人說吧!” 那些官兵說罷就要動手抓人,宮離把韓墨衣扯進懷里,冷艷掃過欲上前的官兵,出其不意的一轉身,推門而出。 速度快的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們人影就已經消失在了長廊之上了。 官兵們大驚,立馬就追了出去,還朝著樓下喊:“快抓住逃出去的那兩人,他們就是皇上要找的罪犯!” 但是宮離根本就沒有帶著韓墨衣從樓下走,而是闖入了其他人的房間,從窗口跳了出去,從客棧后面跪了,倒是把那位房間的主人嚇得不輕。 出了客棧,韓墨衣感覺風馳電掣的風刮過耳旁,呼嘯的聽覺都產生了幻聽。 過了半晌,離客棧很遠之后,宮離便停了下來。 “怎么辦?會不會是二皇子因為上次的事情記恨了你,所以想法設法的想要報復回來?” 宮離定定的看著他焦急、擔憂的臉龐,卻問道:“你不怕那封的確是寫給我的嗎?” “你說什么?怎么可能,你才不是那種人!” 就算他們當初都是在非羅國的管轄范圍長大的,但是與他們更近,讓他們更加維護的肯定是羅國啊! 韓墨衣才不會相信宮離會是那種能做出通敵賣國的人,更何況他這么做對自己有什么好處? 他都已經快…… “有你信我,就算是再多人誤會,也無所謂。”宮離輕撫著他的面龐,臉上的柔色盡露。 在那封信出現的時候,他心里對于韓墨衣的反應瞬間就做出了猜測,首先想到的就是對方的信任,結果果然沒錯,他們互相都相信彼此。 但是第一直覺過后,不免的就要多想了。 宮離有點怕,怕韓墨衣事后會多想,會問出一些懷疑自己的話來,不過最后對方果然依舊沒有讓自己失望。 韓墨衣被說的有點哭笑不得:“就算你無所謂,那也要去澄清啊!不然由著那些人污蔑你,我們豈不是成了逃犯了!” “放心,只要我還在,必然不會讓任何人動你半根汗毛。” 韓墨衣抿唇,眸色黯然:“那你能一直護著我嗎……” 宮離倏然的攥緊拳頭,那種無能的痛恨感再次涌上心頭,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韓墨衣抓住他的拳頭:“對不起,是我不好,又提了。” “無礙。“宮離反握。 他們的一切行李都在那家客棧里,好在是銀兩隨身帶了出來,于是他們就找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安頓了下來。 不過這里肯定不會隱藏太久的,這件事非同小可,要不了多久大街小巷就會張貼出他們的通緝令,到時候的每一步可就如走針氈了。 這一天并沒有很久,隔天,他們的通緝畫像就出來了。 韓墨衣對此很不解:“你父皇難道就這樣任由jian臣陷害你,不管嗎?” “管?”宮離笑道:“自然會管,只是也要我人回去才能管。” 韓墨衣垂眸,思考片刻:“那我們就回去吧!” “你說什么?” 宮離把他從那么多的官兵里帶出來,為的不單單是怕那些人傷到他,更是不想浪費這僅剩下的時間。 如果一旦回去,那必然是會被當做犯人來對待,哪里還有空讓他們獨處。 “我們回去吧!我不想讓那些卑鄙小人損壞你的名聲,我們回去澄清,讓他們的陰謀粉碎!”韓墨衣胸有成竹。 第265章 成了通緝犯 宮離心里有點不是滋味:“那你有具體的辦法嗎?” “辦法……我們先查清楚那封信件到底是怎么來的,然后一切應該就比較好查了。” 韓墨衣就是想不通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和鄰國的皇子通過信,那封信到底是怎么會在他們的包袱里的。 宮離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與此同時,想到的還有韓墨衣。 “是那天!” 二人異口同聲,沒錯了,絕對就是那天被人偷偷放進來的! 難怪了,他說那個小偷怎么就什么都沒偷,只是把行李翻亂了呢,原來是藏了這東西在里面!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那么你覺得他會是受誰的指使?”韓墨衣懷疑的對象依舊是云閑,因為在這皇宮里最想要除去宮離的,肯定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前些日子的宮離,不知道讓他有多記恨,現在弄出個通敵信來,想要借此除去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宮離皺眉:“你認為是云閑,但是可能這其中另有蹊蹺。” “另有蹊蹺?”韓墨衣疑惑:“能有什么蹊蹺,其他還有誰會做出這種事?” “做這事的可能是他,但是真正讓他想到這個主意的,可能還有其他人。”根據他這么久以來對云閑的了解,只要沒人躥撮他,定然不會做出這么狠毒的事情的。 韓墨衣想了想,忽然腦中閃過一個人:“寧丞相!” “極有可能。”宮離的懷疑對象,也是他。 寧翁為了讓云閑能繼承皇位,自己好順手牽羊這么久了,怎么可能會甘心看著宮離的出現,讓他半輩子的心血都付諸東流。 所以這樣一來,他做這件事的理由和動機倒是充分了。 韓墨衣憤慨道:“既然是他的話,那我們就更要回去了!這種人不達目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我們一直躲在這里不出現,一定會被人認為是做賊心虛,到時候想要澄清都晚了!” “好,那我們就回宮。” “真的?”韓墨衣驚喜,宮離竟然答應和他回去澄清了,真是太好了! 他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不想回去都是因為想要再多陪陪自己,但是這件事可不是兒戲,不是鬧著玩的。 所以即使他也真的很不想提前結束這七天,但是卻也不得不提前結束。 兩人商定,待夜深一點之時便去宇文丞相的府上,只要能聯系到他們,那么他們的安全也就有了保障。 絕對不會被寧翁以抓叛賊之名,行假公濟私之事。 …… 安靜的房間,木質的一切,撲閃搖擺的燈火,白衣男子立在床榻邊,神情認真且深情的盯著床榻上的人。 宮離的手我在床頭的帷帳上,可以看到骨節發白,帷帳被他攥在手心里,幾乎都要被撕扯下來一大塊似得。 韓墨衣已經被他下了安神藥,估計不到天亮是睡不醒的,安靜祥和的面容,讓他不舍得離去。 宮離本來是想要再和他呆上一個晚上,第二天再想辦法將韓墨衣送給信得過的人,自己獨自一人回去宮中的。 可是韓墨衣卻一心想讓他洗脫冤屈,逼得他不得不連夜就將他送走,以免自己的事會牽連到他,讓他遭受皮rou之苦。 宮離思來想去,最后將韓墨衣托付給了之前遇到過的肖家公子,肖問重。 相對于他師父來說,肖問重更讓他放心,就算韓墨衣還有個將軍爹,他都無法放心。 韓墨衣是將軍之子并不是秘密,即使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如果有些有心人想要查點什么,都還是很容易,所以這并不安全。 相反的,肖問重在京城里是商家,與他們官并無很深的交集,加上他們入京來就沒有多和他們家走動過,如果有人想要對韓墨衣不利,也很難能夠找到肖家。 當他在夜幕中,抱著韓墨衣越過數條小巷,來到只來過一次的肖家后,卻在那一刻,心抖了一下。 宮離看著懷中人的面貌,他不是他這一生中遇見的最好看的,也不是最出色的,但是卻唯獨是最特別的。 不然他也不會因她而喜歡男子,想要和一名男子攜手到老。 可是偏偏上天沒有好生之德,讓他們本該廝守一生的兩人提前分離。 不想撒手,一旦撒了手,他就覺得自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啊……何人?”元清手里提著燈籠,對著宮離的方向照了照,隨即舒了一口氣:“原來是宮神醫啊,不知這么晚前來有何貴干?” 說完他還瞥了一眼對方懷里的人,發現是韓墨衣后不由得好奇了些。 宮離的沉思被人打斷,最終還是忍痛割愛似得,說出了來意。 “不知道肖公子可在?” “在。” 宮離道:“那就有勞無公子替宮某轉達一聲,就說宮某有要事相見肖公子,不知可否 …… ” “當然可以,你們二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有事拜托嘛,我們自當是全力以赴,竭盡所能的。” 宮離一笑:“這倒不是件多難的事情,無公子不用如此說。” “宮神醫有什么事都盡管說,請把,問重此刻應該才剛回屋內,還未歇息。”元清把手中的燈籠方向一轉,要帶他們進去院中。 宮離邁步前行,同時沖他到了聲謝。 肖問重此刻確實是剛回到屋里,都還沒有要睡下的打算,這天也就剛剛黑,原本元清是說要出去打壺酒陪他喝的,可誰知他等來的卻是尾隨而來的宮離。 “這 ……” 元清上前解釋道:“方才我出門去打酒,恰好遇見了宮神醫,宮神醫說有事想要你幫忙,我就給人領進來了。” 肖問重本來是想暢笑敘舊的,但是卻突然想到了什么,臉上一嚴肅,恭敬道:“草民見過乾王,乾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元清本來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卻被肖文重給拉了拉,也彎下了身。 他平常是不怎么理會外面的事的,反正一切都有肖問重給他擋著,所以這大家都知道的差不多的流言蜚語,他都一概不知。 例如,宮離已經從大皇子成為乾王這件事。 “免禮,肖公子無需見外,宮某此次前來是有一件要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