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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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寧家表面上看著還是一如既往的只手遮天,但是實際卻不其然。 云弘這個皇帝可不是省油的燈,近年來與宇文吉聯手,換走了朝堂上不少他的心腹,已經削弱了他的一半勢力,刺客是能不翻臉就不翻臉,即使知道對方已經開始行動了,也絕對不能攤牌。 宇文吉身為云弘的心腹,自然也是參與其中的,按照吩咐的一個勁將責任歸咎在云閑的頭上,好繼續接下來的計劃。 “寧丞相說太子殿下是無意的,那老夫若是有意奪人性命,事后也說是無心之失,是否就不用承擔各種責任了!” 寧翁被他說的登時就瞪大了眼睛,怒斥道:“宇文吉你可別太欺人太甚,這件事到底與太子殿下有沒有關系,你敢說你不清楚!” 宇文吉冷冷一笑:“寧丞相真會說笑,老夫怎么可能會清楚,要說清楚應當是你才對。” “你!” “好了!兩位愛卿莫要再爭執了。”云弘被扶起立在一邊,在他們吵得差不多的時候才出生打斷,接著問向在場的大臣:“各位愛卿有沒有什么話想說。” 除卻寧翁和宇文吉外,其他人都保持沉默,深知現在不是該發表意見的時刻。 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個道理他們不是不懂的。 云弘不著痕跡的滿意一笑,隨后快速收斂住,看向云閑,還未開口后者就趕忙要澄清自己的清白。 “父皇,您要相信兒臣絕對沒有要害您的意思,您一定要信兒臣啊!” 云弘做了個稍安毋躁的手勢,緩緩道:“這件事就叫個大理寺去查,閑兒放心,待真相大白之后大家自然都明白了。” “可是父皇……” “好了,今天的加冕儀式暫且推遲,等這刺客一事查明后再做商議和定奪。” 云閑還是不罷休,不甘這般結束,張口欲言卻被寧翁阻止住,憋在喉嚨里分外難受。 云弘那話說的是個聰明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分別是將云閑列入了嫌疑對象之中,這加冕儀式自然是不能再繼續了,甚至有些人都在猜測,是不是太子要易主了。 不然為什么皇上身邊的心腹大臣,宇文丞相屢次的將矛頭指向太子殿下,其字里行間都將左丞相寧翁得罪了個遍,看來這朝中定然是要掀起大風波了。 “大皇子到~” 一聲尖細的太監傳報聲將眾人的心思拉了過去,紛紛都在驚奇這‘大皇子’是何人,他們羅國除了云閑,還有誰是大皇子? 云弘在看著逐漸接近的宮離二人后,笑著對眾臣道:“忘了與眾卿家說了,今日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他這話一出,大部分人都已經猜到了這件所謂極為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了。 看來他們猜的還真是對了,這太子之位恐怕要展開一場爭奪…… 其中數寧翁和云閑的臉色最為不好看,眼睛死死的盯著來人看,唯恐自己是在做一個噩夢一般。 宮離不疾不徐的步伐逐漸的來到祭壇下,在曹公公的護送下而上,越來越接近眾臣,眾臣們先前還在質疑的心思在見到他的面容后,瞬間就打散了。 這眉宇,這神奇,和他們皇上簡直像啊! 若是不是如此的相像,他們倒還會懷疑這人是不是因為皇上想要另立太子,打擊寧家而找來的假皇子,可是現在根本就不用滴血驗親都能讓他們不得不信,那還有什么好質疑的呢。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宮離很賣面子的按照曹公公囑咐的繁瑣的禮節給云弘行了個禮。 云弘笑容滿面道:“免禮,乾兒,過來父皇這里。” 宮離微微點頭,不卑不亢,韓墨衣緊跟他的身邊,半步不離。 第246章 大皇子云乾 云弘給眾臣介紹,說道:“這乃我羅國真正的大皇子云乾,不知眾卿家可還記得二十年前宮中被刺客劫走的那個剛出世的小皇子?” “二十年前?”眾臣們互相交頭接耳,回憶起來,大約過了片刻有人道:“臣記得,二十年前確有一名小皇子丟失之事。” 這位說話的看年級已然是不小了,也難怪,能知道宮里二十年前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會年輕到哪里去? 寧翁估計也是想起了那個被劫走之后就渺無音訊的小皇子,頓時臉色就沉了下去,這些年來他費盡心思的把云閑這個侄子教導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為的不就是在他繼承皇后之位,再不費一兵一卒的接手。 現在卻突然出來了個‘真正的大皇子’,這云弘想要干什么,已經是案板上的事情,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他自然不可能會心情好到哪里去。 寧翁深知這樣下去自己的計劃會成為幻影,所以萬萬不能讓這個突然出現的‘大皇子’認祖歸宗。 “啟稟皇上,此事已經過去二十年了,又怎能憑這人一己之言就輕易相信他就是當年被劫走的那位皇子呢?” 宇文吉出面反駁:“這還需要證據嗎?難道大皇子的相貌還不足以證明一切嗎?” 說相貌這一點來言,云閑確實是要輸宮離一籌,因為他并非流著皇室的血液,又怎么可能會有一張皇室的臉。 不過好在他與他的母妃寧皇后相似的頗多,所以倒也不會讓外人察覺到什么。 寧翁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打發了的,繼續找著茬:“相貌能夠證明什么?天下之大相似的人多了,若是這人故意以此為掩飾前來欺騙皇上,居心不良的,出了事誰擔得起這責任!” 寧翁雖然已經是個快年過半百的年紀了,但是官腔的氣勢終究不是不弱的,擁護云閑和他的那些官員頓時都跟著附和起來。 宇文吉蹙起眉頭,看向他這邊的人,剩下的一些官員也同樣附和起來,反駁寧翁的那一派,至于中間派的便守口如瓶,半個字的意見也不發表。 場面一時間又再次吵鬧起來,大大小小的官員皆不顧形象的辯論。 云弘和宇文吉對了一眼,后者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退下,然后他則對著爭吵的眾臣們道:“各位愛卿稍安毋躁,這件事朕還不糊涂。” “皇上,這……您千萬要三思啊,龍體要緊!” 云閑也意識到了自己太子位置可能已經陷入了不保的危機,立刻就勸道:“父皇,您千萬要考慮清楚啊,要是這人不懷好意,那可……” “夠了!”云弘極為淡定,漠然視之他們自私自利的丑態,哼聲道:“是真是假,一會兒朕便讓你們無話可說。” “……” 眾臣們的聲音降低了,但是還是有細微的討論聲的。 退下去的宇文吉很快就端上來了造就準備好的器皿,黃燦燦的器皿里盛著清水,放著器皿的托盤上還放了一把匕首。 寧翁見此是滴血認親的架勢,立馬就阻止道:“皇上,這可萬萬不可啊!” “嗯?寧愛卿此話怎講?”云弘有些繃著臉,若隱若現的不悅。 寧翁一臉大忠臣的模樣:“皇上,您可是九五至尊之軀,怎可為了這等小事就傷及龍體,萬萬使不得啊!” “使不得啊,皇上!”跟隨著附和的眾臣。 云弘一甩龍袍衣袖,怒斥:“說乾兒身份不可信的事你們,現在阻止朕拿出證據證明他真假的亦是你們,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臣不敢!皇上,臣等也是關心皇上的安危啊!”寧翁迅速的跪在地上,其后那些官員也隨之跪下。 云弘見此也不想把局面弄得太難看,看了一眼同樣也跪在地上的云閑,先是去扶起了寧翁。 “寧愛卿這是做什么,朕并無怪罪之意。”其后他又對著其他人道:“都起來吧。” “謝皇上!” 云弘轉頭拿起了托盤上的匕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在指腹上劃出了一道血痕,一滴血紅的濃液滴落在碗里,與清水形成鮮明的排斥。 “乾兒。” “嗯。”宮離接過云弘手中的匕首,將食指同樣劃出一道傷口,滴了一滴血在那碗里。 兩滴血剛碰到就極快的融為一團,有的人看著喜笑顏開,有的人則是表面上強顏歡笑,背地里愁容滿面。 寧翁眼見這事成了定局,懊惱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看這今天的事情分別是早有準備,可是自己卻還一分不知的被蒙在鼓里,就這么被動的看著事情在眼前發生了,可無力去阻止。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大皇子真是一表人才,像極了皇上您當年的英勇風姿啊!” “大皇子一看就是器宇不凡,將來必定能有大作為啊!” “恭喜皇上……” “賀喜大皇子……” 或是真心實意,或是虛情假意,反正七嘴八舌的人是不少。 云閑與寧翁站在一起,看著面前被團團圍住道喜的云弘和宮離,委屈的苦著臉,問后者:“舅舅,父皇是不是不滿意閑兒,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閑兒乖,大皇子與你是同父同母的手足,從小就流離在外受了不少苦,我們要理解你父皇,等這件事過去了,一切就都好了。”寧翁安慰著他。 云閑將信將疑道:“父皇真的只是因為大哥回來才會忽略了閑兒嗎?” “嗯,相信舅舅不會騙你。” “嗯……” 這一場加冕儀式沒有順利的舉行下去,但是卻完成了宮離認祖歸宗的儀式,從此朝野中、京城中都知道了這件事,知道了他們羅國多了大皇子。 并且在大街小巷的經常有人轉,什么大皇子就是原先江湖之中鼎鼎大名的宮離宮神醫,什么大皇子長相俊美器宇不凡,乃是人中龍鳳,什么大皇子有勇有謀,文武雙全等等。 宮離和韓墨衣被安排了新的住處,宮離的宮殿名為‘乾凌殿’,韓墨衣也被賞了個略小卻也很氣派的別院,賜名‘衣軒閣’。 他們二人的住處離的很近,中間隔著的墻有著一道石門,可謂是院子相同。 宮離自從搬過來以后門庭就沒有清靜過,三不五時的來幾個人拉攏關系,熱絡交情,其中不乏有中間黨派中的人。 早先他們之所以保持中立,只是因為既不看好云閑這個皇子做太子,又無奈皇帝沒有合適人選而無法做出態度,現在已然是出現了好的太子人選,他們又怎么可能還保持觀戰呢。 “大皇子,下官對您的一些事早有耳聞,今日這一敘讓臣是更加嘆服!” 宮離只是與他交談了幾句,根本不多,對方這是赤裸裸的在示好啊! “徐大人謬贊了,宮某明白徐大人的意思。” 徐大人被宮離這么一個直言,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就不再藏著掖著:“大皇子在宮外這么多年,非但沒有比宮內的皇子氣質差,而且還如此的謙遜,下官定當全力支持您。” “那自然甚好,有勞徐大人了。”宮離的一句話給了他定心劑。 徐風這次來為的就是探出對方的口風,確定一下這人是否真的有意要爭奪太子之位,現在聽對方的話估計是肯定無疑了。 這樣一來他就放心了,待他回去之后還要同志其他一些猶豫不定的人這件事,讓他們早早的前來表示衷心,莫要等到晚了再來,可就占不上好了,賣不了情了。 將徐風送走以后,韓墨衣大搖大擺的近來了,一進門就陰陽怪氣道:“大皇子~” 宮離的目光狡黠的一閃,迅速的站起身一把將韓墨衣抵在剛關上的門上,居高臨下的逼近他的唇:“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我的皇子妃。” “去你的,什么皇子妃,我還大黃蜂呢!”韓墨衣白了他一眼,半推半搡的抵著宮離逐漸靠近的胸膛:“你起開,別壓著我。” “我不但要壓著你,還要……” 宮離到此沒有繼續,而是將近在咫尺的雙唇貼合,兩種不同的溫度相互融合,相互恒溫,唇舌之間頗為激烈,漬漬水漬聲傳入耳中,使雙方更加的氣息急促。 “別……待會要是又有人來怎么辦。”韓墨衣好不容易才得以呼吸新鮮的空氣,話語里有點不滿。 不是他小氣,而是總是被打斷二人相處的次數太多了,所以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