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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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衣就搞不懂了,在這把名節看得比命還重要的時空里,怎么還會有人這么想不開,竟然為了達到目的這么不擇手段,不惜毀壞自己的名聲,以此來換。 “你怎么知道那個采花賊會去找溫小姐?” 宮離帶著會去徐府,夜幕將兩人隱藏在黑暗里,看不到容顏,只有聲音。 “這件事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到時候自然就會知曉。” “……” 難不成這個很重要,竟然連對他都不能說。 他們留在徐府的第一天,就收貨了一個特別有用的消息,那么第二天的調查是否還會依舊進展順利,得到另外一個新線索的。 到了第二天,韓墨衣才知道,以上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看著坐在地上懶洋洋的官兵們,韓墨衣站在最前面算是無奈了,這群人還沒走多久就開始說累了,一點也不想動,讓他十分懷疑這些官兵們都是故意的。 原因就是不想去找線索! 韓墨衣看著官兵里最具有代表力的王大頭,說道:“你們難道就不想早點結案交差嗎?”王大頭表明是客客氣氣的:“韓公子哪的話,小的們怎么可能不想早點結案呢,小的們可是做夢都想趕緊結案,好少奔波一點呢!” 韓墨衣心里一個冷笑,壓根就不信他,卻也和他裝著友好:“那大家就辛苦一點,趕緊起來搜查,也好早點就可以徹底的休息。” 王大頭明白韓墨衣已經懷疑他們了,所以也不能在這樣繼續拖下去,只得連聲的叫起手下,都打起精神不要懶散的像是沒力氣一般。 一群官兵得到王大頭的命令,個個都立馬生龍活虎、容光煥發,和剛才還焉著的模樣判若兩人。 “大家一定要好好配合韓公子,早日將那該說的采花賊緝拿歸案,好徹底放下心輕松一下。” 官兵們立馬回應:“是!” 韓墨衣也不覺得自己比王大頭了不起,現在官兵們聽對方的,不聽自己而有點臉上掛不住,相反的很樂觀。 只要那群人愿意走,愿意查,那就行了,他從來沒有腰領導別人的打算。 韓墨衣將采花賊可能在的地方都列了出來,因為昨晚的那個男人身影一看就是二十出頭,沒有多大的樣子,并且看起來好像還不是一般人家。 畢竟溫顏也是大家閨秀,而且又為人自傲,也不可能會和一個山野莽夫、窮酸小子有什么交集。 于是他就將徐縣了解了一下,把有大戶人家公子居住的地方作為重要的搜查要點,徐胡安知道以后沒有問他為何如此劃分,認同了他的做法。 然后韓墨衣就靠著昨晚對那人身影的記憶,在以徐胡安徐大人的名義,對那些個公子哥一一過濾了一遍,排除嫌疑。 一個上午大約去了不少家,他也知道只要是去過的,那些家的人都不是很高興,誰會覺得被縣衙搜查是件光榮的事? 但是韓墨衣即使知道,還是這么做了,因為這是找到采花賊最快、最簡單的方法。 第226章 :久違的親熱 因為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只是暫時在這里呆著,并不是一直就生活在這里了,所以就算是得罪了那些人又怎么樣? 那也和自己都是八竿子打不著事情呀,等他一走,誰還認得誰,誰還能遇到誰? 一個上午算是沒什么進展,韓墨衣也累了。 “大家都先回去歇一歇,慢慢來,抓兇手這件事急不得。” 其實是他真的太累了,肚子也因為奔走了幾個時辰而有些餓意了。 韓墨衣一回去以后就叫銀票和元寶趕緊去給他弄點吃的來,然后趁著這空擋跑去找了上官云清。 一見到人后他就瞪眼,搞得上官云清哭笑不得,問他有何事。 “有什么事?明明是我們一起答應的幫忙破案,可是結果都是我忙,這是為什么?不公平,嚴重的不公平。”韓墨衣對于只有他自己一個忙前忙后,后知后覺的極其不滿。 上官云清一聳肩:“我答應了嗎?” “沒有嗎?”韓墨衣皺眉反問。 上官云清一笑:“沒有。” “……”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韓墨衣白了他一眼,反正他就是來抱怨的,怨完了也懶得和這人繼續呆下去。 于是就匆匆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有這個時間他還是更喜歡和宮離在一起。 飯菜已經被兩個小廝放在了桌子上,韓墨衣剛進門就聞到了香味,胃忍不住的叫了兩聲。 宮離在他的身后微微一笑出聲,道:“過來吃飯,餓壞了吧。” “嗯嗯!果然還是自己家的人疼自己。”韓墨衣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反正就是一顆心都放在了食物上,坐下后就來狼吞虎咽、風卷殘云。 宮離靜靜的盯著他,盯得他吃了一半后終于把頭從食物里抬了出來,迎上對方的目光,不解道:“看什么?” 他吃飯這么不雅的樣子,好像已經被宮離看過很多次了吧?所以就不可能是因為自己吃飯太不雅觀,才會造成對方一直盯著自己了吧。 宮離微微搖頭,示意他繼續吃,他看他的,不影響。 韓墨衣癟了癟嘴巴,將嘴里的一些碎飯粒吞咽完畢:“這幾天你怎么了?怎么一直都怪怪的。” “有嗎?”宮離說的漫不經心。 韓墨衣點頭:“有,很有,你經常很容易就把自己做過的事情忘記了,如果別人不提醒,你都記不起來。” 這個細節不是他胡扯,雖然不至于真的用經常來形容,但是卻也不少。 然而對于這點宮離一直也沒有找到什么解決辦法,來治療自己,更不知道是出自于什么原因,只知道很有可能與那次從碧螺峰峰崖上墜落后有關。 韓墨衣愛亂想,他是知道的,所以不會輕易的將這個告訴對方,以免他整天就擔心著自己,會把自己折騰憔悴。 “怎么了?”韓墨衣嘴里吃了一叨菜,半歪著腦袋看著宮離。 宮離對他一笑:“或許是事情太多,忘記了。” 韓墨衣本來就沒想往這方面上去追問,于是也就任由他的一句話敷衍過去了。 吃完飯以后,他主動的跑到宮離的身邊,彎下腰湊近他的臉龐,吧唧了一口,瞬間就沾了對方一臉的油漬。 宮離單邊嘴角勾笑,戲虐的看著他:“沒吃飽?” “飽了,都快撐死了。”話落,似乎是為了應景,還打了一個飽嗝。 宮離抬手扣住他的后腦,拉向自己,薄唇覆蓋其上,雙唇緊貼,一股子nongnong的菜香味瞬間就在兩人的口中一起擴散了。 兩人才在一起沒多久,又因為之前趕路而有一段時間沒有這么親密了,所以這就等于是像小別勝新婚一般。 宮離侵略性的動作狂掃著韓墨衣的意識,低喃了兩聲在對方伸手解他腰帶的時候,突然按住,提醒道。 “現在……是白天。” 宮離不理會他的提醒,繼而又親吻了幾下后起身講門栓一反插,然后又折回到韓墨衣的身邊,帶著能夠攝人心魂的微笑,將后者打橫抱起。 兩個人都在忍,他們好像對對方的身體永遠都不會覺得膩煩,一直都有著很強烈的刺激感一般,只要一碰在一起,那必定是干柴烈火之勢。 于是……韓墨衣下午就沒有再帶著那群官兵去尋找嫌疑人了,因為睡過頭了。 和宮離做過以后,他就直接睡覺了,連對方幫他清理身體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反正他只知道,睜開眼,天已經快黑了。 宮離沒在房里,韓墨衣坐起身看了一圈,桌子上的碗筷已經被收拾出去了。 下了床,他推開門出去透了透氣,被夕陽染得有些橘紅的天邊還是挺美的。 “怎么不多睡一會。”宮離此刻也回來了,手中還有一個托盤。 銀票和元寶送飯來的半路,就被宮離給接了過來。 韓墨衣此刻卻對飯沒有什么食欲,只是覺得腰間好像開始慢慢的有點酸疼了。 宮離從他的神色里就看出來了,有些歉意:“藥沒了,難受的話忍著點。” 韓墨衣搖了搖頭:“沒關系,愛的越深,腰越疼。” 宮離聞言立刻就忍俊不禁的笑了,話一落,說這話的人也才剛意識到哪里不對,看對方笑,自己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臉頰憋紅了一塊。 晚上他們都沒有怎么吃飯,洗洗之后就互相擁著準備睡覺了,但是火被有意無意的勾了起來,于是又燃燒了許久。 事后,韓墨衣借著腰酸的緣故,將大半個身體都壓在對方的身上,宮離的手掌搭在他的腰間,兩人完全不把采花賊一案放在心上似的。 * 徐府安住下的第三天,案件毫無進展,韓墨衣因為實在是太累了,就沒有再跟過去,至于到底是因為什么累到了,那就不為人知了。 那群官兵依然在搜尋,但是一點頭緒也沒摸到。 韓墨衣休息得稍微好了一點,無聊了就出了客房的院落逛逛。 路上不得不再夸一句,這里還真是不次于九幽城的韓家,看來那個徐胡安也不是個什么兩袖清風的清官。 不過到也不算太無能,最起碼還知道要抓賊,不抓到賊就不不放心,比起那些任由賊人作案,睜一眼閉一眼的狗官要強上太多了。 想到這他半笑半嘲諷,掃過那一簇簇的花叢。 剛巧,花叢的那面徐胡安的公子,徐彥過來了。 徐彥一見到韓墨衣就知道這人鐵定就是幫他爹查案的那群人里的其中一個,登時眼神就變得不太友善,但是卻沒有表露的很明顯。 三天終于是碰上了,徐彥心里對他不屑,但是嘴上還是客客氣氣的問了句:“公子是?” “奧,在下韓墨衣,受徐大人的邀請來,呃……在貴府小住幾日,您是……?” 韓墨衣現在學會了看人說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見到了突然出現的、身份不明的人,那么就要用這個時代的方式來說話了。 不過還真別說,他的古人腔說的雖然有點停頓,不過用詞倒還真挺正確,好在之前有聽宮離他們說過,不然光靠著電視上的那點記憶,還真想不全。 徐彥聽對方說話挺客氣,也挺溫和,點頭一笑,道明身份,心里卻因此在鄙夷,覺得對方不過是個小娃娃,哪里來的本事可以查案。 看這幾天的案子依舊一籌莫展就知道,不過是繡花枕頭罷了,什么狗屁江湖俠士,都是唬人的! 韓墨衣雖然看不透他的心思,但是也覺得這人不是什么好貨色,即使對方長得不像壞人,也沒有露出什么jian猾狡詐的嘴臉。 但是光看那雙有些渾濁的眼睛就知道了,年紀輕輕的就雙眼無神,不是不知上進、貪圖玩樂還能是什么原因造成這種模樣。 于是他找了個借口,要離去。 “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徐公子,改日再聊。” 說完韓墨衣都沒等對方說話,轉身就要回去。 徐彥卻一口叫住了他,繞到他的面前,笑道:“韓公子這么急著走干嘛?若是不嫌棄,本公子想邀你去這里出了名的地方一游……包君滿意。” 說到最后,他的口吻近似輕佻。 “呃,不……”韓墨衣撇到因為自己拒絕而瞬間有點沉下臉的對方,覺得畢竟是寄人籬下有點不妥,改口道:“咳咳,好吧,那就多謝徐公子了。” 徐彥這才恢復笑意,豪氣的勾過韓墨衣的肩膀,神秘兮兮道:“保準韓公子你去了就不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