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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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某等人還有……” “宮神醫(yī)難道對含闕草不感興趣嗎?”湖水心適時地插話,讓宮離欲出口的話截然而止。 韓墨衣淡然著臉,考究性質的看著湖水心,然后又低頭去看地面。 墨濡硯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幾次叫他都沒得到回應,就算有反應也同樣只是抬頭一看,然后繼而垂頭。 他去問韓墨衣的兩個小廝,兩個小廝也都表示不知道,反正今天早上見到少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這樣了,墨濡硯也只好在心里擔憂韓墨衣了。 因為含闕草的緣故,宮離則沒有再提出有事要下山的話,湖水心帶著他們眾人離開這片有房屋的地方,走向峰頂?shù)拿芰帧?/br> 路程不算遠且周邊的景色不錯,但是幾人中沒一個人有那個閑心思去看風景的,都在琢磨著各自的心思,大概在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 湖水心依舊笑的像是要飛起來的蝴蝶一般:“到了。” “不知道湖峰主帶我們來這是何意思?”陸子箏又是第一個開口的,墨濡硯的不滿的戳了戳他,他只是側頭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有人接腔,湖水心自然是順著說出來:“含闕草和藏劍就在這里?!?/br> 墨濡硯冷哼一聲,鄙夷道:“湖峰主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會這么好心把這兩樣奇珍無比的東西白白送給我們?” “呵呵……阿硯真是會說笑,水心怎么會是白白送給幾位呢?”湖水心以手掩嘴,笑的咯咯的歡快。 墨濡硯皺起眉頭,陸子箏卻道:“湖峰主是什么意思就直說吧,和熙拐彎抹角的?!?/br> “陸大哥真是個爽快人,那既然如此水心也就不和幾位繞圈子了?!焙睦砹死砩裆?,換上了點嚴肅:“大家也都知道我湖水心起先本就是要把這兩樣東西當做大賽的獎勵之一的,只是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沒人有那個運氣拿走這兩樣東西。” “看來你倒是很想把這個給送出去?”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閆明插了進來,雖然他不是很精明,但是天上不會掉餡餅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含闕草是什么東西?是解毒治病中最靈的藥材,百年才能長成一株,多少煉藥師踏破鐵鞋都想找到! 藏劍是什么東西?據(jù)說削鐵如泥、見血封喉厲害得很。 這兩個都是大有來頭的,一般來說沒有誰會像湖水心這樣巴不得往外送的,他不質疑她的可信度質疑誰? 第199章 :跳下峰崖 湖水心面不改色,嬌殿道:“閆少俠真是嚴重了,水心只是留著這兩樣東西沒有什么用處,所以才會想將它贈予需要它的人而已,怎么到了你那就變了味兒了呢?” 閆明一撇嘴,顯然不信她的這番措辭:“那你為何不干脆拿出來送給我們,倒要我們這么些人跟著你來這么遠的地方呢?” 墨濡硯也趁機道:“對啊,既然湖峰主想要把這兩樣東西送給用得到它的人手里,那為何不直接給我們呢?” 湖水心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有這種情況,更不可能會想到什么應對的措辭,一時間自然是語塞了。 陸子箏卻在這時突然上前一步,看起來倒像是在幫她解圍:“湖峰主既然這么做自然就是有她的打算,我們何必要咄咄逼人呢?” 墨濡硯氣急道:“陸大哥你……” “阿硯聽話,別胡鬧。”陸子箏略微嚴苛的呵斥。 墨濡硯被陸子箏的嚴肅表情看得不再開口,雖然面上很不服氣,但是卻不打算再多說什么。 但是閆明不認識他啊,他干嘛要聽他的? “我怎么知道湖峰主到底是有何打算,如果對我們不利怎么辦?” 玄鳴一聽就汗顏了,悄悄扯了扯他叫他不要說話這么直接,最起碼也拐個彎呀! 閆明卻滿不在乎,繼續(xù)道:“湖峰主,你說我說的對嗎?”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那無事送寶物,必然也是有所圖?。?! 湖水心哪里會知道閆明竟然是這種不給人臺階下的人,一時間神色變得不太好看,緊蹙的眉頭險些暴漏出她的局促不安。 陸子箏暗地里同樣皺眉,不悅的表情像是在嫌棄她沒用一般。 湖水心借著扶額的動作向他求助,她真的是束手無策了,早知道就應該把一切意外都設想一遍的,不然也不會有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場面了! 陸子箏接收到她的目光,雖然對她不屑一顧,但是這圍還是要解的,他還要得到那把藏劍才行! “宮神醫(yī),不知道你是如何看的?” 他把問題拋給了宮離,好整以暇的等著他的答案。 陸子箏從之前與對方的談話里,就得知了這含闕草對他有著不可小窺的吸引力,不然他也不可能會輕易的將他騙進擂臺下的密道了。 不過沒有困住他,卻是他沒有料到的! 宮離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道:“不知道這兩樣東西此刻放在何處?” 湖水心發(fā)現(xiàn)有戲,一挑眉:“再走不遠則是這碧螺峰最近的一處峰崖,這下面有一個洞xue,東西就在哪里?!?/br> 宮離臉色一動,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哦?不知道湖峰主將東西放于山崖下的洞xue里,是何用意?” “這可不是水心要刁難各位采訪的,而是含闕草和藏劍一直都放在那,這兩樣皆是曠世奇寶,若是不藏于那里我怎么放心的下呢?!?/br> 湖水心想也不想就隨口說出,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閆明不相信,又繼續(xù)找毛?。骸凹热荒氵@么不放心,那就是說明肯定是不想讓人拿了去的,可現(xiàn)在卻又要給我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湖水心面上沒有什么憤恨的痕跡,但是內(nèi)心里卻在咆哮,他要是早知道閆明竟然這么麻煩,打死也不會同意他也來的! 閆明見她沉默不語,得意洋洋的想要繼續(xù),但是卻被宮離一個眼神制止了,也只好站起了一邊,看著情況。 “湖峰主一番美意宮某怎么能拒絕?還勞煩湖峰主帶路。” 宮離模樣依舊風輕云淡,面上看不出來一絲情緒,但是內(nèi)心里到底是否想要那含闕草,就是她自己猜知道的了。 閆明聽他話里的意思是答應了,立馬就急了,忙趴在宮離的耳邊道:“師兄你不能相信她,這個女子肯定是居心否側的!” 宮離斜睨著他,沒說話,眼神中的意思他也看不懂,但是他卻下意識的去看韓墨衣,直覺告訴他,師兄應該是在看這人。 閆明一側頭就只見后者對前者一笑,點頭。 他嘴角抽了抽,莫非……這是戀人之間才懂得??? 一邊的陸子箏也道:“既然宮神醫(yī)這么說,那陸某也一同前去吧?!?/br> 湖水心立馬道:“那我們就走吧。” 幾人或是甘愿或是不甘愿,都跟著前面的湖水心走了,又穿過了一片樹木都差不多的密林,沒多一會兒就到了她所謂的峰崖。 原本是在密林中心的空地里,所以他們都沒有感覺到有多大的風。 但是現(xiàn)在這里可就不一樣了,幾個人的周圍除了后面有樹,其他的都是深不可測的懸崖,毫無遮擋物,空曠的很,自然也是寒風颼颼的有點刺骨。 韓墨衣忍不住變化了一點表情,終于是不再僵硬著了,使勁的搓著手臂想要緩解那不停想要鉆入他身體里的冷意。 宮離注意到后淡然的牽起了他的手,為他過渡熱流,以此來暖遍他的全身。 “……”韓墨衣感受著熱流不停的竄入,嘴唇抿了抿。 不止他們,墨濡硯也因為寒冷而被陸子箏護著,雖然沒有抱著那么夸張,但是也快差不多了,簡直是明目張膽的可以。 不過誰讓這里沒有多少人呢,在的這些還都是知道他們之間關系的。 這峰崖要是不離近,那倒是沒事,可是要是站得近了往下看,那可就得要看你的心里承受能力有多大了。 反正銀票和元寶出于偵查情況的心思先跑過去看了眼,但是隨即卻被嚇退了回來,大聲嚷嚷著。 “太高了,太高了,這樣不小心就會發(fā)生意外的,絕對不能下去!” 閆明等人也去看了幾眼,隨后也都暗自心驚。 他們之前上這碧螺峰的時候雖然說用的時間不短,但是按估計來看,也還是不至于有這么深的懸崖的。 可是這下面全是霧蒙蒙的,顯然是特別深的。 湖水心忙道:“這洞xue就在這下方大約六尺左右,憑著幾位的武功是完全沒問題的!” “沒問題?”銀票也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反正有人讓他們少主去身涉險境就是不行! 湖水心看又出來一個阻擾的人,差點就一上火怒了,不過最終還是壓制住了,笑道:“正是,沒問題?!?/br> 銀票板著臉,譏諷道:“我也覺得閆少俠說的很對,你該不會是有什么企圖吧?” “怎么會呢?” 銀票又說:“你是不是自己不敢下去,所以想要騙少主和宮神醫(yī)他們下去,等到把東西拿上來以后你好再搶過去!” 湖水心被他說的一愣,隨即就笑了,那種樂不可支的笑。 “哎呦,你這小廝可真會想,本峰主怎么可能會那么想呢?哈哈哈……” 眾人:“……” 好吧,銀票再想一想也覺得自己那個是不太靠譜的,但是他就是不能看著他們少主去做那么危險的事情。 銀票看著一直都沉默寡言的韓墨衣,嘗試問道:“少主,要不我們在這里等著吧?” 他知道那含闕草可能是宮神醫(yī)很想得到的東西,所以對方才會在這么險壑的峰崖面前,都還是沒有在意湖水心多處的疑點。 韓墨衣看了看銀票,然后又看了看宮離,猶豫再三卻還是決定跟著宮離一起下去。 宮離握著她的手,勸道:“他們說得對,你還是在這里等著我吧。” “不行!”韓墨衣不肯松開他溫暖的手掌:“我可以一起去的!” “但是……” 湖水心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道:“既然韓公子想要一同前去宮神醫(yī)你不如就同意了吧!” 如此言一出,銀票和元寶的目光都齊齊射了過去,帶著極其的不友善。 湖水心:“……” 不過最后宮離還是讓韓墨衣一起去了,而銀票、元寶不會武功則留在了上面,另外閆明與玄鳴也沒有跟著一起去,在上面時刻注意,若是發(fā)生突變也好做個接應。 湖水心先帶頭從峰崖上躍下,借著垂落在崖下的藤蔓在抵達洞xue上方時借力一送,平穩(wěn)落地。 緊接著是陸子箏、墨濡硯……他們二人都安全落地后就輪到宮離、韓墨衣他們了。 宮離安撫他:“別怕,抓緊,我在下面接著你?!?/br> 韓墨衣昂首看著宮離的臉龐,認真的點了點頭。 后者對他一笑,然后轉身,皓月白衣隨風而翻飛,墨發(fā)也絲絲凌亂,縱然一躍借著石壁上的凸塊一蹬,抓起藤蔓順滑幾下,再次一躍,跳入洞xue前的平臺上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