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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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太多的不是他,遭遇是你自己好嗎! “那我先走了,回去和陸大哥好好溝通,其中可能有什么隱情也說不定。” 墨濡硯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笑了笑:“明早一起去外面看看?!?/br> “好!一言為定!” “嗯?!?/br> 韓墨衣從墨濡硯那里離開以后就在思考問題,以至于走路都沒有仔細看。 “哎呦——?。?!” 明明是他撞得人,可是喊得最大聲的也是他。 韓墨衣邊齜牙咧嘴邊愁眉苦臉的暗罵:今年流年不利吧,靠! 他坐在結(jié)實的大地上,墨綠色的服飾沾染了點灰塵,可是這些都不算什么,因為他現(xiàn)在最在意的是他的屁股! 疼死了,除了這個他就不知道別的了。 “你沒事吧?”他頭頂上方傳來一個好聽柔和卻不顯女氣,反倒因此更加有磁性了的男子聲音。 韓墨衣屁股上的疼是半分不減,昨晚之后的后遺癥雖然好了可是那只是藥的作用,現(xiàn)在好了,這么一摔什么感覺都被摔回來了! 他的聲音也因此變得很不耐煩,頭也未抬:“你眼瞎啊,看不到啊!” 上方先是傳來一陣笑聲,笑聲停止后才道:“韓小公子可真會開玩笑,本座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韓墨衣被這話驚了一下,隨后就抬頭去看,立馬瞪眼:“?。。 ?/br> “怎么?莫不是本座太好看,讓你無法移開視線了?”樓巽月手里搖著七彩神尾扇,一如既往的大紅外袍,敝開的衣領露出大片的胸膛。 明明是個男人,腰身卻比女人還要好,可明明腰身如女人般無骨,卻讓人看了絕對不會覺得柔弱,反倒覺得那是一種充滿了吸引力的強勁。 韓墨衣一眼就想起了他是誰,因為他實在是太讓人印象深刻了,不過他叫不出對方名字。 “……”于是保持沉默。 樓巽月語調(diào)一揚:“多日不見怎的變得不愛說話了,本座可是記得你先前廢話很多來著?!?/br> “呵呵……人在長也在變。”你廢話,你全家廢話,你全小區(qū)都廢話?。。?/br> “變?本座怎么沒看出來哪里有變化,嗯?”樓巽月用指腹挑起依舊坐在地上的韓墨衣的下巴,左右打量。 “?。?!”韓墨衣大力的揮開他的手,罵道:“你神經(jīng)病啊,走開走開!” 他擺出一副無比厭惡,好似將樓巽月當成了病毒一般,迅速的站起來并且退離很遠。 樓巽月并不生氣他一臉嫌棄的表情,反而笑的更歡:“小東西脾氣還是這么大。” 韓墨衣反駁:“你才是東西?。?!” “哦?莫非韓小公子不是東西?”樓巽月手指輕點下巴,其模樣輕佻且媚。 本就是一身的大紅繁瑣服飾,配上那副表情著實是不得不贊嘆他那種男性鮮少會有的俊美。 韓墨衣警惕的看著他,“你笑的這么jian詐做什么?” 樓巽月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轉(zhuǎn)移話題:“可有興趣坐下喝一杯?” “我不渴,謝謝!”韓墨衣撂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要走。 樓巽月卻一把拉住他,微微用力就成功的阻止了他前進的腳步,韓墨衣一個重心不穩(wěn)往后仰了過去,對方則得逞的上前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腰部。 “喝不喝由不得你?!?/br> “神經(jīng)病,你別亂來,我可是會武功的!” 他盡量的讓自己變得有氣勢一些,可是對方對于他這種程度的威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樓巽月不以為然道:“哦?那我倒要見識見識你這武功到底有多厲害。” “?。?!” …… 第192章 爭風吃醋 不大不小的房間,里面的擺設很簡單,桌子上焚燒著的小香爐不停地飄出裊裊的薄霧,桌旁聚了兩個人,正大眼瞪小眼的一言不發(fā)中。 “有事?” 最終墨濡硯還是沉不住氣了,語氣生硬的先開了口。 陸子箏并未在意太多,神情自然答道:“沒事?!?/br> 他話一落,兩個人再次陷入了沉寂,直至一盞茶過后,墨濡硯才又開口。 “我們還在這呆多久?” 陸子箏反問:“這難道不是你來決定的嗎?開始就是因為墨家看在與湖峰主有些交情才應邀前來,現(xiàn)在若是要走也應該由你來說才是?!?/br> 這人真的這么想? “你……真的聽我的?什么時候都能走?”墨濡硯問的小心翼翼,生怕這人剛才都是說著玩哄騙他的。 對方點了點頭,對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像是真的隨時都可以跟他一起離開似的。 墨濡硯因此沉悶的心情好了很多,話匣子也重新打開了,拉起屁股下的凳子往陸子箏那邊湊了湊:“那湖峰主是不是就留在碧螺峰繼續(xù)當她的峰主,不跟我們一起走了?” “不知?!?/br> 他一句‘不知’,讓墨濡硯緩和了一點的情緒瞬間又冰冷了下來,對他所產(chǎn)生的信任也在剎那間瓦解了大半。 陸子箏這次可算是對此有點反應了,摸了摸他的臉側(cè):“怎么了?不高興?” “沒有?!蹦Τ巶?cè)頭,想要躲開那還會碰別人的手。 陸子箏也不強求,隨他避開自己的手掌,然后淡然收回:“決定幾時走了嗎?” “后天吧,明天我約了韓公子一起外出,后天我們就動身離開,反正是我爹和她有交情,和我半點關系也沒有,我憑什么要留在這里這么久!” 墨濡硯一心沉浸在自我世界里,把一切都設想的太過美好,但是他以為會同意他這么決定的人,卻在他話剛落音時給他從頭到腳都潑上了一盆冷水,足以涼翻他整個心臟。 “你畢竟是代表墨家而來,若是走的這么急促會顯得太過無禮,還是再等些時日吧。” 墨濡硯拍桌而起:“陸子箏,你什么意思?” 剛才還說隨便他,現(xiàn)在決定好了他卻不同意,那這樣開始還說那話還有什么意思? 陸子箏本就沒有多溫和的面容因為他對自己的稱呼而瞬間冷了下來,緊皺眉頭,聲音微微嚴厲:“不準叫陸子箏!” 墨濡硯被他一訓斥就更加火大了,張口就怒道:“陸子箏陸子箏陸子箏?。。∶直緛砭褪怯脕斫o人叫的,有什么不能叫的!” “阿硯,別胡鬧?!标懽庸~也站起了身,凌厲的眸子看著他,其中包含了一絲責備和失望的情愫。 墨濡硯看出來后鼻子一下子就酸了,喉嚨哽咽了兩下,最終無力道:“你出去吧,我想休息?!?/br> 陸子箏面色一動,張嘴欲說:“阿硯,還記得……” “陸大哥!” 湖水心突然推門進來,緊接著就張口說話,把陸子箏剛要說出口的話給打斷了。 墨濡硯不知道陸子箏想說什么,但是此刻他不想問,不想再和那個人說上任何一句話。 善解人意、如沐春風、為人大度的墨濡硯在有湖水心的地方就會變得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是滿腔的醋意,連他自己都想要嘲笑自己的小肚雞腸。 所以陸子箏應該是因為這樣才不想理自己,覺得他很煩,總是在無理取鬧了吧? 他在那里胡思亂想,陸子箏猶豫了下,后決定先將他放在一邊,看向來人,問道:“何事?” 湖水心勾人的雙眸微眨,莞爾一笑:“你過來?!?/br> 陸子箏停頓了一下,又看了眼墨濡硯,但是只是僅僅幾秒的功夫而已,很卡ui他就真的邁開了步子走向門口的湖水心。 墨濡硯的視線盯著他的步伐,隨著他走的步數(shù)越來越多,他的五指也悄然握緊成了拳頭。 他牙關咬的死緊,逼著自己千萬不要失態(tài),不然只會讓陸子箏離自己越來越遠,令湖水心的陰謀得逞而已。 很快陸子箏就到了湖水心的面前,后者輕抬涂滿了大紅顏色指甲的手指,遮于嘴處,另一只手拉著前者使其俯下身,自己好湊上去他耳邊竊竊私語。 “哐!”清響環(huán)繞在耳邊,久揮不去,可見這門關的力道有多大。 湖水心被突然大步流星、奪門而出的墨濡硯推在一邊,把門摔上以后他就離開了,漫無目的卻腳下絲毫不減速,很快就走的很遠了,最起碼屋內(nèi)的二人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他的腳步聲了。 待他走遠,陸子箏才蹙眉道:“湖水心,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 “陸大哥~水心怎么敢呢?”湖水心以纖纖細指輕遮嘴唇,神情無害。 陸子箏板著臉:“有什么事?” “難道沒什么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嗎?”湖水心見對方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趕忙又說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至于翻臉嗎?我是想來通知你一聲,樓盟主已經(jīng)到了?!?/br> 陸子箏深思片刻,隨即道:“我知道了。” “難道連聲謝謝也不和我說?”湖水心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陸子箏視若無睹:“現(xiàn)在沒事了,出去吧?!?/br> 湖水心被下了逐客令,也不惱,只是陰陽怪氣道:“呵,真不知道阿硯是怎么想的,竟然會吃我的醋,真是難為了你對他如此的專一?。 ?/br> “是嗎?!标懽庸~對此敷衍的很,很隨意的說了一句。 湖水心動了動嘴角,再道:“既然阿硯這么喜歡吃醋,你何不真的做點什么,也不枉他白吃這么久的醋啊?!?/br> 陸子箏不屑一顧:“你算什么東西?!?/br> “……你!”湖水心有一瞬間火苗直竄,但是很快就壓下去了,依舊柔聲媚意:“陸大哥,難道你就不懷疑阿硯對你的感情嗎?” 陸子箏不語,但是眼神帶有詢問她這么說是什么意思的意味。 湖水心很有眼力的解釋:“你對他這么專情,就連我送上門你都不要,他還處處要吃醋生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連信任對方都做不到,我真的無法將這個理解成是對你的愛意?!?/br> 陸子箏冷臉:“這是我與他二人之間的事情?!?/br> “我知道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只是我作為一個旁觀者覺得真的很看不過去,所以才會想要說一句公道話,陸大哥你總是這樣慣著他,總有一天阿硯會越來越任性,然后變成連你也管不了的性子?!?/br> 陸子箏面上隨意道:“管不了便隨他,開心就好。” 湖水心把拳頭藏在衣袖中,死死的握著,像是在發(fā)泄心中的不爽一般,可是面上卻還是笑意盈盈,贊嘆道:“阿硯真是好福氣,能得陸大哥的青睞。” 陸子箏對于她的吹捧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