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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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們按照我提供的信息去找含闕草,就一定會在里面迷失方向,就算困不住也能夠讓他走上個兩三天。”男子的聲線很冷,帶著濃重的算計氣息。 那女子接著說:“就算他們兩三天后走了出來那也是沒用的,就算不被餓死渴死也早就沒了力氣,到時候把殺人的罪名扣在他們的頭上豈不是輕而易舉。” 男子看了看她:“女人太聰明不好。” “哦?難道像阿硯一樣愚蠢,就是好的?”那女子反問,嗓音變化為清冷,帶著絲絲妒意。 那男子抿唇不語,但是眉宇間顯露出的不耐很明顯,所以即使這是在夜色里,那女子也看得一清二楚,立馬不敢再多說任何一句。 冷風在呼嘯,一如昨晚,甚至還要更大,肆意的掃蕩過峰頂?shù)拿恳惶幗锹洌瑹o論是空地也好,大樹也罷,都被毫不留情的席卷而過。 風停,擂臺空地前的人影不見了,但是那塊堵著擂臺下入口的木塊不知在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回歸了原位。 ……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 “少主~~” “少主……你在哪?” “宮神醫(yī)~~少主~~” 銀票和元寶不顧大清早會吵醒其他人、犯了眾怒的可能,四處奔走喊叫著,即使太陽還未升起,兩個人的腦門上都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汗。 銀票焦急萬分,雙手不停的顫抖著:“你說少主和宮神醫(yī)他們能去哪啊?看那屋子里的被子都沒動過,顯然是昨晚沒回來啊!” “我也不知道啊,早知道我們昨天就應(yīng)該跟著一起去的!”元寶充滿了愧疚,他覺得昨天要是他們跟去了,現(xiàn)在那兩個人就不會下落不明了。 銀票皺著眉頭,一顆心充滿了對不見了的兩人的擔憂。 他埋怨中夾雜著急躁:“可是那個什么姓韋的不讓我們跟去,我們能有什么辦法,真是的,少主他們到底去哪了啊!” 雖然他們少主經(jīng)常把他們給扔下,但是卻從來不會在出去一整晚第二天都不回來的情況下不告訴他們的,肯定都會事先和他們打個招呼,讓他們安心的! 元寶也不比他擔憂的少,大著膽子猜測:“你說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 “呸呸呸!!!你說什么呢,你這張臭嘴給我閉上!少主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逢兇化吉的!”銀票頓了頓,又說:“再說了,你怎么就知道他們是遇上了麻煩,說不定只是出去玩忘了時間而已。” 他說了一大堆,與其說是在推測兩人的情況和去向,倒還不如說是他是在安慰自己,想用這些話來告訴自己,他們少主肯定不會有事的! 可是這可能嗎?他們心里都有數(shù),什么出去玩忘了時間都是絕對不可能的!什么地方能讓兩人到現(xiàn)在還不回來! 元寶耷拉著個臉:“你以為我想那么說啊,我還不是擔心少主,這里又是峰頂,里面還有這么多陌生人,都不知道是好是壞,萬一……我們怎么辦……” “才沒有萬一,少主很快就回來了,你瞎說什么!等少主回來我一定要告訴他,讓他懲罰你!”銀票急的眼眶都紅了,說話的嗓音都有點哽咽。 元寶狂眨著眼睛,想把那濕潤的感覺逼回去:“我倒是巴不得少主來懲罰我呢,如果少主能回來,讓我怎么樣都行!” 銀票看他這樣,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微微湊近安慰他:“放心吧,你忘了少主身邊還有宮神醫(yī)呢,宮神醫(yī)那么厲害一定不會讓少主有事的!” “希望吧……” 兩人都心存僥幸的想著,然后直到韋奢再次來找人的時候。 “你說你把我們少主藏去哪了?” “對,快說出來,不然我們饒不了你!” 銀票和元寶兩個人都氣勢洶洶的對著韋奢,怒吼吼的聲音把他嚇住了,半天都還沒緩過神。 片刻,韋奢才說:“你們這是干什么?” 二人同時沖聲道:“問你要人!” “要人?要什么人?”韋奢不明白這兩個小廝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他剛來就這么莫名其妙? 銀票首先怒斥:“你就別裝傻了,昨天我們少主和宮神醫(yī)跟你一起出去以后就再也沒回來,難道不是你把他們藏起來了嗎!” 韋奢一聽頓時就詫異叫道:“你們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會把宮神醫(yī)他們藏起來!” “那你怎么解釋,我們少主和宮神醫(yī)為什么昨晚一夜都沒回來過,一直到現(xiàn)在也都沒出現(xiàn)過?”元寶的眼神變得很凌厲,一改以往的小廝樣兒。 韋奢狠狠拍了幾下腦門,繼續(xù)為自己澄清:“我是真的不知道,這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我也只是替人辦事的,你們可不能冤枉人啊!” 他的表情很真摯,最起碼是銀票和元寶都為之動搖了,他們本來就沒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就是韋奢做的,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會讓他有這個動機。 再來換位思考,韋奢是什么人?武功平平而已。 宮離呢?世間鮮少有人是他的對手,所以韋奢又怎么可能能打得過他呢? 不過如果不是他,那還有誰有這個可能呢? 少主他們可是跟著他一起出去的,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他難道不該是最清楚的人嗎? 可是韋奢就是不承認,堅決的表示自己不知道,和他是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 銀票和元寶犯了難,不過他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以問的人。 “墨公子!!!” 韋奢被兩人嚇了一跳,以震驚的目光看著兩人,后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你們剛才說什么……宮神醫(yī)不見了?” 銀票和元寶不耐煩的嗯了兩下然后就轉(zhuǎn)身回去,先把房門都給上了鎖,這才要趕緊去找墨濡硯。 他們急,顯然還有人比他們更急更需要的! “你們把話說清楚,宮神醫(yī)怎么了?他去哪了?” 面對韋奢的詢問,銀票和元寶都沒有好氣:“我們要是知道還來問你,讓開,我們要去找我們少主了!” 韋奢急的也冒汗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天晚上散了以后他們二人就一起回來了呀,我親眼看到宮神醫(yī)抱著韓公子回來了呀!” 兩人一聽更急了:“我們少主怎么了?腳受傷了嗎?” “沒有沒有,韓公子只是睡著了……”韋奢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臉頰火辣辣的。 看比武都能看睡著,不是這個人太困了,就是這比武太無聊,才會讓人看著看著就忍不住頂著那么吵鬧的周遭睡了。 銀票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原來只是比武太無聊了,嚇死我了!” “是啊,嚇死我了!” 身為主持比武大會的韋奢:“……” 兩人沒再和韋奢墨跡太久,很快就胡亂的把他打發(fā)了去找墨濡硯的住處。 路上兩人問了不少人,這才打聽到,還好墨公子比較有名氣,不然還真不一定能問得出,有沒有認識都難說! “你說墨公子會知道少主他們的下落嗎?” 元寶攥緊了拳頭:“不管怎么樣都試一試吧,也許說不定就知道呢!” “也是,比我們這樣毫無頭緒的亂找好多了,那我們趕快點,希望墨公子沒有出去!” “快!!!” 兩人的腿瞬間從快速摩擦變成了飛速摩擦,他們連逃起命來都還沒這么快! 第186章 :出了意外 來到墨濡硯的房間后,敲了敲門,很快里面的人就回應(yīng)了,聲音還帶著點困意:“誰啊?” 銀票和元寶隔著門喊道:“我們是韓公子的兩個小廝。” 里面的人一聽,嗓音清脆了點,褪去了那倦意:“你們等一等,馬上就好。” 墨濡硯在房間里悉悉索索的動靜不小,與其說是起床倒不如說是慌里慌張的爬起來比較貼切,時而屋內(nèi)還傳來兩聲。 “快點起來!”,“走開!”……等等諸如此類的竊竊私語。 銀票和元寶互視一眼,以口型道:屋內(nèi)還有其他人? 沒多久,墨濡硯的房門就打開了,雖然身上的衣物都穿戴的十分整齊,并且與平日里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那臉上微微帶著紅的面頰和起伏過快的胸口都在說明著他剛才有多倉促。 不過兩個小廝并沒有注意到,看了一眼房里沒看到有其他人,也沒多想,直接就道明來的主要的目的。 墨濡硯聽完以后微微吃驚:“可以昨晚他們確實已經(jīng)回去了呀,我們還是一起離開擂臺那里的。” “可是少主和宮神醫(yī)并沒有回來啊?”銀票苦著臉,難道連墨公子也不知道他們少主的下落嗎? 這下可怎么辦? 元寶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是越來越糟糕了,于是道:“那墨公子知道我們少主在離開之前說過什么嗎?” 墨濡硯蹙了蹙眉,搖頭:“沒有,韓公子一個下午都在睡覺,并沒有說過什么。” “那這可怎么辦!” 兩個小廝急的團團轉(zhuǎn),這個也不知道,那個也不知道,那他們少主到底去哪了,這兩個人是怎么一回事,出去為什么都不打一聲招呼! 此時此刻他們完全忘了自己只是個小廝,根本就管不著主子的行動,更別提還要向他們匯報了! 墨濡面也慢慢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追問道:“怎么了?韓公子和宮神醫(yī)難道一夜都沒有回去嗎?” 銀票他們哪里有心情去給他詳細解釋,粗略的隨便應(yīng)了一聲。 “那你們知不知道他們在碧螺峰有沒有什么事情要辦?” “事情?”銀票頓了一下,看向元寶。 元寶蹙眉想了想,忽然瞪大了眼睛,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當做沒事兒人一樣繼續(xù)像之前一樣滿臉的擔心。 銀票隱隱的明白了他的意思,哀聲道:“沒有啊,少主他們只是因為收到請?zhí)艁淼模静粫惺裁词虑榈陌。 ?/br> 墨濡硯看著這兩人片刻,春意盎然的眸子變得頗為深邃,不過好在很快就移開沒有死死的盯著他們了。 銀票和元寶同時松了一口氣,他們沒想到墨濡硯平日里看著如沐春風的溫和,眼神一旦變得犀利起來竟然也很有壓迫力。 他們還有事情要商量,于是就匆匆的和墨濡硯道了別,臨走前還沒忘說聲謝謝。 大概離開墨濡硯住處很遠的距離后,元寶停下來了。 “你還記得之前少主說的嗎?” 銀票想都沒想他指的是什么,直言道:“有什么就快說,我要急死了!” 元寶說:“之前少主不是說宮神醫(yī)在煉制一種藥嗎?但是這藥后來缺少一味很珍貴的藥材導(dǎo)致沒法繼續(xù)煉制,而這次比武大會獲勝后會得到的獎勵里有一種藥材,雖然我不知道珍不珍貴,但是我覺得少主他們會應(yīng)邀前來,八成和這個脫不了干系。” 銀票想了想:“你是說少主和宮神醫(yī)去偷……去拿這藥材去了?” “我也只是猜測。”元寶當了這么久的下人,還真是頭一次花費腦子去這樣琢磨一件事情。 不過不管是猜測也好,不是猜測也罷,如果他們少主和宮神醫(yī)真的是辦這件事去了,那情況也不一定就是樂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