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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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的開頭無非就是些客套話,主要的都在后面。 信上問韓墨衣打開這封信的時候是否已經(jīng)做好接受任何打擊的準(zhǔn)備,如果只是單單的好奇內(nèi)容,那么最好還是不要看下去,收起來的為好。 在交給他之前,常柏青說過輕易不要打開看,不然要是對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千萬莫要去怪他。 所以他也就一直沒有看,也從來沒對宮離提起過,現(xiàn)在倒是突然的想起來了,竟然覺得那信里好像會有什么很重要的信息,有一種一定要看一看的沖動。 常柏青給他這封信會是處于什么樣的心思呢?難道是他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關(guān)系不簡單,所以是想要阻撓呢還是…… 答案就近在眼前,只要繼續(xù)看下去就行了。 可是韓墨衣卻突然退縮了,拿著信紙的手因為緊張而用力,都發(fā)白了,視線雖然在紙上,但是卻目光渙散,看不清任何一個字。 腦子里徘徊著:這里寫的會是什么?會是一些讓他們之間更加不好的信息嗎?還是真的是宮離師父勸他離開宮離,不要毀了他前程的話? 宮離很出色、很優(yōu)秀,將來必定是神醫(yī)谷的接手人,他會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所以他師父一定認(rèn)為,如果他們繼續(xù)在一起,以后對他的名聲一定會有影響。 作為一個師父肯定只希望自己的弟子越來越來,韓墨衣竟然站在了常柏青的立場,把事情都想了一遍。 “呵呵呵……” 他驀地笑了,不是對他們感情絕望的笑,而是自嘲的笑。 韓墨衣翻了個白眼,暗罵自己剛才真是太多愁善感了,宮離什么都沒說自己竟然就可以想這么大一堆,去他的閆明,去他的宮離師父,去他的名聲什么道德倫理!??! 他快刀斬亂麻的把先前的思緒全部都清理干凈,然后一掃之前的沉重陰霾,取而代之的是神清氣爽。 韓墨衣拍了拍臉頰,看著床上的人,莞爾笑了,他現(xiàn)在需要想的不是那些有的沒的,而是相信這個人。 不要只因為眼前看到的一點,就稀里糊涂的把所有子虛烏有的罪名都安在人家的頭上,宮離是什么人,這段時間來難道自己還不了解嗎? 現(xiàn)在突然想通了,韓墨衣覺得剛才在生悶氣的自己真是可笑極了,都是什么跟什么,還好還好,還好自己還算有點良心。 不然要是一時沖動攤開牌和宮離大吵大鬧的發(fā)脾氣,那到最后發(fā)現(xiàn)都只是自己亂想,還不得丟人丟大發(fā)了。 韓墨衣舒出沉沉的一口氣,胡思亂想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神經(jīng)松弛下來就覺得有些困了,嘴角上揚這就要上床去睡覺,而手里的信就隨便往桌上一擱,忘了收起來。 待他躺下睡熟以后,宮離緩緩的掀起眼簾,側(cè)頭看著已經(jīng)在打著細(xì)微鼾聲的韓墨衣,緊抿雙唇猜不透表情的背后含義。 片刻,他起身在韓墨衣的額頭、鼻頭、側(cè)臉、唇瓣上各落下一吻,以口型道:我愛你。 然后躺回去,這次才真正的開始睡。 夜里突然刮風(fēng)了,而且還不小,他們屋子里的窗戶沒有關(guān),那張被韓墨衣隨手一扔的信紙被風(fēng)刮起,直接就通過窗戶口落在了外邊。 大風(fēng)還在繼續(xù)刮著,或許是覺得有點冷,韓墨衣睡得正香還不忘往身邊的暖爐湊過去一點,將自己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上面取暖。 宮離很淺眠,尤其這里不比神醫(yī)谷,出門在外即使是夜里也都要多留個心眼,所以韓墨衣這么一動,他就醒了。 將被子給他往上拉了拉,蓋好,又親了他一下,然后相擁而眠。 韓墨衣第二天是在宮離的懷里醒來,摸著掌下的炙熱的胸膛表情變得很愉悅,他再次嘲笑自己昨晚真是腦子壞了,竟然像個迷茫的女人一樣想七想八的亂猜疑一通。 雖然他不知道宮離的過去,但是現(xiàn)在與未來,他都會掌握的很清楚,比起過去,當(dāng)下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現(xiàn)在他在,那就夠了,這是誰都比不了的。 就算以前閆明真的和宮離關(guān)系不錯那又怎么樣?誰還沒有個過去?他只需要知道現(xiàn)在宮離最在意的是誰就好了,其他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早?!彼砸郯愕男θ?,對著宮離。 宮離摸了摸他的發(fā)頂,眼睛里帶著的是他僅有的特權(quán),那如一汪海洋的柔波是特倒給他的。 “早,餓嗎?” 韓墨衣覺著,中了五百萬的大獎或許都比不上宮離早晨對他道的一句‘早,餓嗎?’來的更讓他知足、開心。 宮離見他又出神了,問道:“在想什么?” 韓墨衣開心的搖了搖腦袋:“沒想什么,我還不餓,你呢?” “我也不,有力氣嗎?”宮離的笑意越發(fā)濃重。 韓墨衣盯著他的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臉頰蹭的一下就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是早上……” 宮離不語,但是卻牽著他的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陣,他臉上的紅暈更紅了,眼睛也亂飄著不敢去與他對視。 那里的觸感在他的手心里散開,莫名其妙的興奮讓他的腦子都被沖擊的七零八落,身體也變得不正常了。 對方輕輕一笑,然后貼上他的唇瓣,嘶磨,舔舐,啃咬,一切都是那么的柔,一如既往的將他當(dāng)成珍寶來對待。 韓墨衣回應(yīng)著,心里想著,果然他才是宮離最重要的?。。?/br> 第182章 :這是我夫君 鑒于清晨做過以后還要清理,這是個很大、很麻煩的問題,于是他們并沒有真的進(jìn)展到最后一步。 只是兩人簡單糾纏親吻了良久而已,然后停下,喘息,粗氣溢出,那是兩人被挑起情緒后的正常反應(yīng)。 韓墨衣感受著身體的緊繃,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冷空氣,想要澆滅心里的那團(tuán)好似不愿熄滅的火,宮離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身,借此來讓身體得到緩解。 韓墨衣被那種感覺困擾、折磨的難受,半隨意半埋怨的戳著他的胳膊。 宮離抬手捏了捏他鮮紅欲滴的耳垂,呵了一口氣道:“怎么是怪我?分明是兩廂情愿的?!?/br> 韓墨衣對此低頭不語,耳垂的更加紅艷已經(jīng)表達(dá)了他的表情,片刻他忽而又抬起頭,猶猶豫豫問道:“你昨晚……” “怎么?”宮離看他,帶著笑。 “沒,沒什么,我還想再睡會兒,剛才親的有些累了。”韓墨衣把腦袋往下縮了縮,不知道到底是真的累了,還是在借此來逃避剛才的話題。 宮離也不追問,拍著他略微單薄的脊背,讓他睡得更加安穩(wěn)、舒適。 鼻尖充滿了宮離那種特殊的暖意氣息,整個人都瞬間好像變得暖暖的,韓墨衣的腦袋埋在被子與他的身軀之間,并沒有睡著。 他不問他昨晚知不知道自己折騰了老半天的事情,并不是在怕會聽到什么他不愿意聽的答案,而是因為他覺得實在是太丟人了,說出去一定會被笑話死! 所以他決定,還是守口如瓶吧! 稍后兩人大概睡了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因為此時已經(jīng)快近巳時了。 韓墨衣知道后匆匆忙忙的退開宮離的懷抱,爬起來就慌里慌張的趕緊穿戴衣物,宮離一把拉住他,給了深深一吻后,好笑道:“別急。” 韓墨衣這才想起,他那么急做什么?就算是他等到比賽結(jié)束以后再去也沒人敢把他怎么著??! 想到此,他也就慢了些,慢條斯理的打理著一切,全然不顧外面正在急的團(tuán)團(tuán)的人。 大約過了有一柱香,二人這才神清氣爽、面帶春風(fēng)的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銀票和元寶倒是沒什么,就是那個韋奢,急的一頭汗不停踱步,見他們出來后立刻就迎了上去。 “宮神醫(yī),小公子……” 韓墨衣裝模作樣,老成道:“咳咳,我姓韓?!?/br> 韋奢立馬改口道:“韓公子!” “嗯~~~” 他滿意以后,韋奢又說:“不知道二位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若是……準(zhǔn)備” “我還沒吃早飯?!表n默衣一瞥眼,然后又看向別處。 韋奢臉色登時變得苦不堪言,可是再一看宮離的神色,分明是護(hù)著自己的人的樣子,他也就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按照他的意思去辦了。 眼看這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擂臺那邊還在等著他,可是這邊的兩位卻還這么難纏,偏偏這兩位里一位他得罪不起,另一位……也得罪不起! 這可怎么辦!!! 韋奢看著兩人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飯,又開始來回的踱步,他心里的那個急??! 真是恨不得把那些饅頭和粥一下子都塞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好讓他們快點動身跟他走! “嗝~好飽,我吃好了。” 韓默衣打著飽嗝,摸了摸有些凸起的肚皮,宮離下一刻也停下了動作,表示同意也吃好了。 韋奢立馬就淚聲俱下,求爹爹哭奶奶的表情來形容他都不夸張。 “求您二位就別整小的了,小的也只是替人辦事,根本不知道原來碧螺峰峰主請您二位來只是為了……求您二位就快跟小的一起走吧,眼看這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韓墨衣看著他這副模樣,差點被嚇退三步,不過很快就淡定了,想了想也不再刁難他,也就答應(yīng)了,幾人開始向著擂臺出發(fā)。 韋奢真是歷盡千辛萬險的將人請來了,此刻擂臺下已經(jīng)聚滿了人,人聲嘈雜鼎沸,震耳欲聾。 韋奢已經(jīng)擠過人潮向著擂臺上過去了,他走之前說讓韓墨衣二人現(xiàn)在一旁稍等,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就會有人請他們?nèi)胱摹?/br> 韓墨衣站在人山人海的后面,撇著嘴,剛想開口說點什么就被人叫了一聲,回頭一看,除了那個半路中結(jié)識的墨濡硯還能有誰。 對方由遠(yuǎn)至近,他先打了招呼:“墨公子。” “衣……”墨濡硯一頓,眼睛在旁邊看了看,然后重道:“韓公子?!?/br> 韓默衣頓時就把卡在嗓子里的那口氣松了出來,暗暗慶幸還好對方?jīng)]有把那兩個字叫出來,不然宮離的臉色又要變黑了。 墨濡硯身邊還跟了一個人,也就是他說了話后去看的人,那人的臉色在他剛出口的‘衣’時黑了一下,然后下一刻聽到‘韓公子’又散開了黑云,化為天晴。 韓墨衣注意到他后,看了看,再看了看墨濡硯,眼神來的看著是在詢問著,他是誰。 墨濡硯一笑,介紹道:“這是我夫君。” “哦……嗯???!不是吧?。。 ?/br> 韓墨衣的反應(yīng)從淡定,到疑惑,到震驚,到發(fā)現(xiàn)新世界幾重的變化,而宮離則還是一副處之泰然的樣子,絲毫不見動容。 不過那揚起了一點點不起眼弧度的嘴角,倒是泄露了一點他的情緒。 墨濡硯是有人的,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陸子箏的脾氣性格和宮離比起來差不了多少,所以在墨濡硯滿臉春風(fēng)介紹的時候,他所做出回應(yīng)如下: 墨濡硯笑容滿面,像是在對著好友介紹自己的終身伴侶一般:“他叫陸子箏,和我是青梅竹馬。” 陸子箏一臉漠然:“嗯。” 墨濡硯熱情不減:“他這人性格比較怪,你們別介意。” 陸子箏重復(fù)以上表情:“嗯?!?/br> 墨濡硯繼續(xù)笑著,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腦袋位置:“另外他腦子有點問題,沒事總喜歡疑神疑鬼,所以你們也多擔(dān)待點,遇到這種情況直接無視他就好了!” 陸子箏:“嗯?!?/br> 墨濡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