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追夫36計:老公,來戰(zhàn)!、舉報冥府那個摸魚陰差、矯枉過正、大道無遙、yin蕩的圣女nph、渣少女戰(zhàn)士、戰(zhàn)神奶爸、重生小辣椒、前夫當?shù)?/a>、逆風的吻
對方聞言看向他:“難道你還懂文雅?” 韓墨衣眉毛一挑:“那當然了!我可是背過唐詩三百首的人!” 宮離原本只是打趣,此刻一聽卻上了點心思:“唐詩三百首?這是何物?” 被他這么一提,在洋洋得意的才猛然想起,唐詩三百首不是這里的時代該有的,只能腦子急速的運轉,然后想了個借口。 “就是很多詩加在一起,我自己給取得籠統(tǒng)名字。” “是嗎?” “嗯嗯。”他不住的點頭。 宮離又道:“可是我卻定說你……從小沒讀過幾年的書。” “……沒讀過幾年,也不代表從來沒讀過不是?” 韓墨衣認真的解釋著。 “也是。”對方也沒真的想追問到底,于是也就一笑而過了。 宮離重新喝起了粥,將手中的粥當做是瓊瑤玉露一般來品嘗,看得韓墨衣也饞了起來。 可是當他端起了另一碗喝了一口后,卻覺得也沒那么好喝啊。 之前喝的那一口的味道已經(jīng)讓他有些記不清了,心里猜測著,難道這兩碗粥的味道不一樣嗎? 沒道理啊,怎么可能會不一樣呢? 可是為什么宮離好像喝的津津有味,自己的白粥就明顯弱爆了啊?不管了。 韓墨衣摸了摸嘴巴道:“我要和你換一碗。” “為何?” “就是要換!” 宮離亮了亮手里只剩下半碗的粥:“快沒了。” “沒關系!”韓墨衣是鐵了心的要嘗一嘗他那碗和自己的有什么不一樣。 宮離遞給了他,接過他的那碗,繼續(xù)喝了起來。 韓墨衣盯了他兩眼,然后拿起勺子往嘴里送,嘗了兩口回味著,覺得也沒什么不一樣的啊! 再看一看宮離,還是吃的那么怡然自得,他登時就反應過來了,合著對方是故意饞他的。 想到此韓墨衣立馬把手中的勺子往碗里一扔,放在一邊不再碰了。 宮離又笑了,他的火就更大了,像個刺猬似的:“你不覺得你最近笑的太頻繁了嗎?我……娘說笑多了臉上的皺紋會變多的。” “你娘?”宮離看他。 韓墨衣心跳漏了一拍,剛才他想說現(xiàn)代的是老媽,可是一想起是在古代,于是就改了口,卻沒想到還是說錯了。 “咳咳……我大娘!” 宮離信了,又說:“那又如何?只有女子才會怕有皺紋吧?” “誰說的,你要是有皺紋,本少主就不要你當跟班了,再去找個年輕的!” 韓墨衣得意洋洋,就差把鼻孔朝天了。 宮離猛然欺進,半瞇著狹長的雙眸:“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別后悔!” 韓墨衣被宮離一威脅,立馬就怕了,剛想投降說自己是開玩笑,可是下一刻嘴巴剛張開就被堵住了,還伴隨著先前吃的粥味兒流入唇舌中,格外的香甜。 但是很快宮離就退離了,斜睨著他:“還要找別人嗎?” “……”被問的人抿唇不語。 宮離貼近他的耳畔又說:“要是還敢,就不止是這么簡單了。” 韓墨衣登時退避三舍,滿臉的警惕:“你……你想干什么!我們可有蠱蟲在身,你別亂來啊!” “……” 該死的蠱蟲。 不過這么一鬧騰,韓墨衣想起了正事:“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對方明知故問著:“這么急做什么?” “解蠱!” “哦……”宮離作恍然大悟狀,臉上的戲謔神色盡露。 韓墨衣漲紅了臉蛋,粗聲粗氣道:“你想哪兒去了,我不是想……我只是單獨的想要解蠱而已。” “嗯,我知道。” 雖然他嘴上說著他知道,可是韓墨衣才不會覺得他信了,臉色窘迫:“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真的是像解蠱,怕會有什么意外。” 宮離極其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明白。” 韓墨衣停了一下,咬咬牙,一狠心,吼道:“我就是想強了你怎么樣!” “……” “……” 因為他如此直白且暴力的豪言壯語,四周的氣氛一瞬間就凝固住了,韓墨衣半張著嘴巴懊惱的皺著眉頭。 靠啊! 他這么說,宮離真的會放過他嗎?這樣說了之后自己真的還能活著嗎?對方還是會看在舊情的份上,給他留個全尸的吧? …… 他在那忐忑不安的想七想八,但是宮離卻抱緊他微纖細的腰身,用力將他帶進了自己的懷里,以懶散的嗓音低聲道:“既然你這么急,我們現(xiàn)在就走可好?” “才、才沒有急。”他的聲音細小的如蚊子。 宮離抬手捏住他的耳垂把玩,邊打趣道:“就算你急也走不開,還要再過些日子,事情處理完以后才能走。” 韓墨衣一聽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慶幸,不過他的重點在后面那句上。 “還有什么事要做啊?” “師伯的事情,先前算是承他一個人情,現(xiàn)下他有事理應要幫。” 他一琢磨,也是,不能翻臉不認人不是。 “不過,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們插手會不會不太好。”他聽先前宮離敘述的,好像那個快要結成親家的蕪家,和向老莊主有什么糾葛似的。 可是這么一來,這婚事不就是要黃的節(jié)奏嗎?那他們干涉會不會被當成多管閑事? “師伯這么說,我們照辦就是。” 碧閑山莊和蕪家究竟會如何,他都不在意,只要能快點結束就好。 話畢,兩人沒有再鬧,都本本分分的吃完了早飯,然后才想起那兩個被他們遺忘了的可憐小廝,立馬借了匹馬就動身去找他們。 路上,韓墨衣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向莊主應該知道我們回來了吧?”他坐在宮離的懷里,享受著策馬奔騰的快意。 宮離在他身后,目視前方:“嗯。” “那你是怎么和他解釋的?他又是怎么說的?他應該很懷疑我們吧?” 宮離說向老莊主已經(jīng)把被困在后山的事情說開了,那也就是表明了他們是在后山遇上向老莊主。 但是昨天他們離開山莊的時候說的卻是去外面有些事,還把謊撒的若有其事般的。 這樣一來的話謊言不攻自破,那豈不是讓人誤會他們對碧閑山莊有圖謀不軌的心思么。 宮離卻讓他盡管放心,說他師伯已經(jīng)說了此事任何人都莫要多問,他們絕非是有何目的才來此的。 而向東流到底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先前他們幫他一次,他心存感激自然會不多說什么,選擇了相信。 韓墨衣砸吧了兩下嘴,然后也就將這個問題拋到一邊兒去了,管他呢,相信了就好。 不過就算不相信,反正他們自己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 到時候要是人家覺得他們是壞人,他們就干脆收拾包袱走人就是了。 兩人策馬沒多久,就抵達了原先的與銀票、元寶二人分開的地方,馬車還在那停著,老遠就看見了。 近了后車內的人剛好出來,看見了他們正在靠近,立馬就激動的晃動手臂:“少主,宮神醫(yī),我們在這……” 到了以后韓墨衣下馬,銀票就開始哭訴了。 “少主,昨晚元寶寶他睡覺踢我!” “元寶寶還扯我的衣服當被子蓋!” “元寶寶還……” “你有完沒完!不就是踢了你一腳外加不小心扯爛了你的衣袖嗎,至于這么小氣嘛!”元寶首次發(fā)起了脾氣。 銀票一愣,然后呆呆的看著他。 元寶無奈的扶額:“不準再叫我元寶寶!聽到?jīng)]——!!!” “好的,元寶寶,我聽到了,元寶寶!” “……” 韓墨衣看他們兩好像這一夜的關系更加親密了些,忍不住笑了:“打是親罵是愛,愛的不夠用腳踹!” 眾人:“……” 原來最不正常終究還是他們少主! 片刻后,幾人調笑了夠了準備返程,銀票和元寶在慪氣,于是只有一個人在外面駕車。 至于是誰,當然是后者了。 前者此刻正坐在馬車里,向韓墨衣詢問著一堆問題,一股腦的把沒來得及問的,和剛剛產(chǎn)生的疑問都給拋了出來。 “少主您昨天和宮神醫(yī)去做什么了?為什么用了這么久的時間?” 韓墨衣四根粗細均勻且很好看的手指在胳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心里在吐槽,合著他把自己拽上來就是來滿足自己的求知欲的。 面上隨意道:“也沒什么,看看風景賞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