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書迷正在閱讀:追夫36計:老公,來戰!、舉報冥府那個摸魚陰差、矯枉過正、大道無遙、yin蕩的圣女nph、渣少女戰士、戰神奶爸、重生小辣椒、前夫當道、逆風的吻
絕對不能任由他們兩人這樣,要是打起來怎么辦! 韓墨衣沖著孟天笑晃著手臂,提著嗓門:“孟大俠,這兒~孟大俠~” 孟天笑經他一喊這才注意到了其他的,收拾了一下情緒,恢復正常:“韓大教主,真是巧。” 韓墨衣腹誹:還真是現在才看到他,真是—!!! 面上卻帶著笑:“是啊是啊,好巧啊!孟大俠和向公子這是……” 對方恢復了陽剛坦蕩的模樣,好像剛才失態的不是他一般:“沒什么,只是他拿了我天山派的圣物罷了。” 孟天笑用的是拿,而不是偷或者搶。 韓墨衣雙眼在兩人間溜溜打轉,然后道:“向公子是急需救人的,你看你們天山派能不能……” 孟天笑看了看一直繃著臉的向東流:“可是,但是我要隨向莊主回去看看,是否真的是救人。” “不行!”向東流立馬出聲拒絕。 “向莊主心虛了?莫非根本不是拿來的救人的?”孟天笑字字咄咄逼人。 “當然是救人!” “那又為何不讓我前去,只要確認的確是救人,我孟天笑就代表天山派此事既往不咎,這雪蓮就當送你了便是。” 向東流不語,孟天笑窮追不舍,兩人都在較著勁。 韓墨衣上前當了和事老:“就這么說定了吧!化干戈為玉帛多好啊,何必要一見面就和仇人一樣,分外眼紅呢!” 既然他開這個口了,向東流也不好再說什么,再僵持下去若是孟天笑口無遮掩的把一些事泄露出來就不妙了。 “那好吧。” 他一松口孟天笑更加得寸進尺:“我沒代步之物,向莊主不介意與我共騎一匹馬吧?” “介意!”向東流不止嘴上說著介意,臉上也是nongnong的介意。 “……”韓墨衣怎么覺得,他就不該出頭圓場呢? 這兩人好像不止敵對關系這么簡單啊,看這說話語氣和方式分明是認識很久的了! 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起上一次孟天笑肩膀上的傷:“孟大俠,上一次你救我的時候肩膀傷上加傷,不如你和我們一起坐馬車吧?” “什么傷上加傷?”沒等旁人開口,向東流突然問的急促,好像很緊張似的。 這樣的反應讓孟天笑很舒心,故意順著韓墨衣的話茬造勢:“咳咳……那真是太感謝了,上一次狼牙在傷口上咬的頗深,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唉。” 他故意忽略了向東流的問題,就是不去理會他的緊張。 “韓韓小兄弟,我與他也算是相識,不知馬車可否借我一用,我替他看一看傷勢。”向東流轉而看向另外兩人,也不管兩人的對立關系了。 韓墨衣只是思考了一下兩人的不對勁,然后就很爽快的答應了,向東流立馬就催促孟天笑上去。 他們進去后,宮離低聲打趣他:“馬車借給他們,那我們呢?” “呃……”韓墨衣想起向東流的那匹馬,指了指:“喏,你去騎馬!” “那你呢?” 他又指了指自己:“我和銀票他們擠一擠就好。” 宮離只笑不語,但是當繼續上路的時候韓墨衣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不過他之前也騎過幾次馬,可是卻沒有一次能夠騎的如此愜意和舒坦,脊背靠著宮離寬厚的胸膛,只覺得這比轎車都要快活。 走著走著,他突然道:“之前我們還沒說完呢。” 宮離被他一提,笑著說:“現已至此,你應當已經有了答案了。” “才,才沒有,我不知道。”韓墨衣暗暗慶幸,還好他是背對著他的,不然自己臉上心虛的表情肯定就把自己暴漏了。 一開始他的確是不知道,可是到了現在他若是還猜不到,那就不是神經粗了,而是沒長腦子。 他的心里若是非要找出一個能夠用互相喜歡來形容彼此關系的人,除卻宮離絕無二人。 他不敢挑破的原因很簡單,他要是主動挑破了,那兩人豈不是要…… !!! 可是聽對方提起來,他現在又想聽宮離親口承認了,靠,他這不是自傷矛盾么! “不知道?那就算了。”宮離輕松的口吻,好似真的不打算說了。 韓墨衣急忙道:“別啊,不是說要解蠱嗎?” 宮離身軀一緊,然后微微抵在他的頭頂,一邊悠閑的架著馬走在馬車的前面:想解嗎?” “不想解我還問這干嘛。”韓墨衣的臉色開始變紅,說話也和蚊子似的,但是這已經足以讓對方聽見了。 “你應該知道你在說什么。” 感覺到身后的人不停傳來的熱度,韓墨衣情緒就越來越緊張,也越發的不好意思:“我……我當然知道了……” 他一害羞,耳根就會先變紅變熱。 宮離見后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靠近他的耳邊,:“不后悔嗎?” “不、不后悔。” 這個字如果不聚精會神去聽,還真的是聽不到。 韓墨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答應,腦子里全是他竟然會真的考慮用那種辦法來解除蠱毒,他這是怎么了? 到底是因為單純的解蠱才會這么說,還是因為對方是宮離才…… 第135章 :疼嗎?放松! 他們兩人共騎一匹馬那是‘郎情妾意’情意nongnong,打的一片火熱,而馬車內,那也是一片‘火熱’。 向東流死死的盯著那帶著猙獰傷疤的肩膀,臉色鐵青的可以,咬牙切齒的:“你這是怎么弄的?” 孟天笑無所謂似的靠著車壁,斜睨著他:“你還在乎?” “……”向東流抿唇不語,他分明是想和這人保持距離的,可是聽到他受傷卻無法自控的擔心。 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了,但是那很顯然是鐵爪抓痕以及前后共有四個牙孔的痕跡都讓他心有余悸,一時間都忘了去計較這人竟然敢騙他說還沒好。 或許是真的感受到了他的擔心,孟天笑也不再氣他,認真道:“沒什么,已經沒事了。” 向東流被戳破心思有些尷尬,轉過頭去:“我不是擔心你,只是以為你是因為、因為我才和那群人打起來受的傷,無論是誰我都會這樣的。” 可是他這種辯解實在是蒼白無力,除了讓人更加的多想就沒別的作用了。 孟天笑這抓痕的確是因為向東流才會受的沒錯,但是他卻絕對不會告訴他,他不想讓這人對自己心生愧疚。 “哈哈……我孟天笑是誰,,每次下山都要被人下戰貼,這點傷算什么,家常便飯而已!”一句話,把受傷的原因和向東流撇的干干凈凈。 后者聽了臉色有點不是滋味,明明不想欠別人的,可是當知道這真的和自己沒關系的時候又忍不住落寞了一下。 向東流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拋開那種奇怪的情緒,換上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你不是號稱沒幾個人是你的對手嗎?看你這傷的多狼狽,還被狼給咬了,嘖嘖……” 孟天笑被他氣的牙根癢癢,陰陽怪氣道:“雙拳難……難敵不長眼的刀劍,技不如人罷了。” 差一點他就說漏了嘴,但是這三個字已經夠讓向東流自行推測了,登時臉色就變得不是很好,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期間孟天笑試著幾次開口,可是都被對方忽視了。 碧閑山莊不算遠,但是因為救人期限還早,幾人都不是拼命的趕路,所以最快也要兩天的路程才能到,正中的時候幾人當時是啃的干糧,不過喝的倒是不錯,是那能勾人魂的果酒。 他們在收拾東西離開客棧的空擋,那個客棧的老板娘還真的讓他們家伙計給搬了兩壇子給馬車上,這么好的酒都舍得送,真是大手筆。 除了豪氣,韓墨衣還真的想不到別的詞兒來形容了。 吃完東西以后向東流提起要和他們換一下,把馬車還給他們,他還去騎自己的馬趕路。 韓墨衣或許是騎馬上了癮,又或許是覺得騎馬和宮離的距離更近些,反正就是不同意,于是他也不能說什么了,只能繼續和孟天笑一起呆在馬車里,這一呆就又是一個死寂的下午。 這片地兒江湖里的人經常出沒、活動,所以客棧找起來并不費事,不過今天傍晚找的可是遠遠不如上一家。 先不說規模如何吧,就是這裝修都是沒法比的,但是就停留一夜,找個落腳地兒而已,沒必要挑剔太多,于是幾人就在這住下了。 這一天下來他們倒是沒看見之前的那群人再出現,不知道是真的死心了,還是覺得不到時機,躲在暗地里瞅著空兒呢。 不管怎么樣,都是些不成氣候的,掀不起大風大浪,愛折騰就折騰去吧。 不知道是梅三娘家的飯菜太好吃,還是這家是真的不怎么樣,韓墨衣明明因為中午只吃了干糧正饞得很,可是當菜上來了才吃了幾口就沒什么胃口了。 宮離還在慢條斯理的給他夾著菜,見他如此問道:“怎么?” “不想吃。”他砸了砸嘴巴,覺得嘴里沒啥味。 “生病了?”宮離抬手為他試了試額頭的溫度,發現無礙,又要去把脈。 韓墨衣避開:“沒事的。” 先不說這周圍都是人,就向東流和孟天笑在這坐著,他們這么拉拉扯扯的總是不太好的。 宮離也不介意,淡然的收回僵在半空的胳膊,然后照常吃飯。 “我困了,想睡覺。”韓墨衣琢磨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緩解尷尬氣氛的話題。 宮離只是輕聲應了一下,他不甘心道:“我害怕。” 對方半晌才抬眸:“怕什么?” 韓墨衣被問住了,不過宮離顯然本來就打算陪他一起上樓去,沒有多作追問就站起身和孟天笑二人說了聲,然后與他一起離了座。 孟天笑在這兩人的背影上盯了一會兒,轉頭低聲道:“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向東流怔怔的看著他。 “就韓大教主和那個男子,他們的關系你怎么看?”孟天笑覺得,不簡單。 “韓大教主?”顯然向東流在意的地方與他不同。 孟天笑頓了下,解釋道:“他就是那個銷聲匿跡很久的重教大教主,你不知道?” 重教現在在江湖里已經鮮少露面了,但是在十幾年前還是很出名的,但凡是老些的門派,有地位的人都還是依稀記得的。 向東流身為碧閑山莊的莊主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吃驚了一把:“韓韓小兄弟竟然是重教的大教主?” “……韓韓?”孟天笑有些吃味的意思。 向東流不知道哪里不對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