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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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因?yàn)樽谝黄鸪燥埗紱]有注意到,今天一看這人竟然還沒到自己的胸口。 “三哥,我、我告訴你哦!我剛才看到了一個黑影,他往大娘那邊去了,怎么辦?大娘會不會有事啊?” 韓文許掛著兩行淚,十分可憐的憋著嘴巴,不停打顫的手把韓墨衣的胳膊都搖來搖去的。 韓墨衣被搖的心直慌,忙安撫了他一下:“你先別怕,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嗯嗯!” 韓文許依舊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好像真的有什么東西會吃了他似的,被緊緊抱著的人有些奇怪。 按理說那群人暫時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韓文許自己一個人能在九幽城呆這么久,就說明他們沒有殺回頭的習(xí)慣,現(xiàn)在怎么又出現(xiàn)了? 他跟著他這個名義上的四北往蘇媚那里走,不論是真是假還是去看一看比較好,如果是真的那他大娘就危險(xiǎn)了。 宮離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還是別等了,趕緊去看看比較重要! 他跟著韓文許去了那里,而這個不知道去哪兒了的人則追著突然出現(xiàn)在他窗外的人影,追到了韓家很遠(yuǎn)的地方停下了。 “師父!”他抱拳向著面前背對著他的人道。 那個被他稱為師父的人,一身藏青色的長袍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不知師父此次前來有何事?” 常柏青用帶著歲月痕跡,布了不少皺紋的手,捋了捋那撮較為顯眼的胡子:“你還沒打到陽蠱嗎?” 他這話一出,被問話的人頓時心中一沉,面上卻依舊不變色。 “弟子只是出來尋找草藥而已,并沒找尋陽蠱。” “沒找,還是打到了不想告訴為師?”常柏青十分精明的點(diǎn)出重點(diǎn)。 宮離臉色幾不可見的變了下,然后輕松道:“自然是沒找。” 常柏青的話鋒突然變得尖銳:“哼!你以為為師什么都不知道嗎?陽蠱你不但已經(jīng)找到,而且就時刻在你的身邊!” “師父,你跟蹤我?”宮離的語氣也隱隱有些不好。 “跟蹤?為師只是來助你一臂之力而已,要不然你會遇到韓三少主?” 宮離的眉頭開始鎖緊的趨勢越來越明顯,“難道那次陰蠱突然提前發(fā)作是……” “對!正是為師!” 常柏青做的并不只是這么一點(diǎn),何峰寨的大當(dāng)家請有名的大夫需要三百兩黃金的也是他,通知他韓三少主會出現(xiàn)在城外的還是他。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讓宮離與韓墨衣相遇,并且制造的像是巧合。 事實(shí)證明,他很成功,他最得意的徒弟,世間無人不夸的宮離都一直沒有發(fā)覺。 宮離從頭到尾五指都在半緊的狀態(tài)中,他知道他師父的本事有多大,這些對于他來說都輕而易舉。 可如果這些都是他師父一手安排的,那么那次的陽蠱被張揚(yáng)導(dǎo)致覺醒應(yīng)該…… 常柏青對于此事直認(rèn)不諱:“只是可惜你這小子竟然這么不上道 明明機(jī)會就在眼前卻都不知道把握,你可知這費(fèi)了為師多少工夫!” 原來真的不是重教所為,只是宮離沒料到,做這事的竟然是他師父,差點(diǎn)讓韓墨衣消失的竟然是他的師父。 “師父不是一向以救死扶傷為醫(yī)德,向來珍惜每一條生命嗎。” 常柏青哈哈大笑幾聲,眼神變得犀利:“但是在你這個徒弟面前,其他的人的命都是不重要的,你要記住為師從小告訴你的話,你以后要肩負(fù)很重的擔(dān)子,陰蠱必須解開!” “弟子斗膽問一句,這擔(dān)子到底指的是何事?” 宮離一直聽著常柏青強(qiáng)調(diào)這一點(diǎn)聽到了二十歲,可是卻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 常柏青卻厲聲道:“現(xiàn)在還不是說的時候,待到你的陰蠱解除自然就會告訴你,你的身世難道也不想知道了嗎?” 宮離咬緊牙關(guān),腦中回旋著他的身世的字…… “韓三少主難道就對你那么重要?”常柏青從未見過宮離會對誰這么看生,不到陽蠱還依舊陪著一個人這么久。 在他十分嚴(yán)肅的注視下,宮離毫不遮掩的承認(rèn):“是。” “他哪里突出?能讓你如此賞識?” 作為宮離的師父,一手把這人拉扯大的常柏青,對于他的脾性自然是十分了解的。 宮離不會害人性命,但若是必須的時刻卻絕對不會手軟,而韓墨衣體內(nèi)的陽蠱正是他很需要的,按理來說更是不該下不了手的! 第110章 他果然是jian細(xì) “……投緣。” 宮離將答案說的模棱兩可,這緣可是友人之間的有緣,也可是情愛里的姻緣,他并沒有說謊。 常柏青從宮離離開神醫(yī)谷開始就在謀劃他與韓墨衣相遇的事情,對于兩人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大多也都了如指掌。 先不說宮離屢次袒護(hù)韓墨衣的事情,也不提宮離寧愿耗費(fèi)極大的功力安撫陽蠱也不愿傷及韓墨衣性命的事情。 單單是他在慕容世家外面看到的場面,就足以他猜測出個大概了。 “這緣……不結(jié)也罷!” 宮離給出很堅(jiān)定的回答:“恕弟子難遵師命!” 整整二十年,頭一次遇到可以讓他敞開心的人,首次對一個人有了情感,宮離怎么可能會放得開手? 常柏青卻會錯了意:“你不必?fù)?dān)心日后會缺人作陪,將來你會是最高的王者,他區(qū)區(qū)一個小城少主算得了什么?等到你稱霸之際大把的人選等著你挑!” 宮離的眉頭從知道一切都是常柏青一手策劃時就沒有舒展開半分,此刻更加揪得死緊,沉默不語。 常柏青的語氣因?yàn)樗膽B(tài)度而變得越發(fā)的凌厲:“你難道要為了他逆反為師不成?” “弟子不敢。” “不敢?哼!我看你是昏了頭,你可知你們皆為男子,日后必然會遭天下之人恥笑,你以后的身份也不允許你做出這種勾當(dāng),為師勸你最好早點(diǎn)斷了這個念頭,不然休怪為師無情!” 宮離因?yàn)樗詈蟮囊痪湓挘刖o的手指終究是全數(shù)握緊。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可韓墨衣的分量也不輕,難以抉擇。 常柏青見他一直都不言語,轉(zhuǎn)變了勸誡的方式:“你與他根本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早晚都是要分道揚(yáng)鑣的,早晚都是要斷的還不如早一點(diǎn),對你們二人都好。” 他勸的威逼利誘外加苦口婆心,可宮離的立場堅(jiān)定不移:“弟子可以護(hù)他一世,替他擋下任何流言蜚語。” 即使是在面對著他的師父,他的氣場也絕對不服軟,依舊還是那么震懾四方,只是少了平日里的不以為然。 常柏青嗤笑一聲:“離兒,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以后的路是什么樣的,所以才會這么自信,你若一生都在江湖為師必然不會攔你,武林中人還沒人敢大肆議論神醫(yī)谷的閑言片語,可偏偏你是要離開這里的。” 宮離微露疑色:“離開?弟子本就是江湖中人,此生不在江湖還要在哪?” 自小他就被告誡,必須要把自己變得十分強(qiáng)大,不然難以挑起肩上的重任,常柏青會提起他的身世,但是卻只是擦邊而過,從不談起詳情。 久而久之,宮離在乎的也就只有一件事了,那就是變強(qiáng)至無人能及,然后方可知道自己的身世,其他的全然與他無關(guān)。 于韓墨衣,宮離不否認(rèn)有惺惺相惜的因素在。 那一次從與蘇家主談過后他就對這人微微上了點(diǎn)心,若他沒遇到他師父,想必還沒有韓墨衣過得好。 他們皆是無雙親陪伴的人。 常柏青負(fù)手而立,態(tài)度堅(jiān)決:“想要知道答案可以,先把你自身的蠱毒解了,不然這只會成為你的軟肋。” “師父盡管不用擔(dān)心此蠱,這蠱……已經(jīng)變了。” 常柏青瞇起本來就不大的眼睛,說出自己的猜測:“難道是引情蠱?” 宮離輕輕點(diǎn)頭。 對方深吸一口氣,然后道:“取蠱一事會因?yàn)檫@個變故而變得十分棘手,它們?nèi)羰钦娉闪艘橹M,便不會再如從前一般月中發(fā)作。” 宮離不語,可是他想的是什么,常柏青猜得到。 “這并非是好事,如此一來雖說不會發(fā)作,可是卻留在了你們的體內(nèi)始終是塊大石,為師會再想辦法引動陽蠱的,到時你若是心軟不肯下手,那就為師來替你!” 在他眼里,只有宮離除去了陰蠱,才能繼續(xù)他們的大事。 可宮離卻是十分袒護(hù)韓墨衣,不愿有人傷到他一絲一毫,兩人在這事上一步也不肯讓。 僵持了一小會兒,他突然想起韓墨衣說純陽內(nèi)息可以驅(qū)除陽蠱一事,告訴了常柏青。 常柏青琢磨了兩下:“也不是不可,只是這就如同你所說,必須是陰陽蠱,而非引情蠱。” “那若是弟子將這蠱重新變回陰陽蠱,應(yīng)當(dāng)就可以了吧。” “但是這需要你們二人斷了彼此之間的情,你能做得到嗎?” 斷了兩人之間的情,也就等于韓墨衣對宮離來說會變成不值一提的存在,到那里無論是對方自己逼出陽蠱也好,還是他殺了他奪過來也罷,都可以。 常柏青是這么打算的,可宮離也想到了這點(diǎn),但是面上依舊答應(yīng)了。 這樣總比韓墨衣一直被人惦記著催動陽蠱蠱發(fā)的好。 若是事成后他師父要以韓墨衣死來取出陽蠱,他也可以讓韓墨衣自己逼出來迪蠱一旦能解開他師父便不會再惦記著他,那樣他也就沒了性命之憂。 只是這斷情談何容易? …… 師徒二人最終算是不歡而散,宮離回到了韓家后在韓墨衣的屋外站定,猶豫一兩秒后推開了門,可是卻沒見到人。 這么晚了他還會去哪? 難不成是禍害九幽城的那群人在他出去的時候又來了?想到此他急忙動身去蘇媚的院落查看。 這路程本來就不遠(yuǎn),加上宮離是用了輕功,很快就到了。 剛在院外停下,就見院子里站著那個讓他擔(dān)心至極的人,那人手里還緊緊抓著韓文許的胳膊,嘴里邊一直念叨。 “我看你再跑,我就知道你有鬼,還想騙我,門兒都沒有!” 蘇媚很快就被他吵了出來,披著衣服一推門就見到這副景象,韓墨衣死死的扯著韓文許,韓文許不停的折騰要擺動束縛。 “怎么回事啊?墨衣你這是做什么?” 雖然韓文許是萬芷玉的兒子,可是在蘇媚眼里,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所以沒有什么偏見之說。 現(xiàn)在一見身為兄長的韓墨衣這般對他,必然是要說教一番。 可是韓墨衣卻避開她走過來要分開二人的動作:“大娘,他是個jian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