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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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反常的還在后面,跨坐在他大腿上的人竟然主動的攀起他的后頸,然后把胸膛往自己身上貼,狂亂的心跳隔著衣料傳達至兩人共享。 宮離微微推開他:“你怎么了?” 韓墨衣半瞇著眼睛唇瓣微張,說話喘個不停:“不、我不知道,難受。” 話畢不止手上的動作越發大膽,就連身子、臀部都開始不規律的扭動,就如同他身上有千萬只蟲蟻一般。 宮離急忙呵斥:“冷靜!” 韓墨衣這種情況讓他想起一種藥物,可是他們這三日都在這里,何來這種東西? “幫我,你幫幫我。”這種感覺太可怕了,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 “乖,先冷靜一下。”宮離試圖去拉他的手腕來診脈,查看他身體到底是什么情況。 韓墨衣卻在一瞬間把嘴唇湊上去,緊緊的貼在他的唇上,雙手由原本的攀改成了壓,將那個能夠緩解他難受感覺的人抵在墻壁上,不讓他逃跑。 宮離無奈的看著在左一下右一下生澀碰觸著的人,他自己的那種沖動還沒壓制住,現在韓墨衣竟然還這么主動的送上來,不是火上澆油是什么! 在停止和繼續中做選擇比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架還要難,尤其身上的這個人還熱情似火。 二十年來從未接觸過情愛,但是并不代表沒有這份需求,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這么轟炸時,宮離確實難以摧拒。 韓墨衣不知道自己失控的和宮離吻了多久,就是覺得嘴唇好像都快沒了知覺似得,當他起身的時候看見對方同樣紅潤無比的唇瓣時,噗嗤一聲就樂了。 這是他制造出來的,好像有點驕傲? 但是緊接著那種沖擊再次襲來,還沒恢復的理智就又如脫韁的野馬的一般肆意放縱。 宮離在韓墨衣去解他腰帶的前一刻制止了他,再這么下去他難保不會做出什么。 三指并攏把著他的脈搏,可是卻沒有查出預料中的結果。 這并不是藥物作祟,可是那又怎么解釋韓墨衣這種一反常態的樣子? 難道他也如自己一般,身體里有一種非自己想涌起的感覺? “宮離,我是不是病了?”不然他怎么會這個樣子?韓墨衣軟軟的毫無力氣。 宮離的臉色變得不是很好,任何欲望在得知韓墨衣的身體可能有什么問題的時候就都滅了。 “好好睡一覺。” 話落他迅速點了騎在他腿上的人的睡xue,看著他閉上雙眼倒進自己懷里。 韓墨衣即使是睡著了,可是那臉上的紅潮依舊還沒有褪去,使他本是有些孩子年的樣貌變得別有番風味。 宮離低頭看著他苦苦一笑,因為這個人他變得自己都快不認識他是誰了。 第二天韓墨衣醒來的時候好像是什么事情都不記得了,一睜眼看見自己竟然躺在宮離的懷里還嚇了一跳。 神色慌忙的坐起身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都還好好的穿著,這才舒了一口氣。 宮離盯著他,有些想笑:“醒了。” 韓墨衣像是真的不記得昨晚了,十分自然的摸了摸臉頰:“看什么?我臉上有東西嗎?” 宮離勾了勾嘴角沒說話。 出關的時間到了,洪孟很快就來了,帶了早飯和兩件樸素的衣服,兩人收拾好后就往他口中的重教祭壇出發了。 宮離路途中看過韓墨衣幾次,確定這人已經沒什么異樣后才微微放心。 昨晚他到底是怎么了?早上又為什么醒來就不記得了? 重教的祭壇是在地面上,他們再次從來時的地方出了去,然后往樹林深處走去。 “大夫人已經把我們的人都安排在祭壇四周了,到時候只要大教主可以打敗堂三衡,穩住大教主的位置,我們就可以把那些叛徒給一網打盡,讓他們后悔與您作對!” 洪孟途中不停的念叨,中心其實就那么幾個字,可是這也說明了他有多期待,有多盼望那一刻的到來。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見過大教主韓墨衣的,所以他們在通過祭壇外圍守門的時候格外容易,洪孟領著他們往祭壇中心走去。 韓墨衣的心里有些緊張,即使他的功力已經達到第九重,可是他總是覺得自己并沒有將這武功的真正威力發揮出來,好像總有一種力量在肩胛那里,難以注入拳頭內。 希望那個堂三衡是個菜鳥,即使這是多么的不可能,他還是這么祈禱著。 三天學會的,和人家一個老手,簡直不敢想如果對決起來會怎么樣! 不過宮離既然夸過他,韓大夫人又說他體內的內息十分厲害,那么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吧? 最好像是開外掛一樣,一路所向披靡! 一旁的宮離看著韓墨衣臉上眉飛色舞的神色,嘴角差點沒忍住就勾起來了,他這個樣子和他們初遇時一模一樣。 明明挺俊氣的臉蛋,卻生生被那種猥瑣給襯得有些滑稽。 第104章 祭壇上的比試 重教的祭壇沒什么特色,和他在現代電視里看到的差不多,就是眾多的石柱上都頂著一個大鐵盆,里面燃著熊熊的烈火。 還有那個如寺廟一般的多層階梯,上面太高了,不過應該是一個很大的平臺,他詞匯比較匱乏,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的景象,但他知道那里大概就是目的地了。 果然,洪孟道:“大教主,大夫人他們就在這里。” “嗯。” 韓墨衣站在第一層的階梯上,看著那高處。 這距離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好在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不用怕上這么多階! 一邊走他還一邊感嘆:學武好,學武妙,學了武功呱呱叫!一口氣上他個百來層都完全不費勁! 韓墨衣三兩層的并在一起邁著步子,幾人很快就抵達了那個所謂的祭壇。 “大夫人,我勸你還是趕緊把教主指環交出來吧!” 韓墨衣剛踏上最后一層就聽到一個十分欠扁的嗓音,說著十分得意的話,看過去的時候就見到那人面目兇狠,一眼就看得出不是個什么好人。 他們還沒開口,一邊長老們其中一人就發現了他們的到來,立刻朝著洪孟道:“他們是誰!洪孟快把這兩人拿下!” 洪孟看了那人一眼,然后轉向被堂三衡逼著的蘇媚:“大夫人,大教主來了。” “大教主?” “大教主怎么會在這?” “堂副教主還是說大教主已經……” 因為韓墨衣雖然是掛著大教主的名,卻從未履行過大教主的實,一切都是蘇媚在幫著他打理,所以他們都沒見過。 一群長老們就算是再怎么看也不認識這個十分年輕的少年,但是這個少年旁邊的青年男子……絕非一般人! 堂三衡對頭韓墨衣不屑的看了一眼,然后再次惡語相向蘇媚:“你以為把這沒用的廢物找來就能改變什么嗎?今天你要是不乖乖的把指環交出來,就休要怪我和眾位長老不客氣了!” 蘇媚冷冷一笑,雖然是女人家,可是卻完全不比男人差多少,她像是在看白癡一樣看著堂三衡。 “堂三衡,你以為我蘇媚是那種打無把握的仗的人嗎?” “你什么意思!”堂三衡臉色驟變,對方這話分明是自信滿滿,可是她憑什么這么胸有成竹,就憑韓墨衣那個廢物? 洪孟接收到眼色,大步上前,然后對著各位長老抱拳行禮道。 “今日想請各位長老做個見證,我們重教多半敬重有勇有謀,實力非凡之人,所以這教主之位若是真要重新商定人選,屬下認為就以比試來定!” 堂三衡還以為他要說什么,沒想到竟然是這些,臉色恢復囂張:“怎么?難道你也想坐這教主之位?” “屬下不敢,屬下所說的那個人是我們真正的大教主。”洪孟請韓墨衣上前,后者望了眼四周邁出幾步。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怕,不單單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他大娘,他可不能丟了面子! 堂三衡對著他嗤之以鼻:“就他?我以為是誰呢,哼!” 蘇媚走到韓墨衣的身邊,接起他的手:“現在他韓墨衣依舊是我們重教的大教主,所以這指環理應由他保管,堂副教主,若是你覺得他沒能力勝任,”那就請你從他的手上奪過去吧。” “此話當真?我若是搶過來,我便是大教主!”堂三衡喜色難掩,他的眼里依舊把這個毛頭小子當成是個廢物,所以一心認為搶過來簡直是太簡單了。 蘇媚點了點頭:“當真,堂副教主若是真能搶了去,蘇媚絕無二話,自然會帶著大教主退出重教,從此與重教再無瓜葛!” “好好好!”堂三衡連叫了幾聲好。 韓墨衣在心里暗暗鄙視,這個人就這么有信心?還是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聽他話里的意思,還是認為著自己是那個被他設計,然后武功盡失的廢人吧? 蘇媚接著又道:“但是相反,若是三個回合你依舊搶不到手,你便要退出這重教,以后再也不允許踏進半步!” 她嚴正厲色,簡直要比那個蠻橫的堂三衡還要有威嚴。 那些長老多半都是認為教主之位能者居之,所以才會在堂三衡把韓墨衣武功盡失、記憶也喪失了的消息傳開的時候突然倒戈,他們在乎的是重教的壯大,而不是某一個人。 現在他們要以比試來定人選,一干人等自然是沒什么大意見。 他們需要的還是韓墨衣,也不是堂三衡,而是一個實力足夠強大的人來當這個教主,帶領重教走向江湖! 蘇媚將袖中的教主指環拿出,黑綠的顏色不是很好看,不像一般的玉石那樣通透,但是環身里鑲嵌著的一點紅色,襯得它無比肅穆。 這才是真正象征身份的物品該有的氣場! 韓衣墨看著那好似擔任著十分沉重的使命的指環慢慢的套入他的大拇指,有點點偏大,所以他在比試的過程中必須小心,不然這松了飛出去可就算自己倒霉了! “別怕,記住,千萬別心軟!”蘇媚為他戴好后拍了拍他的肩,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韓墨衣側頭向她一笑,示意她放心,自己一定會盡力的。 他想過很多次與人對戰會是什么場面,所以當他看著堂三衡面上十分兇惡時并沒有過于害怕,他在這里經歷了那么多,一個人而已真的沒必要怕那么多。 堂三衡見他老神在在,頓時有點吃不準了,蘇媚這個人他打了很久的交道了,知道她為人處事一向是準備充足,絕對要勝券在握才會去做。 但是他以為這個死女人把韓墨衣叫過來,只是在做無謂的掙扎,可是現在看來顯然不足。 “韓墨衣,你一個臭小子有什么資格擔任教主之位,識相的就趕緊交出來。” “你想要的東西就在本教主手上,有本事……過來搶。”韓墨衣在說這話之前看了宮離那邊一眼。 對方給他的眼神讓他很安定,也很自信,頓時就覺得充滿了力量,他一定可以把這個一直以來要殺他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堂三衡被挑釁的怒氣大漲,“你給我等著,很快我就讓你跪在地上求饒!” 韓墨衣得意的露出一口白牙齒,陽光的照耀下十分閃眼:“我好怕啊~廢話少說,開始吧!” 他此刻的視線里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堂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