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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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武功有什么了不起,如果前世的韓墨衣也學(xué)過武功,那么他現(xiàn)在如果再學(xué)的話肯定會容易很多吧? 蛇女想起了內(nèi)力,加上也不想再玩一去了就三兩下的抓了不少,然后銀票和元寶負(fù)責(zé)去撿木柴生火。 清理魚、烤魚自然同樣是兩個小廝的,其他幾個人對這個完全都不懂,至于咱們的宮大神醫(yī)…… 誰敢‘差遣’他動手? 吃飽喝足就該繼續(xù)趕路了,收拾好后出發(fā)大約正午剛過他們也就進(jìn)了城了。 回到九幽城聽到喧囂,韓墨衣有一種‘回家’的想念感,出了城以后的旅程算是驚心動魄、九死一生。 可是當(dāng)他與肖家兄妹分開然后回到韓家后,那種豁然開朗的心情就不復(fù)存在了! 此時他已經(jīng)被叫來大堂之上,宮離被韓淵則以家事外人不可插手的理由擋在了門外。 韓墨衣覺得事情好像不太妙,以往韓家哪一個敢得罪他宮離,請人家來都請不及,更別提將人拒之門外了! 韓淵則身邊坐著萬芷玉,兩人都是陰沉著的臉色,他該不會這么倒霉吧,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還讓不讓活了? “韓墨衣!不知我侄子少仁如何得罪你了,竟然要下如此毒手!”萬芷玉搶在韓淵則之前發(fā)出質(zhì)問。 這話一出韓墨衣的眉頭就繞了十八個結(jié),思索著她口中的侄子少仁是哪一位? 韓淵則見他面色沉重誤以為是真的,問道:“難不成真是你所為?” 韓墨衣吸了一口氣,一心琢磨著少仁是誰! “莫不是真是你?”韓淵則再次出口詢問。 萬芷玉見此臉色更壞:“城主莫不是懷疑妾身說謊誣陷這歹毒這人吧!” 韓淵則轉(zhuǎn)頭看向她,“夫人莫急,這事還是要好好問個清楚,只憑著那四個下人的一面這詞著實(shí)難以令人信服。” 韓淵則是不疼愛韓墨衣,可是卻好像也不想胡亂給他安置罪名,韓墨衣心底里慶幸了一下,好在前世韓墨衣的老子還是有點(diǎn)道理的! 萬芷玉聽完韓淵則的話后惡狠狠地看向韓墨衣的方向,然后道:“我看就是他,那四個小廝說上一次他與宮神醫(yī)當(dāng)街戲弄少仁,令少仁顏面盡失,現(xiàn)如今定然是他所為 !不然他為何那日要離開城內(nèi)?” 她話一落,韓墨衣總算是想起來了,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那個王八蛋啊!” “……” 萬芷玉立馬情緒更加激動了,“你看看,你看看,什么叫那個王八蛋!這不是擺明了兩人之間有過節(jié)嗎?” 韓淵則瞥了韓墨衣一眼,然后安撫道:“夫人莫?dú)猓覀冞€是先把事情問一遍再做判定吧!” 萬芷玉氣哼哼地盯著韓墨衣,韓墨衣就頂著她要吃人的目光聽著他這個便宜爹將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前些天沒見著這囂張跋扈的二夫人是因?yàn)樗チ巳f家,幾天前也就是在他剛離開城里的那一天,萬家那邊的大公子出了事! 那個大公子自然就是先要與他換衣服關(guān)點(diǎn)害死自己,后又大街上相遇要打死自己卻被他與宮離反戲弄的萬少仁! 也不是因?yàn)檫@大街上的一出‘好戲’才給韓墨衣招來這無妄之災(zāi),萬少仁在那天被刺殺險些命中心臟至今昏迷不醒,而那四個小廝就把大街上的那件事說了出來。 他們描述的面貌打扮都與韓墨衣、宮離無差,對比了畫像后就直接確定了。 萬芷玉就認(rèn)為韓墨衣是畏罪潛逃,而韓書婧也不免的被殃及說是幫他出逃,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禁閉。 這不由分說就亂處置人真不是什么好人能做出來的,不過誰讓韓書婧處心積慮害自己,也是活該! 第085章 強(qiáng)扣下的罪名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韓墨衣在心底里盤算完畢后出聲辯解他出誠的真正目的。 “我只出城只是去尋人而已,怎么會是畏罪潛逃?” 他若是畏罪潛逃還會回來嗎?可明顯有人想不到這點(diǎn)! “只怕尋人是幌子吧!”萬芷玉一臉的兇相,哪里來的半點(diǎn)長輩該有的模樣。 韓淵則卻出奇地幫著韓墨衣:“或許此事確實(shí)與墨衣無關(guān),不然他也不會回來了。” 韓墨衣立馬給他投去一個‘好眼力、明事理’的眼神,可惜對方壓根兒沒注意看他。 “無關(guān)?那就是物無理取鬧,故意栽贓陷害了?”萬芷玉瞪著眼睛,面容帶著些許不可思議又道:“那四個下人可是說的不能再明白了!少仁除了和他有過一次過節(jié),其他的可都沒有啊!” 韓墨衣暗地里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就萬少仁那種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他可不信只和他一人有過節(jié)! 再者說了,沒過節(jié)那上次樹林里一個勁要?dú)⒘怂娜耸窃趺椿厥拢糠置骶褪侨堑搅瞬辉撊堑闹鳎F(xiàn)在大禍臨頭中了‘槍’就賴在他身上來了! 顯然韓淵則對萬少仁的‘英雄事跡’還是略有耳聞的。 “若說少仁與墨衣有過節(jié),這還可信,但是除了墨衣外別無仇人,夫人你信嗎?” 一句話正中要害,萬少仁在九幽城的名聲可算是‘惡霸’都難以形容的,此時來說他沒和其他人有過節(jié),說出去十個有九個不信,另一個絕對是剛到此地! 萬芷玉也知道她剛才那番話確實(shí)太假,但是這明顯護(hù)著韓墨衣的樣子讓她十分不滿,于是壓低聲音湊近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總護(hù)著這臭小子!” 韓淵則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去看一臉無辜的韓墨衣,最后嘆了一口氣:“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不調(diào)查清楚就妄做定奪治罪,只怕會掀起軒然大波。” 就憑著韓墨衣竟然能把宮離給再次帶回來,相信絕大部分人知道以后都不敢輕易地招惹他。 并且就算韓淵則對他毫無父子之情,可也不能隨意的把這殺人的罪強(qiáng)扣在這人的腦袋上,上次肖大公子之事只是小事,這次已經(jīng)直接造成傷害,若是定了罪是要遭十分嚴(yán)重的刑罰的! “既然殺了人就要付出代價!有什么好起波浪的!”萬芷玉一直都對韓墨衣各種不順眼,現(xiàn)在有了理由再加上受害的是她娘家的人,自然是死死揪住不放松了。 “蘇家是好應(yīng)付的嗎?況且宮離會不會插手還不一定……” 萬芷玉聽后臉色有些猶豫:“那這……” 雖然她娘家萬家權(quán)大勢大,可是這蘇家也不是軟柿子,宮離她知道的不多,可是見韓淵則這么顧忌他顯然也不是善茬! 韓墨衣盯著兩人竊竊私語,心里不由得慌慌的有點(diǎn)沒底,他現(xiàn)在就是韓家一個不受寵的兒子,被強(qiáng)扣上子虛烏有的罪名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兒。 片刻后韓淵則才輕咳幾聲正色道:“此事破綻頗多,還需要進(jìn)一點(diǎn)的查證,墨衣你就先在家里呆著不要再出去惹事。” “是,爹。”韓墨衣表面上應(yīng)承著,可是心里卻極快地敲打著算盤。 坐以待斃只會把自己置入險境,經(jīng)過上一次的事情他就知道,能自己動手就不要指望著靠別人,這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最不會害自己的! 剛出了大堂銀票和元寶就湊了上來,都神色緊張地看著他:“少主您沒事吧?城主沒把您怎么著吧?” 韓墨衣沒回話,而是反問:“萬家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沒?” 兩人臉色帶著愧疚:“我們回來后因?yàn)樘珦?dān)心您什么事都沒打聽,然后又急匆匆地去找您,所以也是在剛才聽到別人議論才知道的。” 他們也都是關(guān)心自己,韓墨衣沒為難兩人:“好了,不關(guān)你們的事,是本少主太不走運(yùn)總是被壞事砸中。” “那我們改天去山上廟里燒燒香吧?我聽說巖佛寺可靈了,我們?nèi)デ笄蠓鹱姹S影衙惯\(yùn)都去了!”他們也都覺得他們家少主是有夠倒霉的,自從上次中了毒以后一直都沒太平過。 韓墨衣不信這些,但是這兩人也都是好心,去一去也不是什么壞事,于是也就答應(yīng)了事后去一次。 一行人是被韓家的侍衛(wèi)‘護(hù)送’回院落的,宮離早已經(jīng)坐在院中的石桌帝等候多時,再見到幾人身后那幾句侍衛(wèi)時頓時臉色就更冷了。 好在那些人只是看著韓墨衣回來,并沒有在這里多留就走了。 宮離表面上淡然地坐著,韓墨衣很自覺地自己走上前去匯報情況。 銀票元寶在一旁聽著,雖然中間有些事情他們沒參與進(jìn)去并不清楚,但是這也不影響他們理解事情來龍去脈。 宮離聽完后眉頭不由得更加凝重,在他看來這韓家就是個是非眾多之地。 “不知韓二小姐是如何解釋你們出城一事的?” 韓墨衣苦笑一下:“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覺得她幫不到我什么。” 宮離也持贊同意見,韓書婧那一點(diǎn)小心思怎么可能瞞得過他。 銀票元寶想了半天:“少主可以把萬少爺救醒,然后讓他替你澄清呀!” 他們沒有做的事情總不能血口噴人吧! “那我們就去萬家看看。” 韓墨衣打定主意要自己查出真相,現(xiàn)在就要動身去萬家一看究竟。 韓淵則的吩咐是不許韓墨衣出去,可是奈何這個被禁止出門的人身邊有個大靠山,一干人等只能欲攔不敢攔的看著他們一行人駕著馬車遠(yuǎn)去,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前去稟報。 萬家離韓家并沒有多遠(yuǎn),還沒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就抵達(dá)了府門口,暗紅色的牌匾及狂勁的字體都像是在對人炫耀一般,還真是符合萬芷玉的氣質(zhì)。 “來者何人!”看門的家丁向著幾人問道。 銀票答道:“我們是奉韓城主的命令來給萬少爺看病的。” 家丁一聽是城主派來的登時面色有些猶豫,然后板著臉:“你們誰是大夫!” 宮離微微上前一步,簡單的抬眸就讓家丁打了一個寒顫,明明他們還站在這么高的階梯之上,為什么會有一種被這人傲然俯視的感覺? “請,幾位里邊請,我這就去通報。” 韓墨衣幾人在家丁恭恭敬敬的神色中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了萬家的大門,登時他就有一種身為高級領(lǐng)導(dǎo)視察的得意感。 他們被帶到萬家的大堂上,很快萬家的主人也出現(xiàn)了。 萬莫興是現(xiàn)任的家主,萬芷玉的弟弟,而萬少仁就是他的兒子,銀票和元寶抓住空檔把這些告訴給了韓墨衣。 萬莫興似乎是從未見過韓墨衣,張口就問:“不知幾位是哪家醫(yī)館的大夫,本家主為何從未聽說過你們?” 先前城內(nèi)的大夫早就已經(jīng)找遍了都無用,既然是韓淵則派來的那必然是醫(yī)術(shù)更高超的,可是若是名聲在外他們?nèi)f家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韓墨衣剛要答他們都是江湖郎中,卻聽聞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家、家主!就是他們!他們就是刺殺少爺?shù)膬词郑 ?/br> 萬莫興臉色一變,怒道:“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 韓墨衣見此立即道:“等等!有話好好說,現(xiàn)在連查都沒查清楚憑什么就認(rèn)定本少主就是兇手?” 揭穿他們的是上一次那個叫發(fā)財?shù)模瘧嵉刈呓骸昂撸∩弦淮文銈儫o緣無故就戲弄我們少爺,這次肯定也是你們!” “……”這是什么推理邏輯?還有誰說是無緣無故了?韓墨衣盡量的讓自己表現(xiàn)地親切一點(diǎn):“你們有什么證據(jù)?” “就憑你殺了人就逃出城!”發(fā)財是鐵了心地相信是他。 韓墨衣嗤笑一聲:“我要是逃出去了現(xiàn)在為什么又回來?你以為我和你們一樣蠢嗎?” “你!” “夠了!”萬莫興一時要抓人的沖動已經(jīng)褪去,既然來者是韓三少主,那么他身邊那個非凡的男子必然就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宮神醫(yī)。 “剛才是萬某一時沖動,還請宮神醫(yī)莫要見怪。” 韓墨衣看了眼宮離一直都是冷得掉冰渣子的臉色,然后替他回答:“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們這次來就是想給萬少爺看看,若是能夠醒過來一切不就是都真相大白了!” 萬莫興現(xiàn)在一心想讓他們給人看病,態(tài)度自然變得好得不得了:“是是是,宮神醫(yī)大人有大量,不會與這無知下人計較的,待犬子醒過來必然會還你們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