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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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衣本來就沒來過幾次蘇家,那些人對他的印象自然沒有蘇老家主深,或開心或看戲或不屑的站著。 大多數(shù)的人都對這個一身翠綠,近似蓬頭垢面,嬉皮笑臉的小子沒什么好感。 從大哥蘇渙席是蘇家的現(xiàn)任家主,到蘇虞的二哥、三姐、四哥,還有他們在場的家室以及兒女通通說了個遍。 韓墨衣認親認得頭都發(fā)暈,不過好在全都記住了。 第016章 :在蘇家住下 韓墨衣一一叫過,有的認得出他的給予個笑臉,有的認不出的連笑都懶得笑一下,有的甚至撇著嘴角不屑一顧直接表露。 蘇老家主當然都看在了眼里,拉著韓墨衣的手當眾宣布:“墨衣是韓家的三少主也是我蘇家的小少爺,誰要是敢欺負他就等于冒犯老夫!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眾人齊聲道。 “都散了吧。”蘇老家主擺擺手,示意這些不相關的人都走吧。 一些人友好的和韓墨衣道了別,或者投以友好的微笑,有的人則是嘟嘟噥噥不知道說些什么,看都不看他都直接走了。 韓墨衣也無所謂,一轉頭這才注意到他家小廝還在地上跪著,趕緊道:“起來起來,兩個白癡還跪著干嘛!” 元寶投以韓墨衣哀怨的眼神:明明是您忘了我們好嗎! 其他人都已經離場,可是蘇渙席卻沒有離開,他本就是現(xiàn)在的蘇家家主,加上他對蘇虞自小也疼愛有加,當然會愛屋及烏的喜歡這個外甥。 “墨衣啊,餓了吧?累不累?看我們都只顧著說話了!”蘇渙席長得很英氣,身形也很高大,一看就是那種威風八面的人物。 韓墨衣此時肚子立刻抗議似的打起了鼓,蘇老家主拍了拍腦門:“看我真是老糊涂了,走,外公帶你去你的別院。” 韓墨衣的別院老早就準備好了,一直在等著他搬過來住。 花草蟲魚,柳樹石桌,玉石拱橋,清池碧蓮,紅磚碧瓦,暗紅房柱…… 韓墨衣站在別院外不知道要怎么來形容這院落的奢侈,大手筆啊! 他怎么感覺鼻子有酸了一下呢?他以前還在現(xiàn)代的時候,外公也是給他準備了獨立的小房間,里面擺滿了他喜歡的東西,一時間有些觸景生情想家了。 看著韓墨衣黯然的神色,蘇渙席問道:“不滿意嗎?這可是你外公老早就為你特意準備好的,可惜你一直不答應搬過來……” 蘇渙席的臉色有些落寞,如果韓墨衣早些來,蘇老家主也不至于日日都活在懊悔之中,至少也能讓他彌補一下當年的過失。 蘇老家主看著意氣風發(fā),可是人后就又是一副模樣,思女心切的老人總是最脆弱的。 韓墨衣抿著嘴唇直搖頭:“不是,墨衣很滿意,滿意的不得了,謝謝外公,謝謝舅舅!” 銀票和元寶跟在后頭,倒是比韓墨衣還傷感,他們家少主吃了那么多年的苦,現(xiàn)在終于熬出頭了! 蘇老家主滿臉帶笑樂呵呵道:“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你先去清洗清洗,看這一身,一會兒我叫下人把換洗衣服和飯菜送你房里去,你也累了還是先休息休息吧。”蘇渙席笑意盈盈的對韓墨衣道。 韓墨衣也的確疲憊的很,剛好答應:“嗯,好!” 古色天香的雅致房間,焚著香爐飄著茶香,熱氣騰騰的大浴桶里飄著安神作用的菩提葉。 韓墨衣在多人的伺候下準備沐浴,可是面對這么多雙實在是難以適應,緊了緊衣服:“你們都忙自己的去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站在一邊往水桶里撒著菩提葉的丫鬟撒完最后一把,畢恭畢敬道:“小少爺,流晴是奉家主之命來伺候您的。” 韓墨衣看著低眉順眼的幾名丫鬟:“沒關系沒關系,你們下去吧!本少主不習慣這么多人在。” “這……”另一名加水的丫鬟有些為難。 銀票和元寶上前道:“我們能伺候好我們少主的,我們少主習慣了我們,你們還是走吧。” 丫鬟們聽了后又見韓墨衣絲毫沒有留下她們的神色,也只好欠了欠身子退下了。 韓墨衣這才趕緊脫了身上難以忍受的衣物跳進了浴桶里,菩提葉的氣味使他的神經放松下來,整個人倚在桶壁上享受的半瞇著眼睛輕呵出一口氣。 片刻才對元寶道:“去,把這衣服拿去燒了。” “燒了?”元寶不解,這衣料雖然不能說比得上他們少主的,可是卻也不差,就是那顏色十分扎眼了些,也不知道少主從哪里弄來的。 而韓墨衣就是看那顏色十分的不順眼,厭煩的揮著手:“趕緊去!趕緊去!” “誒,好嘞!”元寶笑呵呵的拿起衣服鞋子出去燒。 銀票就給韓墨衣一邊往身上澆水一邊說出心中的疑問:“少主,您以前為什么不愿意來蘇家啊?” 這蘇家多好啊,蘇老家主和蘇家主都這么疼他,哪里比不上韓家了。 韓墨衣也想知道這身體的主人是怎么想的啊,可是他又不是他的靈魂:“呵呵……忘記了。” 銀票給韓墨衣捏著肩膀:“以后我們在蘇家就別走了,這里多好啊,蘇老家主那么疼您,蘇家主也對您好。” 在他眼里只有對少主好的地方才是家,韓家只是帶給他們少主傷心、委屈的牢籠罷了,多少次聽著少主嗚咽的哭聲卻只能束手無策的站在門外無聲的陪伴。 韓墨衣咧唇一笑:“你沒看見其他人的眼神嗎?本少主只是一個外孫。” 對以前的韓墨衣來說,韓家是一個折磨他的地方,可是對于他這個21世紀的人來說,那就是天堂啊! 沒人管,沒人問,有得吃,有得喝,有得穿,有得玩! 那日子,兩個字——瀟灑! 第017章 :少主,城主找您 銀票捏著捏著無意間撩起了韓墨衣的后頸處黑發(fā),看見一個銀色的奇怪印記。 “少主,您這脖子怎么了?” 韓墨衣微微側頭:“什么?” “有一塊銀色的印記,我記得您以前沒有啊。” “哦?是嗎?什么樣的?”韓墨衣皺著眉頭。 銀票在后面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大概,韓墨衣干脆讓他拿來兩塊銅鏡,通過鏡子的反射自己來看。 雖然銅鏡不比現(xiàn)代的鏡子清晰,可是依舊能看出個大概。 銀色印記繁雜卻好似一個圖騰,看不懂到底是什么卻隱隱的有些讓人心里壓抑。要是胎記的話不應該是銀色的,就算是胎記銀票怎么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瞅來瞅去也沒瞅出什么來,最后也只能將這個拋在一邊,不再去研究。 洗夠了韓墨衣出了浴桶擦干,三兩下的把貼身白衫穿好,外衣也很快的就整理完畢。 銅鏡前銀票給他用干布吸干長發(fā),而回來了的元寶就在他左右的竄,半分不閑著。 吃完了丫鬟送上來的飯菜填飽了肚子,韓墨衣微微打了個飽嗝,接著又換上錦衣束起長發(fā),手中搖著白面黑墨折扇,唇紅齒白眉眼俊朗。 銀票豎起大拇指:“咱們少主就是俊俏!” 元寶也跟著附和:“肯定的,肯定的!我們家少主可是艷壓群芳……哎喲!” 銀票給了元寶一個大巴掌,倒豎眉毛:“什么艷壓群芳,這是咱們的少主,不是青樓的女子!” 元寶嘿嘿的摸著頭,看得韓墨衣也樂了,扇子一搖,輕風拂面揚起額間碎發(fā):“走,出去逛逛。” “逛逛?” “不然本少主穿成這樣要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洗了個熱水澡的原因,韓墨衣只覺得全身的疲倦一掃而空,身心都舒適極了。 可是銀票卻打死都不同意,直拉著韓墨衣按在座位上要去發(fā)髻:“少主您就先好好睡一覺吧!” 韓墨衣想出聲阻止,可是又想到這些天銀票和元寶估計比他還要累,最后還是作罷等大家都休息好了再逛也不遲。 這一休息就是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當韓墨衣醒了的時候肚子又開始打鼓了。 眼睛觸及到那桌上擺著的豐盛菜肴,口水都快要從床上流到床下了。 銀票推門進來:“少主該吃飯了。” “嗯。”韓墨衣伸了個懶腰應了聲就穿好衣衫下了床。 接下來的幾天韓墨衣都過著被人噓寒問暖的生活,但是好景不長,第三天韓家來人請他們的韓三少主回韓家。 蘇家當然不可能同意,所以就造成了韓墨衣現(xiàn)在看到的對峙場面。 “做夢!我的外孫既然你們照顧不好,那就沒必要回去了!”蘇老家主嚴聲厲色,絲毫不做出讓步。 可是這韓家下人是奉了自家城主的命令,不把人帶回去他也不要回去了,所以為了自己的溫飽食宿,即使是蘇老家主他也不得不得罪了。 “蘇老家主請息怒,小的也是聽從城主之命特來請三少主回家。” “回家?那還算是個家嗎?”自己的兒子被下毒謀害不聞不問,被強盜抓了去也毫不知情,蘇老家主怎么可能放得下心讓韓墨衣再回去那里。 這是他小女兒唯一的兒子,唯一留下來可以讓他彌補過錯的機會。 蘇渙席站在蘇老家主的身邊也是皺著眉,顯然對韓家的人十分不歡迎。 見對蘇家是沒辦法了,趕忙轉移話鋒指向一旁悶不吭聲的韓墨衣:“三少主,城主讓小的來請少主回去。” 韓墨衣一怔,他都消失幾天了才來找他,轉念一想道:“本少主想再過幾天。” 韓家下人堅持:“還請三少主體諒體諒小的,小的也只是奉命辦事。” 蘇老家主再次呵斥:“回去告訴韓淵則,就說是老夫不答應,我看他能怎么著!” 蘇渙席不愿看到蘇老家主動氣,出聲道:“城主擔心兒子急于召回也是有情可原,不過老家主與自己外孫長久未見分外想念,再過些日子自然會送回韓家。” 這話說得恐怕是任何人都不會相信,更是間接的打了韓家的臉面,如果真的是擔心兒子為什么到了韓墨衣出事幾天后才來找? 那下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但是不把韓墨衣帶回去他沒法交代啊! 韓墨衣看著這僵持的氣氛,不想鬧得不愉快,加上他也不討厭在韓家的日子,雖說在蘇家好可是哪里比得上整日悠閑自在來的舒坦,韓家也能圖個耳根清凈回去就回去吧! 他也正好看看這便宜爹想干嘛,聽說這十幾年來都對韓墨衣這個兒子冷淡的很,現(xiàn)在又急于找回。 韓墨衣假裝不耐煩:“走吧走吧!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 “少主……” “墨衣,不可!” 銀票元寶、蘇老家主和蘇渙席都齊齊阻止,韓淵則常年對韓墨衣不聞不問,這次主動提起八成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