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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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肆爵想通后默不作聲的換上衣服,出門找老婆去了。 原本盼星星盼月亮盼著她們婆媳關(guān)系能好一點(diǎn),可如今,這關(guān)系好得令他都咂舌,直接來一個晚歸不歸,人家婆媳倆就那么幾天時間,處得跟母女似地,現(xiàn)在,哪還有他這個兒子的地位? 唐肆爵車子開出去,電話打給舒謙。 “少夫人現(xiàn)在人在哪?” 舒謙從上回顏雪桐忽然失蹤之后,就給她采了個樣,所以打開裝置看一眼就知道。 “少夫人在新城的僑匯里。” 唐肆爵臉子即刻黑得一塌糊涂,現(xiàn)在還在新城那邊,就算此刻上車,也得一小時后才回家,怎么,她今晚又打算夜不歸宿了? “少夫人離開僑匯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舒謙等了會兒,沒見老板有別的吩咐,便斷了通話。 唐肆爵加碼往新城開,一路疾馳,四十分鐘車子就停在了廣場上,下車帶著陣陰冷氣息上樓。 連商城都大洋了,她們還要逗留多久? 唐肆爵找來保安,找到商城側(cè)面上樓的路上去,到了僑匯,前臺格外熱情的招呼。 新城這邊僑匯唐肆爵是第一次過來,但在時代廣場那邊的僑匯會所他去過幾次,裝修風(fēng)格古典的中韓相結(jié)合,很是清雅。 新城的店,風(fēng)格上來說沒什么變化,只是布局有些改變。 “先生請……” “找人。”唐肆爵擋開迎來接待的人,直接往雅間去。 有人比他早一步到,唐肆爵和扶著榮夫人的榮翰丞打了個照面,榮翰丞當(dāng)即笑道:“唐總來了,榮某正發(fā)愁該怎么送兩位夫人回去呢。” “有勞。”唐肆爵并不想在這時候遇到熟人,丟臉。 沒給多余的話,進(jìn)去一把扯起顏雪桐,小夫人那邊扶了一把:“你輕點(diǎn)啊。” 顏雪桐喝了兩杯清酒,她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所以沒敢多喝。 但今兒晚上,興致高氣氛好,難得大家開心啊,所以關(guān)機(jī)真不是她本意。 “凱倫,尼克,明天見啊。”顏雪桐踉蹌著跟著丈夫的腳步走動。 唐肆爵那臉子,別提多黑了,居然還有男人作陪!還都是年輕男人!當(dāng)他是死人嗎?膽子可真夠! 唐肆爵提著人走了幾步,回頭看母親。 “能走嗎?” 小夫人這會兒也不敢惹兒子,忙點(diǎn)頭:“我沒事,你顧好媳婦就是。” 顏雪桐一動有一點(diǎn)暈,靜坐相安無事。 聽見婆婆的話,忍不住回頭,其實(shí)婆婆比她喝得多啊,若不是這回大家都高興,她哪里知道婆婆居然這么能喝,唐家果然是臥虎藏龍的好地兒。 一路無話,到家后顏雪桐忍不住往婆婆身邊靠。 “mama,我今晚能不能跟您睡啊?”瞧瞧唐肆爵那臉,黑得跟鍋碳似地,要嚇?biāo)浪龁幔?/br> “嗯?”唐肆爵前方回頭,警告的冷哼自鼻端發(fā)出,冷戾目光涼颼颼的落在她臉上。 顏雪桐打了個冷顫,磕磕巴巴的說:“那個,那什么,婆婆說想我今晚陪她……” 小夫人立馬拆臺:“我可沒說,兒子,媽先回房了,你爸還等著我的解釋呢。” 顏雪桐呲牙,跺腳:“媽!”太不仗義了! 小夫人裝沒聽見,經(jīng)過唐肆爵身邊的時候,小聲過耳:“家暴就別了,體罰還可以,悠著點(diǎn)兒,啊?” 顏雪桐傻眼,“媽,你出賣我!” 小夫人上了幾步樓梯后,又回頭說:“沒出賣你啊,我沒告訴爵爺你喝酒的事兒,放心吧。” 顏雪桐聞言,臉色全黑! ☆、237,怡情 唐肆爵高大身軀立在樓梯邊,顏雪桐抬眼望著大山般的男人,小心肝兒顫顫巍巍。 “老公,有話好好說嘛,沒有什么不能溝通的,別板著臉咯。”顏雪桐舔著笑嘻嘻哈哈的往唐肆爵跟前湊。 唐肆爵冷眼看她,顏雪桐嘻嘻哈哈的,最后覺得沒勁兒,因?yàn)槿藟焊鶅簺]鳥她,直接回房間了。 顏雪桐嘆口氣,側(cè)身一屁股坐在樓梯上,頭暈得厲害。 她沒酒量,啤酒能喝半杯,紅酒能喝兩口,今晚初嘗清酒,有一點(diǎn)點(diǎn)辣,興起時陪著喝了兩杯,居然就上頭了,她分明瞧著婆婆喝了兩瓶那種小小的白瓷瓶裝的酒,兩瓶啊,一點(diǎn)兒事沒有,她就喝了兩小杯。 實(shí)在慚愧,覺得這酒量往后一定得好好練練,難免會有應(yīng)酬的時候,興起喝兩杯是禮貌和態(tài)度。 顏雪桐靠著護(hù)欄打算暈一會兒再上樓,反正她家老公這會兒正來氣。 唐肆爵回屋,出聲時回頭,很好,身后空蕩蕩的,人根本就沒跟上來。 唐肆爵怒喊了聲:“顏兒!” 沒回應(yīng),唐肆爵站了站,只得往外去。 幾步走過走廊,在樓梯間旁停下,目光極淡的落在坐在樓下的女人,沒忘記她在車上就喊頭暈的話,沉著臉看了會兒,她依舊一動不動,唐肆爵嘆氣,他這輩子就是欠了她的。 穩(wěn)步下樓,帶著沉悶清冷的氣息,在她身后停下。 顏雪桐聽見腳步聲,想回頭看看,可頭暈沉著,又不愿意動。 唐肆爵再下樓,人在她身前站著。 “知道不能喝酒,還要喝,存心氣一氣我是嗎?”他嘆氣道。 顏雪桐搖頭,晃一下暈得更厲害,白著臉子抬眼,苦哈哈的望著他。 “唐總,有話好好說行嗎?” 唐肆爵沉著臉子,不發(fā)一聲離開,去了廚房,找半天找到蜂蜜,給她兌了被蜂蜜水。 顏雪桐在他轉(zhuǎn)身時心都傷透了,等來等去,沒等到人來,剛把著扶欄站起身,唐肆爵端著她的水杯走過來。 “喝了。” 語氣強(qiáng)硬,臉色暗沉,態(tài)度冰冷。 顏雪桐委屈的看著他,又瞄了眼兒他遞來的水杯,最后吸了下鼻子,然后接手。 “老公……”低氣壓的喊了聲,示弱看向他,唐肆爵依舊冷著臉。 顏雪桐心里悲悲涼涼的,埋頭咕嚕幾口把水喝了,杯子遞給他。 唐肆爵接手的同時,顏雪桐直接往他身上撲了去,唐肆爵腦子還未動,身體條件反射下張開雙臂將她抱進(jìn)懷里。 溫軟身子入懷時唐肆爵才驚覺,當(dāng)即擰眉,垂眼瞧她。 “又玩什么花樣?” “都不甜。”她悶悶出聲。 唐肆爵繃著臉子,不做聲。 顏雪桐抱住他脖子往他脖子里呵氣:“老公,你還生氣啊?我和婆婆今兒見的那位夫人你也認(rèn)識不是嗎?唉,你知道嗎?她跟我們感慨她女兒小小年紀(jì)就非要嫁一個不愛的男人,什么法子都使了,那丫頭還是不肯妥協(xié)。” 唐肆爵涼颼颼的反問:“你想說什么?” 顏雪桐呵呵直樂:“我就想說,做父母的不容易,榮夫人那么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太,咱們?nèi)汲侵卸嗌偃肆w慕?可一家有一家的愁,為了女兒擔(dān)憂至此……” 她聲音漸漸變得很輕,很低,也沒了嬉笑的成分,抱著他脖子踮著腳安靜的站著。 唐肆爵不知不覺中收了臂膀,攬?jiān)谒稀?/br> “沒話可說了?” 顏雪桐輕聲嘆息,離得太近,他自然聽進(jìn)了耳中。 “我只是,想到我mama了,生母和養(yǎng)母都一樣為女兒cao碎了心。我mama那樣高貴的人,從未大聲說過話,卻為了我當(dāng)初在唐家門外與下人大打出手。現(xiàn)在又為了meimei的事傷心了幾年,可憐天下父母心……” 她聲音輕輕軟軟,將心底最柔軟的部分往他面前鋪展。 唐肆爵最終將她往身上用力提了下,顏雪桐順勢掛在他身上,他大掌拖著她后臀,用力捏了下怒道:“別以為說這些我就不會計較你晚歸的事。” 顏雪桐愣了下,撐著他肩膀歪頭來看他:“喂,我正抒發(fā)情感呢,你好歹也聽一聽呀。” 唐肆爵抱著人上樓,顏雪桐又緊緊圈住他脖子,頭往他脖頸間緊貼。 進(jìn)了屋,杯子往臺上放,顏雪桐被扔上了床,她嬌羞滿面,欲迎還拒的揪著他身上睡袍。 “爺,你想安歇了嗎?奴家今日身子不適,恐不能侍奉大爺您了……” 一聲尖叫斷去后面未說完的話,整張嘴巴都被他包含在了嘴里,她嗚嗚咽咽的嚷嚷拒絕,最終沒能如愿,不大會兒的時間,被迫與他赤誠相見。 “大爺,您喜歡來強(qiáng)的?”顏雪桐抱著被子驚恐問。 唐肆爵哪管她忽然間的神經(jīng)質(zhì),抱著人從里到外從上到下狠狠體罰了個夠,這才拎著氣喘兮兮的女人去了浴室。 “以后再敢晚歸,看我怎么收拾你!” 顏雪桐疲倦倦的睜眼,吸了口氣問:“請問,晚歸的點(diǎn)兒是什么時候?” “八點(diǎn)正!” 顏雪桐抬抬眼皮子:“我今晚上是陪婆婆呢,都是婆婆要跟那位夫人說話,她們姐妹說得高興,我都是陪襯好嗎?都是婆婆做的,少來冤枉我。” 唐肆爵了綏搬了小凳子坐近了浴缸,炙熱掌心貼著她滑如凝脂的肌膚,無視白皙皮膚上被自己施虐留下的斑斑痕跡,在她肩背上揉了揉,隨后往水里試試水溫,緊跟著大掌往她臉上抹了一把。 “要用卸妝油,這樣洗不干凈。”她趴冰涼涼的沿邊輕聲說。 唐肆爵依言,拿了她的卸妝油來。 她微微抬頭,瞄了他一眼兒,吐著輕輕軟軟的氣息問:“知道怎么用嗎?” 唐肆爵冷著臉,直接擰開瓶蓋兒,顏雪桐見他要往掌心倒時忙伸手阻止。 “拿化妝棉來,浸上卸妝油擦洗臉上,擦干凈后再用潔面乳洗一遍,喂,你聽見我說話沒啊……” 話沒完,唐肆爵已經(jīng)往掌心倒了不少液體出來,顏雪桐當(dāng)即瞪直了眼。 “你這樣好浪費(fèi)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