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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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雪桐咬唇,正生氣呢,反倒說起她了。 唐肆爵忍了忍,還是走出來。 小夫人抬眼一看,臉子難看得跟什么似地,憤怒聲當即而起:“你給我兒子臉上弄的什么鬼東西?他堂堂大唐盛世的老總,讓人知道一張臉被弄成這樣,你讓他怎么做人?多少人會在背后說?” 顏雪桐真是忍無可忍,幾年來沒跟婆婆正面沖突,今天是真避不開反唇相譏出聲。 “他自己不說,你不說我不說,還有哪個別人會知道?” “翅膀硬了是吧?”小夫人怒。 顏雪桐臉色難看,小夫人更沒好臉色。 顏雪桐正要跟婆婆理論呢,可看著一語不發(fā)的唐肆爵,心口一寒,轉(zhuǎn)身進屋里把包撿起來往外走。 “媽,幫我拉住她,我去洗把臉。”唐肆爵低低喊了聲,緊跟著進了衛(wèi)生間。 小夫人這才知道原來兒媳婦這大晚上的是要離家出走,這給小夫人氣得不輕,推了一把出來兒媳婦。 “從你進門來就沒一天安生日子,能不能別再作了?好好過兩天日子行不行?” 婆婆畢竟是長輩,顏雪桐不能真跟婆婆動手,提著包毫不畏懼的看著婆婆。 “是我在作還是婆婆您吶?也只有我攤上了您這樣天天盼著兒子離婚好另娶的婆婆了,說實話,您這么不待見我,我還回回見您都恭恭敬敬的,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婆婆有公公疼著護著,在唐家是女王是王太后,可也不能太過分不是? 小夫人差點一口黑血噴口而出,氣得手都抖了。 “顏雪桐,你的教養(yǎng)都給狗吃了!” “如果婆婆您所謂的教養(yǎng)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話,那么我想這玩意我從來沒有過!” 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她本來就不是軟弱好欺的,這位美麗的婆婆她也忍得夠多夠久了,不要以為她少說話就當軟柿子捏。 小夫人氣得臉色發(fā)青,怒喊:“來人,張媽,劉媽……” 顏雪桐冷眼看著氣怒攻心的婆婆,想起當年這位婆婆為了阻止她和唐肆爵在一起做的陰損事兒,眼底就更冷三分。唐肆爵當年還因為這,差點受家法,所以婆婆現(xiàn)在是要給她家法受嗎? “媽,您也別太過分了,您這樣一喊一鬧的,全家上下都給你鬧騰起來了,到時候丟臉得可就不是我一人,最臉上無光的,是您的寶貝兒子。” 小夫人氣得后退了幾步,直靠在門上穩(wěn)住身體重心。 那邊唐肆媛也過來了,一邊看了會兒,然后上來扶著小夫人裝模作樣的問:“這是怎么了?” 小夫人指著顏雪桐,氣得半句話都沒說出來。 唐肆媛卻自己領會了,張口就開始數(shù)落新媳婦。 “雪桐啊,你進唐家也三年多了,這么些年來你沒給唐家添上一男半女,你婆婆這么大的事情都包容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每次回唐家,你都折騰全家人一下,你這是何居心啊?” 顏雪桐認真打量著大小姐,這幾年工作事業(yè)上的成功,成就了她比曾經(jīng)更甚的傲氣。 往外頭一站,她也是靠自己本事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了,說話自然不會再低聲下氣。 婆婆那兒,她還沒完全撒開,可在大姑姐這兒,可就沒那么多估計了。 “聽說大姐覺得我對姐夫有意思?”顏雪桐出口就問。 今晚這事兒的源頭就唐肆媛身上,姑奶奶這口氣吞咽得不順,怎么可能讓罪魁禍首痛快了去? 唐肆媛聞言臉色一黑:“喲,老小媳婦啊,你這話是不打自招呢,還是在問罪啊?” 顏雪桐沒給好顏色,本就是直來直去的性子,想什么開口就說了。 “大姐因為昨晚上我跟姐夫不小心打了個照面,就誤會我對姐夫別有居心。這事兒你心里怎么想我管不著,可你自己缺乏安全感胡思亂想,沒警告我反而兜了一圈子人告訴我婆婆,又讓我丈夫知道,您這是行事做法奔的是什么目的?覺得我老公沒因為我水性楊花把我掃地出門很可惜是嗎?” 自己人老珠黃成天猜忌這猜忌那的,至于把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嗎? 唐肆媛喊冤:“哎喲這事情你可真誤會了,我那原話是怎么說的?怎么就成了你對我們家汗青別有居心了?” “原話是怎么說的,我還真不知道,想來樓下大廳沒裝監(jiān)控,我還真沒法兒求證您說過些什么。不過大小姐您那話的后果就是我婆婆當真了,事兒后拉著我丈夫提了這事情,我丈夫回頭就問我了。我們夫妻倆結(jié)婚三年,說話從沒紅過臉,到因為我這疑似出軌的事兒,鬧得沒法繼續(xù)生活,想來這事情你們唐家人心下都拍手叫好對吧?盼著我們離婚,都盼了三年……” “顏雪桐你給我閉嘴!誰盼著你離婚了?這事情你大姐也不是這個意思,我跟我兒子也就是平常說話,怎么就奔著這事情去了?他一天工作累死累活,我還拿這些無中生有的事情去煩他?” 小夫人怒聲斥責,顏雪桐卻笑問:“媽您的意思就是唐肆爵無中生有,故意誣陷我了?所以這事情不怪大姐,我錯怪好人了,全都是唐肆爵故意說我就是了?” 小夫人心口那團火氣,蹭蹭蹭往上燒。 “新媳婦你別抓著歪理不放,斷章取義曲解我們的意思!你沒把我們當一家人,開口閉口都是你們唐家,你們!” “婆婆心中把我當唐家人,當您兒子的老婆,就不會在大小姐無中生有的時候什么話都不說,沒有指責沒有維護,并且回頭又把同樣的話跟我丈夫?qū)W一遍了。” 小夫人被顏雪桐這話堵了堵,一時間沉默無語。 顏雪桐正眼看向小夫人:“我知道我不受您的喜歡,行事作風也不受您待見,可我也是女人,我也在乎名聲。跟我傳緋聞都是有價值的,請,千萬千萬不要把任何臟水都往我頭上潑。如您所見,我并不是那么有教養(yǎng),我就是個野丫頭,對您的恭敬,僅僅只是因為您是我丈夫的母親,不然,我也會光明正大的說一句,我也不是那么喜歡您。” 顏雪桐話落再看向唐肆媛:“您的丈夫我是真沒興趣,我年輕貌美,即便公司沒有成群年輕俊俏的男模,也犯不著找您家那樣磕磣的男人來惡心我自己,我對男人口味刁鉆,從不將就,不要多那些心思,您家那位您自個兒留著就好,我男人我自己還沒稀罕夠之前,絕不會多看別人一眼,更別提那些歪瓜裂棗的。” 她今天就算不說這些話,她在唐家人心中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 索性說個痛快,最好以后不再過來,大家都眼不見為凈。 唐肆爵已經(jīng)洗了臉,換好了衣服,在屋里聽了會兒妻子怨聲載道的指責,在安靜的時間走出來。 “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 唐肆爵掌心貼在她肩膀,顏雪桐連裝都懶得裝了,直接撥開他的手站開了一邊。 小夫人被她動作又激怒了:“顏雪桐,你別以為我兒子護著你就不能把你怎么樣!” 顏雪桐雙手環(huán)胸,她還真不怕了。 所以女人得有資本,得有事業(yè)。 就憑她現(xiàn)在銀行戶頭的數(shù)字,她會怕唐肆爵跟她離婚嗎? 巴不得! “婆婆您是不是恨不得此刻現(xiàn)在當下立馬就把我趕出唐家,分文不給?” 小夫人冷哼:“怕了就老老實實的別弄幺蛾子作人!” 顏雪桐輕笑,轉(zhuǎn)頭看向唐肆爵,輕笑聲聲:“你覺得我會怕嗎?” 唐肆爵靠近她,將她一把摟住:“我怕。” 轉(zhuǎn)向母親:“媽,難道您就不怕嗎?” 小夫人就見不得兒子昏庸無道的這么維護那個小妖精,瞧瞧都鬧成什么樣了?看看他是怎么做的? “兒子!” “媽,還有你,我喊你一聲大姐是看在我們同一個父親的份上,”不然你算哪根蔥,“你們?nèi)羰情e得慌真把我老婆氣走了,我也不會對你們怎么樣,一個是我親媽,一個是老頭子的親女兒,我能做什么?別的我做不了,但有一點我能肯定,這輩子我身邊除了這個女人,不會再有第二個。” 唐肆爵再看向母親:“您任性了幾十年,可否為您兒子考慮一次?您這樣瞧我老婆不順眼,她是無關痛癢,難受的只是我。她跟你毫無關系,大不了不來唐家,媽,如果我也不回來呢?你這么不能接受她,將來她要移民去國外生活,我興許半點顧忌都不會有。” 小夫人嚇了一大跳:“好端端的怎么說上移民了?” 瞪了眼那小妖精:你就作,你就作,作死你得了! 顏雪桐推開唐肆爵,又往她頭上扣罪名,她什么時候提過這茬兒? 唐家還真是人人都在陷害她! 唐肆爵語氣低緩,掌心又扣上了她肩膀:“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聽見這事,好笑的點是這事情太荒誕,荒唐得可笑,你聽岔我的意思了。但我沒有第一時間維護你的名聲,是我不對,以后絕不會出現(xiàn)第二次,相信我,好嗎?” 顏雪桐眼珠子轉(zhuǎn)開,給他回應才怪。 小夫人這邊又出聲了:“這么晚了,難道你還要出去啊?” 唐肆爵看著顏雪桐,唐肆媛都看得寒心。忙拉著小夫人退開一邊:“行了,咱們啊,就是那小妖精的出氣筒,還是別在那站著了,省得又給咱們添了幾樁罪名。” 唐肆爵推著顏雪桐出門,回頭對母親回了句:“媽,今晚就不住家里了,明天回來。” 小夫人聽見兒子的話,立馬又活了過來,忙回應:“別玩太晚,身體要緊,你跟她不一樣,都快四十歲的男人了,少去那些場合……” 唐肆爵聽著母親那話,實在太刺耳。 顏雪桐那火氣消了不少,本來氣怒就是一時的氣血上涌,發(fā)xiele就完了。 兩人上車,唐肆爵臂膀撐車窗上,還沒想好去哪里。 “開車啊,有蚊子!”顏雪桐悶悶的出聲。 唐肆爵側(cè)目,她玉白生煙的臉子落入眼中,心中一動,欺身而去,將她拽入懷中緊緊相擁。 “對不起。” 顏雪桐撇嘴,沒出聲,手輕輕抓著他衣服一角,憤怒的心一點一點融化開。 “我們一直相處得很好,很幸福,我最怕哪一天做了錯事,說錯了話,惹你生氣傷害我們的感情。”每天幸福的同時,都擔憂著自己會不會一直表現(xiàn)得如她意,會不會一直被她喜歡。 顏雪桐輕輕皺了下眉,唐肆爵抱著她,頭一歪,親了下她的發(fā)絲。 “今天的事情,我有錯,是我沒顧及那么多。” “你到底走不走啊?”顏雪桐不想再提,鬧都鬧過了,趕緊翻過這一頁不就完了? 唐肆爵松開她,盯著她黑漆漆的眼睛看。 “看什么?再看信不信我咬你。” 唐肆爵捏著她下巴,輕聲嘆息:“我是不是越來越不討你的喜歡了?” 這話,問得好生委屈。 誰能想象那樣硬朗的成功男人,會這樣小心翼翼的問自己妻子的感情? “哪有?”她輕聲說。 臉頰莫名有一絲發(fā)燙,眼神避開他太過炙熱的目光。 “有感覺,你不太愿意把向我靠攏。”唐肆爵低聲道。 他絕對相信她會在沖動下做出跟他分手的事情,這幾年他處處小心呵護他們的感情,就怕遇上她沖動什么都不顧的時候。 顏雪桐被他的氣息逼得有些慌,忽然間雙手抱住他脖子,嘴巴往他臉上啜去,反復親親,又在唇上啃。 唐肆爵一把抱住她,反客為主,用滿溢的感情將她包裹,吻得又深又投入。 氣喘兮兮的分開,顏雪桐咬著唇整理頭發(fā)和衣服,翻著大白眼兒。 怎么就親上了呢?今晚鬧這么兇,現(xiàn)在居然還親親,太不矜持了。 “去水月洞天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