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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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火氣還堵在心口呢,氣得姑奶奶手都在抖。 唐肆爵朗聲大笑:“我是男人,男人中的男人,這事兒你最清楚不是?” 顏雪桐抽出手來,一拳往他胸口捶。 “神經病!老娘不跟你玩兒了,居然還打我,還打我,你居然還打我!” 連說幾個打她,唐肆爵不得不認真回憶,他方才出手時是不是真的用了重力。 “我看看,有沒有打紅,打腫。”唐肆爵上手拉她,卻被她推開。 顏雪桐一前一后捂著身子跳下床沖進衛(wèi)生間,大概半分鐘后,憤怒交加的女人裹著浴巾站在浴室門口怒吼。 “你抓jian抓到馬桶里,你什么腦子?你以為馬桶蓋下還能藏個人?” 唐肆爵聞言實在忍不住好笑,擺手讓她打住。 “行了,我魯莽了,跟你道歉,可以了,別瞎吵吵,還沒吃飯是嗎,走,先吃飯,我也沒吃,就等你了。” ☆、191,猜測,偵探潛質vs妒夫 顏雪桐怒聲大喊:“我不要!” 唐肆爵依舊在笑,笑得還合不攏嘴。 “先過來,別生氣。” 顏雪桐看他那張嘴臉就恨得牙癢癢,鼓著腮幫子怒目橫瞪。 他一通羊癲瘋發(fā)完,哦,好,往那一座繼續(xù)裝紳士,挑起了她的怒火,他卻跟沒事兒人一樣在那坐著看笑話,什么心吶真是。 “過來,杵著住什么?不想去吃飯了?”唐肆爵笑問,沒忘記他進來時候她嘀咕了聲沒吃飯的話。 顏雪桐撇嘴,“你跑來打我一頓,完了后發(fā)現(xiàn)冤枉了我,完了后還當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你良心過得去嘛你?” 唐肆爵忍不住好笑:“行了行了,別氣了,我道歉。” 顏雪桐還不依不饒,他冤枉了她,不分青紅皂白一通打,不能打回去,難道她連多說幾句都不能了? “你道歉我就不疼了嘛?吵醒我,懷疑我,還打我,你還打我,唐肆爵!” 兇神惡煞的怒吼,怒火在頭頂盤旋,無法冷靜。 唐肆爵按了下眉心,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實在是…… “過來,我看看傷勢嚴不嚴重。”唐肆爵沉著臉喊,耐心已經快被磨到臨界點。 顏雪桐仔細看了眼他臉上的表情,下一刻輕哼一聲,站著不動。 唐肆爵挑眉,面色漸漸沉了下去。 沉默得太久,空間漸漸飄出幾分尷尬來,這會兒冷靜下來,怒氣過了,想和解了,可又磨不開面子,依舊在衛(wèi)生間門口站著。 唐肆爵滿面冰霜,也不再看她。 顏雪桐左右磨蹭,良久她嘀咕著給自己找著臺階下:“那,那你要跟我道歉啊。” 唐肆爵側目,目光涼颼颼的落在她臉上,有幾分冷漠。 他表情看得顏雪桐心虛不已,她輕咬了下唇,然后看他。 “干嘛那樣看我?” 唐肆爵嘆氣,知道她這會兒是冷靜下來,想示好,卻又礙于面子不愿意說破。 “剛已經道歉了,耳朵長在哪了?” 唐肆爵臉子依舊冰冷,但語氣無奈中透著溫和,擺手招她過來。 顏雪桐再沒拿喬,趕緊往他身邊去。 “唐總。” 軟乎乎的往他懷里撲去,唐肆爵將她按在懷里抱住,顏雪桐無比親昵的將頭擠進他脖頸。 “為什么你總那么兇?”她小聲抱怨:“你就不能改改嗎?” 唐肆爵大掌揉著她后臀,沒聽到她殺豬般的痛呼,所以心下了然,知道她并沒有吼的那么嚴重。 “聽到自己女人在外頭給我戴綠帽子了,你認為我能冷靜得了?”唐肆爵冷聲反問。 顏雪桐猛地抬頭,雙手卡在他脖子上,用力掐了下,趕緊又溫柔的撫摸,以示安慰。 “唐總,說話要有點責任好嗎?誰給你戴綠帽子了?我要真跟別人開房,我會傻得打電話告訴你我的行蹤啊?再說了,我都能豁出去跟男人開房了,我至于還對你糾纏不休嘛?我不就是對你還心存幻想,還有想法,我才厚著臉皮跑你跟前來的?你至于把我想成腳踏兩條船的女人嘛?” 邊說邊不停的朝他飛著不滿的眼神兒,語氣還算平和冷靜,比起剛才的暴跳如雷好多了。 唐肆爵輕笑,揉著她的頭發(fā),低聲笑:“一時情急,來不及想那么多。” 顏雪桐埋怨完了,徹底冷靜了下來。 他會有那么大反應,除了在乎她,還是什么? 顏雪桐想想心里又漸漸開始溫暖,下一刻溫柔的靠近他懷里,臉往他脖頸間擠。 “你這么緊張我,就不要跟別人結婚唄。” 唐肆爵掐了下她的腰:“既然還對我心存念想,丟不下,放不開,為什么不干脆嫁我算了?” 顏雪桐臉子在他溫熱脖頸上磨蹭了下,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仰臉親了下他脖子。 脖子上濕濡溫膩的感覺瞬間直擊他心臟,唐肆爵垂眼,將她的臉往懷里壓了壓。 “那你為什么非要急著這里就結婚?”她反復問。 “我不小了……” “我進劇組之前,也沒見你這么急著要結婚,忽然就想結婚了,總得有個原因吧?” 唐肆爵聞言沉默下來,要原因? 女人是不是非要把所為的證據(jù)理由明明白白擺在眼前,才肯妥協(xié)? “老爺子年紀大了,最近身體,也沒有以前那么硬朗,做兒子的,能讓父母安心就只是成家立業(yè),生活穩(wěn)定。顏兒,你也一樣,如果你有了穩(wěn)定的家庭,關心你的家人,才會真正放心。” 雖說是臨時扯的幌子,可也是事實。 顏雪桐沉默,下巴抬了下,搭在他肩膀上。 “我真的不想這么早就結婚……” “我不逼你。”唐肆爵接話,“結婚這件事情上,我們的談話已經沒了意義。” 顏雪桐皺眉,唐肆爵輕輕拍了下她肩膀:“好了,穿好衣服,出去吃東西,然后回家。” “房錢都給了,不住一晚,也太浪費了吧?”顏雪桐不贊同的出聲。 唐肆爵當場汗顏:“我差這點兒?” “可錢是我給的。”顏雪桐認真道。 唐肆爵捏了下她胳膊:“給你張我的附屬卡,隨便刷。” “好大手比。”顏雪桐輕哼。 唐肆爵輕笑:“怎么,瞧不上?” “隨便扔附屬卡的,唐總,你是在付保養(yǎng)我的錢嗎?”她輕聲而出,語氣中夾帶著淡淡的諷刺。 唐肆爵眉峰一擰,扯開她身體冷漠的看著她。 “所以你一直拒絕用我的錢,不用我送的東西,就因為這顧忌?”他問得認真。 顏雪桐沉默片刻,認真想了想,點頭:“對啊。” 唐肆爵咬緊了臉側肌rou,喘著氣息。 片刻后,他道:“你把我當自己人,就不回去有這種顧慮。” “可你都要娶別的女人了。” 唐肆爵被她反將一軍,臉子瞬間黑了下去,“顏兒!” 誰都不肯妥協(xié),兩人對視彼此。 唐肆爵最終嘆氣,揉著她的頭發(fā),“不提了。” 顏雪桐忽然想起方公子的事,當即認真說:“對了,唐肆爵,方公子之前針對你,會不會跟方家遺產有關啊?雖然我想不到這中間有什么關系,但我上午胡亂說到這個時,方公子當時臉色特別難看,我能看出他眼底的驚疑,那種反應,應該是我猜中了什么。” 因為琢磨劇本人物、臺詞的原因,所以顏雪桐對人的反應也有幾分見解了。會這么說,是她能確定自己的判斷,不會有錯。 唐肆爵眉峰緊擰:“你原話怎么說的?” “我說他應該很開心,我們倆現(xiàn)在終于要各自嫁娶了,然后他跟裝無辜,然后我就瞎猜啊,猜他為什么之前陷害你阻撓我們。就算我們訂婚那天他把帶走是湊巧,可后來我爸的死栽贓給你,那總不是巧合了吧?想讓我們分開,同時又不停對我獻殷勤,我就猜測他是不想我身邊的男人太聰敏,太聰明太強大了,會對他不利。” 顏雪桐認真分析著,唐肆爵認真聽著,她沒說完之前他不打擾她。 顏雪桐停頓片刻后再說:“我聽夫人說,其實方公子以前對她并不好,沒有那么親昵,是近幾年來才逐漸走近,慢慢相處得如同親生。” 唐肆爵眸中情緒復雜,提起方公子,他倒是想起件事來,前段時間讓舒謙查趙雅涵被困的海島具體地理位置時,查出了不少方家密事來。 顏雪桐沉默好大會兒,唐肆爵低聲問:“所以呢?這兩者有什么聯(lián)系?” 顏雪桐抬眼,“可能我說得有點亂,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是,他忽然對我mama好,裝得無比親近,也忽然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中,并且將我的生活攪合得一團糟,現(xiàn)在又披著羊皮對我示好,處處關懷。討好mama和我,你說,會不會跟方家遺產有關?” “嗯?”唐肆爵依舊撐眉,覺得她腦洞開太大,“我認為這兩者間,并沒有關系。” 興許姓方的那人就是心里變態(tài),見不得別人好,誰好他拆散誰,這種心理變態(tài)的道德缺陷的人又不是沒有。 顏雪桐把自己給繞進去了,搖頭:“不是,有關系的。” 認真理了理,然后說:“你知道嗎?方總還沒有公布遺囑內容,方家就方公子一個兒子,方家財產分配為什么要遮掩?” “你怎么知道這事?”唐肆爵忽然看她。 她在方家地位已經這么高了?連這事方家都沒瞞著她? “有一次,方公子背著人在后院打電話,朝言守在出口,阻止所有人下人出去,可那天我在方公子到園子里之前我就已經在了。嗯,這事情,是我偷聽到的。先申明哦,我可不是有意要聽別人的秘密,我只是湊巧在而已。就因為他神神秘秘,我又怕被他們說我是居心不良,故意偷聽,所以躲著沒出去,沒看到方公子的表情。” 沒看到表情,只聽到聲音,很多信息判斷就不是那么準確。 唐肆爵在她停頓時即刻問:“方公子提到遺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