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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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認(rèn)為,適當(dāng)喝點兒助助興,也無傷大雅。” “先走了,改天再聚。” 唐肆爵一邊出手,一邊擰著顏雪桐往外走。 顏雪桐模樣兒此刻還算乖巧,臉子通紅通紅的,貼在他身上,但不知道那莫名的陶醉是來自哪里。 唐肆爵箍著她走出餐廳,顏雪桐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誒誒誒……”她拽住唐肆爵的衣服,一雙大眼珠子瞪了老大望著他,口里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唐肆爵停下來,雙手扶住她身子。 “怎么了?” “要走了?”她搖頭晃腦的問。 唐肆爵點頭,顏雪桐臉子瞬間垮了下去:“可我還沒吃完呢。” “還餓?”唐肆爵輕聲問。 顏雪桐晃了晃頭,站立不穩(wěn)時唐肆爵又扶穩(wěn)了她的身體。 “又沒餓了。” 她大張開手臂,朝他身上撲去,手臂跟藤蔓一般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唐肆爵,我的酒還沒喝完呢。” “回家喝,家里的酒口感更好。”唐肆爵面色柔和又溫柔,大掌輕輕貼在她背上,揉著她的頭發(fā),心都被她萌化。 是喝多了,他能肯定。 平常哪會這么膩著他? 唐肆爵輕拍著她后背,小聲哄著:“乖,先回去,好嗎?” “嗯。” 她應(yīng)聲,卻沒松手。 唐肆爵將她圈在懷里,這個磨人的女人啊,大掌握住她腰,她不松手,他也沒舍得硬將她拉開。 “先回家,乖,顏兒聽話。”唐肆爵暖烘烘的聲音在她耳邊吐露。 顏雪桐忽然松開他,上手揪住他領(lǐng)子,惡聲惡氣的吼:“你要叫我寶貝啊!” 唐肆爵聞言一愣,隨即眸底溢滿寵溺和笑意。 “好,寶貝,我們回家,好嗎?” 顏雪桐心滿意足的點頭,抱住他胳膊,臉子緊緊貼在他guntang的胳膊上。 “要這樣走,不準(zhǔn)推開我。” 她依靠在他身上,步子依舊稍顯踉蹌。 唐肆爵另一手掌住她手腕,她這樣吊著他胳膊走,他無法用力。 “好,就這樣走,但你小心腳下,別摔了,人這么多,摔倒多丟人,對嗎?” “你不能推開我啊。”她又說。 “好好……” “你手拿開!”她又喊。 唐肆爵無奈,認(rèn)真道:“我怕你摔了。” “你是我的,不準(zhǔn)推開我。”顏雪桐悶悶的出聲。 唐肆爵聞言,心口一熱,猛地將她扯身邊來,大力抱住。 “等你這話等很久了。”唐肆爵垂頭用力吻著她的頭頂,額頭和頭發(fā)。 “我是你的,不要隨意丟棄,不能隨便說離開分手的話,你要對你的男人負(fù)責(zé),知道嗎?”唐肆爵附耳一字一句道。 “好好好,我負(fù)責(zé),我負(fù)責(zé),跟著姐有rou吃,呵呵呵……” 唐肆爵聞言擰眉,這話題忽然間跳去哪了? 垂眼看著笑得天真的女人,唐肆爵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餐廳。 再不走,得被多少人看笑話? 上車后顏雪桐抱著唐肆爵脖子不停的親,唐肆爵用掌心貼著她濕濡濡的小口兒,再給她這么鬧下去,他怕是控制不住了。 可他擋太多,她親不到,得,火了,一巴掌給男人扇過去。 “你要給我親親啊,又沒人看到了。” 唐肆爵有一刻頭大,他的祖宗誒…… 一把將不安分的女人往懷里拽,壓抑著粗嘎的聲音道:“酒固然是助性的好東西。” 顏雪桐抓著他的大掌往嘴巴邊拉,然后一點一點輕輕的親吻。 唐大爺這當(dāng)下的感覺就跟螞蟻在心口爬一樣,心癢難耐,額上青筋直跳,已經(jīng)壓抑到了一定程度。 謙人上車,車子往小區(qū)里開。 十分鐘后,總算是到家了。 可這到家了吧,姑奶奶卻已經(jīng)昏昏欲睡,早過了那個興奮勁兒。 唐肆爵抱著人進浴室就急迫的開啃,顏雪桐眼神迷離,腦子有點暈乎。 唐肆爵把她伺候得很好,姑奶奶一整晚上都感覺在坐船一樣,浮浮沉沉的,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伴隨她進入夢鄉(xiāng)。 唐大爺已經(jīng)好久沒有干得這么暢快淋漓了,翻身躺在床上,渾身就連毛細(xì)孔都全全舒張開來,舒暢感鋪滿四肢百骸,滋味太蝕骨,回味無限美妙。 唐肆爵將軟綿綿的女人撈回懷里,親了親她額頭然后睡下。 大概是太過的激動,消耗了太多能量,唐肆爵居然半夜醒了。 餓醒的。 真夠意外的,史無前例第一回。 唐肆爵坐起來,按了下眉心,下了床,準(zhǔn)備去廚房弄點東西吃。 深更半夜起床吃東西,也算是人生頭一回了。 昨晚他就喝了幾口酒,一點東西都沒吃,回來那事兒又是個體力活兒,難得她那么配合,他是變著法兒在玩,直到把自己精力榨干。沒有補充能量,能不餓醒? 他沒吃東西,這不,半夜出來找吃的。 唐肆爵沒開大燈,出臥室時候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帶上門快速走出去。 冰箱里有什么吃什么,昨天給她帶的蛋糕還沒動,唐肆爵看了眼,想了想,還是拿出來吃了。 他不好甜食,可想著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她早起后這塊蛋糕就是第三天,蛋糕擺在店里的櫥柜中或許還有不少時間,好幾天的東西,她還是別吃了。 蛋糕拿出來,這玩意決計不能當(dāng)填肚子的食物,又拿了顆雞蛋,拿了放在外面的吐司。 吐司也是昨天帶回來的,還在保質(zhì)期內(nèi)。 唐肆爵又拿了火腿和培根,切好開始做三明治。 他就看顏雪桐是這么做的,依葫蘆畫瓢也學(xué)來了,五分鐘不到,香噴噴有營養(yǎng)的早點做好,唐肆爵打開冰箱,看著乳酪和果醬,猶豫了下,又關(guān)上了。 他畢竟也三十來歲了,還是不要貪吃的好。 人在三十歲以后,新陳代謝會滯緩,容易肥胖。 唐肆爵摸了一把酷硬面頰,他這臉本就沒什么優(yōu)勢,健碩勻稱的體型也是努力運動健美得來的,真要放開了吃,像他這么大只的男人,很容易發(fā)胖。 很難想象他真發(fā)胖了,會是多龐大的噸位,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女人嫌棄的臉。 端著三明治走出廚房,手按了按眉心,暗暗告誡自己,這是唯一一次,唯一一次,下不為例。 唐肆爵解決了溫飽后,進臥室,填飽了肚子一時間沒那么容易困,索性坐在床邊看顏雪桐。 她今晚上一直睡得不踏實,一直在小幅度的翻來翻去。 唐肆爵看了會兒,微微擰眉,上手將她拉近身邊來。 這手一碰到顏雪桐,唐肆爵眼皮子猛地跳了兩跳。 好燙! “顏兒,你發(fā)熱了。” 唐肆爵心都吊了起來,趕緊沖進衛(wèi)生間,擰了條濕毛巾出來搭在她額頭上,給她物理降溫,緊跟著再去找藥箱。 手忙腳亂中不停的自責(zé),怎么就發(fā)熱了?睡覺前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就發(fā)熱了? 唐肆爵找了藥來,看清楚了說明,然后給姑奶奶喂了次藥,又拿食用冰塊裝起來包著繼續(xù)敷在她額頭。 大概折騰過了個把小時,溫度似乎壓住了,唐肆爵摸了一把顏雪桐后背的汗,知道她很熱,可又不能給她吹太大的風(fēng)。 唐肆爵拿了遙控看,溫度居然才二十度。 唐肆爵一把拍在額頭,“我這該死的!” 大汗淋漓后,他確實任性的按了好幾下空調(diào),喝了點酒,他兩人都熱,調(diào)了溫度也沒調(diào)回去,睡熟了過去也沒好好顧著她,結(jié)果居然把她給吹病了。 唐肆爵心底說不出的自責(zé),這心里頭痛苦一個來回后,是徹底睡不了了。 唐肆爵關(guān)了空調(diào),搬來風(fēng)扇放床頭吹,又拿扇子輕輕給她扇。 守了大半晚上,她溫度沒起來,唐肆爵這才安心的睡下。 顏雪桐那情況以前也有過一次,發(fā)熱起來,反反復(fù)復(fù),明明這會兒都已經(jīng)好了,可沒多久溫度又燒了回去。 這回也沒例外,早起時人臉都燒紫了,唐肆爵睜開眼時嚇了一跳。 狠狠給了自己一下,他怎么就這么能睡?怎么不好好看著,就這么能睡? 唐肆爵叫左來安過來,照前幾次她生病的狀況來看,這一次一開始就得打針?biāo)幙刂疲桓蚁率值慕Y(jié)果就是病情反復(fù)數(shù)日。 因為顏雪桐忽然來的病,唐肆爵今天沒法兒去公司,人一直在家守著。 顏雪桐可能是這大半年來養(yǎng)得嬌氣了,身體一病,愣是又折騰了一個多星期。 大病初愈,整個人消瘦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