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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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豪震驚的看著顏雪桐,這不可能被她知道,她怎么可能? “雪桐,我沒有,我沒有……”唐子豪急慌慌的大喊著:“我這么愛你,我怎么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夠了唐子豪!”顏雪桐哽咽著打斷。 唐子豪僵了一秒,忽然將矛頭指向唐肆爵。 “是他,是他污蔑我,他早就覬覦你的美貌,想橫刀奪愛,一定是他騙造出這樣的謊言來欺騙你。雪桐,你不要被他欺騙了,他在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啊,你要是相信他,就中了他的計(jì)了!”唐子豪暴躁的大聲指責(zé),已經(jīng)沒了任何形象。 顏雪桐怒聲而出:“你怎么可以這樣厚顏無恥?那幾個學(xué)生,我都見過了,你以為做得滴水不漏,可她們每個人手機(jī)里都存著你的照片,你一定不知道有兩個女孩子在朋友圈曬情人卻出現(xiàn)了同一個你的事情吧?你好紅啊,多少漂亮的學(xué)妹為你爭風(fēng)吃醋啊,你一定很享受是嗎?你的那些情人,我全都見過。不要怪別人,誰你自己沒管好你的情人們,校內(nèi)網(wǎng),個人空間,看到的不止我一個,笛子、花花她們很久以前就看到的,只是因?yàn)橄嘈拍闼圆艣]告訴我,如果一開始就告訴我,我也不可能被你欺騙那么久……” “雪桐,那都不是真的,是有人在陷害我,真的是陷害我,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啊,我這么愛你……” “可能只是嘴上愛吧,反正兩家餐廳都已經(jīng)還給你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牽扯。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去追究有多大過錯,好聚好散吧,以后,請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怕你出現(xiàn),讓我想起曾經(jīng)被你欺騙的三年,我一直我還算聰明,沒有那么笨,可你讓我發(fā)現(xiàn),我愚蠢得要命,你傷害了我的自尊和驕傲,請你不要再出現(xiàn),就當(dāng)是你說愛我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顏雪桐哽咽著說完,淚水兩行鋪在臉上。 唐子豪這當(dāng)下覺得天昏地暗,他沒想過會是這樣,這跟他想象不一樣。 “雪桐……” 顏雪桐推開走近的唐子豪,唐子豪快速抓住她的手,唐肆爵幾乎在同時握住唐子豪手腕,怒聲而出:“放手!” 唐子豪不管他二叔的震怒,直直盯著顏雪桐看。 “雪桐!”他另一手抹了一把汗?jié)竦哪槪骸澳懵犖医忉專矣锌嘀缘?,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啊,我們認(rèn)識三年多了,我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你,為了你,我放棄的還不夠多嗎?” 顏雪桐掙扎著要擺脫他的手,“你放開我!” “老婆,你聽我說,你給我一次機(jī)會聽我解釋……” 唐子豪另一手想抓顏雪桐的胳膊,卻在這當(dāng)下被唐肆爵一拳揍了過去。 唐子豪悶哼一聲,松手捂在胸口,滿面痛苦的望向顏雪桐和他二叔。 “我要告訴爺爺,你搶我女人!”唐子豪怒吼一聲。 唐肆爵面目猙獰:“今天只是給你警告,倘若你往后再碰她一下,爺卸了你雙手!” 唐肆爵怒聲話落,一手推著購物車,一手圈著顏雪桐大步離開商城。 走出商城的唐肆爵面色黑得跟鍋底一般,推著車和女人大步而去。 顏雪桐有些跟不上,但被他強(qiáng)行帶著走,不敢多話,臉上淚痕未干。 車后蓋升起來,擋住了大部分的視野,唐肆爵松手,一把扯過顏雪桐,捧著她臉兇狠的吻全全落在她唇上。 “別在我面前哭!”唐肆爵怒道。 既然分手了,為什么還為唐子豪哭? 唐肆爵心底一股無名火起,介意了,很介意! ------題外話------ 推薦《權(quán)寵病態(tài)萌妻文》,作者:刃上舞 傳聞那個男人陰狠狡詐冷血無情,是地獄里爬出來的一只惡鬼,人見人抖擻鬼見鬼犯愁,人稱活閻王。 但顧曲幽這只短命鬼偏不怕!偏要惹他! 直到摸了老虎屁股,肚子里多出一只小老虎,她才恨自己有眼無珠…… * 顧曲幽18歲父母雙亡,是個懷揣億萬遺產(chǎn)的小富婆。 但她有病!病得不輕!醫(yī)生斷她命不過20。 而她這輩子做過最病態(tài)最無恥的事就是偷那個老男人的戶口本寫自己的名字,死也要坑他做一回,寡夫! ☆、106,說好訂婚,再見老友 顏雪桐用力推著唐肆爵,沒法兒推開,唐肆爵咬得她嘴皮木木的發(fā)疼,顏雪桐推不動索性不動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唐肆爵大掌捏著她的臉,緩緩起眼,陰沉著的臉怒喝:“哭什么?嗯?見到他,是不是心思又活了?又有想法了?” 顏雪桐吸著鼻子,哽咽難言。 唐肆爵眸中帶著怒火,捏著她的下巴,他俯身要吻的時候她忽然用手推開他的臉。 “你討厭死了,你咬得我好痛,我痛才哭……” 唐肆爵臉被她手指甲撓了下,出現(xiàn)了條紅痕,顏雪桐抬眼時候看到了,有些驚嚇,目光帶著小心和害怕。 唐肆爵濃眉緊擰,顏雪桐埋下頭輕輕板開他的大掌,后退開一步,側(cè)身站著。 “姐。” 顏李的聲音傳來,真往這邊跑過來。 顏雪桐趕緊抬手擦了臉上的淚,重重吸了口氣快速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 唐肆爵在一邊站著,目光冰冷的看著她。 她心里,誰都重要,唯獨(dú)他不重要,她可以無視他的存在,無視他的好,無視他的在意,無視他的怒氣,甚至無視他的一切。 顏李快步跑過來,聲音清冽:“姐,還好你們沒走?!鳖伬钫驹谒磉吷磉?,回頭指指后面的人:“子豪哥他……” 顏雪桐趕緊伸手推了下顏李:“別說了。” 顏李立馬抬眼看向大人物姐夫,識趣的閉嘴,也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太對。顏李收斂著臉上的情緒,推著被棄在一邊的購物車往車邊走。 “姐,幫忙?!鳖伬詈傲寺暋?/br> 顏雪桐趕緊過去,把買的東西裝進(jìn)車后箱,顏李拉下蓋兒,看了眼大人物姐夫和他姐,大概知道兩人可能有話要說,所以先上車了。 顏雪桐轉(zhuǎn)向唐肆爵,抿了下唇,到底還是朝他走過去,輕輕將他抱住,臉貼在他胸口。 這會兒也不嫌靠太近太熱了,兩條胳膊將他整個身軀連同臂膀也圈住。 “小孩子面前也板著張臉,會嚇著孩子的?!彼p輕的說話。 唐肆爵心底冷哼,瞧,想的還是顏李,他呢? 沒聽到他的回應(yīng),也沒見他有任何反應(yīng)和動作,顏雪桐輕輕嘆氣,再低聲說:“你為什么生氣???你要是覺得我哪里做錯了,你就說,你不說我也猜不到?!?/br> 唐肆爵垂眼,她黑漆漆的頭壓在他懷里,雖然主動靠近他令他冷硬的心顫了顫,但到底心底在計(jì)較著。 “算了,你不說我就不會改,反正以后氣到的還是你自己。那個,你在顏李面前能不能別這么板著臉啊,孩子的心都很敏感的,你會讓他多想的,明天他就去學(xué)校了,你以為他會天天在我們那住嗎?你三十幾歲的人了,為什么還這么情緒化?”丟不丟人啊? 唐肆爵挑眉,“這么說,你一點(diǎn)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顏雪桐抬眼,“我哪里做錯了?” 唐肆爵垂眼,對上她一臉的無辜心口就泛疼,她這樣兒,弄得大爺心情煩躁。 小題大做嗎? 不,這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相信都不會那么輕易的釋懷。 “上車。”唐肆爵沉著臉出聲。 顏雪桐趕緊追上去,抓著他袖口:“喂,我哪里錯了你要說啊,你不說的話,我以后還會再犯,你還會再下臉子,到底我什么地方讓你不滿意了?” 唐肆爵拉開車門,將女人拽著往里面塞:“上車,別廢話?!?/br> “我說認(rèn)真的,你要告訴我啊。”顏雪桐回頭,卻被他大掌罩面蓋在了頭頂上,她被壓著坐進(jìn)車?yán)铩?/br> 顏雪桐抬眼望著他:“唐肆爵……” 唐肆爵關(guān)上車門,繞過車前,上車。 車子開動,繞過停車場,顏雪桐轉(zhuǎn)頭時候看到站在商城外的唐子豪,他目光沉痛,那么哀傷的看著她。 顏雪桐心口一疼,趕緊別開臉去。 唐肆爵目光冷冷的看著她,剛想出聲,車子直接撞在護(hù)欄上,顏雪桐“啊”一聲驚叫,唐肆爵眼疾手快轉(zhuǎn)了方向,順利開出車道,穩(wěn)穩(wěn)的停在出口,刷了停車卡,再開出去,淡定自若。 顏雪桐心有余悸,臉色慘白,眼神在他臉側(cè)臉上停留了兩秒,又轉(zhuǎn)向前面,雙手握緊了。 唐肆爵車子直接開進(jìn)時代城,心底在合計(jì)著,要不,還是趕緊訂婚吧,訂婚了就搬回唐家住。唐子豪出現(xiàn)在時代城,萬一往后每天都在這里等顏雪桐,該怎么是好? 顏雪桐就不是個讓他放心的,唐肆爵心底不痛快,臉色很沉。 車子停在樓下車位,三人下車,買的大部分東西都在唐肆爵手上,顏雪桐和顏李一人提了一袋上樓。 顏李進(jìn)屋就去樓上書房了,知道自己是多余的,很識趣。 顏雪桐在樓下喊了聲:“顏李,牛奶明天要帶去學(xué)校的就不放冰箱了?” “好?!鳖伬顦巧匣貞?yīng)。 顏雪桐一個人整理買回來的東西,唐肆爵高大身軀就坐在餐桌邊,目光涼悠悠的注視著她。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埋頭整理自己的。 桌上東西一點(diǎn)一點(diǎn)整理好,顏雪桐最后將常溫的水果洗好了拿出來放在桌上,和雙手撐在桌面,目光直直看著唐肆爵。 “你想對我說什么嗎?”她低聲問。 唐肆爵微微抬眉,想說的話多了去了,但心底不痛快此刻一個字也不愿意蹦出來。 顏雪桐足足等了他兩分鐘,“好吧,不說算了。” 顏雪桐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她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就算唐子豪出現(xiàn),她的話也是向著他的,沒有讓人誤會,他要介意,計(jì)較的話,那就去計(jì)較好了。 三十幾歲的成熟男人,又不是小孩子,至于要她去哄嗎? 顏雪桐換了衣服進(jìn)浴室沖了個澡,猜測晚上是不會出去吃飯,自己清清爽爽的出來,坐在沙發(fā)里看小說。 唐肆爵在外面坐了很久,還是處在高位太久了,一個常有的問題,不是不善于溝通,而是驕傲的不屑與去解釋。 很多小問題,不說話不解釋,那只會遺留成大問題。 顏雪桐覺得自己性格是不好,可她有話會說,也愿意跟他溝通愿意聽他的,可誰讓那位大爺自己不說的?指望她自己去想去領(lǐng)悟,那對她是真抱了太大的指望了,不可能。 唐肆爵在外面坐立難安,等著她出去問他,心底想著吧,只要她再問一次他一定說,促膝長談,好好說說這個問題,因?yàn)樾牡状_實(shí)介意,一想就不痛快。 可左等右等,沒見這人出來。 唐肆爵坐了很久,到底還是起身進(jìn)屋尋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