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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逃不掉的小金屋[快穿]在線閱讀 - 第29頁

第29頁

    白弦羽點點頭,把那份合同放到一邊。

    “這個人還行,以前給我講過戲。”在舍友強迫全班站隊孤立他之前。

    “那就寫‘給幾個龍套角色’,在合同第一頁用鉛筆寫上就行了。到時候他們處理完,會把筆跡擦掉。”

    “嗯。”

    白弦羽點點頭,“刷刷刷”地寫了起來。

    “系統,你覺不覺得這樣太麻煩了?明明只要隨便拿張紙,寫一下人名和事情就行了。”

    到底是只小狐貍,還是發現了不對。

    【這流程確實不太符合常理,但不排除是世界自我修正的結果。】

    【就像沒有了秘書女友,方知命依舊勾搭上了新公司高層。世界會進行自我修正,但效果有限,一般只會出現拯救機會,而不是直接出正確結局。】

    聽到這話,白弦羽心也安定了一點。

    他又拿起一份合同,看了看名字。

    “這一份,不是我的合同嗎?”

    “這份合同,你拿走就行。新人的合同福利比較低,我已經讓律師草擬新合同了,到時候你重新簽一份。”

    “不行!”

    白弦羽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直接把合同放下。

    “敘禮,我欠你的已經夠多了。你不用再叫人給我準備福利高的新合同了,我是不會簽的,我受之有愧。”

    “你要是還把我當朋友,那就讓我獨自奮斗吧。”

    雖然白弦羽不喜歡過苦日子,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則。

    溫敘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臉上是掩不住的無奈:“好,我答應過你就是了。”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白弦羽,眼中晦暗不明。

    “我去洗漱,準備休息。你寫好備注,把合同放這里就行,明天保鏢會把合同搬回公司,交給專門的人員。”

    “嗯。”

    白弦羽乖巧地點了點頭,眼里有暗光滑過。

    敘禮這是不打算看他寫什么了?好機會!

    公司正在跟白弦羽的那個舍友打官司,對方的合同已經被法務部拿走了。白弦羽沒有再雪藏任何一個人,只是挑了幾個人,給了龍套小角色,然后在方知命那里寫上了特殊待遇。

    “讓他擔任《曙光降臨》男三號XXX。”

    白弦羽眼中暗光閃爍:“這個角色戲份不少,而且人設非常吸粉。方知命一定能憑借這部大爆劇,一炮而紅!”

    原著里這部大爆劇,是方知命的對手參演的。

    【只要溫敘禮不雪藏他,一切都好。】

    “到時候方知命都紅了,敘禮又不是傻子,撐死找我算賬,又怎么可能會毀掉自己的搖錢樹?”

    白弦羽不以為然。

    【毀掉合同才能消滅變數,你這樣做會留下隱患。說白了,你還是為了溫敘禮。】

    白弦羽沒再理會系統,而是把合同收拾好。

    不過他不說話,何曾又不是默認呢?

    沒多久,溫敘禮穿著睡袍,從浴室中走出。

    “你全部寫好了?”

    “嗯。”白弦羽點點頭,“敘禮,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溫敘禮微微頷首。

    他徑直走到客廳,拿起合同。

    白弦羽瞪大了眼睛,心臟跳到了嗓子眼。

    “有什么問題嗎?”

    白弦羽強裝鎮定,實際上腿早就軟了。要不是因為他坐在沙發上,搞不好都站不穩露餡了。

    溫敘禮沒應聲,快速翻合同,直接抽出方知命的那一份。

    上面的備注就像一盆冷水,澆得溫敘禮心都涼了。

    故意的試探,意料之中的結局,也是最不愿看到的結局……

    白弦羽臉色煞白:“敘禮……”

    第21章 腹黑套路王總裁和小羊羔(21)

    溫敘禮緊緊地攥著那份合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我猜你也知道,男三號根本不屬于龍套這個范疇。”

    白弦羽抿抿唇,有些狼狽地低下頭。

    他實在沒臉面對敘禮了……

    溫敘禮卻沒有給他逃避的機會,他單膝跪在沙發上,俯下身,單手抬起白弦羽的下巴。

    “你不是我的粉絲嗎,為什么要這樣做?”

    白弦羽眼神閃爍,支支吾吾:“他、他對我很好,我想報答他。”

    “冒著被我發現的風險去幫方知命?”

    “被雪藏封殺,被迫退出你熱愛的演藝事業,生活困頓……你這報恩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溫敘禮鉗制著白弦羽的下巴,逼他跟自己四目相對。

    小羊羔眼里是掩不住的慌亂,腦子空空如也,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辯駁。

    “你愛他,對不對?”

    “啊?”白弦羽愣住了。

    掏空積蓄給方知命追女人,自己卻連個小蛋糕都吃不起。不惜前途盡毀,也要幫助方知命,這不是愛還能是什么?!

    這是溫敘禮推斷出的最合理的解釋,也是最不想看到的結局。

    他定定地望著白弦羽,給對方留出充分的解釋的時間。

    不管再荒誕,只要白弦羽愿意解釋,他都信。

    然而,小羊羔已經完全懵掉了。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解釋,但最后什么都沒說。

    不是不想解釋,是根本沒法解釋。畢竟他為方知命付出的太多,說只是朋友也沒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