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書迷正在閱讀:跟影帝一起上頭條之后、巨星的面癱媳婦、逃不掉的小金屋[快穿]、[綜]女主難為、重生離婚后幸福、快穿我是誰、獨家專寵、大佬醫(yī)妃路子野、少主的神醫(yī)夫君、追夫36計:老公,來戰(zhàn)!
被那雙含著水氣的鳳眼輕輕那么一撇,蘇野池覺得自己魂都要酥了。 “小九,醒醒,跟我回家。”蘇野池走近了坐在沙發(fā)上,一手輕輕晃了晃陸久執(zhí)的肩膀,想讓他清醒一些。 “嗯~”陸久執(zhí)腦子渾渾沌沌的,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熟悉的笑臉,就覺得自己不想動。 感覺自己被晃得更加頭暈,直接伸出手臂把面前的人抱進懷里不讓他亂動。 蘇野池先是被陸久執(zhí)這個撒嬌的小尾音給弄的心里小鹿亂撞,接著就被擁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但是現(xiàn)在這個懷抱沒有往日里清新的草木香,反而帶著些黏膩熏人的酒氣。 讓蘇野池臉上忍不住有些發(fā)燙,動了動身體想要掙脫,但是怎么都掙不開。 干脆就任由這個喝醉的酒鬼抱著,自己則抬起頭觀察起,陸久執(zhí)閉著眼靠在沙發(fā)上的樣子。 16歲的少年整張面孔已經(jīng)十分成熟,青澀中夾雜著少年的銳氣。 因為醉酒而泛紅的臉頰如同冰山融化,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冷淡,紅艷濕潤的薄薄唇瓣,顯出一絲誘人的蠱惑,非常吸引人的注意。 蘇野池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里覺得萬分滿足,這可是他自己養(yǎng)大的娃娃,培養(yǎng)的這么優(yōu)秀,這么合自己心意。 視線順著優(yōu)美的下頜線往下滑,映入眼簾的就是如同玉雕一般的精致喉結(jié)和鎖骨。 白皙的脖頸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薄薄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那輕微的起伏誘惑著蘇野池伸手去撫摩,甚至想要親吻上去。 然而他剛一動,抱著他的手臂就來勒的更緊,甚至讓他隱隱感到肋骨都開始疼痛。 蘇野池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伸出一手勉強拍著陸久執(zhí)的背部,輕聲哄道:“小九你手臂松開一點,我們要回家了。” “不要動,這里就是我家,現(xiàn)在該睡覺了。” 陸久執(zhí)搖搖腦袋,眼睛都不睜開,直接把蘇野池壓在沙發(fā)上,瘦削的下巴抵在蘇野池肩膀上,舒服地蹭了蹭,準(zhǔn)備睡覺。 “……”蘇野池呼吸一滯,感覺自己被壓的不能呼吸了。 不過這個姿勢,他的手總算可以自由活動了。 一手揪著陸久執(zhí)泛紅的耳朵,在他耳邊說道:“我這么瘦,你也不嫌硌得慌。” “池池是軟的,很舒服的。”陸久執(zhí)感覺自己都快睡著了,但是聽到這個聲音就忍不住想要反駁他,一手滑到身下人腰間,在軟rou上使勁掐了掐。 “喝!”蘇野池倒抽一口冷氣,真是又疼又癢。 手上加重力道,拉著陸久執(zhí)的耳朵往外扯,加大嗓音:“陸久執(zhí)你給我睜開眼睛,回家去睡。” “不嗎~就在這里睡!你別兇我~”陸久執(zhí)覺得自己特別委屈。 看著下面那張漂亮的臉,還有那雙瞪著自己的焦糖色眼睛,里面還有自己小小的倒影。 心里先是感到滿足,接著又覺得自己心里像是塞了一團雜草一樣,又脹又酸,眼眶里忍不住就涌起淚水,順著自己的臉頰一滴一滴的就掉了下去。 “你兇我,你不跟我玩兒,你不是我的好朋友了。” “你跟趙浩晟一起玩兒,你不跟我玩兒,你不喜歡我了,你喜歡上別人了。” 嘴里反反復(fù)復(fù)嘟囔著這些,哭的卻十分的讓人憐惜,鼻子和眼眶紅的糜艷,淚水一滴一滴就像珍珠一樣從玉白的臉頰上滾落。 看得蘇野池是又心疼又饞。 還推什么推呀! 直接一手?jǐn)堉懢脠?zhí)的脖子,把他摁在自己脖子肩膀上,讓他哭! “唉,心疼死我了。” “我這哪里是養(yǎng)娃娃呀,我這是養(yǎng)兒子吧。” 蘇野池真沒想到陸久執(zhí)喝醉了,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啊。 心中覺得以后只能讓他在自己面前喝酒,絕對不能讓他在外人面前露出這樣的一面,自己絕對會吃醋的,泡在醋缸子里淹死的那種。 又困又醉的陸久執(zhí),就這樣趴在蘇野池的肩膀上抽抽搭搭地睡著了。 蘇野池半邊身子都被壓麻了,最后還是打電話讓司機上來,兩人一起把陸久執(zhí)攙到車?yán)飵Щ丶摇?/br> 直接把人放到自己床上,這副樣子的陸久執(zhí)可不敢送回陸家。 不然他真的要挨陸叔叔的罵。 等把陸久執(zhí)放平穩(wěn)后,蘇野池給陸悠然打了個電話,通了口氣兒,讓他糊弄一下陸叔叔和江mama。 “小池子哥,你偏心,你就更疼我哥,你不疼我。”另一邊已經(jīng)快要小學(xué)畢業(yè)的陸悠然忍不住就撒起嬌來,對于這個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小池子哥的偏心行為非常不滿。 “哼,你敢說我不疼你,那今年新出的游戲機就沒你事兒了。” 蘇野池對于這個愛撒嬌的小弟弟也是沒法。 兩人聊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的陸久執(zhí)突然醒了過來,真大一雙鳳眼一動不動。 蘇野池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看著陸久執(zhí)問道:“怎么了?” 陸久執(zhí)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腳上的鞋子皺眉不語。 “得勒小祖宗,你還沒酒醒呢。” 蘇野池一看就知道這副模樣的陸久執(zhí)絕對還沒清醒過來。 但是他也弄明白這個家伙是要干啥了。 走到床邊幫他把鞋子脫了,然后拎了雙拖鞋放在他腳邊兒,嘟囔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都喝醉酒了,潔癖癥也不忘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