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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嘆了口氣,“皇上現(xiàn)在昏迷不醒,原本是使用傀儡術(shù)最好的時機(jī),奈何有昭云劍護(hù)著,我們沒辦法靠近常寧宮。” “哼!”女子的鳳目中閃過一絲懾人的寒光,“好,我到要看看他還能熬多久。” 男子又嘆了口氣,“娘娘,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么做……” “你是在怪我嗎?”女子的聲音驟然變得陰寒,雙手的指甲幾乎要嵌入rou里,語氣森冷道,“他從來不愛我,我當(dāng)年掏心掏肺他卻不理不睬,我當(dāng)他以國事為重不顧兒女私情,也就認(rèn)了,誰知道他去了一趟柔然,竟然帶了一個賤人回來!他對那賤人可好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我那時候已經(jīng)懷了孩子,最后不小心小產(chǎn),他卻一直呆在那賤人那里,看都不看我一眼!” 女子的話語里帶著深深的恨意,聲音也尖銳起來,“后來那賤人終于死了,兒子也中了毒被送走,我爭氣生了兩個孩子,保住了自己的地位,要不然哪里有現(xiàn)在的我和慕容氏?皇上?哈,他早就想找機(jī)會除掉我慕容氏一族,要不是我先下手,現(xiàn)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就是我了!” 怨毒的語氣絲絲傳來,貼著窗邊的男子聽得心中驚濤駭浪,一直屏住的呼吸驀然亂了一絲,他立即意識到不好,迅速飛身躍進(jìn)茫茫的夜色里。 “誰?!” 身后的窗轟然打開,一根藤蔓如同靈蛇沖了出來,放佛長了眼睛一樣追著人影而去。這藤蔓極其厲害,一旦被纏住了便再難脫身。人影當(dāng)機(jī)立斷,拼著被藤蔓當(dāng)胸一擊的傷害,抽出腰部的寶刀狠狠往前一砍,斷了藤蔓,他吐出一口鮮血,再也不敢耽誤時間,匆匆逃出了皇宮。 身后,無數(shù)的火把亮了起來。 ☆、第47章 洞府Q版畫 人影逃出皇宮之后便飛檐走壁地在屋頂上行走,很快來到一戶大戶人家躍下。 “誰?!”一個年老的聲音驀然響起。 “爹,是我。”人影從暗處跌跌撞撞進(jìn)入屋內(nèi),反手將門關(guān)上,對著從床上躍起的老人道,“大事不好,皇后和國師聯(lián)手謀害皇上,皇上一個月不上朝果然有陰謀!” “你好好說。”老人一把走過來抓住他肩膀,將他扶到桌邊坐下。 微弱的燭光中,青年的面容顯露出來,方方正正的一張國字臉,當(dāng)?shù)闷鹩獠膫€大字,只是受了重傷,臉色有些蒼白。他把皇宮里偷聽的話一五一十說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老人聽了跳腳,“不過你做事不夠謹(jǐn)慎,你以為調(diào)開人手自己潛入便天衣無縫嗎?那國師不是普通人,只要稍微查一查便可知道是你下令將守衛(wèi)調(diào)開,早晚會查到你頭上。” 青年急了,“那怎么辦?” “為今之計,你只能去把大皇子請回來。”老人面色一肅,一字一句道,“清君側(cè)!” “那爹您……” “他們不敢拿我怎么樣,你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老人推了他一把,打開室內(nèi)的一條密道,“這條密道可以通往城外,切記不可回頭。” 而此時庭院外面?zhèn)鱽黼[隱的人聲,青年一咬牙,彎腰鉆進(jìn)了密道。 此后幾天,王小劍和越崢回到石室開始了讓王小劍痛苦異常的日常修煉,在王小劍的努力爭取下,越崢允許他在適當(dāng)?shù)姆秶鷥?nèi)自由活動,不用再像以前那樣要么躺在床上挺尸,要么戳在角落里看越崢煉劍——就算再好看的劍術(shù)天天看也會煩的好嗎? 然而他的活動范圍也可憐得有限,被越崢強(qiáng)制限定在石室內(nèi)和石室外的空地,以確保這貨始終處于他視線范圍內(nèi)。 王小劍不幸變成了一把劍,在這古代的山旮旯里頭什么也做不到,既沒有電視機(jī)也沒有電腦,他的宅之魂在熊熊燃燒卻又不得發(fā)泄!不甘寂寞之下,王小劍同志愛上雕刻這一行當(dāng),當(dāng)越崢在外面煉劍的時候,他就在室內(nèi)的墻壁上專心致志地畫了很多Q版的玩意兒,其中以越崢為頭烏龜為身的圖案最多。當(dāng)然,當(dāng)越崢練完劍回來看到這樣的圖案,一定會嘩嘩嘩用劍將圖案連著石頭削掉。 然而,他實在小瞧了王小劍同志的執(zhí)著,這貨越是壓制越是來勁,有一次越崢稍微遲了一些,走進(jìn)石室里一看,一面墻都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圖案,除了日常一行的越崢烏龜,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小動物、小萌物,那些小動物畫得栩栩如生,如果用毛筆蘸了墨填上,鐵定能成為一幅很Q的畫。 王小劍都被自己的執(zhí)著和畫技感動了。 越崢對這些并不上心,干脆由著他去,于是石室慘遭毒手,不過短短兩天便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圖案。由于越崢的退讓讓這貨也消了氣,除了正對面的石壁上畫的那個巨大的越崢烏龜外便再也沒有此類圖案出現(xiàn),相反他別出心裁,在石壁上排兵布陣,用一些小的花紋將以前亂七八糟畫的東西連成一幅壁畫,竟然還有模有樣,頗有點兒Q版敦煌石窟的架勢。 王小劍得意非凡。 越崢說:“為什么你只畫我不畫畫你自己?” 王小劍振振有詞:“我記不清我自己長什么模樣。” 他確實記不得了,而且記不得自己的樣貌又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世上百分之八十的人估計也說不清自己到底長成什么樣子,恐怕只有照鏡子的時候會覺得無比熟悉。 越崢因為被限制出天柱峰,不能出去覓食,他目前吃飯很少,但依然還是rou體凡胎,偶爾餓了便用天上的飛禽烤了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