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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和熊壯山溝通總不在一個頻道上,還有為什么不管什么事熊壯山總能聯想到這事上?二郎的腦子里是不是除了裝的吃rou,再就是吃他的rou?也不知道哪個更好吃一些,更對熊壯山有吸引力些? 唐壽猛地搖了搖頭,他這都是想的什么呀?怎么越想越歪。 宋榮耀怎么說也是名監司,且還是負責每月送分成過來的主要人員,唐壽自然得好好招待他。 雖然不能做個滿漢全席出來招人眼,但是做十幾道這里沒有,而后世才有的獨特美食還是可以的。 “李四,你去后院里挑肥的雞鴨各殺一只,另外豬羊也要。”唐壽轉頭又對于誠道:“晚飯用純精米的燜,可以在米飯上放些大棗枸杞,好看還好吃。” “于豐,你去鎮上買些海鮮,多買些種類,他有幾種你就買幾種。”唐壽道:“另外買些鵪鶉或者鴿子回來。” “好,我這就去。” “套上家里的牛車,來回還能快些。” 吩咐完后,唐壽對熊壯山道:“二郎,咱們去捉魚。” 杏花村里有條小河,村人夏天吃魚一般都會去河里捉。 “好。”熊壯山去后院拿了魚叉,這個是從前他做來專門捉魚的,一叉一個準。 懶懶正在趴在院子里曬太陽,看見熊壯山手里的魚叉似是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去,歡快地蹦了起來,撒著歡地跟著跑出來,唐壽也沒管它。反正平時也是放養,隨它到處跑著玩。 熊壯山左手拿著魚叉,右手邊走著唐壽,雖然沒拉拉扯扯的,可兩人間的氣氛還是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黏膩。 路過的村人都會主動和唐壽熊壯山打招呼,唐壽便會一一笑著還回去,說兩句無關緊要的話,每到這時候熊壯山都表情都是生冷的。 待走遠了,村人才會感嘆道:“這熊屠戶對著外人又冷又兇,可對他家夫郎是真的寵,就沒看過他家夫郎單獨出來過,每次熊屠戶都要跟著。” 另一個笑道:“這有什么奇怪的,英雄難過美人關。” 村人們大笑起來,越說越沒下線,不過卻并無惡意,就是相互間的小調笑罷了。 那條小河在后山腳下,緩緩的河流淌過,時不時游過幾尾魚。熊壯山脫了鞋襪,光著腳站在河里手持著木叉,懶懶也跳進水里,站在熊壯山身邊,一人一狗都是一動不動。忽然一尾肥魚游過,熊壯山和懶懶同時動了,然而到底還是熊壯山快了一步,一魚叉下去就將魚叉了起來,懶懶扎了個空,嗷嗚叫了聲重又潛出來。 懶懶似乎跟熊壯山較上勁,也不去別處,非要擠在熊壯山腿邊跟他比誰捉魚快。然而一連三條,熊壯山都快過它,懶懶便不干了,仰著頭嗷嗷嚎叫。 它那個委屈巴巴的小樣,把唐壽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二郎,你快上來吧,咱們魚夠了,讓傻狗自己玩吧。” 熊壯山提著魚叉往岸上走,懶懶卻不想放他走,薅著他的褲腿使勁往回拽。 熊壯山涼涼地看它眼,懶懶就瞬間松開了熊壯山的褲腿。是一條識時務的好狗。 唐壽看著這一幕笑得更甚了,“懶懶,便是在比下去你也贏不了二郎,趕緊的快回來,晚上做好吃的,分你點。” 懶懶仰著腦袋剛要‘嗷嗚,嗷嗚’的嚎叫,忽然一道驚厲的叫聲搶先嚎叫起來,反倒把懶懶嚇了一跳,把叫聲給憋了回去。 唐壽皺起眉頭,往后山的方向看去,“二郎,好像是小孩子的聲音,難不成村里有誰家小孩子偷偷跑上了后山。” 熊壯山點點頭,從河里出來,套上鞋襪,兩人一狗便往后山方向走去。 剛走到山腳下,熊壯山就停下腳步,示意唐壽往前看。 遮天蔽日的樹林里,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貼著身后的大樹站著,全身抖成篩糠。他前面幾步遠的地方,一只黃色的,類似后世寵物狗吉娃娃大小的東西半坐著對著男孩。 “是黃鼠狼?”唐壽下意識道。 在此之前,唐壽并沒有見過黃鼠狼,只是它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才會第一時間猜到它。 “是。”熊壯山沒什么驚奇感答道,“你跟在我后面,別走遠,別看它的眼睛。” 唐壽想到后世有許多關于黃鼠狼的傳言,說它能蠱惑人心,能使人眼產生幻覺。還有人信奉它,認為它有術法,能幫助人轉危為安。 本來想著還真生出了幾分害怕,剛要和熊壯山講,一抬頭就見那黃鼠狼被熊壯山結結實實給了一棒子,黃鼠狼被打得一個翻滾,還沒等起來,懶懶又跳過去一爪子把它拍到爪下,然后伸著狗頭張著大嘴就沖它咬去。 唐壽猛地一驚,連忙喊道:“懶懶,不許咬它,快松嘴。” 懶懶似乎不大滿意這一命令,假裝自己根本聽不懂。熊壯山一個眼神過去,懶懶僵了下,張開嘴吞出了黃鼠狼,那只黃鼠狼便一下向后山深處竄進。 沒人再管那只逃走了的黃鼠狼,都奔著小孩子跑去。 是蔡學家那個老大。 一見是個認識的,唐壽忙跑過去抱起孩子哄著,那小孩趴在唐壽懷里哭,哭著哭著就有些累了,蔫了吧唧。 兩人抱著孩子給蔡家送回去,蔡家都不知道孩子偷跑去了后山,聽唐壽一說,都一陣后怕。 蔡學娘子從唐壽懷里接過孩子,無意中碰到了孩子裸露在外的肌膚,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