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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暴戾屠戶的小夫郎在線閱讀 - 第1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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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因為意外他就穿越到了這里,然后有了這段完美的感情。可他卻執著于男女的問題,著相了似得。現下他終于想通了,可是有些事卻不再等他,要是真發生了什么意外,他定會后悔死的。

    唐壽還在一下下狠捶自己的腦袋,忽地手被人捉住了,唐壽張著淚水模糊的眼睛看去,就見面前站著的是熊壯山。盡管站在他眼前的這個熊壯山那么的危險,渾身上下似浴在血中,似從尸海中爬出的惡鬼,可唐壽不怕,他只覺得僥幸,猛撲進熊壯山懷里,緊緊抱著他哇哇痛哭起來。

    “二郎,我好害怕,我以為你沒看見我,我以為你追上了金家兩兄弟,要是你把他們,把他們……那是要償命的,那我怎么辦,你不能有事,不能扔下我。”

    唐壽的眼淚濕了熊壯山薄薄的衣衫,似乎也濕了他的心,熊壯山的眼睛漸漸恢復了清明,他抬起手,翻手將唐壽一把摟進懷里。

    “夫郎,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夫郎。生是我熊壯山的人,死亦是我熊壯山的鬼。”

    “我,我唐壽,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夫郎。生是熊壯山的人,死亦是熊壯山的鬼。”

    第六十六章 阿父?

    熊壯山提著他那把專屬砍刀去追人時被住在熊家的跑商們看了個正著,村里人本就關注熊家,現下簡直謠言滿天飛了。

    那些人不敢惹熊壯山,就偷著問于誠于豐兩個,“我聽說,熊二郎拿刀是去捉jian去了,可是那個熊夫郎看上了那個常來熊家姓金的小郎君,我聽說金郎君是東京大家族的小郎君,家世非同一般。”

    雖說事情就發生在于誠于豐眼皮子底下,但熊郎君和熊夫郎感情糾葛太過復雜,平日又顯得那么親密,他們怎么也沒想到熊夫郎能跟人跑,熊郎君還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莫非兩人一直心和面不和。胡亂猜了一通,于誠于豐也沒想出了一二來。

    但不過私下里不管兩人怎么猜測,對上外人徑卻是一樣的。

    于誠頂著一張憨厚的臉道:“你們從哪里聽來的謠言,沒有的事,熊夫郎和熊郎君感情好著呢。那日,是熊夫郎自己上后山采野味去了,回來我和我家熊郎君講后,熊郎君就著急了。原來那后山不安全,曾經我家郎君就在后山打殺死過一只大蟲。”熊壯山殺死過大蟲的事,是他剛到杏花村時,村民們和他們講的。

    有人不信就道:“那他還趕著牛車去,著急忙慌的。”

    于誠道:“趕著牛車快啊,再說憑我家郎君的本事,那次去后山不是滿載而歸。這次什么都沒拉回來,是在山下腳碰到下山回來的熊夫郎,便跟著回來了,這才沒打到獵。”

    “可我還是覺得蹊蹺……”說話的跑商同伴拉了拉他的衣角,跑商抬眼看去,熊壯山膀大腰圓的從樓上下來,頓時把未盡的話吞了回去,匆匆跑了。

    熊壯山沉著眼眸陰沉沉地掃了幾人背影眼,轉頭對于豐道:“粥熬好了嗎?”

    “熬好了。”

    熊壯山點頭接過于豐遞過來的托盤,端著轉身上了二樓。

    二樓主臥中,唐壽赤身躺在床上,幸好新床唐壽特意要了實木的,不然要是原來那小床,他被熊壯山按在上面折騰了這么久,還不定發出怎樣咿呀咿呀曖昧的呻吟,怕是要鬧到住在熊家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床雖然也有動靜,但是小了很多,也不知道樓下的于誠于豐能聽見不。

    “張嘴。”熊壯山的勺子抵在唐壽嘴邊,喚回唐壽神游的神志。

    唐壽把眼睛轉向熊壯山,熊壯山只穿了單衣,薄薄的衣料貼在身上似要包裹不住虬結的肌rou,他知道這肌rou多有力量,壓在他身上折騰的時候結實著呢,捏都捏不動。不過話說回來,他家二郎張的真是好看,英朗粗狂卻也不失英俊,真是越看越好看。

    唐壽雙眼緊緊盯著熊壯山,張開嘴巴吞下勺子里的粥,末了,伸出小舌頭尖,曖昧地舔了舔嘴唇,眸子流轉著情事后氤氳出來獨有的風情。

    熊壯山的眸色瞬間暗了,再開口說話時,嗓子也嘶啞了,“你想死嗎?”

    怎么死?熊壯山不會殺了他,只會在床上折騰死他。他還不想到了閻羅殿,閻王評生前功過時讀到死因,別人都是什么病死的老死的或者意外,到他這里突然變成被自己男人做死的。死就死了,他只想做個低調的鬼,不想在鬼間大出風頭,使所有鬼魂都知道陰曹地府來了個zuoai做死的鬼魂。

    這么想著,唐壽十分害怕地猛搖頭。

    熊壯山沉著眼神盯著他道:“那就老實點。”

    可唐壽現在雖然不想做,但他也不想老實,之前沒有和熊壯山心意相通,心里總覺得差點什么。此刻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唐壽自然消停不下來,怎么看熊壯山怎么喜歡,越看越覺得自家男人怎么這么好看呢,只看著就忍不住想要撩他。

    唐壽躺在枕頭上撒嬌道:“躺著怎么吃粥啊,我要起來。”

    熊壯山便放下碗,起身把旁邊他枕著的枕頭拿來,想兩個摞在一起給他依著。唐壽也不吱聲,看著他忙前忙后,拍拍打打調整了半天角度,覺得舒服了過來扶他,唐壽便作妖道:“我不要枕它,我要躺在……這里。”說著曖昧的揉了揉熊壯山的胸肌。

    熊壯山的眸色熏染得越發深沉,卻也更加深不可測,他啞著嗓子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