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聯手干票大的在線閱讀 - 第60節

第60節

    他無奈地去看邵萱萱,對方正小心翼翼地偷瞄她,一臉的欲言又止,想要安慰又怕撞到槍口的樣子。

    秦晅扯了下嘴角,“想不到有人比我們捷足先登了,想來寶物都已經被搜*凈了。”

    “是、是啊,”邵萱萱言不由衷地瞄了那石棺一眼,心想你剛剛那眼神怎么也不像來盜墓的,這地上的骨頭真的不用收一收嗎?

    你剛剛的表情好像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了呀!

    秦晅到底還是踏了進去,主墓室里原本的裝修風格肯定是十分奢華的,無奈墻上大量值錢的東西都被盜墓賊搜刮完了,只剩下東禿一塊,西缺一角的普通石壁。

    邵萱萱干笑:“這些先、先民還挺有錢的嘛,不過有錢也不好,死了還被人惦記。”

    秦晅默然,半晌道:“他們的東西,也都是搶來的。”

    邵萱萱“咦”了一聲。

    “搶得多了,被各族追殺,才收斂起來。”秦晅道,“鄢流于恐怕也不知道,他們口中的祖先,雖然確實自海上漂來,卻不是什么為雪山神所救的山民。他們是來陸上銷贓的海盜,無奈海上勢力紛爭更加血腥,這才想要定居陸上。可惜惡名遠播,四處被圍堵,所以才龜縮到雪山上圈地為王。”

    邵萱萱聽得目瞪口呆,“你、你果然是鄢流于的……長輩啊?”

    “你才……”秦晅把話吞了回去,冷冷道,“我又沒有子嗣,他跟我有什么瓜葛?”

    邵萱萱訕笑:“那也算旁支吧?不過,你為什么要住在這里,你們那時候全住在地下?看起來地方不大呀。”

    也沒見到大量儲存食物和水的地方,通風系統倒是做的不錯。她之前也蹭學著那些電影里拿火苗飄動的方向尋找出口,折騰了半天也沒有結果。

    她這話顯然又撫到秦晅逆鱗了,他不但不理她,還把石壁上殘余的一點兒金子給摳挖下來,打發叫花子一樣扔到她身上。

    邵萱萱:“……”

    被錢砸死,她倒是愿意的啦。

    不過,最好是在錢能花得出去的地方!

    秦晅幽魂似的在墓室里晃蕩了半天,終于領著邵萱萱望外走,臨去前,到底還是多看了地上的白骨一眼。

    但,也只是那么一眼而已。

    邵萱萱這次走在了前面,聽到身后腳步聲止住,詫異地轉頭,就見他偏著頭回望著來路。

    沒有燭火照明,那些地方已經完全被黑暗籠罩,像是黑夜像他們張開的猙獰大嘴。

    邵萱萱回想起來也有些不寒而栗,這么走一鑿就已經夠受罪的了,從小生活在這樣的地方……

    能夠只變態而沒有發神經,意志力已經足夠強大了。

    她說了一聲“走吧”,秦晅似乎沒有聽到。邵萱萱干咳一聲,主動攥住了一角包袱皮,拉著他就走。

    還是早點離開吧,他的性格本來就夠曲扭的了,再待下去,恐怕連自己都要受影響了。

    秦晅輕呼了一聲,邵萱萱正在肚子里腹誹“大驚小怪”干什么呢,手上一空,包袱皮的活結被她拉開了。

    她心知不妙,緊接著嘩啦啦幾聲巨響,錦盒連同秦晅的骨殖就紛紛揚揚落到了地上。

    還沒有完全磨碎的大骨頭和錦盒先落地,緊接著是一些碎片,最后就是“塵土”一樣飛揚的骨灰了。

    ☆、第七十七回葬禮

    第七十七回葬禮

    邵萱萱不斷地打著哈欠,懸崖邊的風實在太大了,哪怕她縮在這么遠的角落,還是有雪沫會被風卷著拍到臉上。

    秦晅坐在距離崖壁很近的地方,正將包袱里剩余的骨灰掏出來撒掉。

    灰白色的粉末遇風消散,很快和紛紛揚揚的飛雪混在一起。

    墓室的出口在望子崖的頂峰,托那些盜墓賊的福,他們直接從山脊的一處盜洞出來了——現在回想起骨灰灑掉時,秦晅那殺人的眼神,她還是有點哆嗦。

    讓她意外的是,小變態居然沒動手打人。

    大約是她一發現形勢不對,就蹲下去,念著“阿彌陀佛”把灑出來骨灰都收集回來了。

    收集回來也不見他珍惜,一出來就直接東一把西一把地撒掉了。男人就是這樣啊,得不到的最好,得到的就不珍惜了。

    居然連對“自己”都這樣不留情面。

    眼看骨灰沒有了,秦晅又去掏那些碎掉的骨節,握在手里微一使勁,骨節便再一次化作細如草芥的粉末。

    邵萱萱在心里腹誹了一句“人體碾碎機”,有點不大耐煩地探頭出去,卻又沒有勇氣問還需要多久。

    這要是擱現在是在做“安葬儀式”呢,催什么,也不好催這個。

    太陽已經快升起來了,東面的雪山頂緋紅一片,秦晅面無表情的臉也被襯得紅艷艷的。雪花又大又稀疏,氣溫低的緣故,落在身上要隔好一會兒才能徹底化開。

    這樣生動艷麗的早晨,秦晅麻木的臉真的突兀極了。

    邵萱萱揉了揉鼻子,把腦袋縮了回去,雪山上實在太冷了,鼻子都凍得酸酸的。他在這里安葬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的尸體會有誰來收殮、埋葬……靈魂都不在了,應該就算尸體了吧?

    父母的笑臉在眼前一晃而過,邵萱萱把臉埋進膝蓋里。

    這一回,不僅鼻子發脹,而且真的控制不住眼淚了。

    “好了,走吧。”

    “啊?哦!”邵萱萱抬起頭,秦晅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她身側,無聲無息,簡直跟貓一樣。她胡亂地抹了一把臉,拍拍身上的積雪站起來。

    秦晅意外地怔了怔,隨即將目光從她紅腫的眼睛上轉開。

    邵萱萱干咳了一聲,跟著他一起涉雪而行。也不知走了多久,秦晅突然道:“與其那樣茍延殘喘地活著,還不如現在這樣——也沒什么好留戀的。”

    邵萱萱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在跟自己說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附和了一聲。秦晅伸手在她亂蓬蓬的頭發上揉了一把:“沒什么好哭的。”

    哭?!!

    邵萱萱徹底凌亂了,我沒為你哭啊!

    做人要不要這么自戀啊!

    不顧她心里的驚濤駭浪,秦晅已經往前走去了,一只手還牢牢握著她的。邵萱萱幾次想要辯解,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放眼望去,眼前均是一色的白,連松樹的褐色枝椏都被白雪埋得嚴嚴實實的。小變態要是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會不會就地就把自己解決了殺人滅口啊?

    邵萱萱埋頭苦走,蒙眼睛的灰布也重新綁了上去。

    秦晅辨別方位的能力確實不錯,就這樣看似漫無目的地走,居然還真給他找到了鄢流于雪橇駛過的痕跡。

    看起來,他確實是在這一帶為保護那處墓地巡邏——當然了,看他行走的痕跡,對血池和盜洞的位置,顯然是不知情的。

    邵萱萱以為還要沿著鄢流于的痕跡往回走,秦晅不屑道:“回去做什么?”

    邵萱萱“啊”了一聲,“那我們去哪兒?”

    “我們為什么而來,自然要為什么而去。”秦晅用她之前的法子做了雪橇,融了雪水幫她穿好:“你需得跟緊一些,若是跟不上,我便不要你了。”

    邵萱萱在喉嚨里“哼哼”了兩聲,說得人很想跟著你似的,切!

    秦晅上了雪橇,箭一般滑了出去。

    邵萱萱連忙跟上,沒滑出多遠,就摔了個狗吃屎。她有些慌亂地抬起頭,正看到秦晅一個漂亮地轉彎,又兜了回來。

    “廢成你這樣,也是難得。”他譏諷著一把將人拎了起了,嫌惡地上下打量,“哪里摔傷了?傷了你就自己留在這里吧。”

    邵萱萱趕緊搖頭,還真怕他說到做到。

    兩人再次上路,秦晅不得不因為她而放慢了速度——因為這個,每次目光落到她身上都不耐煩得要命,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發怒火過來揍人了。

    那處墓地,到底還是在他心里留下很深的陰影吧。

    邵萱萱在心里感嘆,童年教育真的很重要啊!

    入夜之前,他們居然找到了之前的那條冰河。

    看秦晅那胸有成竹的樣子,邵萱萱都懷疑他其實早就探查清楚了——這樣看來,跟著鄢流于回去,恐怕也只是為了打探雪山民的現狀吧。

    邵萱萱忍不住替鄢流于念了一聲佛,多謝謝你們家長輩的不殺之恩吧!

    找到了河,也就有了食物。

    秦晅一副老子是技術型人才不稀罕做家務的做派,早早進了雪洞里面。邵萱萱無奈地想要學劉簡的辦法捕魚,卻只濺了一臉的冰渣。最后還是靠著那手投擲飛蝗石的本事,用碎冰充當飛石,打了兩條魚上來。

    料理完生魚爬進雪洞的時候,秦晅居然在跟那條藤蟲玩!

    那確實是名副其實的玩,他手里掂著根陽焰草,藤蟲扭著那身肥rou在雪地上打滾,左扭右扭,身上沾滿了雪沫,像是……一坨巨大的年糕。

    聽過紈绔子弟斗雞走狗的,還真沒有見過溜蟲子的。

    邵萱萱于是又想起了墓道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涂鴉,怪不得他畫畫本事那么高呢,原來從小就自動自發在了練習了。

    按他現在的年齡,要是擱在現代社會,報個高考速成班,考個美院什么的應該也有希望吧。

    畢竟,這具身體也才十七歲呢。

    想想這兩位少年男女的人生經歷,也是挺豐富多彩的。

    十五歲的少女邵萱萱一邊苦哈哈地把魚架到火堆上,一邊感慨。秦晅自她進來后,就沒怎么逗那條蟲子了,懶洋洋靠在那,瞇著眼睛看她忙活。

    那露骨的探究眼神,讓邵萱萱覺得毛毛的。

    要不是有這張漂亮的臉和年齡撐著,活脫脫就是個色狼模樣啊!

    雪洞里除了“嗶啵”的柴火燃燒聲,就只有藤蟲扭來扭去的沙沙聲了,邵萱萱僵硬地往邊上坐了坐,打破沉默:“它跟你認識啊?”

    “嗯。”

    邵萱萱吃了一驚,那墓地在雪山腹地,溫度那么低,尸體也都全部白骨化得厲害……

    “它……多大了?”

    秦晅瞥了她一眼,拿陽焰草在它腦袋上搔了搔:“我認識它適便有九十多歲了,如今……該有七百多歲了吧。”

    邵萱萱一口氣噎在那里,七百多歲啊,那說起來,你……也該有六百歲了?!

    邵萱萱瞬間就覺得自己弱爆了,她前后兩輩子加起來,才不到四十歲,要是按時空差來算,那可就是負數了。

    “那、那有沒有名字啊?”邵萱萱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鱉,這里還有條快成精的蟲子!

    秦晅“唔”了一聲,慢慢道:“有的。”

    然后,便又沒了下文。

    不說,就是不想告訴你,懶得告訴你,問了也白問!

    邵萱萱對他的習慣算是深有感觸,只得再一次沒話找話,“呵呵,你小時候……”她斟酌了下,把“很可愛”幾個字吞回去,“還挺多才多藝的,喜歡畫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