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帝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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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是想去妖界的,可是走了一個晚上卻發現自己迷路了。 山間小路的交叉口,她坐在路邊一臉愁容,路邊的野花開的正好,她百無聊賴的用手撥弄著,拿出一張地圖左看右看卻是連自己此時身在何地都弄不明白。 突聞一股異香,她警惕的向左右觀望,就見一陣陰風自東南方向掃過綠油油的草地直逼她的方位而來。 速度太快,她尚未來得及祭出寶劍,那股陰風擦著她的耳朵就將她推出去老遠。 幸而平時的修煉在肖歌的督促下并沒有太懈怠,她很快穩住身體,手指捏訣打出結界將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 而不遠處,卻見黑色濃霧逐漸濃郁,散去后,卻是一個虎口獠牙,身形似狼卻又似虎的奇怪物種。 此物種足足三條尾巴,且每條尾巴都有著不同的顏色,一條狀似牛尾,一條狀似蛇尾,還有一條妥妥的一條馬尾。 “天吶,這該不會是帝騎吧。”她喃喃自語著,心想如果真是書本上見過的上古神獸,萬年都不曾出現過一次的帝騎,那么也真是不知道自己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了。 倘若真的是帝騎,那么憑她這小小結界是無論如何也阻擋不了它的,怎么辦呢?她的大腦快速運轉,最后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扔了避魂珠,祈禱著爹爹趕緊找到她吧。 帝騎生性謹慎,并沒有立刻上前撲倒她,而是繞著她走了幾圈,還不停的嗅味道。 小狐咽了咽口水,對帝騎訕笑兩聲,試圖和它搭上幾句話,在她認為,上古的神獸,活了這么久了,總該聽得明白人話吧,可是事實證明,它聽不懂。 “小可愛,我知道你出來一趟不容易,可是我這上下也沒二兩rou的,你吃了都不夠塞牙縫,不如你放我走,我回去給你找好吃的,昆侖的伙食好著呢。”她試圖規勸,可是看樣子是在白費功夫。 帝騎的性子好像有些暴躁,見她這般聒噪居然仰天長嘯了一聲,一雙獠牙閃耀著鋒利的光,小狐嚇得差點坐地上。 帝騎一步一步緩緩靠近,突然眼睛一絲厲色,一個箭仆就朝她而來。 小狐祭出寶劍擋了他的獠牙,如此距離,那股異香熏撩的她一陣泛了惡心,身上的力氣好像在被抽走般,就在她以為要命喪帝騎嘴下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漂亮的一擊,重重的打在它的額頭上,被打疼的帝騎嗷嗚了一聲,猶如來時一樣化作一縷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爹爹。”小狐坐在地上,看著肖歌出現,咧咧嘴大哭了起來。 肖歌蹲下身將她抱緊,輕輕拍打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沒事了,嚇壞了吧。” 他并沒有責備她,聲音輕柔的關切著她,這讓小狐心里一瞬有些內疚。 “爹爹,對不起,你罵我吧。”她離開他的懷抱,抬手擦眼淚。 肖歌笑著將她扶起。 “姑娘長大了,居然還學會離家出走了,說說這是想去哪啊?” “找秦若。”她脫口而出,說完就后悔了。 “我就知道。”肖歌沒好氣的說。 “找我卻走了相反的方向,要不是突然感應到了你的氣息,怕是你這小丫頭早就進了帝騎的肚里了。”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小狐看去,這才發現秦若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秦若。”小狐驚呼一聲跑上前,肖歌看她如此,無奈的搖了搖頭。 “叫叔叔。”秦若糾正她,說來也怪,這丫頭很小的時候還叫他哥哥,現在反而就直呼其名了。 “不要,秦若,你怎么會來?” 秦若看了眼肖歌,“你爹去我那要人,你說我去哪給他找個女兒,要不是你剛才扔了避魂珠,我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聽說你是離家出走,為什么?跟你爹吵架了?” “沒,我爹有了新歡,我有點為我娘鳴不平。”她倒是也坦誠,一點沒發現她爹爹的一臉無奈。 “呦,還有新歡了?肖歌,怎么回事?”秦若知道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誤會,但是也樂意打趣一下他。 “什么新歡,別聽她瞎說,小狐,你過來。”肖歌招呼小狐過去。 “你要是以為我和八公主有點什么,那么爹爹今天就告訴你,我的心里只有你娘親,容不下別的女人,八公主對我確實有意,我卻并沒有回應,這點你盡可放心。”他的話說的很堅定,可是小狐卻心疼了,要說最苦的是誰,那就是爹爹了,其實娘親能不能醒來,她也不知道,為了這個未知讓他如此苦守,她這個做女兒的也是于心不忍。 她上前一步抱住肖歌,眼角流下一行熱淚。 “爹爹,對不起。” 。。。。。 她如愿的在妖界呆了幾天,肖歌自是也留下了。 入夜,她已經回房睡覺了,秦若拿了酒來找肖歌。 “小狐睡了?” 肖歌接過酒壇點頭。 “睡了,也不知道你這里是有什么稀奇玩意,興奮了一天。” “誰知道呢。”他仰頭喝酒,對于小狐他也是打心眼里喜歡的,所以,從她很小的時候,但凡是有什么好東西他準第一時間想到她。 “丫頭大了,我在想是不是該給她找個正兒八經的師父好好教導,畢竟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總是容易驕縱。” “你說的有理,只是眼下去哪給她找個師父,你要是都教不了的話我看也沒人教的了了。” “不見得,我覺得伏羲山的栗源圣母就很適合。” 秦若到嘴邊的酒壇頓住,緩緩放下“那是你親閨女不,栗源圣母可是出了名的嚴苛,不行,我不同意,這丫頭本性純善,這股可愛勁要是被束縛了,以后要是長成個悶悶的姑娘可如何是好,不行。” 肖歌眼中含笑,雖然被反駁了,可是瞧著心情卻不錯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就從長計議吧。” 秦若納悶的繼續喝酒。 “月溪還沒有蘇醒的跡象嗎?”秦若問。 “沒有。”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剩下的酒一口悶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