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這個惡人由我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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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你試試,看著你跟別人恩愛,雖然知道那也不是別人,但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啊,你也別搭理我了,我自己調節調節,省的我再拿你撒了氣。” 肖歌呵呵笑著,拉過她的手:“好了,別氣了,我就是擔心你這樣才不想讓你來,你看,你來了還影響我發揮了。” 剛要偃旗息鼓,被他一句話又給燃了起來。 “影響發揮都發揮成這樣了,這要是發揮好了是哪樣啊?” 肖歌捏著她的臉:“你這叫什么?吃自己的醋,吃的還津津有味的,行了,不逗你了,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白月溪斂著眸子點了點頭。 說到重頭戲,白月溪做了一番心里斗爭,此時的她蹲在神宮外空地的樹下,無聊的拽著地上的小草,心想原來自己那苦逼的一生,竟然是自己給自己挖的坑。 她在等著凌尋,可是,等了半天,卻是連個影都沒有,正預備打道回府,轉身,肖歌站在后面。 “嚇我一跳,你怎么過來了?”她四周環顧,見沒人,這才松了口氣。 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回去吧,或許是我們記錯了日子,他今晚不會來的。你的手怎么這么涼,今晚也不冷啊,是不是神力還沒完全恢復的緣故?”她捧著他的手一邊呵著氣一邊說道:“你剛剛去哪了?我。。。”她的話戛然停住,手上的動作也僵住,她緩緩抬起頭,重新去看那雙幽深的瞳子。 “凌。。尋?”她不確定的喊了聲。 沒有答話,只是疑惑的凝視。 她呵呵兩聲,放開他的手:“你今晚沒戴面具呢。” 她心虛的看著他,為了不讓眼神看起來飄忽,她特意瞇了瞇眼睛。 “沒有,即是來見你,就不需要戴那些額外的東西。” 白月溪尷尬的點點頭,心中對肖歌敬佩不已,演戲這活也不是誰都做的了的,要是被他看出點什么,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嘛。 “你在緊張什么?”凌尋握著她的手,感覺她手心在冒汗。 “緊張?沒啊,我就是看見你太激動了。要不,今晚太晚了,我們改日再見吧。那個,我就先走了啊。” 她想走,可是他卻沒有放手的意思。 “你是誰?”他的眸子越來越冰冷,白月溪不禁咽了咽口水,余光瞥見熟悉的身影,她心中一凜,眼睛中倏然換了個神色:“哥哥,長大了我做你的新娘吧,你可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一個人了。”眼前之人眼中一絲疑惑,她抓住這絲疑惑,墊腳吻了上去,余光瞥見那熟悉的身影,身子晃了晃,轉身離去了。 。。。。。 “將軍,孰輕孰重我想您的心中應當已經有了考量。”泛黃的燭光下,銀白色面具放在桌上,俊逸青年神態自若的坐在赤炎將軍對面,目光毫不躲閃的回視著。 “二殿下,我沒想到你會為了洛兒來找我。” “將軍錯了,即便不是因為洛兒,我也會來找將軍您的。就如剛才所說,雄何的倉惶逃走,朝中已經有了對您不好言論,無風不起浪,我父神那邊難保不會有所猜忌。所以,當您向我父神提出取消婚約之時,在我父神心中,怕是已經坐實了那擁兵反叛的罪名。您為了神族征戰這么多年,倘若最終反而落得個不忠不義之名,就真的是天下奇冤,凌尋都為將軍惋惜了。” “所以呢?”赤炎將軍冷笑問道。 “沒有所以,凌尋不過就是來傳達這個意思罷了,洛兒還等著呢,凌尋告辭。”重新戴上那銀白色面具,清雋的青年彬彬有禮的離開了。 “父君,他什么意思?”言丘見他離開,這才進來,不解的問道。 赤炎將軍一張臉黑到了極致:“這個二殿下不是個簡單人物,他利用洛兒將我們一步步引入他設下的圈套里,今日來怕是要告訴我他準備收網了。” “父君,您的意思?” “現今神上對我們赤炎軍有猜忌,我又婉拒了洛兒與大殿下的婚事,他這是逼著我們與他同一陣營,他是個有野心的。”赤炎將軍重重的嘆了一聲。 “他想做這神族的王?” “是,可是我卻更擔心你meimei,他對她的感情或許只有利用,可是現今你meimei又深陷其中,定然不會聽勸。” 言丘重重的一拳打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晃了晃。 “父君,你放心,我會保護好洛兒的。” 。。。。。。 出了軍營,珈藍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你這樣背著月溪來這,她要是知道了不得跟你急。”珈藍說道。 “沒有辦法的辦法,這個惡人我來做,走,去看看,我有點擔心她。” 他們趕到的時候,凌尋已經走了,白月溪倚靠在樹下看著月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結束了?”肖歌走到她的身邊問道。 白月溪點頭,問:“剛剛你去哪了?” 肖歌笑,卻是轉了話題:“我不在,你該不是做了什么讓我郁悶的事情了吧?” 白月溪面上一紅:“左右不還是你嘛,再說了。。。” 這時,寒少從遠處趕了來,與肖歌換了個眼神,后者了然的點了點頭。 “你有事瞞我對不對?”這樣的感覺讓她很是不安。 肖歌拉著她的手:“回去再說吧。”可是她卻賭氣的將他手拍開,自己走在了前面。 小院里,在他們回來后,只有孤月與藍良在,白月溪一看這陣仗,立時肯定了他們一定是背著她在做什么,一種孤立的感覺在心里蔓延,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小小的火氣輕燃,小狐不知從哪竄了出來,跳到了她的身上。 “月溪,你別誤會,肖歌也是考慮怕你擔心。”孤月在一邊安慰她。 白月溪搖頭,肖歌想了想,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回了房間。 進了房間,她用力甩開他的手,氣悶的坐在了榻上。 肖歌過來哄:“瞞著你是我不對,這不是怕你擔心嘛。” 白月溪猛地回過頭來:“擔心?你是怕我阻撓你才對,剛才我站在那棵樹下,我就想啊,一切是不是也過于簡單了,我不是個只認情愛的小姑娘,也不會脆弱的堪不起這一點挫折,所以,我想你一定會從我父君那里下手,你知道我想到這點的時候心里有多失落,你沒有向我透露半毫,是擔心?是關愛?那不過是你不信任我的借口,也對,我自來迷迷糊糊的是很難讓人信服,但是,你是我的丈夫,連你也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