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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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門轟然大開,昆侖弟子手拿兵器,蹭蹭的跑了出來,將他們圍了起來,中間,扈羅尊者緩步走下石級。福祿一瞧這架勢,腿一軟,哭腔說道:“我不過就是說了你們前掌門不是東西,也不至于這么大陣仗吧。” 扈羅尊者瞧了他一眼,并沒有理會,看著肖歌說道:“你竟然還敢回來,既然已經成為了魔尊,魔仙不兩立,我便不會顧念之前的師兄弟之情。” 福祿張大嘴巴,看著肖歌,悄悄的向后挪了兩步,見他沒什么反應,這才撒丫子跑了出去。 “師兄向來恩怨分明,我此次來,也并非要為難與昆侖,不過是想借昆侖鏡一用罷了。” “借?你這個借說的還真是套。倘若不借,又當如何?”扈羅尊者大笑兩聲。 “不借那自是有不借的法子。” 話音落,安放昆侖鏡的鎮魂塔轟然一聲巨響,扈羅尊者大喊一聲:“壞了。”一轉身便隱了身形。 “他干嘛去了?”白月溪問。 肖歌聳肩:“他以為站在他面前的是分身。” “他這么好騙?” “不,因為確實是分身。”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見一道銀色的光沖破昆侖結界沒入了肖歌的身體里,不僅如此,他的手上還多了一樣東西——昆侖鏡。 回魔宮的路上,白月溪驚訝道:“你是什么時候分身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肖歌笑道:“就在那老兄大談你與人私奔的時候。” 白月溪還想說什么,還沒來得及開口,肖歌卻突然停了下來,慣性使然,她差點咬著舌頭,雖然玉佩沒有舌頭。 “急剎車很危險的好嗎。”正抱怨著,卻聽師父的聲音傳來。 “她在你那里對嗎?你究竟想做什么?”泉瀛擋在他的前面,白月溪的失蹤他不做他想。 “做什么?你不是說了嗎?一盤大棋。如此解釋可還滿意?”肖歌回視著他的眼睛,如此瞧著,怎么竟有種一正一邪的感覺呢? “肖歌,她的心意從來都很露骨,你不會不知,那你的呢?你如何想她?是將她當做一個傻瓜來看待,還是——女人?” 白月溪趕緊豎起耳朵,如何看待,她也很想知道。 肖歌摩挲著玉佩,笑了笑,說:“她一直是個女人,這點毋庸置疑,只不過是個傻女人罷了。” 失望。。。生氣。。。白月溪重重的哼了一聲。 “泉瀛,我的心你不用費盡心思去琢磨,只要你了然自己的心意就夠了。”說完,繞過他駕云而去。 望著師父那落寞的背影,白月溪大喊一聲:“肖歌,你過分了,我是傻女人嗎?你才是壞男人,福祿說得對,你不是個好東西。” 剛剛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的福祿,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心道:“是不是有人在說我啊。” 魔界的夜晚與別處并無不同,星光璀璨,月光茭白。 魔君在小院里很貼心的為他們準備了月光晚餐,見一切都準備妥當,心中甚感欣慰。 月溪在魔宮這件事,并沒有對外公開,可是看著meimei憂心的樣子,也就暗暗透露了些許,當其得知魔尊對其青睞有加之時,不禁喜不自勝,只道:“讓她放寬心在魔宮中住下吧,不用急著回來。”看來meimei也很是看好這段姻緣,雖說之前魔尊害她差點失了小命,但那也是無奈之舉,只盼他日后好好待她便好。 屏退了所有的魔侍,差人將魔尊以及白月溪請了過來。 白月溪撓著一頭亂發,一身的起床氣,今日一回魔宮,她就睡下了,這會子晚上了,反倒被人叫了起來,不開心。 “這么晚了,不讓人睡。。。”大門一推開,霎時的燭光琉璃映入眼簾,鮮花鋪了一地,香氣撲鼻而來,叢叢鮮花中,某人長身玉立,俊逸的讓周遭的一切失了顏色。 白月溪揉了揉鼻子。 “肖歌?”她不確定的喊了一句。 肖歌回頭,看著她此時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 “你就這副鬼樣子來幽會?” “幽會?”白月溪眉眼笑開,趕緊著整了整頭發,小心翼翼的踩在花瓣上。 “你舅舅的心意,怎能辜負。”肖歌說道。 小失落,她抬頭看著他,眉眼間是少女憂思的神態。 “僅僅是為了不辜負他的心意嗎?”說著,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看來一直以來,是我想多了。” 他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她。 “你可知我方才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變成了一塊石頭,不能說話,不能動,只能默默的看著你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連一聲祝福的話都說不了,雖然也不想祝福。。。你說,那樣的話,是不是不如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更好呢?我這樣說你可懂?”淌是要殘忍,那就殘忍的徹底一點。 肖歌的手輕抬了抬,但是最后還是無力的垂在了身側。 白月溪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又恢復了平日的笑顏。 “我們開始幽會吧。” 肖歌看著她一張笑臉,良久,點了點頭。 兩人肩并肩席地而坐,琉璃酒杯中紅色的果酒鮮艷欲滴,白月溪品著酒望著星空發呆,晃過神來,發現肖歌正看著她。 他的目光灼灼,她抬手抹了抹臉。 “我臉上有東西嗎?” 他點頭。 她又抹了兩下:“還有嗎?” 他又點頭:“有。” “哪啊?” 肖歌看著她嘴角的酒漬,眼神黯了黯,俯身吻了過去。 果酒的香氣逐漸溢開,白月溪立時憋住了呼吸。 不過淺淺一吻,他便松開了她,手中酒抿了一口,道:“好了,沒了。” 愣了半晌,白月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哦”了一聲,低下頭,看著酒杯中的酒,晃了晃,心下一橫,將酒杯一扔,扯過身旁的人,便親了下去。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但這氣勢轉眼就被肖歌占了上風。 身下的花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他輕撩她的額發,滿眼柔情的看著她。 手指描繪著她的眉眼,描摹著她的唇形,這樣的一張容顏早已經在他的心中留下了烙印。 “肖歌,我。。。”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耐心的照顧著她的呼吸。 白月溪只感覺自己好似飄在云朵上,酒不醉人卻是醉在他的吻里,腦袋中很不應景的飄出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她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白眼,不禁告誡自己,專心,專心。。。。 肖歌停了下來,看著她那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想什么呢?” 被敲得一愣的白月溪,脫口而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完后,看著他一張哭笑不得的臉,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給埋了。 肖歌笑著躺到一邊,枕著胳膊仰望著星空,看著流星如雨般滑落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