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是我的親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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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翁一直想要它做坐騎,曾與我承諾,那日我要是來尋鼎了,就幫他把這饕餮收服了。” “坐騎?”白月溪想到那家伙滿身的凸起,呵呵笑了兩聲:“仙翁就是仙翁,品味真是。。。與眾不同啊。” 回到神仙郡,這邊肖歌還踩在云上,那邊,泉瀛氣沖沖御劍而來。 “肖歌,月溪呢?你把月溪帶去哪里了?” “師父,師父,我在這里。”苦于變成了一枚玉佩,即便是喊破了喉嚨,泉瀛也是聽不到的。 “月溪?你自己的徒弟自己沒看好,反倒來問我,我又怎會知道。” 說完拍掉他揪住其衣襟的手,負手走進了殿里。 “師父。。。”白月溪感覺現在的師父好可憐,“肖歌,你欺負我師父,那就是欺負我,有本事把我變回來我們單挑。” 肖歌輕笑一聲。 “勇氣可嘉,不過,我可不想接受你的挑戰。” “無賴。”左右也是要聽他擺布的,某人憤恨的閉上了嘴巴,她要禁聲抗議,抗議。 肖歌將裝有饕餮的瓶子給了仙翁,仙翁歡喜的兩眼放光,之后很豪爽的就把那只他奉為寶物的鼎給了肖歌,后者捏了一個咒,將鼎縮小后揣進了衣兜里,滿載而歸的欲要打道回府,不想這泉瀛壓根就不相信他方才的說辭,在殿前將他攔住。 “肖歌,你這個人我自來也沒有看懂過,魔尊也好,夜神也罷,必是在謀算著一盤大棋,你的城府至深,淌是用在一個小丫頭身上的話,那必是在將她推至無底的深淵,雖然她平日里大大咧咧,但是當日你棄她而去之時,可曾想過這個被你騙的徹底的丫頭等待她的會是怎樣的懲罰,九重天上的寒鐵牢籠,寒骨噬魂,時時被風刀若利刃般的劃破肌膚,無白晝無黑夜,一個女孩子就這般獨自待在黑暗之中,那時的她想的會是什么?我猜,那個不爭氣的心里想的念得還是你肖歌,就是這樣的一個傻丫頭,你忍心再騙她一次嗎?” 肖歌的手摩挲著腰間的玉佩,神情莫名的說道:“你很在乎她?” 泉瀛怔了怔:“我是她的師父,自然是在乎的。” 肖歌看了他好一會,嘆了一聲,好似在自言自語道:“當初我將她交給你終究是對的還是錯的呢?” 擦身而過之際,他頓住腳步,望著那湛藍如洗的晴空,幽幽的說道:“她沒有你想象的那般脆弱。” 御劍騰空,泉瀛負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負于身后的手緊握成拳。 云——白若棉絮,風——清冽若泉,某人盤腿坐在一團云朵上,并沒有恢復原身的歡喜。 肖歌總說她的師父是個悶葫蘆,可是方才他的那番話聽在她的耳朵中真真是情真意切,太感動了~~ 一旁低眉瞧著她的肖歌抿抿嘴唇,拍了拍她的肩膀。 “還在為你師父打抱不平,你不是要單挑嗎?本神從了你便是。” 白月溪白了他一眼,低頭瞧著自己一身月白色的男人衣袍,一股子悶氣蹭的一下又冒了出來。 “肖歌,雖說我技藝不精,但也知道這幻化之術,好歹你給我變一套女人的衣服,實在不行,男人的也是可以的,但起碼合身一點啊,你瞧瞧我這樣子。”說著站起來,還差點被前襟給絆倒。 “這什么鬼,什么鬼?”她幽怨的看著他。 后者摸摸鼻子,將她打量一番,笑著說:“出門在外,就不要那么多的講究了,我的衣服那也不是什么人都穿得的,將就將就吧。” 白月溪呵呵兩聲:“如此說來,我還得謝謝你了?” 肖歌搖頭:“你我本不應言謝,不過要實在想謝,我倒是也承得起你這聲謝的。” “。。。。。。” 魔界的地界上,連云彩都彌散著一種訝異的氣息,魔宮外,魔眾已經恭迎在外,待他們落地,那震天的呼聲將白月溪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向著他的身后縮了縮。 “月溪?”魔君見到她歡喜的將她拉到身邊。 “舅——舅。”她倒是還忘了,這魔族地界上還有親戚呢。 “你。。。”他扯著她身上那寬大的衣服,打量了許久,“這衣服?” 白月溪瞧瞧周圍無數雙眼睛盯著她,心道淌是被他們知道這是肖歌的衣服,那鐵定是要想入非非的,靈機一動,爽朗的一笑,說道:“舅舅有所不知,這是時下最新的款式,你外甥女的品味自是要引領時尚潮流的,別聲張,低調,低調。” 魔君了然的點頭,暗暗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這般大家風范,確有我魔家優良傳統,好,好。” 肖歌在一旁憋著笑,見白月溪瞪他,輕咳一聲,抬步走入了魔宮。 這魔宮自外面怎么看怎么陰森,不過進到里面卻是眼前一亮,入眼的一片金碧輝煌,昆侖難得稀罕的琉璃球,在這個地方卻是鑲的到處都是,怎一個闊綽,簡直是叫人驚掉了下巴。 “舅舅,舅舅,你這么有錢啊?”她小手不停的扣著墻上的琉璃球,砸吧著嘴,笑的無比歡暢,轉頭對著魔君說:“你就是我的親舅舅誒~~” 魔君一張滲人的臉立時露出笑容,一巴掌拍過去:“你也是我的親外甥~~” 白月溪像一個撒了歡的兔子,一個下午,這看看那瞧瞧,恨不得將自己看到的都搬回她選的那間最大的房間里。 “淌是泉瀛看到你現在樂不思蜀的樣子,你猜他會不會有種想掐死你的沖動?”肖歌打趣道。 “樂不思蜀?這可是我舅舅家。”她理直氣壯的說道。 肖歌聳聳肩膀,也不與她爭論,一旁的魔君看不過眼,拉了拉她的衣袖,低聲說道:“這里可是魔尊的地盤,之前只是不便出面罷了。” 白月溪啞然,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老狐貍。”說完,摔門回了房間。 魔君趕緊拱手:“魔尊勿怪,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并非有意沖撞您的。” 肖歌搖頭:“我知道她不懂事。”說完也幽幽的回了房間。 徒留魔君一人在外面站了些許時候,自感無趣,便也離去了。 在魔宮呆了些許日子,這日,一早,她正吃著早點,就見肖歌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她一口包子還沒咽下去,轉眼又被他捏了訣變成了一枚玉佩。 “你丫的肖歌,咳咳,你好歹讓我喝口水啊。。。” 肖歌輕笑一聲將她揣進懷里,一個晃身,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