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才是她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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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大睡的白月溪自然不知等待她的是怎樣的懲罰。 清晨,宿醉的她揉著漲疼的腦袋,喝了一碗醒酒的湯后,就被自家師父拎著去了大殿前的廣場,直接扔到了跪著的弟子堆里。 雨娥、巴昂朝她使眼色,后者無奈的攤了攤手。 “門規有令,酒醉者、混亂門派風氣者當罰棍刑,掌門念你們初犯,從輕處罰,今日便在這大殿前跪著抄寫門規,直到抄完為止。” 說完,他瞥了一眼白月溪,見她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心中暗暗嘆氣,這小徒弟啊,他究竟該拿她怎么辦啊。 奮筆疾書,白月溪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寫過這么多的字,雨娥與巴昂已經寫完,便先回去了,眼瞧著就要收尾了,突然,一攤墨汁自天而降,一點沒浪費的全部灑在她寫的字上,她頓時如遭雷劈,心痛的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寫下的那么厚的紙張全然成了一團黑,一股子怒氣就直沖腦門。 “誰,是誰丟的墨汁?!彼偷卣酒饋泶蠛?。 這時,就見世寧御劍而下,看到那一灘黑,故作驚訝道:“呀呀呀,這可如何是好,都怪我御劍太快,手中的墨汁沒有拿穩,要不,你再重新寫一遍?” “你是故意的?!卑自孪淅涞恼f道。 “故意?故意又如何,你又能耐我何?”世寧挑釁的說道。 “又如何?你丫的,我讓你看看我到底能耐你何。”說著,握緊的拳頭重重的向世寧揮去。 。。。。。 “不好了,不好了,掌門尊上,您趕緊去救救月溪吧。”雨娥哭著跪在玉宇瓊樓門前,大喊著。 肖歌聽到動靜走來。 “何事?” “不知為何,月溪與世寧打了起來,扈羅尊者卻偏生的要治月溪的罪,可是月溪就是不肯認罪,現在在殿前挨鞭子呢。弟子原是去求泉瀛尊者,可是他卻并沒有護著月溪,眼睜睜的看著她挨鞭子,弟子無法,這才來求尊上。尊。。。上?!庇甓鹪僖惶ь^,掌門大人已經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 殿前,長鞭揮舞,劃破長空,重重的落下,在那嬌小的身子上留下了一條條血痕。 白月溪倔強的目視前方,即便是那鞭子打在身上是鉆心的疼,但她就是咬著牙一聲不吭的看著扈羅尊者,她在無聲的反抗,可是看在巴昂的眼中卻是另一種意思了。 “被心愛的人鞭打,這份愛好凄涼啊,月溪,好樣的?!辈蝗淘倏矗尺^身去,悄悄的抹眼淚。 “你知錯沒?”扈羅尊者問道。 “我沒錯?!彼木髲娮屓奶?,他逼著自己不要心軟,之前對她太過放縱,這樣下去,只會害了她。 “孽障,依仗之前所立功勞,今日就如此的猖狂,打,狠狠的打,淌是不給點教訓,日后卻是如何管教,打?!?/br> 貝莽蛇鞭最是韌勁十足,鞭笞在人身上深可透骨,卻是不易打出內傷,是門派懲罰弟子的首選之物。 又是一鞭下去,白月溪緊咬嘴唇,慘白的唇上印出絲絲血痕。額頭冷汗淋漓,卻依然跪在那一動不動,如此的定性卻是叫泉瀛心生遲疑,這樣的她著實叫他感到陌生。 一旁世寧頂著一個熊貓眼柔弱的倚靠在蕭克師尊的懷里,時不時的呻吟一聲,巴昂急的直跺腳,平日里她那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勁頭哪里去了,但凡她求一下饒,也不至于鬧到這般地步,這雨娥也是,去了這么久都沒有回來。 長鞭還在嗖嗖的破空而下,這挨鞭子的卻好似是越挫越勇了,一雙眼睛恨恨的瞪著扈羅尊者,唯那顫抖著的雙手出賣了她此時強裝鎮定的心。 卻聽那鞭聲臨近耳邊,卻戛然而止。人群頓時嘩然,白月溪緩緩的抬頭望去。 和風拂面,溫潤如他,縱然眉頭緊蹙,卻是溫情暖意,叫她沒緣由的心跳加速。 “掌門、、、大人?!甭曇糨p顫卻不自知,身子千般重,也或許是一顆倔強的心在他面前,就不覺輕柔了下來。 肖歌扔掉握緊的長鞭,趕緊將她扶住,打橫抱起。 “師弟?!鄙砗?,扈羅尊者厲聲喊道:“注意你的身份。” 身份?肖歌輕笑,淌是他真的這般在意身份,想來昆侖也就沒有他扈羅什么事了。 他的漠視與玩世不恭惹得扈羅尊者大怒。 “肖歌,淌是你還當自己是昆侖的掌門,就把這個孽障放下?!?/br> 肖歌沒有答話,依舊我行我素,可是一只手卻攔住了他的去路。 “肖歌,把她交給我?!比粗谒麘阎忻嫔n白的白月溪,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拔也攀撬膸煾?。” 肖歌冷笑一聲:“師父?現在知道是師父了,她受鞭刑的時候卻也沒見你這般的護著她。” “你?!彼斐龅氖?,顫了顫,又收了回去?!澳銘斨牢覟楹稳绱??!?/br> “是,我知道,但卻不理解,也不想理解,只要她好好的,能不能夠成為你想讓她成為的人又有什么關系。” “。。。。。。” 泉瀛只感覺似當頭一棒,卻是無力辯駁,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久久的站在殿前,弟子們見扈羅尊者暴怒,紛紛遠離,以免殃及池魚,只是,方才掌門這一出做的實在是漂亮,弟子們難掩興奮,想來這個段子怕是可以品評個小半年了。 師父吃癟,尊者暴怒,她一瞬不瞬的看著將她抱得穩當的青年,真是越看越歡喜,尤其是這側顏,以前竟是沒有發現,掌門大人男友力吊炸天啊。 “收斂一下,把口水擦擦?!闭崎T大人低眉瞧著她,笑道。 白月溪咽了咽口水,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拇指。 “掌門大人,沒發現啊,人才啊,不過,我師父那模樣倒是瞧著可憐見的。” 肖歌腳步頓了頓,眼中笑意一瞬的消失的無影蹤,眉頭微皺。 “你在意他?” 白月溪愣了愣:“那是自然啊,他可是我師父?!币粯s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好吧,這就好比老板與員工,老板都不順心了,員工能有好日子過嘛。 正思忖著,突然腰間一陣鉆心的疼,肖歌似是不經意的手指按在她的傷處,疼的她嗷嗷直叫。 “抱歉,沒注意?!彼煌床话W的說了句。 白月溪疼的眼淚嘩嘩流,丫的,老娘這是招誰惹了。 殿前有多威風,這處理起傷口來就有多悔恨自己當時是腦子抽的什么風。 “嗚嗚嗚嗚嗚嗚,疼疼。。。” “別動,方才那寧死不屈的勁哪去了。”肖歌拍掉她亂動的手,責怪道。 “明明沒錯,我為何要認錯,是,我是打了世寧,但她也該打啊,要是再來一次,我一定兩只拳頭一起上,送她一雙熊貓眼?!?/br> 肖歌氣急反笑:“傻丫頭,你以為就世寧的修為會躲不過你那花拳繡腿,被人下了套還在這逞能,你呀,日后沒人護著可如何是好啊?!?/br> 白月溪抬頭看他,卻被他又給按了回去。 “我師父就能護著我,再說。。?!痹僬f不是還有你嘛,這話她咽了咽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