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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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本小姐不敢嗎?”李曉嬡不假思索的應(yīng)道,隨即看到面前依舊無動于衷的程宜寧,她心頭原本那點怒意愈發(fā)沒有緣由的熊熊燃燒起來。 “當(dāng)然,去問蘇正卓之前,我還是先送你份大禮吧?!崩顣詪苷f完后左手忽然做了個手勢,旁邊一直杵著的壯漢立馬走過來輕而易舉的將程宜寧反手按住。 “不知道蘇正卓有朝一日看到這個畫面后會不會覺得很帶感?”李曉嬡說時已經(jīng)站起來,慢吞吞的走到程宜寧面前,下一秒忽然一把握住程宜寧的下巴往上抬去,右手拿著的水杯立馬就朝她嘴里猛灌了起來。 程宜寧下意識的要扭頭避去,旁邊的壯漢見狀立馬將她的頭發(fā)往后面扯去,她被那股大力道帶的腦袋也不受控制的朝后面仰去,李曉嬡見狀繼續(xù)將那水杯里的液體朝她嘴里灌去,一直見著灌到杯底了,她這才施施然的抽手回來,走到椅子那邊把杯子放回去,繼而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調(diào)整到攝像功能后,這才對著前方的壯漢說道,“原本談好是動個手就行,聽說你們應(yīng)該都大半年沒見過女人了,所以本小姐我突然改主意了,臨時送你們個禮物,第一個先上的人我再加一倍的價錢?!?/br> “李小姐,這怎么好意思——”也不知道是哪個壯漢出聲的,隨即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李曉嬡,你難道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程宜寧剛喝下去便覺得口干舌燥起來,眼下早已厲聲呵斥起來。 “法是什么?你來告訴我,法是什么?”李曉嬡明顯是頗為滿意自己的杰作,不無得意的問道。 “也對。要不然在現(xiàn)在的政策下,李伯父這樣涉及挪用巨額公款的還能位。居。高。位不受影響,我倒是開了眼界。”程宜寧忽然話鋒一轉(zhuǎn),毫無預(yù)兆的提到了李勝榮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要不然你以為這么多年我們李家憑什么能在a市橫著走?”李曉嬡明顯不屑一顧的冷笑了一聲,隨即不耐煩的做了個手勢,原本還觀望的壯漢立馬就將程宜寧圍在中間,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下一刻程宜寧只覺得被一股大力道放到在地上,她甚至無比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后背結(jié)實摔在水泥地上的聲響。 只不過那一幫人剛把程宜寧掀倒在地,外面忽然就傳來了刺耳的引擎聲。 “你耍我?”前一刻還沾沾自喜的李曉嬡怒目問道,隨即示意旁邊的兩個壯漢把程宜寧從地上拖到靠近里面出口處的角落邊上,又讓最外面的兩個壯漢出去看下。那兩名壯漢會意,隨手從地上抄了白晃晃的西瓜刀就朝外面走去。 “李小姐,你先撤吧?”有個看起來為首的人出聲提醒道,收錢辦事,這是他們的行規(guī)而已。 “恩?!崩顣詪茳c頭應(yīng)道,只是下一刻她忽然毫無預(yù)兆的把那玻璃杯往椅座上一砸,只聽得清脆的聲響,那玻璃杯立馬就被砸成了碎片,她隨手從地上撿了個相對完好點的半截,把鈍的那端握在手心就直直的朝程宜寧那邊走去。 “李小姐?”旁邊有人不解的喊了一聲,下一刻只聽得一聲細(xì)碎的聲響,李曉嬡手上的半截玻璃殘渣悉數(shù)往程宜寧臉上刺去,程宜寧被禁錮的動彈不了,不過還是下意識的奮力側(cè)臉避去,那玻璃碎片便悉數(shù)砸到了她的額頭上,她的臉上立馬有血水滑了下來。 李曉嬡砸完以后沒有再多看一眼,隨即無比迅速的往后面的小倉庫那邊跑去,身影立馬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了。 顯然她是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的。 蘇正卓先前一直跟著出租車司機(jī),途中看到程宜寧讓司機(jī)靠邊停車去了趟商鋪,他看得不解,等程宜寧上車后便也繼續(xù)跟在后面。 只不過那出租車司機(jī)開著開著就到了荒廢的工業(yè)區(qū)那邊,他心頭的疑團(tuán)愈來愈大,視線范圍里帶到整片區(qū)域空曠的毫無遮擋物,他怕被程宜寧察覺到,反正已經(jīng)知道了這片區(qū)域,便刻意的落了一段路程,好不容易等到司機(jī)掉頭了,他這才重新開了過去。 一直開到盡頭處,他這才看到前面還有個廢棄破敗的廠房,他心頭驀地沉了下去,下一刻早已急剎車,腳步迅疾的朝里面奔了過去。 剛走到門口處,就見著兩個體型魁梧的男子走出來查看情況。 蘇正卓心頭隱隱不好的預(yù)感立馬成為現(xiàn)實,三人剛打了個照面,那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揮動手上的西瓜刀,蘇正卓已經(jīng)橫腿掃了過去,腳力疾勁的居然一腳就把體型魁梧的兩人掃倒在地。 里面其余的眾人一聽動靜,立馬抄起地上的西瓜刀就朝蘇正卓圍了過來。 蘇正卓視線里已經(jīng)看到靠在角落上的程宜寧,滿臉鮮血,邊上還有個人看著,估計也看出程宜寧奄奄一息的,而且來人還是以寡敵眾,那人并沒有十足的正視起來眼前的情況。 他掃了一眼,心頭便有了大致判斷,除卻剛看到程宜寧滿臉鮮血時心頭狂跳了下,此時倒是早已冷靜回去。 十幾個人圍著蘇正卓,手上俱是明晃晃的刀,而他手上空空的,只不過虛虛的擺了個招式,眾人想起門口那兩個被他單腿掃倒在地的兩人,心頭還是有些戒備,倒是沒有輕易的先動手。 畢竟,真正遇上行家,若是沒有看準(zhǔn)時機(jī),先出手的往往是先露出破綻被對方一招制住的。 唐緒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打電話給程宜寧一直沒人接,他覺得有些怪異,反正也沒有心思做事,他便干脆提前下班了。 只是當(dāng)他剛發(fā)動車子,就收到了程宜寧的短信。 他才看了一眼那短信內(nèi)容只覺得心頭跟著大跳了下,下一秒早已撥了電話。 掛了電話后,唐緒江立馬搜索程宜寧短信上的目的地,便重踩油門下去,那車子發(fā)出刺耳的轟鳴聲,下一秒早已開了出去。 一路上唐緒江握方向盤的手心都不由自主的汗?jié)衿饋?,幸好那路線導(dǎo)著開出了鬧市,一路往南邊的工業(yè)區(qū)開去,那邊人煙稀少的路況也不復(fù)雜,他這才破天荒的沒有迷路起來。 好不容易開到了導(dǎo)航設(shè)定的目的地,隱約間還能聽到里面?zhèn)鱽淼拇蚨仿暎凭w江車子剛停就無比迅速的下車,視線里果然看到里面激烈打斗的身影。 唐緒江又看了眼邊上胡亂停著的車子,他認(rèn)出這是蘇正卓的車子,心頭不知為何反倒莫名安定了點回去。 他快速打量了下廠房的構(gòu)造,下一秒已經(jīng)當(dāng)機(jī)立斷的疾步往廠房的后面跑去。 果然,他一直繞到廠房的后面,竟然看到還有扇后門通往廠房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眼下這道門居然還開在那里,唐緒江這才小心翼翼的從這扇門里走了過去,未料到里面還是個小倉庫,堆放著陳舊破敗的東西,他繼續(xù)屏氣朝前面摸索著走了過去,沒一會暗乎乎的視線里驟然躍入光亮,前面的場景立馬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 他站著的位置靠近最角落處,前面眾人的注意力全都在蘇正卓身上,就連旁邊守在程宜寧身邊的男子也是全副心思往蘇正卓的方向盯著。 唐緒江又低頭看了眼小倉庫里的擺設(shè),輕手輕腳的從地上撿了根滿是灰塵的棍棒握在手心,這才小心翼翼的繼續(xù)從出口處貓了出來。 “honey!看這里!”唐緒江突然在背后出聲喊道,原本全神貫注看向前面的壯漢下意識的扭頭回來,只聽得沉悶的一聲,唐緒江手上的棍棒已經(jīng)分秒不差的落在了那人的臉上。 那壯漢被他的棍棒砸的眼冒金星踉蹌后退了下,加上被那棍棒上的灰塵帶到,眼睛一時間被激的都沒有睜開來,唐緒江隨即又一個凌空飛腿朝那人連蹬數(shù)下,只聽得一聲沉悶,那壯漢隨即被他飛踹出去,無比結(jié)實的摔暈在了遠(yuǎn)處。 唐緒江這才疾步回到程宜寧身邊,見著她滿臉血跡的,乍一看他還沒看出她真正的傷處位置,眼下將她上半身小心翼翼的扶起靠在自己的懷里,這才輕聲喊道,“宜寧,醒醒?” 程宜寧先前被李曉嬡用玻璃杯狠狠砸了一記,她立馬察覺到溫?zé)岬囊后w涌了出來,沒一會就把她的整張臉都帶的濕漉漉的,她原以為自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體力不支,只是沒有過去多久,她便覺得接連涌上來難以言語的沖動,身體上的痛覺和不受控制的燥熱交織在一起,她覺得自己夾在冰火兩重天里,像是隨時都會出離理智做出失態(tài)的事情。 ☆、第59章 “宜寧?”察覺到程宜寧細(xì)微的挪動了下,唐緒江這才一臉欣喜的喊道。 “唐緒江——你終于來了?”她睜開眼睛,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說道。 “恩,我在——”唐緒江才應(yīng)了一聲,不知為何聲音變調(diào)的有些哽咽,他便沒有繼續(xù)說了下去,轉(zhuǎn)而小心翼翼的把程宜寧臉上沾血濡濕的碎發(fā)往兩邊撥開了一點,順帶著把明顯掉落在她臉上的玻璃渣輕輕拿走了一些。 沒一會后,他便看出來真正的傷口是在程宜寧的額頭處,上面還有半片玻璃殘渣嵌著立在那里,大概是先前血水流的太多,此時已經(jīng)有些血水凝固結(jié)痂起來,倒是沒繼續(xù)流了起來。 “你忍著點,我就送你去醫(yī)院?!碧凭w江說完后便打算把程宜寧抱起來,然而她渾身癱軟的也沒有著力點,他又怕一不小心碰觸到她的傷處,倒是也不敢輕舉妄動。 蘇正卓被眾人持刀圍著,他忽然手勢虛晃佯裝朝正前方進(jìn)攻了下,那一圈眾人立馬發(fā)瘋的朝他砍了過去,未料到他下一秒無比迅速的彎腰,腳下一滑直接一字貼地,那一圈眾人因為圍的極近,加上手上拿著的西瓜刀都頗長,而且壓根沒料到前一刻攻勢十足的蘇正卓突然會避去彎身貼地,那手上的長刀便不受控制的誤傷了自己人,周遭立馬響起一陣哀嚎聲。 有反應(yīng)快的隨即又拎刀往地上的蘇正卓砍去,蘇正卓此時早已一躍而起,單腿朝眾人飛蹬而去,只聽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懀潜娙硕际求w格魁梧的,居然被他這樣大力的腳勁蹬的腕間酸麻起來。 蘇正卓的速度快的驚人,面前的眾人還沒從傷殘中回過神來,他剛落地又重新飛躍起來,掌勁帶風(fēng),和拿著刀刃的幾個交手起來。 還有僅剩的幾個算得上是里面身手最好的,見著自己兄弟傷到了,眼下也早已拼命的和蘇正卓過招起來。 刀刀致命,落下來既兇且險,蘇正卓的身手更是快得驚人,明明前一刻還在這里的,下一秒就神出鬼沒的移到了后面,只聽得數(shù)聲沉悶,沒一會邊上便接連傳來哀嚎聲。 他這才收手回來,又看了眼他自己的右手手臂,也不管躺在地上的眾人是不是會反撲回來,下一秒早已疾步往唐緒江的位置走去。 “宜寧有沒有事?”方才交手了這么久,他的確也是拼盡了渾身的力氣,畢竟若是一招不慎,刀下喪生的便是他自己,眼下疾步到唐緒江的旁邊時,他的呼吸已經(jīng)是無比沉重的了。 “還好,先送她去醫(yī)院?!碧凭w江見著蘇正卓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這才后怕的想道,幸好蘇正卓先來一步要不然還真是不堪設(shè)想,眼下應(yīng)了一聲后便打算把程宜寧抱起來。 蘇正卓也看出唐緒江怕不小心碰到程宜寧其余未知傷處的顧忌,眼下早已伸手去幫一把。 “小心——”唐緒江視線里忽然帶到有個壯漢剛從地上爬起來便狂奔過來在蘇正卓身后揮刀砍了過來,他立馬迫不及待的提醒起來。 只聽得一聲清脆,還面向唐緒江的蘇正卓都沒有轉(zhuǎn)身過來,光聽腳步聲的來向,就左手朝后面擊去,那壯漢的刀柄居然就被他分毫不差的擊落在地,伴隨著沉悶聲,蘇正卓一個回身,只聽得詭異的聲響,那壯漢隨即慘叫起來,多半是被蘇正卓折斷了手骨。 “緒江——”程宜寧被那熱意燒的暈乎乎的,耳間隱約聽到慘叫聲,她這才不甚清醒的努力睜眼問道。 “沒事?!碧凭w江說時已經(jīng)將程宜寧打橫抱了起來。 被蘇正卓這么殺雞儆猴的折斷手骨,外面?zhèn)麣埖谋娙司尤灰膊桓以倜叭贿M(jìn)攻起來。 “你先帶宜寧從后面走——”蘇正卓此時也留意到這邊不太明顯的出口,知道前面那一幫人雖然不敢冒然進(jìn)攻,卻也不會就這么輕易讓他們出去的,眼下便交代道。 “不用了,救兵應(yīng)該就到了——”唐緒江立馬回絕道,果然他話音剛落,外面就已經(jīng)傳來了刺耳的鳴笛聲,在這片寂靜中顯得格外的扎耳。 “媽的,誰報的警?”有人罵罵咧咧起來。 那警車沒一會就由遠(yuǎn)及近,隨即就有警力下來,持槍對著里面的眾人喊話起來。 畢竟過來的人力都是帶槍的,饒是先前不可一世的眾人也只得乖乖就范了。 眼下還有傷患在這里,雖然是唐緒江報的警,幸而警方過來的人和蘇正卓還是相識的,眼下倒也沒有先過多問及唐緒江和蘇正卓關(guān)于眼前這場糾紛的來龍去脈,押著那一號人就先回去了。 唐緒江抱著程宜寧坐進(jìn)了車內(nèi),蘇正卓二話不說就坐到主駕上開了出去。 送到醫(yī)院急診室里,值班醫(yī)生立馬拿了碘酒過來給程宜寧的臉上擦拭了下,她額頭上的傷處便愈發(fā)清楚的露了出來。 “沒什么大礙,縫個幾針就好了?!蹦侵蛋噌t(yī)生見著面前的兩個大男人臉色緊繃的仿佛天塌了似的,他檢查后知道是外傷而已,眼下便開口提醒道。 “恩。”蘇正卓和唐緒江倒是不約而同的應(yīng)了一聲。 “會不會留疤?”隨即兩人又異口同聲的問道。 “難說,主要是看縫針后的恢復(fù)情況,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吃發(fā)氣和醬油之類的東西,幸好是在額頭上而不是在臉上,萬一真的有點小傷疤至少還有劉??梢該踔c——”那醫(yī)生尋常的應(yīng)道,只是沒說幾句,就見著面前的兩人臉色陰霾的山雨欲來,而且不知為何他直覺就感應(yīng)到面前的兩人身手似乎挺不錯的,那醫(yī)生想到這時,才說到一半就硬生生的打住了。 醫(yī)生鑒定好后就去拿縫針的工具,程宜寧原本昏沉沉的靠在唐緒江的懷里,醫(yī)生建議唐緒江把程宜寧的腦袋扶著點,以便他縫針時方便點。 唐緒江便把程宜寧的腦袋微扶了一點,他以前倒是不怕這些皮rou傷的小事的,然而眼下只覺得心頭莫名的緊繃起來。 “我先把玻璃渣剔出來,可能會有點痛,你們顧著點——”那醫(yī)生拿起鑷子時再次提醒道。 原本站在邊上的蘇正卓這才伸手過來放在了程宜寧的手背上。 隨著醫(yī)生開始用鑷子把玻璃渣夾出來,原本昏沉閉著的程宜寧果然疼的立馬醒來,她下意識的伸手掙扎了下,不過雙手被蘇正卓按住,便也沒什么挪動。 那醫(yī)生好不容易把玻璃渣清理干凈,又拿了線過來,快速的在程宜寧的傷處縫了幾針后包扎好,這才舒了口氣說道,“好了,去打下破傷風(fēng)的針,再吃點消炎藥,兩個星期后過來拆線?!?/br> 唐緒江也出了一身的冷汗,回頭時卻又沒看到蘇正卓的人影了。 還真是神出鬼沒的,唐緒江無奈的吐槽了起來。 等程宜寧打了破傷風(fēng)的針后,唐緒江看著昏沉沉的程宜寧,臉上倒是有點不太正常的潮紅涌了上來,而且身體還是莫名的發(fā)燙著,正好見著無端失蹤的蘇正卓走回來了,他這才明顯擔(dān)憂的問道,“按道理流了這么多血,有可能會伴隨低燒反應(yīng)的,宜寧怎么反倒——” “沒什么大礙?!碧K正卓言簡意賅的應(yīng)道,似乎并不打算和唐緒江長篇大論的解釋起來。 “我還是有點擔(dān)心,要不給宜寧再做下檢查吧?”唐緒江不太放心的追問道。 “我已經(jīng)讓朋友把帶回來的玻璃杯上的殘留物測過了,她睡個一覺就會沒事的?!碧K正卓面無表情的應(yīng)道,只不過腦海里一想到小五讓同事拿去測試后的結(jié)果,他便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真的?”唐緒江將信將疑的問道,不過看蘇正卓的神情也不像是騙人的,他這才放心回去了。 因為程宜寧失血過多,唐緒江擔(dān)心程宜寧可能會有什么突發(fā)情況,和蘇正卓商量后又給程宜寧安排了住院手續(xù),還特意請了護(hù)工阿姨給程宜寧換了干凈的病服上去。 好不容易安置好這一切,唐緒江覺得自己也是累癱掉了。 陡然間松懈回來后,唐緒江也是哈欠連天的,見著蘇正卓站在邊上,大半夜的卻像是愈發(fā)來精神了,他無端看得別扭起來,眼下便客套的說道,“蘇先生,挺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這里我看著就好了?!?/br> “我來守夜?!碧凭w江不提還好,他這么一說,蘇正卓居然走到程宜寧的床前,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 “我是她上司,有必要對下屬的安危負(fù)責(zé),你這都前夫了,而且年紀(jì)還比我大很多,用不著這么熬夜傷身的——”唐緒江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其實蘇正卓也就比他大了幾歲而已,不過被他這語氣說的蘇正卓儼然大了他好多個代溝似的。 “你先回去。”蘇正卓依舊冷冷的應(yīng)了幾個字,完全無視唐緒江的滿嘴借口。 “為什么?”唐緒江一臉不解的問道。 蘇正卓冷眼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病床上面色潮紅的程宜寧,知道她喝下去的藥性還沒完全褪去,待會肯定會難受的醒過來,下一秒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怕你年紀(jì)輕輕的,大半夜定力不夠?!?/br> ☆、第六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