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驗貨
正值盛夏,哪怕已經(jīng)是后半夜,氣溫稍稍低下去,但是深呼吸一口還是能感覺到胸腔里聚集了一團熱氣,連肺都透出橘色的光。 這么晚,潏水街上該成交的生意早就已經(jīng)成交,說不定有的姑娘洗洗下身,都接了第二場,小舒換好衣服,是無袖襯衫和短裙,小心翼翼的跟著談盡輝從按摩店后門出來,默默走在他身后。 他們要去小舒租住的小屋過夜,其實可以開房的,但是談盡輝沒有主動提,小舒也不好要求什么,畢竟開房錢也算在客人頭上。 小舒住在按摩店附近的城中村里,要穿過一片舊房子。立交橋下面空曠得很,只有稀稀拉拉幾個行人,多是勾肩搭背的男女,昏黃的路燈襯著橋墩子上纏繞的爬墻虎,在地上投射出團團陰影,倆人一前一后的走著,跨過地面上的影子,彼此隔了很遠。 猛然間,那男人回頭,盯了她一眼,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你躲我后面,確定是你帶路?” 小舒剛剛就已經(jīng)得罪過他一次,生怕這人又翻臉,趕緊快步上前走到他身邊,她看了看周圍,沒人,就像個小女朋友那樣伸手去挽著談盡輝的胳膊,和他并排走,他沒有拒絕。 女孩潔白的手臂略帶涼意貼著他黝黑的肌rou,豐滿的rufang外緣若有若無的蹭著男人的身子,很顯然她是故意的,小姐們款客的慣用手段,肥美的皮rou蹭著男人身體,很少有人扛得住。 果然,談盡輝有了知覺,低頭掃了她一眼,卻看到小舒?zhèn)窝b得很好的眼神,一雙水瑩瑩的眼睛風情萬種,勾魂攝魄的在和他對視。 喉結一動,咽了口口水,他突然有點慶幸自己今晚點了小舒,這是他第一次嫖,又遇上這么個懂事識趣的啞女,想來就有點興奮。 就在剛才,小舒在接待一位老客,臨送老客出門時正好被談盡輝撞上,當時他臉色就變了。 現(xiàn)在選擇面很多,年輕的男人更喜歡會所或者夜店尋歡作樂,來小舒她們這里做按摩的多是有家室的大叔,不敢明目張膽的玩,又舍不得花錢,只能來打打擦邊球,打個飛機,摸摸年輕的身子,而且小舒這種rou欲系又更討年長男人的歡心,年輕的男孩子也看不上她,覺得太胖。 今晚的客人是個老主顧,也是個中年男人。看著小舒紅艷艷的嘴唇,他很來勁,哪怕已經(jīng)在小舒的手心里釋放了一次,還是不依不饒,腦袋抵著她的胸問今晚要不要一起。 他盯著她的紅唇,直吞口水。 小舒溫柔的推開男人,搖搖頭,表示今晚有其他客人。 “啞妹有約了?真可惜,我想你得緊,難得我老婆不在家,情人也出去旅游了,我……” 小舒送他到門口,兩人還拉拉扯扯,老男人不依不饒把頭埋在她胸口,這一幕恰好被來接小舒的談盡輝看到。 他確實有發(fā)火的理由。 辦公室里,老板又是倒茶又是點煙的解釋: “輝哥,真沒有,不信您現(xiàn)在讓她扒開內(nèi)褲,掰開給您看看。小舒今晚就跟我說了,說你要找她過夜,我們都是知道的。” “知道您要和她過夜,我們怎么敢還給她安排別的客人?您放心,知道她今晚是你的,就絕對不可能讓其他客人弄她那里,這點職業(yè)道德我們還是有的。” “今晚店里忙,她就是幫人按了按,沒做什么,對吧。” “您要是嫌臟,要不我給您找一雛兒,我還真就得了這個資源,有個小丫頭……” 小舒站在一旁,害怕得低著頭,她真擔心這人點頭,然后老板就扒她內(nèi)褲來證明什么。談盡輝懶得聽老板絮叨,他走到小舒面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沒好氣的說: “把你那手好好洗洗,洗好就跟我出去。” 小舒嘆了口氣,去盥洗室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她心里亂得很,真不知道今晚要怎么應付過去。 主路上的燈亮得不多,拐進小巷就更覺黑暗。這里住著不少小姐,走一段就能看到和男人廝混的女人,甚至還有等不及的,站著就扶著墻干了,那女人低喘著,男人在身后沖撞著。 這種情況小舒司空見慣,談盡輝倒是著實沒想到,他確實興奮了,手滑到她的屁股上,粗魯?shù)哪罅藘砂眩睆検帧?/br> 城市里早就開始大拆違,改建,只有這一片還是最早時候的民居,也就是眾人口中的城中村,沿街的二層小樓,外立面貼著長條瓷磚,還有藍色的玻璃的窗戶。這是城里最早富起來的地方,可惜幾十年都沒有變化,現(xiàn)在反而被淘汰。 小舒就住在這種小樓里,她急急忙忙領著他往家走,生怕半路上談盡輝也發(fā)情,把她按墻上就干起來。 她掏鑰匙開門,招呼他進去。 --